→短文啊……對不起我爆字數(o ̄∇ ̄)=◯)`ν゜)・;'(自爆
→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很開心什麼的我才不會說呢哼!(傲嬌什麼w
→好了以下正文請安心食用
再見的意義(凱倫貝克、夏洛特、碧姬媞)
自己是為了什麼而生,又是為了什麼而活?
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毫無任何目的地的持續著自己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旅行。
「啊……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持續多久?」少女將雙手緊扣,抬頭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如此哀嘆道。
彷彿對於如今的旅行感到些許厭煩,她兀自喃喃說著:「在沒有痛苦也沒有悲傷的世界之中,人生還會有色彩嗎?」
是的,沒有痛苦也沒有悲傷。
無法理解自己生存的意義,那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
手中握著的是一把銀制的十字架的項鍊。
她還記得,這條項鍊是「老師」給予自己活著的證明。
不過……
「對不起,老師……我……」
偌大的教堂內,只聽得到少女那微弱的哽噎聲響,以及懺悔的話語。
*
血紅的鮮血染上了自己潔白的服裝。
「啊……啊啊……」
少女對自己終將迎來的死亡並沒有感到任何恐懼,酒紅的雙眸中倒映出的是一名男子。
在生命的終結前還能見到「他」一面,少女在離去之前露出了一抹感到安心的笑容。
「真是沒想到最後還能夠在這裡見到你……
『老師』。」
話語一說完,少女的雙眸便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光彩,無焦距的雙眸內倒映出的依舊是那名男子。
既是她的老師,同時也算是她的父親的男子名叫——凱倫貝克。
*
自那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
醒來後睜開眼的那一霎那,眼前見到的是一名人型女童。
雖然不明白自己眼前為何會出現一名擁有自己的意識的精巧娃娃,但我依舊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微笑著而默不出聲。
「咦?」人偶發出了疑惑的詞語,視線停駐在我的身上一會兒之後,又望向了站在我身後的少年一段時間,最終人偶將疑惑的視線全數望向我身後的少年。
唇瓣微啟,人偶用著稚嫩嗓音詢問少年:「布勞?這是?」
「恭喜大小姐獲得『夏洛特Lv.3』」少年微笑著說出這句令人偶感到不可置信的話語,甚至連嘴巴都不自覺的張成O字型。
「不、不不會吧這是真的!?」人偶不自覺的拔高了聲音,還叫站在自己身後的……唔,被稱做「艾茵」的少女使盡全身力氣捏她的臉頰。
我在一旁看得差點失笑,「想必她應該沒有真使盡全身力氣去捏人偶的臉吧?」我兀自在心中如此想著。
原本沉溺在自己想法的妄想因為人偶突來的一句:「所以我可以把夏洛特帶回家?」而回神,差點脫口而出的「這是怎麼回事?」的話語在霎時也被我收回腹內。
一切都是因為腦海中浮現出的話語,他對著我說:「這就是妳以後要侍奉的『大小姐』。」
——總之,現在唯有「跟隨」眼前的人偶這一選擇了嗎?
那麼……「請多指教,大小姐。」
*
「吶吶,夏洛特,一起出去吧?」面對眼前被尊稱為「大小姐」的人偶,我僅是露出一抹微笑回答道:
「嗯,好啊。大小姐要去哪裡呢?」
沒有回答我所提出的疑問,人偶僅是俏皮的露出一抹笑容:「等你到了那裡就知道了。」
*
魔都羅占布爾克——
到達目的地的那瞬間,映入眼簾的便是中央的噴泉。
不過吸引我的目光的並非噴泉的壯觀,而是一抹佇立在噴泉旁的身影。
「啊……」我不禁發出的感慨聲似乎被那抹人影給聽見,在他轉過頭的那瞬間——
「老師……」
「夏洛特,好久不見了呢。」
當下我竟是有種想要逃跑的慾望,但我最終還是沒有踏出步伐的勇氣。
突然,一個疑惑閃過我的腦海——
「為什麼……老師會在這裡?」
對,為什麼?為什麼老師會在這裡?
