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使用美少年夢工廠,絕無商業用途,撥開的瀏海下有著個擦拭不掉的鼠字)
『浮生如夢,一旦做出個重大的抉擇,是生是死無法端測。人生如戲,生老病死短短一夕之間,既是祝福也是詛咒。』 ~鼠太極
姓名:畫(神河國用),現名鼠太極;字兩儀
種族:人類?
身分:賢者公會長老兼代理會長
年齡:外貌看似才
束髮之年
身高/體重:151.5CM、體重50KG左右
性格:文靜、和善、少話
興趣:跑商、閱讀書籍、書寫文章、旅遊
喜歡:霄、朋友(白鳩、塞莉耶等人)、和平的日子
厭惡:迷信、仇恨、貓
背景:
綠草如茵的庭院中,沒有昔往烏鴉拍翅的聲響。
庭中植有松柏,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蔥綠可愛。
穿過架在山上溪水的小橋,那一樹氤氳的紫艷,無非是梧桐開花,是個好兆頭。
據說梧桐花開,就能引來鳳凰。
鳳凰在東方是吉祥的鳥兒,擁有許多美好的意義,不過好友所說的話也是對的。
「『生命自然會找到出路,掙脫鳥籠才能展翅飛翔。』,或許我還沒徹底領悟紅雀大人這番話語呢....」
與神河的多數精怪一樣信奉著月的粉髮女子,同時也崇尚大丹的【永生神】,說來也許久未見她。
「你醒得真早,霄」
陽光直射在那臨窗而立的英挺青年,目光悠遠,烏黑的髮絲、睫毛,無不染上了金色的光彩,但那如流金的瞳色,與直立的瞳孔更加顯目。
「畫,你回來了。」
面目清秀的男子,雖有著"霄"一單名,卻毫無那冰雪之寒意,那一拈微笑,倒似春日的鵝毛初雪。
身材碩長的男子,無非已過弱冠之年,跟隨在對方的身旁,他倒像一個孩子一樣嬌小了。
「對了,廷彥呢?」
「那孩子啊,我讓他回家,畢竟也在我這學習那麼久了,也該讓他去經歷一番了。」
霄說,「稚嫩的羽翼逐漸豐厚,卻還未經歷過戰爭的殘酷,唯有見過、明白以後,才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領導者。」
「霄,就這麼篤定他在見過戰場以後,還能夠那般堅強嗎?」
他的疑慮並非是空穴來風,到底廷彥會被送來霄這處教導,也是因為精神的不穩,就像他們兩人一樣呢。
「他可是我遭遇過為有才華的弟子!」
霄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聖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何況我相信那孩子,他一定能承受住的。」
就說話的當口,已經走過了幾個庭院,那開滿了櫻花的大道,飄落的櫻花瓣散在地上,如同粉色的薄雪,想必沒了幾日,便能有品茗時刻。
踏過彼此分離的青色步石,小徑類似崎嶇的山間道路,如同禪意是必須漸而行之,走向居住的院子。
梧桐樹上停著許多鳥兒,在紫色飽滿的花朵之中甚至能看見牠們的窠。
桐花易落,風輕輕一吹便脫離了樹枝,掉落在地上,樹下已經繞了一圈白色和紫色。
從樹下走過,一朵花飄落下來,正好落在那頭烏青長髮,桐花作頭飾則更顯得高雅美麗。
「看來連梧桐之女都偏愛著你啊,霄。」
「『恍然春色留。一片飛花還枝頭。知是蝴蝶否。』(落花枝に帰ると見れば胡蝶かな)」
兩隻白色的蝴蝶繞著梧桐樹飛舞,如同梧桐之女一樣,能夠得以俳句形容。
「既然梧桐都把祂的女兒送給你了,那麼再送回去就是辜負美意了。」
世間萬物皆有靈,言語更是如此。
「我知道,不過我又想到一句應景的俳句『風穿樹間春初淺。』(木より木に通へ風の春淺き)……」
春日熏風拂面,桐花隨著風微微搖動,鳥鳴蝶舞,三月可不正是活力勃發的早春!
