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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es Of Mixture(混合傳奇)田章-愛妲妮亞(16)

作者:希比耶弗│2015-04-03 21:56:03│巴幣:0│人氣:207
「奎斯特公爵,真正過份的事情還在後頭。」對於茵菲利亞與賽雷斯提亞兩邊的狀況,我個人是覺得很過份,但那或許是因為現在的我兩邊都不是。茵菲利亞貴族群之中,只有奎斯特家因為跟龍有牽扯,算是最超脫常理…所以我想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是人會有怎樣的想法「這樣吧,我再多釋出一點善意。這筆生意基本上我是非作不可的,因為不作的話不光是歐普拉家跟奎斯特家,就連茵菲利亞王室都有可能覆滅。在這邊請奎斯特公爵以貴族前輩的身份回答我:要是賽雷斯提亞打算全力攻擊茵菲利亞,你會怎麼應對。」

「…不應對。」回答的還真快啊?

「奎斯特公爵應該不至於坐著等死,那麼不應對之外的動作呢?」

「不正面去跟明顯可見的武力應對,要在暗地裡破壞他們的行動與勢力。」喔?有搞頭,他的思路跟我兩位伴侶很相近「最基本的作法是派遣間諜去滲透對方的組織,但…要長期易容成賽雷斯提亞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我對煉金術不熟…這方面的風險歐普拉公爵應該很清楚?」

「嗯,以女士們參加晚宴的化妝方是進行易容,最多能夠撐個兩天。之後必然會因為自身汗液的關係讓藥物變質,不得不卸妝重新易容,長時間必然遇上破綻。況且,這種易容近乎不能盥洗,如果任務中可能會遇上共同入浴的狀況,對潛入者而言是一大問題。如果用強力藥劑硬是改變茵菲利亞人的體色,雖然是能夠保證持久也能無視碰水的危險,但易容藥物其實是強性毒液,使用之後承受者體內狀況很容易失恆,各種臟器會提前衰退…簡單的說:加速死亡。」

「是的,所以滲透對方組織的作法必須以多次潛入代替,但這又會有容易被發現的風險。所以,目前我個人覺得最實際的作法其實是下毒。」哇靠,你有沒有這麼狠?

「奎斯特公爵會打算怎麼下毒呢?」

「下毒有很多種下法,最基本分成兩種:實體跟虛體。歐普拉公爵肯定擅長前者,我就不賣弄了。」靠?這算是損我嗎?不過算了,我確實比他懂得下毒「所謂虛體毒,其實是以各種間接手段埋下種族之間的對立因子,安排的好,就算只是一句謊言,也會變成抹煞對方整體行動的最強毒藥。」

嗯,情報戰。連這個部份也有同樣的想法,這人真的值得找來合作…

「那麼,如果要奎斯特公爵送出一顆最甜美的毒藥,它聽起來會是怎麼樣?」

「我會派人去賽雷斯提亞境內…然後用盡各種誇飾方法,大幅散佈茵菲利亞的美好。」

「咦?」這怎麼想都不對吧「這樣不是反過來吸引賽雷斯提亞前來攻打茵菲利亞了嗎?奎斯特公爵這麼作的動機是?」

「是因為我不打算直接破壞對方的行動,那樣太容易被發現了。假設已經知道對方有全力攻擊的企圖,要完全破壞第一波侵略行動是很蠢的一件事,所以我的目標放在瓦解第二波攻勢之後的軍隊士氣。利用事前散佈的謠言,特別強化茵菲利亞的美好。但戰爭必然造成損害,也就是強化了茵菲利亞的缺憾。兩者的落差,勢必讓對方某些成員感覺到不滿,進而造成內部的衝突。為了造成這種效果,茵菲利亞面對賽雷斯提亞的第一波會戰必須詐敗,同時,放棄掉的領土要盡可能破壞掉。破壞既有建築物、焚燒森林、毒化水源…任何可能成為對方戰利品的事物全都要加工過,好進一步加深茵菲利亞並不美好的印象。」糟糕…我開始覺得找這人合作事情可能會玩過頭…

雖然情報戰這個大戰略上是共同的,但在戰術著眼點上,他跟我完全不同。我希望兩邊都能夠盡可能無損,但他為了達到目的願意作出很多犧牲…畢竟那都不是自家的東西!這才是適合貴族的思路,但可以的話還真不希望這樣執行。

「如果為了茵菲利亞的平民安危,要避免一切損失的話,奎斯特公爵又會怎麼作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還請歐普拉公爵明快的回答我…消息來源真實嗎?」啊…漏餡了…要跟貴族強者玩這種遊戲,我果然還太早嗎?剛剛應該講的再隱晦一點才對…嗎?