是說……大小姐人呢?
——一波接著一波的疑惑令我的腦袋感到疼痛,我試著藉由按壓太陽穴來減輕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但顯然這並沒有任何用處。
我趁著頭痛稍有些好轉的一段時間環顧了周圍,找尋著自己所侍奉的大小姐的身影——
「不用找了,她們在那兒。」似乎是明白自己東張西望的舉動,老師將手指向了我所尋找的那抹身影所在之處。
兩抹嬌小身影此刻正坐在離自己不遠處的木椅上稍做小憩,甚至大小姐在看見自己的視線朝向她時還順勢轉過頭朝我揮了揮手。
這時我到底該做出什麼反應?
在此刻,混亂的腦海中,唯有這個問題如此清晰。
「夏洛特,」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面前的人偶,她那清脆的聲音傳入耳裡。
人偶發出不大的聲響說著,並且像是鼓勵對方似的,她伸出雙手,而後露出一抹淺笑在蹲低的自己肩上拍了拍。
——和他,好好聊聊吧。關於你來到這裡之前的事情。
「凱倫貝克,可別害我家夏洛特哭出來啊。」
「這是當然。」
*
「妳跟他說了些什麼?」優雅的執起茶杯,海藍雙瞳映照出的,是那抹與自己身型相同,但髮色、瞳色以及個性都與自己相差甚大的人偶。
「嗯,沒說什麼啊。」
「是嗎,那就是什麼都說了?」
「真是的,別突破盲點啊!難道你是花生(華生)嗎?」口中雖說著抱怨話語,但我還是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捧起自己的茶杯喃喃道:「這樣,真的好嗎?」
疑惑的話語自友人傳來:「為什麼不好?」
聽見她這麼說,我抬起頭與她的雙眸直視,「知道了真相以後,你確定他們的關係不會比『那天』還糟糕?」
「當然不會,那是因為,她——
絕對沒有殺了『那個人』啊。」平淡的語氣敘述著的是我所不知道的故事,想必此刻自己臉上所呈現的表情一定很呆滯。
「所以,夏洛特並沒有殺了『那個人』」顫抖著的聲調證實了自己並不相信對方的話語,「可是她明明就……」
「關於我所說的,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這就是事實。」
——因為這個答案,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
顫抖的話語自自己口中傳出,不自覺落下的眼淚使自己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老師,我……」
「夏洛特,妳什麼都不用說。
我知道,殺了『她』的兇手並不是妳,所以妳並不需要感到自責。」
原本打算繼續說出話語的雙唇在聽見這番話的當下忽然停下,原本應從臉上滑落下來的臉淚彷彿也因感到困惑而止住,破碎的話語組成的詞語不外乎「咦」或是「不可能的」之類片語。
「……為、為……知道?」
「因為,這個答案……正是我告訴他的。」
那面容、那聲音,那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那一天——
那名本應去世的女性,如今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不、不對,就某種地方而言,這也算是「死後的世界」,所以就算她會出現在這裡,也不需要感到意外。
「我、我可以就這樣撇開所有的責任嗎?我……明明當時就待在碧姬媞小姐的身邊的,但、但我卻還是——」下一秒將要說出話語的唇瓣卻被一隻細長的手指抵住,「別這麼自責。
總之,死了就是死了,在那一天逝去,這就是我的命運,是注定逃不過的。
妳大可以不必再去對這件事情感到抱歉。」
兀自說完自己想說的話語,卻沒想到對方眼眶內以蓄滿了淚水,在下一秒鐘再也無法忍受住的淚珠從臉龐滑落,不自覺發出的嗚噎聲響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
少女無法停止哭泣,即使對方露出了一抹苦笑抱著自己,也還是止不住這般洪水爆發。
「——她是這麼說呢。」輕笑著走向安慰的人以及被安慰的人,低喃的話語不知道有誰聽的見?
小提琴手執起琴弓以及小提琴,扯出微笑望著兩人「那麼,就讓我在這個時候獻上一首『終局的圓舞曲』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