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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闇夜城市】雪倫X貝拉,大小女孩出來玩。

作者:Noctis&Ghoul─食夜鬼│2015-08-21 01:06:03│巴幣:10│人氣:253

列車在午後,溫煦的陽光下奔馳著,列車的周圍,被群山環繞著,還有許多的水田和花田,鳥兒們也沐浴在這明亮的景色中,歡樂地享受著自然的芬芳。

就像是列車上那兩位被關在城市鳥籠的女孩們,也正準備享受著自然的擁抱。

雪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洋裝,但仍舊看得出纖細的腰身。而貝拉則是穿著小很多號,卻類似的小洋裝。只是為了遮蔽兩條小手臂的疤痕,雪倫幫她多買了件薄外套。

但此刻,兩位女孩任誰來看,都像是很親的一家人。

「妹妹要不要吃糖果。」一個頭髮略為花白的老奶奶,端詳著貝拉稚嫩的臉龐。她很少看見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但貝拉卻緊緊抱著手上的粉紅色泰迪熊。

小巧的臉龐微微地低著,不斷偷瞄對座,也同樣靠窗的老奶奶。貝拉的視線也不時飄上老奶奶,那滿是皺紋的手上,一顆包裝精美的糖果。

「謝謝您。貝拉,要和人家說謝謝喔。」雪倫接過老奶奶手上的糖果後,向老人家點著頭道謝後,側身過去,也摸摸貝拉的頭。

雪倫將糖果拆開,是一個心型的草莓軟糖,她將糖果遞給了貝拉,貝拉則是迅速地塞到小小的嘴裡,並吃了起來。

「謝.........」貝拉相當緊張,鼓動著嘴頰的白淨臉龐,也開始泛紅起來。她將泰迪熊抱了起來,並將自己的臉龐遮住了一半。她覺得糖果很好吃。

「哈哈,好害羞的孩子。自己一個人帶小孩很辛苦吧。」在老奶奶身旁的老爺爺,試圖摸貝拉的頭。

但是當貝拉看到老爺爺那隻大手的陰影,慢慢靠近她的小臉時,

「不要,我不要。」

貝拉用泰迪熊徹底擋住自己的臉,並雙眼緊閉著低頭。

雪倫和對面的老人們,瞬間愣了一下,而老爺爺迅速將自己的手,伸了回去,並摸摸自己光禿的頭頂。

「貝拉,沒事的,這裡很安全,雪倫姐姐不會讓人欺負貝拉的。真是不好意思,她有點怕生。」雪倫趕緊輕拍著貝拉的頭。

「哈哈,不要緊的。我們第一個孩子出生時,也是相當怕生的。」老爺爺豪爽地笑了起來,但是心裡卻感到一陣尷尬。

「我是她姐姐。」雪倫看向了老人們,並微微地笑著。但是雪倫心想,自己看起來有那麼老嗎?她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列車漸漸慢了下來,老人們也開始收拾行囊。

「我說老爺爺,我們該下車了喔。」老奶奶拿著行李,並催促著老爺爺,他們起身緩緩地走向車門,打開的車門,流入了青草的香味和溫暖的風。

「那......那個,謝謝奶奶和爺爺的糖果。」貝拉將泰迪熊,緩緩地放下,露出兩顆大大的眼睛,並眨著,向老人們道謝。

「兩位漂亮女孩,旅途愉快啊。」老爺爺眼角的紋路緊緊地皺在一起,滿是皺紋的嘴角,卻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這一站,讓多人的車廂,瞬間變得空蕩,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只剩下一兩個,拿著大小包行李和吃著零嘴餅乾,也同樣是要出遊的家庭,以及雪倫和貝拉。

列車再度開出軌道。

靠在窗邊的貝拉將自己的臉龐,貼近了車窗,她抱著泰迪熊,晃著自己的腦袋,環視著許多翠綠的山群,還有一望無際的花田。陽光的溫暖微微地灑向了貝拉,她覺得這一切都好美、好漂亮。

而雪倫翹著自己的長腿,微微地看向貝拉,內心忽然感到一陣暖流竄上了心上。她看到了貝拉那充滿好奇的眼神時,微微地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並悸動了一下。

鈴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而電話聯絡人是,雪倫的小公狗─諾克帝。

「喂,雪倫,妳們到哪了。旅途還平安嗎?有沒有人欺負或跟蹤妳們,有的話,要和我說喔!」手機一端的諾克帝,口吻仍是相當擔憂。

「有的話,你也不用過來好嗎!別忘了上次打架時,誰被我壓在地板上阿。還被我踢到下半身,半天都站不起來。」雪倫用成熟甜美的聲音,嘲諷了下諾克帝。

「這不是重點,重、重點是妳們平安就好。對了,貝、貝拉......