「基本上,可靠度九成。」算了,反正遲早要講「奎斯特公爵應該也知道,我之前為了皇室任務跑了很多地方,這之中跟不少賽雷斯提亞人交流過。這次的消息是從被我救過一命的對象傳來的,他最近才有第一個孩子,不想有戰爭的心情應該值得相信。整體來說我是希望能夠消彌戰火,但只靠歐普拉家實在很吃力,其實光是茵菲利亞境內的貴族我就已經搞不定了。」

「這就是歐普拉公爵打算拉攏奎斯特家的原因?想要爭取援軍?不過正如我剛才所說,奎斯特家家勢不足以相助,而且目前沒有接受外界援助的打算,所以我想歐普拉公爵要失望了。」

「拒絕的這麼快?你確定這樣好嗎?奎斯特公爵。可能有點臭屁,但我想龍肉這種東西…而且還要是能夠滿足奎斯特家的數量,恐怕只有我有了。我個人覺得奎斯特家應該抓緊這次機會跟歐普拉家合作才是。」

「歐普拉公爵,就不用繼續假裝下去了。你我都知道,只要我一答應,奎斯特家就相當於是滅亡了。關係家族存亡的問題,我是不會輕易上當的。」

嗯…怎麼覺得好像哪邊怪怪的?我沒打算要併吞…啊靠!我都忘了…凡伊文還在我手中…難怪啊。難怪我總覺得剛剛到現在奎斯特公爵的態度不太對,他根本沒把我當成一個可以商談事情的對象,而是把我當成敵人看吧?

如果他繼續抱持這種心態,我根本就沒有協商成功的機會,可是連龍肉都不能吸引到他的話…那我的底牌就…只剩下另外一種龍肉啦?嘖,沒辦法,賭一下好了…反正真的要搶他應該也搶不贏我…

「奎斯特公爵,我這有一樣東西要請你鑑定一下…」我掏出了理論上最不該在他面前掏出的東西:一顆黑藥丸。

那顆藥丸的特殊之處在於「這…怎麼可能…」它的氣息比龍肉還要濃上無數倍。我不是奎斯特家成員,對龍素的感應能力比較薄弱…但從奎斯特公爵現在腳步不穩的情況看來,這顆藥丸對於奎斯特家成員而言,可以是最強的迷幻藥吧。

「沒錯,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有東西能比龍的血肉更濃郁的…龍氣?我記得你們家典籍裡是這樣稱呼的?不過這不重要…由於我真摯的希望奎斯特家能跟歐普拉家合作,所以這邊我就老實的說了:這是你大兒子的屍體。」

「果…果然是這樣嗎…」這個消息的傷害超乎我的預期,我親眼見證才剛剛恢復青春的奎斯特公爵,滿頭紅髮又白了一半「…我很好奇,歐普拉公爵怎麼會認為跟我講了這些之後,奎斯特家還會全心全意合作?」

太好了,我就等你問這句「因為我這裡還有這個。」

『痛』和樹他靈魂老媽的作品被我整個甩離空間袋…金黃色的晶體雖然美麗又強大,卻不足以阻擋…

「凡…凡伊文?」一個父親的心痛。 還有「正確的來說,是快死的凡伊文。」我的惡作劇心態。

我開始有點懂涅磊德為什麼之前老是不把話講清楚,因為那時候祂大概跟現在的我一樣,不知道能不能把話講清楚,又或者是知道不能把話說清楚。

過去的我如果提前被轉告目前我對至闇術領悟到的一切,那就毀了。說來諷刺,身為破壞極致的至闇術的精髓之處如果不是自己領悟…又或者說創造出來,會因為既有的概念太過堅固而變成破壞至闇術核心概念的楔子,進而導致無法發揮最大效果甚至是完全無效。

面對奎斯特公爵,我確切需要他的幫助…但如果他不是誠心誠意要協助我的目標,光是剛才我跟他的基本動機差異,就足以讓整個行動出現無可彌補的破綻。

所以,抱歉了,奎斯特公爵。我知道你其實算是好…龍?人?但我必須對你耍壞一陣子「奎斯特公爵,我不知道在你心目中的我是怎麼審視你的,但坦白說,我個人其實是滿佩服你的。原因是你能夠準確的審視不少超過你自己境界的事情…像是你能夠明確判斷出大兒子跟二兒子之間如果要二擇必須選擇前者,又或者是二兒子絕對不該龍化…再加上你是奎斯特家少數有複數後代的當家者,要說你是奎斯特家的驕傲也不為過。」