將花從髮梢間拿下,當霄放手的時候,藤紫色的小小桐花隨風被捲到半空,原本淡雅的紫與飄渺的香在白到不可思議的空中深邃起來。
「真好啊,看來我不用擔心你孤單呢,霄」
多久沒有聽見那就像是笙一樣的美麗淡雅,帶著一絲的溫潤笑意聲調了。
「還好啦……」
霄將手舉到他面前,聞見染上的氣息,然後閉眼。
「每次看到你額頭上的字,都提醒我得練字才行呢。」
滑過額頭愛憐地撫摸了他的臉頰,一如過去稚嫩地逗弄他的手,他想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認錯。
「沒關係的,這不也代表著我是你最初的式神嗎。」
不管是比鮮血更加赤紅的頭髮,還是額頭上那華美的字體正寫著『鼠』字,甚至是後來的一切,那都是霄所給予的。
關於「上一個時代」的傳說——分裂時期的神河。
很久很久以前神河分為日照、月湖、紅蓮、森羅以及黑淵這五個國家。
無論是現在還是過去,神河一直以來都是塵世與常世共存的國家。
塵世——人類所生活的現實世界。
常世——神靈精怪所居住的世界。
或許已有人不相信在過去神靈精怪是與人類並存的,可為了證實這段時期確實存在,多少史官拋棄一切去研究著。
他說不上是其中的一員,但卻是個活脫的例子。
曾經他只是一隻老鼠而已,一隻尋常可見的老鼠。
若以蓬萊那句成語【過街老鼠】的話,就能想像他的生活多麼"艱辛"。
所以他也是以血促進修為的精怪,不論是自身所受或是他人授與。
讓他能化以人型的恩人,便是他的主人——兩儀 霄。
繼一條神子時代的安倍晴明後,得以大陰陽師稱號的天才。
由於陰陽師這一職業的性質,通曉人性的黑暗面,在宮中具備相當高的修養。
人心中都有鬼,為了不讓心中的鬼被人看到,所以人才要學習道德、修養,用以防止鬼的生成。
如果內心純凈,那麼,人也會更美的。
但人會有所貪念,就算是霄,也是如此吧。
那本從黃銅之都流失出來的書籍出現在他面前,黃銅之都中的『以征服者之名的圖書館』,裡面那數不盡的文獻與書籍,還有記載十分詳細的史書........
如果知道在閱讀後必須付出甚麼樣的代價的話,那麼他一定會阻止霄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爭取在神河國更長的時間。
只是作為式神的他,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將書籍當作宵又打算研究的物品,沒有翻閱將其收納好,安然入夢。
白晝烈日當空,映入眼中的是如海市蜃樓般的黃金都,由遠拉近則又看到了以純金打造成的皇宮與各式各樣以黃銅灌溉而成的建築,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位於皇宮旁東邊的巨大圖書館。
但在夢中最後映入眼眶的,是一名雪白銀髮女子瞇著眼,如貓兒在日光浴下滿足的笑容拿著書籍與人交談,就像是達成交易般,而與其交談那人越看越與霄相似。
而當他恢復意識,再度睜開雙眼,發現人幾乎趴在桌上,可書不見了,以為是宵已經拿走,而摸摸鼻子的準備走出去。
看見那擺放在門前的銅鏡中所反映出宵的倒影,並非是類似女子烏黑亮麗的瀑布秀髮,而是.......
別無選擇,這樣子的他一走出宅邸一定會被鄉民抓住當做妖怪拿去祭祀神靈的,甚至會延累到父母,換上僕人的布衣、防雨的斗笠,從後門走出離開那養育他十五年的家。
或許從他翻開書的那刻起,他的命運就被改變了吧?不、可能不只他個人也說不定
總之從離開宅邸後,就註定了他必須離開家鄉、離開東方好一段日子,至少能逃掉東方各朝要面臨的『分分合合』。
至於他在這段時間去了哪,自然不用思考就能猜到了,西方或阿斯嘉特城都曾去過,剛開始會因為接觸到未知的文化而多少害怕,可久而久之習慣了,穿戴著閃爍著白銀光輝的鎧甲如同神話中的盤古般高大(雖然也能說,是因為被強制改變後,身體沒辦法跟著成長的因素),但總是有親切的人的,這點不管在哪都不必否認吧?
士農工商,這四言代表了東方平民百姓的出路與地位,孟母三遷中,在第三遷前,孟聖人的家在鬧市中,殺豬聲、叫賣聲終日不斷,孟子就和鄰居家的孩子玩起了做買賣的遊戲。
他小時候也是,雖然居商分隔,但多少還是聽得到,也曾玩過這類的遊戲,可後來父母覺得這樣很難讓他集中心思讀書,便將他的書房搬遷到靠近學宮,每年夏曆每月初一的那天,透過窗口就能看到不少官員進入文廟,而要他發奮向學。
至於現在,都離開東方了,也就不顧忌那麼多了,借了些發財金,從跟著大商團當跑腿和背包客、再來就是獨立出去,組小商團的手拉車,最後就是馬車的大商團時期,有人問他有些地方通行用大象,可為何他不用?原因當然還是被強制改變的因素使他爬不上去。
中間他遇到了不少的人,可跟他結成知心好友的少之又少,而且在與客戶討論價錢數多次後,他發現了件事:自己的話語往往只要一用肯定語氣說出,就必然會發生,就算沒有也只是時間早晚問題,這恐怕又是所謂的『言靈』。
於是他向名有著高深魔力的盧恩大師買下了這個卷軸,用書寫的文字代替開口的語言,這樣起碼『言靈』效力能減少許多,萬不得已非開口的話,也要語氣不穩,過於明確只會給予自己負擔。
至於現在他視為第二個家庭的知心好友,該怎麼說呢?