諾克帝的聲音,瞬間被電話的無聲吞沒,雪倫望向了窗外,窗外的景色則是被黑暗吞噬掉。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列車正駛進隧道中。

忽然,雪倫感到左手,一陣顫抖和貼上肌膚的溫暖觸感。

「貝、貝拉怕黑......」她緊緊勾住雪倫的手,並屈膝,瑟縮在雪倫的側身中。而雪倫將自己的手,輕輕地勾在貝拉的脖子上,並往自己身上拉了過來。

「雪倫姐姐還在呢!不怕不怕,等等帶貝拉拉吃美食、看星星。」雪倫用另外一隻手輕輕地點了一下貝拉的鼻尖。雪倫的內心,只希望這次帶她出來玩,可以讓她知道,這世界很美麗,也會有人愛她的。

而在電話另外一頭,等待著雪倫回撥的諾克帝,卻開始無奈了起來。

「媽的,我又被忘記了。」諾克帝在家裡嘆了口氣,並倒在床上繼續補眠。

此刻太陽已微微西下,經過了長途的折騰,雪倫和貝拉到達了山中的民宿,外觀是有許多檜木排列而成的木造建築。到了櫃台登記了一下後,貝拉和雪倫提著行李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貝拉則是用好奇的眼神,不斷望向四周,那沉木的香味和牆壁上掛的各種星空畫作,讓她感受到一陣新鮮與興奮。但是她始終緊緊抱著泰迪熊,並跟在雪倫旁邊,深怕雪倫等等就像媽媽一樣不見了。

而打開房間的橘黃日光燈後,雪倫將行李先丟到一旁,她拉著貝拉,迅速跳到床上去。貝拉和雪倫就這樣陷入軟綿綿的床,而雪倫則緊緊地抱著,正面對她的貝拉。而貝拉覺得她好溫暖,也讓自己感到安心。

「累死我了,等等在去附近閒晃吧!順便帶貝拉拉,去吃好吃的晚餐。」雪倫就這樣抱著貝拉,倒在床上。

雪倫默默地下了一個決定,她抱著貝拉開始哼起輕快的旋律來,但是她看著落地窗外那一望無際的花海和草地,還有已逐漸升起垂幕的夜晚。她瞬間飄過了諾克帝,那冷酷、沉穩的臉龐。

卻怎麼樣也想像不了自己擁有子女的畫面,尤其是和諾克帝一起共度人生的畫面。

而貝拉將泰迪熊放到了床頭,並埋入雪倫的胸懷中。因為這是目前唯一願意這樣對待她的大人。模糊的記憶,讓她更用力地抓緊了雪倫。

上次把貝拉抱在懷中的大人,正對她上下其手,並撫摸著貝拉,那逐漸因恐懼而冰冷的身軀。而模糊的記憶告訴自己,當時的她,伴隨著噁心的喘息聲和笑聲,正在哭泣、求饒。

大小女孩兒,額頭貼著額頭,互相依偎著,倒在床上一些時間。

「貝拉拉,我們等等一起洗個澡。」

雪倫隨後起身開始翻開行李,拿出了自己和貝拉的盥洗用具、保養品和衣物,並走向了浴室。而貝拉跟在雪倫身後,望向了大大的浴缸,還有乾淨、整齊的沖洗設備。卻覺得內心有些許的恐懼......

