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的實在太爛了,
於是我重打啦~
本來預計會在20分打完沒想到~寫到現在
中間有點接不下去
所以看起來可能還是怪怪的抱歉了呢(可能也有亂跳
那麼開始開始(PS:從打的地方是從兩年後喔。前面只有部分做一些更改。
原來⋯失戀不是最痛,它會為妳牽起另一條線。
原來⋯失戀不是最痛,最痛的事⋯⋯
「妳可以滾了。」淮月的臉上充斥著不屑。眼神彷彿在說著"再不離開就有妳好看",而淮月身旁的女人正用她那骯髒的眼神看著我竊笑著。
「不用你來費心,我也不想繼續待在狗男女的身邊。」要忍住,不行哭 ⋯不行哭⋯⋯
「妳這什麼意思?」他抓住我的衣嶺,臉氣得通紅。惱羞成怒?真可笑。
踹了他一下,轉身,故作鎮定地離開。
天空垂著淚,似乎正在歌頌我此時此刻的心情。跪坐在跑道上,四周是一成不變的校園,但在我眼裡就好像世界成了黑白。
「叡筵,會感冒的。」仰頭一看,社團的學長——御雪
「御雪⋯⋯哈啾⋯」全身早已濕透,再加上強風的肆虐,要發燒並不是件難事。
「去我家吧,畢竟我家比較近啊。」
「也沒多近啊⋯⋯」我低聲嚷嚷,但還是被聽到了,得來的是一記警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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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發什麼神經?」此刻,我正坐在御雪的床上,聽著他訓我話。
於是,我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啪——
「你幹嘛?!」他賞了我一巴掌,臉頰隱隱作痛。
「做傻事的懲罰。」他輕笑。笑什麼啦!被打的是我不是你欸⋯⋯
要是…要是這樣的談笑風生可以幫我減輕些許心理上的疼痛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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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我所料,在那之後我生了場大病。因為置之不理導致病情加重,得在醫院待上一個月。
「妳一定要搞出這些有的沒的大小事嗎?」看到御雪他流得滿頭汗,我抽了一張紙巾在他額頭部位輕輕按壓。他頓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泛出絲絲的紅暈。
欸?紅⋯紅暈!!怎⋯怎麼可能?不不不!妳在想什麼啊!
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我知道在我做完這個動作後一定又會被挨罵了,但⋯
「叡⋯叡筵!妳怎麼了?腦袋燒壞了嗎?我去叫醫生!」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他為我如此擔心;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他為我流了滿身大汗;第一次,第一次⋯⋯莫名的怦然心動。
但⋯那只是一瞬間,僅僅的一瞬間。
「媽,已經一個月了,我可以出院了嗎?」看著日夜都不斷陪在我身旁的媽媽,不免感到些許的心酸以及鼻酸。
「還⋯還不行哦!不⋯不不不然會死⋯的。」說完話又趴下睡著了。
「唉,真是的,都睡迷糊了。還說些死不死的糊塗話。」我不禁失笑,言行舉止再加上多變化的表情要不是這裡是醫院我早就笑的不支倒地
窗外是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可是幾朵灰雲正準備遮蓋太陽所給予我的溫暖光線。
「小筵⋯」聽見媽媽的叫喚我轉過頭去。
「妳醒啦!剛妳真的快讓我笑死了。」媽媽擺出一副"妳在說什麼啊?"的神情。