那時他也還沒回去東方,至於蕾比和塞莉耶是陪某對現在在阿斯嘉特的公會做秘書的夫妻一起旅行,白鳩就不太清楚了,儘管初次見面就看得出他哪個種族,當然因為商人的信用不可敗壞就乖乖保密了。
只是令他擔憂的也是白鳩,在白鳩那蔚藍的如海藍寶石的雙眼中,他所看到的卻是名為復仇的紫色火燄,那並非是個好徵兆,尤其他又說出:『不如我們組個賢者公會吧?相信你們也都聽過關於埋藏在黃砂之地的征服者之名圖書館,如果能夠多些人的話,或許就能找得到?』
或許那時就不該答應白鳩的邀約,可早已隨著埋藏心中深處多年的求知慾鼓動,想必還是會答應吧?
其次就是賽莉耶,他能說是最先回應白鳩邀約的人,可她想追求的不是真實的歷史,而是出現在他記憶中那昔日的背影,她那『不老不死的大賢者』稱號就說明了一開始她的靈魂是多麼的殘破,那不可能是人(?)為的方式所造成的,到頭來她也只是個『旁觀者』、一個強者認為不用剷除的弱者吧了。
最後就是蕾比妮亞,北方或許迷信許多,可是與這名『巫女』告解好一陣子後,因為白鳩那段話而心浮氣躁也安定下來,或許她真有控制能夠安定人心的『言靈』力量吧?至於他那雙魔眼和宗教的問題,在他們四人要分手踏上各自的旅程時,就有提醒過了:『宗教總是最中立的存在,太過於介入政治,只會導致自滅。』
之後他好一段時間都在東方一方面經商,另一方面就是照著白鳩的話去多招募點人、探索遺蹟等,如果發現任何亞歷山大圖書館的情報一定會寄信傳達,說實話的早在多年前離開東方時就曾前往過類似夢境中那個黃砂之地,可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會去跟白鳩或任何人說,因為他不想再看到因為代價而又失去一切的人。
當蕾比妮亞的死訊隨著黑色的大烏鴉由北方飛來時,他無法將訊息從大烏鴉的爪上摘解下,溫熱的液體從眼匡滑落,對於這名『巫女』並非是尊敬,如同父母般的窩心、如同手足般的愛護、如同朋友的溫暖,將訊息從大烏鴉的爪上摘解下,大烏鴉的鳥鳴生隨著落日伴隨而去,他跪下向北方三跪九拜表達對『巫女』的最大敬意。
接下來是白鳩回來的事,原本以為他離開這平行世界那麼多年,會放棄那不被允許的復仇,他能夠跨越平行的原因也就是他認識了澤爾廉奇這位有著平行世界干涉的第二魔法使,結果看盡了接近無限的平行還是不肯放棄嗎?那這次就稍微透露點吧:『你要我幫忙的事我調查到了。確實最近在東方有起商隊被劫的事件,據說商品雖然保護好了。
可是隊上有兩人消失,最後看見他們時還有類似亞歷山大圖書館的建築物。後來我到現場去探查,果真有發現類似的痕跡。
不過那失蹤的兩人據說是西方人的樣子,說不定賽莉耶認識。我也沒就多加詢問了。你要真去問亞歷山大圖書館的情報,看要不要先找賽莉耶問。
反正他是"不老不死的大賢者",這六百多年應該也認識不少人,那先這樣了。』
光這些話他就會激動的繼續尋找線索吧,不過也真沒想到他後來知道了圖書館的正確位址────大陸中央與東方的必經之路『瓦礫沙漠』,沒辦法基於一定要有所交代只好前往。
白晝烈日當空而黑夜寒氣侵肌…還有活躍在沙漠中的蜥蜴人,幾天下來已經體會到了,可是還不能離開,他自己也必須去查證,有關於自己寫的神河傳報告,遺蹟調查的部分已經告個段落,接下來的就不用說了,一切的真相都在那座圖書館裡,不想去、身體還是會主動將自己帶去吧────
「太極生兩儀,是為陰陽兩魚。陰魚陰中帶陽,陽魚陽中帶陰,陰陽轉動,生生不息,是為太極。」
經過多年,他的手指不再像過去般細膩,但粗操長繭代表著有所磨練,細微的纖毛劃過來襲的蜥蜴人,便時蜥蜴人就開腸破肚,這樣的情景他卻見怪不怪,噴灑出的血液會引來更多的蜥蜴人,避開劈砍過來的銳利斧頭,艷紅的頭髮被削去好幾根,掉落在與流經黃沙、瓦礫碎片的鮮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