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角色
芙蒂妮‧比爾克斯與
亞蒂美拉‧厄勒岡互動故事,而後的場景直至
此,於隻後為了劇情演近,於是申請。
而後芙蒂妮會轉變成
此狀態。
「住手──」
對她而言,仍是煎熬,過了在多年,猶如進在眼前,三不五時的上演。
漫天四射的火光,彷彿憎惡貴族的奢麋,擁抱那金碧輝煌的擺設,更顯閃耀,留下焦灰。
面前,手持刀械、火把,邪邪哂笑,舔血無數,姿意揮舞,一個接著一個,上流人士的命,如一般凡人一樣的抵達終點。
混沌的狼煙,唯獨一白色,在正中央獨自的哭喊。
「住手──」
再一次的竭叫,世界並未因她是中心而停止旋轉,而是更加的,更用多的烈火。
女孩,如百合的純潔,陣陣的煙,卻無盡的沾染花萼。
她哭著,不斷的哭著,淚水,再多都無法洗盡那塵幽暗。
「這就是人啊。」惋惜而嬌媚的言語,肩頭輕輕的沉下,女孩回首──幽黑的型體,帶點迥異的笑容,艷麗的熟韻有著超脫人類的媚惑。
『她是……人嗎?』看著女性頭頂突出的骨質角根,心中不免打個問號。
「孩子,為什麼要哭?」女人的嘴角翹的老高,善意,卻帶點寒意。
「……」
沉默,絕非沉默,而是千百交集的的思緒打亂言語神經。
那女人嘆了氣,搖搖頭,表感無奈:「人類就是這樣,擁有七種原罪的種子,哪像我們惡魔,通常也不過一兩種比較突出罷了。」
惡魔──?被人類唾棄而畏懼的種族?
「……妳……是……?」
這次,不太一樣,同樣的場景,不同的人物。
「為何不去淨化那些人呢?」惡魔指了指,失心瘋狂的人們,欲生絕望的人們。
「辦……辦不到……」女孩僅僅無力的垂下頭,手心於橘紅光線的投射下,隱隱湧出清藍能量──太小了,自知是了解的無用。
「那為何妳還想用這股力量淨化她人?」惡魔的語鋒,切向新的角度:「只能淨化普通的病痛,更甚至還有暴走的危險……」
「妳可知道妳的力量是從哪裡來的嗎?」斥訓,鮮怒,惡魔如此說道。
「……?」
「是恨,恨──啊。」少女遲疑之時的乘勝追擊,補上了一句,加重了語調。
恨?
這些人……自己,恨他們的嗎?
在自己想幫助別人時,確實,自己是淡忘了,徹底的想要遺忘,卻是無法丟棄,無庸置疑背負於身的沉重包袱。
只能靠著一昧的助人而試圖逃脫的問題……
「我……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反覆覆,迷惘佇立。
「這就對了,孩子啊,我是個惡魔,還是個魅魔呢。」拋了個媚眼,似是證明自身的魅力所在:「人的慾望,我可是在清楚不過了,你這股力量正是為了你滿滿的復仇心而出現的。」
「才……才不……」
不是嗎?到底是不是呢?為何這股力量的最高限度是如此,它到底是為誰而生,它到底是為誰而存?連自己──那手中清藍的光,能幫助人,卻又會失控的力量,百合──連自身也質疑了花瓣的色彩。
「更確切一點吧。」彈指一個,淫穢而粗鄙的男人們,赤裸裸的,四面八方的,團團擒住女孩,姿意擺弄,像個孩子粗暴的對待玩具。
這,也是女孩在清楚不過的──
「不!」無論怎麼掙脫,男人們的力道施加,何來的一抓斯開衣物。
「你覺得他們會停嗎?」惡魔於一旁道著,掛著一抹異常詭弔的笑靨。
「不要……住手──!」
男人們卻只是粗暴的,他們如狼,他們如虎,飢渴的對自己分食。
再多的哭喊,再多的淚水──洗不掉的,曾經的汙穢,又是一一重現。
為何?為何人能如此邪惡?
為何?為何人是無法從良?
為何?為何我是何等無力?
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我不希望再見到痛苦的世界罷了!因為我曾身陷痛苦,因為我不願讓世界繼續痛苦,縱使辦不到,也只是如此冀望而已啊! 「你在說笑呢,孩子,人是存在原罪之種的種族啊──你根本沒有撼動世界的能力,要推翻原罪,本身不就是個天方夜譚?」
惡魔哈哈大笑,笑的相當真誠,至少,看那眼角溢淚的笑容,是何等諷刺的真實。
「少天真了,一廂情願的想法──是瞞不過你內心的真正的聲音──不然你的力量,,為什麼會在各種你遇過的場景,能量總會一夕爆發出來?因為──那正是妳瞞不過的心啊!」
一聲,一句,亢慨激昂,肺腑之言。
「……」沉默。
男人們並未停歇,又要進行一次的玷汙。
至少,不要在一次了……不要……
女孩的內心想著,最後的期望……至少,在這裡虛幻的場景,不要在一次的重演罪惡!
當然的,戲劇是戲,夢想是夢,全是虛幻的,只差一步,貞操即將潰陷。
「住手……」口裡嚷著如此,但,淚水早已枯乾。
「住手……!」眉頭皺緊,五指緊隆,清藍──黑了,呈現無比的深沉。
嘛──騙自己的話也該停了。
自己的花瓣,其實是黑的。
用盡方法抹去自己偽裝的白色上頭的髒汙,其實是滿不智的行為吧?自己也該清楚這點。
──畢竟,自身的花語,是個詛咒,擺脫不了的詛咒,不去面對……
「也太愚蠢了吧?」笑了,這樣的笑開懷,是什麼時候呢?
不知道,因為自己又要在笑了一次,由自己主演的大喜劇!
言語的落幕,即為黑紅的共舞。
男人的汙穢無一不倒再凝聚黑能的雙手,辦隨血花,辦隨慘叫,一切猶如自身一開始的所見的場景,那火光,那群人,那殺意,姿意的舔血,只差火光成為黑色的能量四竄。
自己是否成為自己厭惡的人?
「否。」亦然的否定,一腳踏下化為塊狀的肉體。
「因為我……在淨化呢……」
一個微笑,很自然的,黑色的少女,開懷大笑。
陽光灑進床墊,少女摀著眼皮起了身子。
「是夢啊……」少女說道,嘴角還掛著先前的笑意。
「確實是夢呢。」
那惡魔出聲,背著理所當然的標示牌,立於女孩一旁。
「……打擾人家的夢可不好玩啊。」頸子一轉,無邪,無垢,無神的鮮紅瞳孔,照射著惡魔:「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
「引出妳深層的力量囉──」惡魔笑盈盈的,卻毫不做作:「嘛……誠實的跟你說吧,我想要你的力量……」
「妳覺得這可能嗎?」女孩的手掌,散出黑色的氣體,殺意的冷冽。
「真是的……好歹我是幫你尋求自我的人耶。」惡魔一臉無辜,反倒柔軟了許多:「不然你想想看,妳難道不承認嗎?」
女孩不語,自身手裡的黑氣勢難以抹滅的鐵證。
「我叫做亞蒂美拉‧厄勒岡。」
留下在陽光下,突兀的黑百合,見著該名惡魔,微妙的對比。。
「亞蒂美拉……那麼……妳跟我到一個地方吧。」
鮮紅之瞳中,早有意圖的透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