當貝拉開始退去自己的衣物時,她注意到雪倫的表情糾結了一下,她開始害怕是不是因為手上那些髒兮兮的疤痕,所以雪倫姐姐討厭她了。她試圖遮住、掩蓋那些疤痕。

「貝拉,不是妳的錯。我不會討厭妳的。」

隨後雪倫帶著貝拉,開始沐浴、沖洗一身的疲倦,並換上期待的心情,去享受這片寧靜的夜晚。

雪倫也偷偷望向自己那雙白皙的手,上面也有些許淡淡的刀疤。她曾經很詛咒、厭惡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出生,還有那個只會一天到晚嫌棄她的母親。

小時候,當她感到悲傷和憤怒時,就會開始拿刀片劃開自己的肌膚。但她的母親卻總是冷嘲熱諷地說,要死就快點死一死,省得我礙眼。

至今雪倫仍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親生母親要那樣對待自己,而毫無血緣關係的伊芙琳,卻對她疼愛有加。

她仍印象深刻,是伊芙琳帶著她,去美容診所雷射掉那些疤痕。並要雪倫擺脫過去,好好地和自己以及諾克帝當一家人,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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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倫,從今天妳就是我們家的人喔。我沒賺很多錢,但是夠養妳和諾克帝的。」伊芙琳坐在雪倫身旁,挑望著碩大的星星。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妳們大人不是都只會利用小孩而已嗎?」雪倫轉向伊芙琳,並注視著她的側臉。

「沒有為什麼耶。就覺得很喜歡妳這孩子,喜歡、想疼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伊芙琳也面對著雪倫,並眨起了眼睛。

「不是因為諾克帝喜歡我而已嗎?」雪倫仍是對伊芙琳和諾克帝,保有戒心,即便是伊芙琳把她從火坑救了出來。

「才不是呢!他喜歡妳,妳要不要和他在一起,都是妳的自由。我不會干涉,我不是買妳當他的戀人,而是想請求聰明又美麗的雪倫,和我們一起生活。」伊芙琳抱著年幼的雪倫,並拍拍她的背。

「我......」雪倫吸了鼻子,拼命地忍住淚水。她覺得這樣很丟臉,但她還是納悶了一下,她可以擺脫那種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了嗎?

「妳不想知道,有個疼愛妳的母親,是什麼感覺嗎?傻孩子......嘻嘻。」

伊芙琳親吻了一下雪倫的額頭。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了,只剩下一個疑問。

這就是被母親疼愛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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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完後的雪倫拉著貝拉的小手,走出了民宿外,仍有許多特別的商店,在夜晚仍舊琳瑯滿目地閃耀。

雪倫注意到從剛剛開始貝拉的眼神,變得相當雪亮。但是當她對自己對上眼時,會不自覺地低下頭。第一次,有除了親生媽媽外的大人,帶著貝拉逛街、買東西。貝拉也想要買好多東西。

但是她也害怕,如果自己要太多東西,雪倫姐姐會不會覺得她很貪心。

「貝拉,跟妳說喔。妳想要什麼,都要和我說喔。我都會買給妳的,不用擔心錢,我會偷用諾克帝的錢。」雪倫向貝拉挑著眉,並嘴角劇烈地上揚著。雪倫心想,這次要刷暴他的卡。

這次換貝拉開始拉著雪倫的手,開始跑來跑去,兩個女孩,吃著棉花糖、咖啡、也到了一些餐廳開始吃著特別的義大利麵、山上烤羊排。而最讓貝拉感到開心的是,雪倫並沒有露出嫌惡的眼神。

她們走進了一個專賣紀念品的店面。透明、光亮的玻璃櫥窗有著各式各樣的風景明信片,也有許多有木頭做的裝飾品和項鍊,還有賣著許多特別的玩偶。而在面積不大,卻別致的店鋪閒逛時,貝拉在一個玩偶前駐足了。

雪倫則是跑去和帥氣、瀟灑的年輕老闆開始聊著天,她很欣賞那種過著自由自在生活的人們。覺淂他們很有自己的個性和魅力,和他們聊天總會學到很多東西。

雪倫也不斷望著貝拉,心想貝拉是不是喜歡那個玩偶。

貝拉覺淂一切都讓她感到開心和快樂,但她小小的內心,卻有一股不安開始湧現。

這麼幸福的話,是不是背叛自己的親生媽媽?