「你…是你…殺了他們的嗎?」

「先從比較好說明的大兒子說起,他趁我找到擊敗世界危機製造者方法而鬆懈的空隙突襲我,重傷我的同時也擊殺了我三個女兒,至於我跟他對戰的過程對你而言應該不重要,結果你從傭兵團掌控權的轉移應該也很清楚,我就不多說。至於你的二兒子情況就比較複雜一點,他出事的時候其實我人不在現場,因為他是跟我家副團長出任務去了。可實際上,他出事的時候我家副團長也不在現場,因為他那時候必須分頭進行更艱難的任務。雖然你二兒子出事了,但我可以保證,當時他分配到的任務是相對輕鬆的一邊,會弄成現在這個要死不活的狀況…一方面是有意料之外的敵人突襲,另一方面是他不聽你的警告,強行讓自己運用了奎斯特家的體質。但,畢竟當時他是隸屬於我的傭兵團底下,所以如果你要把他的問題也歸咎到我頭上…我不否定那個說法。」

「那麼…請把他還給我,他值得更好的…歸宿。」喂喂?不要這麼快就想把凡伊文埋到土裡好嗎?

「這我就辦不到了…奎斯特公爵,別忘了,當初到底是誰把他硬塞到我的指揮權底下的?」 「這…」

「想起來了吧?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啊…凡伊文的親生老爸!先不論成效,當你為了保住隆巴而送出凡伊文的同時,其實就已經認定他會死在我的手下吧?就結論而言,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你早就預料到的結果,沒什麼好遺憾的吧?況且,凡伊文現在還算是我的部屬…」其實並不是,正式繼承漆黑之翼之後,冥王夢魘原本的成員只剩下我一個「…就算要幫他送葬,那也是我這個團長應該辦的事情…還輪不到奎斯特公爵煩惱啊。」

「你…歐普拉公…庫諾洛.巴薩卡.佛雷姆.歐普拉!」喔喔!生氣了!總算是認真生氣了吧!這樣才好!

「別急著生氣啊,奎斯特公爵,現在你可以認真思考一個問題了。聽仔細了…我的生意內容是要防止茵菲利亞與賽雷斯提亞的和平遭破壞,並且排除任何可能的犧牲。為此,我要用我手頭上所有的龍肉…想清楚一點…所有的!龍!肉!來換取奎斯特家的全力協助。這筆生意,奎斯特家接不接?」

「不接。」好你個奎斯特公爵,聽出了我話中特別強調的含意「奎斯特家沒有必要為了區區龍肉作出那麼大的犧牲,不管那些龍肉…來自…何處…都一樣!」

不過很可惜,你跟你大兒子一樣不懂煉金術士啊「真糟糕…我本來以為這樣子就足夠收買奎斯特家了,沒想到既然還得再加碼。好吧,那我這樣出價。我的目標不變,但是我的籌碼要改。」

「不管歐普拉公爵用什麼作為籌碼,都沒有辦法…嗯?」

抱歉了,一想到等等你會傻掉,我實在很難控制想偷笑的心情「你確定?奎斯特公爵…你真的確定?要不要來打個賭?我賭你肯定會為了我的籌碼而猶豫,你敢不敢賭?」

「…不敢。奎斯特家目前沒有跟歐普拉家對賭的籌碼,這場賭局接下去等於敗北。」嘖,你的防備還真牢…沒關係,反正我還有後續的陷阱等著。

「那就回歸主題吧,奎斯特公爵,我確實需要貴家族的協力,為此我可以不惜花費。所以我會把找遍全世界都找不到替代的人才拿來當籌碼…」

「人…才?」

「沒錯,最棒也最強的人才。」這個賭注有點大,潔如果在現場大概會阻止我,但…自從失去了依莎幽伊她們之後,我總覺得我應該這麼作…或許是因為我希望有人這麼作吧「你過去有過兩個兒子,一個遺傳到你的武力又超過你的境界,一個繼承了你的人品卻又在你的安排之下看的比你更多更廣…基於我這個人是個復仇者,所以我不可能讓他們同時活著。但…」

「難…難道說…你…」

「嗯,我想你猜的沒錯,就是那個難道。」其實在我死前,我不過是想要活活整死你大兒子…可是煉製給可愛寶貝她們的藥槍技術、當初外星文明的音人藥丸原理不小心的被我運用進去。所以「基本上,我可以讓你擁有一個後代,擁有你大兒子的武力又具備你二兒子的為人處世能力。」

「這…怎麼…可能…不…那…不可能…」動搖了喔?就算是你這個老牌貴族也會動搖了喔?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想像過你兩個兒子的優點如果集中成一個會有多好!實際上,不管你有沒有意識到,你過去願意讓凡伊文成為下任總管就相當於是這種用意…

