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微微獵奇,不喜勿入。
「碰!」驚堂木重重的拍響實木大桌,縣官大聲的質詢著眼前低頭跪下的女子。「汝可知罪?」
肅穆的公堂,縣官端坐在公案後,本應面無表情的臉孔,卻隱約可見絲絲得意之情。如狼似虎的衙役,一個個端正身子站立兩旁,眼裡的嘲諷卻顯而易見。
「小女子賤為一介草民,何罪之有?」輕柔的嗓音從低頭跪下的女子傳出,烏黑的髮絲整齊的盤起在後,白皙姣好的面容此時面無表情緊盯著凹凸不平的地面,只能隱約從緊握的手掌判斷她內心的憤恨之情。
「大膽!竟敢在本官前大放厥詞!訴狀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汝勾引張家公子,隨即又勾攀上李家的一名小廝!汝這等水性楊花,竟敢欺瞞本官?」縣官冷笑一聲,驚堂木再次用力拍響公案。
「草民喊冤,大人無耳,既是如此,何須狡辯?」女子幽幽的聲調,傳入眾人耳裡,驚呼聲四起,縣官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大膽!竟敢口出狂言!來人阿,將這水性楊花的淫蕩女子拖出去,施以木馬之刑!」氣急敗壞的略過所有應有程序,縣官厲聲喊道。
聞言,女子面無表情的白皙臉龐瞬間閃過一絲驚慌,隨即被濃濃的絕望和表面的平靜給取代。
「是!」衙役們一聲達下,隨即俐落地將毫不反抗的女子從地板上拖起。女子在最後被拖出公堂的霎那,抬起了頭直視著縣官,她眼角帶著嘲諷的笑意,用唇語說著。
「不是不報,只是時機未到。」
「淫蕩!蕩婦!趕快去死!」
「不知羞恥的女人!要不要臉啊!」
「這不是那個小美人嗎?原來其實那麼淫蕩啊!早知道就先……嘿嘿!」
「果然不是甚麼好東西!趕快死一死不要再汙染村子了!」
無數的攻擊謾罵,充斥在竹子製成的小籠四周。女子一臉淡漠端坐在裡面,像是對於村人的不屑、攻擊等毫無反應似的。小籠子隨著衙役的拉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磕磕碰碰,她卻只是維持一貫的姿勢,像是早已做好送死的覺悟。
「這女人、怎麼那麼不要臉!快點,拿雞蛋和生菜砸這不知羞恥的女人!」
「對對,這種女人就是欠修理欠婊!讓我們好好修理她!」
「被罵居然都沒反應,果然是蕩婦!」
隨著一顆顆的雞蛋和無數的菜葉被扔到女子身上,她卻依舊一無所動,只有眼神一閃而過的諷刺,足以表達她的不屑之情。她嘴角微揚,輕柔的嗓音清清地說了。
「莫須有之罪,何須在意?何須愧對?草民喊冤,大人無耳,既不反白亦死不足惜。」語畢,女子的周遭瞬間靜默下來,村民們無一以歉疚的神色看著她,有的甚至轉過了身暗自抽泣。
小籠終究停了下來,正前方即是一個馬鞍狀的刑具上安插著一個木製的粗大男性陽具,光是目測就有超過四十公分的長度,而女子將要做的事──
坐上它。
「快點!過去坐上!」衙役粗魯的將女子推向木馬,她看著那高聳的刑具,眼中露出幾絲驚恐,卻又隨即恢復平靜。
馬鞍狀的刑具,放在一個跟普通馬匹差不多大小的木馬上,上面有一根長約四十多公分的木棒,栩栩如生被雕製而成男性的陽具,顯得極為諷刺。不同於木馬上的淺色咖啡,那根被安裝在馬鞍上的木製陽具則是深沉的黑,可以想見有多少女子在上死去。
女子緩緩地走向木馬,紅唇不斷反覆輕誦著同樣的話語。
「貪汙、腐敗,無怪朝廷敗壞。草民喊冤、大人無耳,莫須有,不須真有,只需假有。大人一句定生死,草民一句無果論,既不反白則死不足惜。」
她義無反顧地分別跨坐木馬兩端,早已被剝去內裏的下身,赤裸裸的緊靠在粗大的木棒上。咬緊了牙,冷汗從頰邊滑過,她笑著,放鬆了身子。
「嗚阿──!」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從女子口中發出,姣好的面容在那瞬間扭曲得不成人形,她瞳孔無意識的緊縮,隨後緩慢散開。
「……死不足……惜。」
粗大的木棒在重力的幫助下,順利穿破女子的子宮。源源不斷的紅液從連接的地方滴落,在地上散出一個又一個渲染的痕跡。女子的下體依舊連接著木棒,她無力的癱在馬背上抽蓄,嘴角歪斜,眼眶是來不及落下的淚珠。
突然,淡黃色的液體帶著獨有的腥臭自女子下體噴射而出,伴隨著後庭的深色泄物,她的身體也逐漸停止抽蓄。散大的瞳孔直直地朝著公堂的方向──帶著無盡的憤恨。
衙役立馬將女子從木馬上抬起,一段段的粉色腸子隨即從下體的撕裂傷「啪」的一聲落在布滿塵灰的地上,黏液毫不猶豫的吸附塵灰,卻隨即被衙役一腳踩過,發出噗哧一聲。女子的下體撕裂傷,隨著衙役的移動,一點一滴地掉落紅液──甚至其餘的器官。
衙役上,她扭曲的面容、握緊的手掌、下體的撕裂、掉落的器官──
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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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對不起,我去撞牆...((撞牆中
居然可以把滿清十大酷刑寫得一點都不獵奇我該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古文超難寫的啦!之後有時間會重新修改這篇的!對不起...
就先將就看吧ˊ ˋ
補充一下,木馬是棒刑的衍伸...
照慣例...
喜歡請留gp...
不喜歡請留言...
兩個都有我絕對會給你完整的抱抱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