「就是,我剛問妳"已經一個月了可以出院了嗎?"結果妳就說"還不行噢,不然會死的!"真的快笑死我了!」媽媽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下一秒露出淺淺的微笑。
「我怎麼講這種亂七八糟的話呢,真是對不起呢,小筵。」媽媽,沒關係的這種不痛不癢的話語能把我怎樣呢?反倒是媽媽妳⋯⋯
從小就屬媽媽最疼我,爸爸拋棄我們倆自己逍遙去,為此我對爸爸深感怨恨。媽媽卻不以為然,她比任何人都還要努力、比任何人都還要認真。有時候也不吃飯就是為了給我最好,媽媽⋯我真是個不孝女啊⋯⋯
然而,本以為只是在醫院養病,卻變成囚禁我的監牢。
「緹緹,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年了呢⋯⋯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呢?」輕握手上的小老鼠,牠是隻被遺棄的小可憐。而長期相處下來牠成了我談心、聊天的對象,即便⋯牠與我的溝通方式不同。
「叡筵!該回去了。」嬌柔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芙湘姐,在一下下吧。」消毒水的味道令我厭惡,我不得不出來吸些新鮮空氣。
看著天空陽光普照、萬里無雲,天空卻不如往常明亮。似乎又在歌頌著我的心情,想淡忘卻殘留、想大聲歡笑偶爾卻留下那不該出現的淚珠。
起身,走向寂靜的病房。
『叡筵,我真的很喜歡妳,妳的聲音、妳的溫柔、從裡到外。』
『叡筵,我們可能是注定要在一起的那對幸福情侶呢!』
『叡筵,這是我們交往三年的紀念日喔!』
『叡筵⋯⋯』『叡筵⋯⋯』『叡筵⋯⋯』『叡筵⋯⋯』
『妳可以滾了。』
「淮月⋯⋯為什麼你要讓我這麼痛苦?」往事歷歷在目,不斷刺痛我的心。這是我每天的美夢同時也是每天的噩夢。眼淚早已流失殆盡,水分感覺像被抽乾般,全身流著汗水、口乾舌燥。
「叡筵,我進來囉。」芙湘姐緩緩地推開門。
「芙湘姐⋯妳戀愛過嗎?」我看著窗外的天空道。
「當然囉!」她微微一笑。
「那⋯結果如何?」
「嗯⋯最後分手了。至於原因嗎⋯他拋棄我了,但他讓我了解到他並不是我生命中的真命。當下當然是泣不成聲,不過當作一次經驗也無妨啊!所以,叡筵,別再消沈下去了喔!」不帶任何悲傷,也看不出絲毫悲傷的說著這悲傷的故事。是什麼力量讓她可以放下這麼難熬的事⋯呢?
「芙湘?妳在這嗎?」緊閉的門外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
「嗯!叡筵,疼痛的治癒方法就是尋找下段愛情喔!」說完就匆匆離去了。似乎懂了呢⋯以愛治愛⋯嗎?
在沒有人監看的情況下我偷偷溜了出來,回到那既美好又殘酷的世界。
長期待在病房裡,體力已經不如往常,明明只是短短一小時的路程卻讓我疲憊不堪。
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到處閒晃,我的腦袋冒出許多疑問。
我的目的地是哪裡?我想追求的是什麼?一段嶄新的戀情?還是⋯⋯孤獨終生最後死去? 不知道⋯⋯
不知不覺走回了那彷彿不屬於我的家,有多久沒回來了?死氣沉沉的屋子,沒有任何光線。媽媽為了我的醫藥費從早忙到晚,是不是我死了媽媽就輕鬆許多了呢?我苦笑。
「是啊!叡筵,妳知不知道爸爸跟媽媽會離婚都是因為⋯妳喔。」自言自語地說著話,沒想到⋯
「小筵!妳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妳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轉身看見的是流了滿頭大汗的媽媽。聽到了啊⋯可是這不是事實嗎?不管是婚姻也好、因為戀愛而莫名其妙了住了兩年的醫院也好,我給妳的負擔只會越來越重啊。
「要是我當初沒有被生下來,妳也不會搞成這樣啦!」生平第一次,我對了我敬仰的媽媽大吼。但是⋯媽媽拜託妳,把自己照顧好吧。
「叡筵,妳錯了。」遠處傳來了一陣低沈的聲音,那是⋯?
先在這講下,
應該會談論到關於家庭。
不僅僅只是愛情方面喔!
總之還是一樣是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