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上午11點??分
終於又很久沒自己煮午餐了,今天臭老爸也在,得好好展現我個人的成果才行。
少年記得了,洗米第一次洗米水要立刻到掉,洗第二次才可以搓洗。
將米到進煮飯的鍋子後,加入1比1的能食用的水,然後少許得油滴在上方。
將冰箱中的高麗菜和紅蘿蔔拿出,還順帶拿了乾燥菜以及一顆雞蛋。
先將高麗菜切3分之1後,剩下的部分先擺在旁邊,開始清洗要使用的部分,遇到有梗的地方,就使用菜刀從中間對稱的切開。
紅蘿蔔則是將頭跟尾切去後,由於目前我還不會拿菜刀削皮,只好拿削蘋果皮的用具消紅蘿蔔的皮,消完後又菜刀切成絲。
最後將乾燥菜倒一些在碗裡,在打下雞蛋,灑上不到3分之1的味素。
準備作業完畢。
少年將所有東西移到餐桌上,放在餐桌上某處的電子鍋已經開始冒煙了。
看水都少得差不多了,少年便將電爐先關掉,將鍋子先放到一旁,當然底下放有一條濕抹布,免得弄傷桌子。
接著拿出電子鍋專用的炒菜用的有把手的鍋子,先將油灑下,再放入高麗菜和紅蘿蔔,等到所有的高麗菜都放入且都炒熟後,再加入少許的味素和醬油調味。
由於還要煎蛋,於是先將用好的菜倒入煮飯的鍋子上方,再加入少許的油,把剛才弄好的蛋倒下鍋,然後慢慢等待翻蛋的時機。
但這是悲劇的開端。
赫然發現好像有點黏鍋了,但已經為時已晚了,少年試著補加油進去但是還是沒有用。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男子,這才開口道: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先熱鍋啊?」
「熱鍋?」
「在放油以前,鍋子必須有熱度。」
「現在說這個已經太晚了…」
原本以為是不夠熱,所以下面還沒有熟才翻不了,而把電轉高的我,在臨時決定改才炒蛋,而試著翻炒時,發現了悲劇…
「痾…臭老爸。」
「幹嘛…?」
「鍋子燒焦了。」
少年淡淡地說道。
「…煎蛋煎到鍋子燒焦,看樣子絕對不能讓你碰廚房,哪天廚房就燒焦了。」
「我也不想碰好不好,瓦斯和火那麼可怕的東西,電磁爐要比他們可愛的多了!」
「可愛的電子鍋就這麼被你搞到燒焦了。」
「…我的錯,對不起。」
講不贏,少年只好放棄,趕緊先將蛋移到沒有燒焦的地方,繼續把蛋用熟,等蛋熟後,再放到剛才淋上高麗菜和紅蘿蔔的飯上。
搞定得差不多了,少年打算先將要清洗的鍋具都先洗一洗再來開飯。
於是開始跟燒焦的鍋子拼命的交戰,燒焦的鍋子防禦力A級,防禦成功時數值加28,金鋼砂鍋具菜瓜布,與一般的菜瓜布不同不會刮傷鍋子,但相對性的攻擊力也較低,要攻擊的時間也就得延長。
就這樣刷到手都要斷掉了之後,終於讓它變回了閃亮亮的鍋子。
然而悲劇沒有結束,因為在所有都搞定後,才悲慘的發現,我的米沒有煮熟,咬起來還是有點硬的米…
唉…每次都是煮飯出問題,我的料理等級還會降級嗎?
害我短暫期間不想練料理了…
時間:?時??分
日期:13/2/5
已經在三樓拍到了一張小娃娃,二樓兩張,還差兩張的我來到了一樓。
不過我到底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直到現在我都還尚未理解個答案出來。
在日式的走廊某處,有一個方框型的洞,依我的身高如果墊腳應該可以看的到裡面,不知為何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裡面應該有小娃娃。
但是卻還是不由得害怕會不會看到甚麼恐怖的東西。
站在方框前猶豫著,窺視還是不窺視。
鼓起湧起慢慢地墊腳,慢慢地往內一瞧,正當我集中注意力在找小娃娃時,又一張猙獰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哇啊!」
驚嚇的往後一倒,一屁股的跌坐在地,那張猙獰的面孔還盯了少年幾秒後,才慢慢消失。
「…真想快點離開啊。」
努力站起身,拍拍有點痛的屁股,重新拿起相機拍到了房間角落的小娃娃。
差一個了。
去哪好呢?正當少年猶豫著時,他注意到了方才下來一樓的樓梯,還有通往下的階梯。
地下室?
不知是我哪來的消息…刺青之聲的實況我還沒有看完,不過我隱約記得沉眠之家的深處會有通往黃泉路的地方。
明知道去了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但要是去了那裡,只要沒看見我妹的聲影就表示,她一定還活著。
如果能確認我妹還是否活著的話…
少年往著樓梯走去,才正踩下第一個階梯時,有誰捉住了自己的胳膊。
回頭一看,是衝著護士服裝的怨靈。
「放開我!」
少年試圖要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氣自己根本連搬開對方的手指都無法。
被護士直接拖離開樓梯,這時出現一個滿身刻有刺青怨靈擋住了通往地下室的路。
拖遠後護士便甩開了少年的胳膊。
「嗚啊!」
趕緊站好以防跌捯,少年回過頭去,充滿刺青的怨靈還站在那,自己也只好放棄了。
──若是往越深的地方墜落,就能更接近你的話。
──就算成為在無盡的黑暗裡徬徨的影子,也無妨。
順利的拍到最後一個,少年將照片交給了他。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沒有再透露其他消息的意思,直接切入正題。
「等等…!」
「怎麼?」
「你真的打算一直待在這裡?」
「…」
「這個我…」
少年突然覺得尷尬了起來,不知自己在幹嘛,明明就跟對方不熟,只是感覺一直待在這裡不好而已,沒有任何可說的理由勸他回去。
「感謝你的好意。」
「耶?」
對方就像有讀心術一樣,感受到少年的好意,他難得露出了笑容。
「你似乎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這個地址給你,如果你真的有心想了解我,就去那打聽看看吧,或許有一天你能夠說出甚麼理由,勸我離開這裡…」
「為什麼…」
少年不太理解他用意。
「也許是很有趣吧,你。」
「我?」
被人說很有趣,是稱讚的一種嗎?
「總之,後會有期了。」
已經篤定我們會在見面的意思?少年沒有說再見,閉上眼,陷入了無盡了黑暗中。
如果越是走的越深看見了殘酷的真實,正向積極的活下去,是只要說出口就能做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