「貝拉拉,是不是想要這個玩偶?不會很貴阿。」雪倫偏著頭,盯著貝拉那相當困惑、沉默的表情,也看了一下價格卡。

她心想反正等等在和老闆殺價就好,那老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雪倫姐姐,這個玩偶和我的玩偶好像喔。但是貝拉的比較可愛。」貝拉便轉身走出商店外,而雪倫也跟了過去。

「貝拉,開心嗎?我們去看星星,繁星很浩瀚的。」雪倫牽回貝拉稚嫩的手,並往,也有幾個家庭正在觀星的地方,緩緩地前進。隨後坐在柔軟的草地上。

今晚,夜空沒有皎白如瑕的月亮,取而代之的是,浩瀚的星空,有著許多大小不一,卻不斷閃爍著的星辰。貝拉和雪倫都試圖將自己的手伸出去,想要把它們抓下來,當成紀念品帶回去。

雪倫凝視著這樣浩瀚的星空,開始忘我了起來,微風帶著花香環繞著在場的所有人。使眾人的心開始飄向美麗的銀河和古老的時間中。而雪倫心想,有一天要和母親大人以及諾克帝,以及貝拉,再來看一次。

貝拉為這片美景感到雀躍時,卻也偷偷地瞧著雪倫。她喜歡雪倫,雪倫讓她感覺到,她不會想要欺負自己,而是和母親一樣都很關心自己。

只是想到母親,再也不能看到這樣的景色時,她覺得一陣鼻酸......貝拉一直思念著自己的親生母親。

「貝拉,我跟妳說喔。妳媽媽正在偷偷看著妳喔!妳媽媽沒有消失,只是變成美麗的星星,這樣才可以永遠保護貝拉。」雪倫仍舊注視著星辰,卻將手放到貝拉的頭上。

貝拉勾著雪倫的手,並將頭靠向了雪倫,抽噎了起來。

而同樣的夜晚下,城市裡仍就充滿著喧囂和刺激,而在靠近市中心公園的大樓中,有一個日夜顛倒的人,正從漆黑的房間內,那張溫暖的被窩爬了起來。

「去你媽的,累死我了。」頭髮凌亂,仍帶著睡眼的諾克帝,將床頭的手機拿了過來,並檢查了一下。

雪倫沒打過來......

他赤裸著健壯、修長的上半身,並點起一根菸,走向窗邊也同樣看著夜晚的天空。隨著吐出的菸霧,他的眼神越來越銳利。開始撥起了電話,心想著,那兩位應該正在觀星吧。

只是在城市中,大部分的星光,都被地面的霓虹燈給吞噬掉了,唯一有的是無盡黑暗的夜空。

「雪倫,妳們那邊還好嗎?」諾克帝的聲音,略微沙啞。

「我們很好喔。貝拉也很開心耶!對了,你的卡這個月可能會多一點錢喔。」電話一端的雪倫俏皮地說著。

「沒關係,妳們玩得開心就好。」諾克帝只感無奈,媽的,這個月已經不敢看帳單了。

「謝謝諾克帝大哥哥。」電話的一頭,出現了另外一個稚嫩、有點娃娃音的聲音。

「貝拉嗎?開不開心?要帶東西給大哥哥喔。」諾克帝想起剛看到她時,她身上的陰鬱,和現在的聲音截然不同,難怪雪倫很喜歡她。

「對了,諾克帝,我決定了!」雪倫的聲音變得有力,振奮了起來。

「什麼?」

「我要帶貝拉和我們一起住!我們可能要分房了。」

「咳、咳......」諾克帝嗆了一口菸,並難受地流出眼淚。

而坐在雪倫身旁的貝拉,瞬間覺淂自己像小兔子一樣,想要跳得高高的,並開始傻笑了起來。雪倫則是將貝拉,拉入自己的懷抱。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貝拉拉。」雪倫已經迫不及待,有著貝拉的生活。

「貝拉,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家人了。我終於要戒菸了嗎?」諾克帝仍舊流著眼淚,但是他的菸已經燒盡了。

雖然他也支持雪倫的行動,
仍舊不禁感到,

內心只剩下,去、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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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俠同人《何妨吟嘯且徐行》,楊逍、范遙少年時的歷險、結義 ~看更多我要大聲說15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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