「所以聽好了,這是歐普拉家可以釋出的最大善意。我歐普拉家總計有四個女兒因為你奎斯特家而死,儘管我還沒完全看開,但就當作我為了洩忿而搞死你兩個兒子沒關係。可是因為我迫切的需要一個值得信賴同時又有格調的合作對象,所以我願意提前製造一個理論上會是最大麻煩的人才送給你奎斯特公爵家。」痾…和樹靈魂的老媽,抱歉了。你的好意我得破壞掉「喝!」

「這…是?」奎斯特公爵看起來有點猶豫…因為黃金晶體碎的不夠明確。靠,和樹老媽的能力也太扯了!雖然為了展露悠閒我不能正式用劍士姿態來攻擊…但都用上至闇劍來劈了,還沒辦法直接弄碎這團黃金晶體大棺材?

我明確的感受到半神跟神的境界果然還是有很大差異,同時也開始擔心萬一哪天和樹更加進步卻又走上歪路,我可能沒有辦法把他打醒…算了,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就讓我…混用至闇劍跟至闇鏡吧!

「…嗚?」在凡伊文的身體表面跟黃金晶體外層各蓋上一層至闇鏡,在黃金晶體內部施放至闇劍…逼近無限的至闇劍靠著絞殺的方式把那具特上等級的黃金屍體維持器給毀了。

不動聲色的把那些碎了還能穩定存在的黃金晶體收起來…開玩笑,和樹都搞不出來的特等晶體肯定是好貨啊!

我放任凡伊文快要變成屍體的軀殼摔在地面上「…咳…」然後發出只比死人還要強一點點的喘息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歐普拉公爵?」奎斯特公爵本來想上前抱起凡伊文,但我用空間翔轉移提前卡到他們之間。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沒什麼,只是要展現一下我歐普拉家的善意而已。聽著,等等你只需要把你大兒子的屍體…也就是這顆看起來像是藥丸的球擺到你二兒子的嘴巴裡面,一切自然就會如你所願。」就是其實我也不確定狀況,只能靠場面話耍帥而已。

「…就…就這樣?」

「對,就這樣。」實際上,是我希望這樣就能搞定一切。真的不行了不起我想辦法去跟龍神多凹一點龍肉來煉藥「所以,奎斯特公爵,你們可以回家了。記得我們之間的生意啊!再見啦~」

「…歐普拉…公…」希望沒有出糗…畢竟我沒有親自進去奎斯特公爵家,如果空間翔轉移的位置有偏…我也沒辦法啦!

如果一切順利,奎斯特公爵…加上凡伊文,應該可以成為之後歐普拉家很大的助力吧?

但現在我最該搞定的「…我親愛的老婆們,沒有外人啦,可以不用躲了。」還是我自家的問題。

「欸嘿嘿,看吧,安安。我就知道老公最厲害了。」明明想要惡作劇卻失敗還能滿臉得意,從巨大樑柱後走出的夕夜…嗯,身上穿著一套近似於新娘服的…騎士服?應該跟被我燒掉的那套同款式,貼身度高到足以讓人懷疑是量身訂做我已經不意外了,但上面除了皇室紋樣之外…還用赤金絲繡上一頭鳳凰這點倒是讓我有點…咳。

哽咽。

「姊姊,雖然我也很願意相信希比總是顧慮著我們,不過…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希比?我應該有用奏界消彌掉我跟姊姊的聲響才對啊?」至於潔,分配到的是一套同樣設計概念的樂士成果發表用連身長裙…裙擺上面以銀藍線條鉤勒出的捧琴女孩…形象我滿熟的。

「擤…」裝作我在深呼吸,實際上我是努力把鼻涕吸回鼻腔避免出糗「…除了狂戰士的直覺外,我還有用嗅覺啦。你們姊妹倆的味道我已經記住了,很香,應該不會忘。啊,對了。你們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不過沒有你們好看。」

「欸嘿嘿…」本來在我講味道的時候嘴巴才要嘟起,聽到我講了很香馬上又轉成笑容…夕夜像是率性大女孩的這點比奈伊還成功,至少現在我很習慣她這樣的態度了。

不過,我現在沒有辦法用笑容迎接她們。因為她們已經穿上皇室給予的服裝了,我甚至可以推敲那代表她們已經跟皇后達成一些共識,而那很有可能讓我不好面對…

「希比?怎麼了呢?剛才你跟奎斯特公爵的應對雖然有些小失誤,不過整體上是很成功的啊。」

「其實奎斯特公爵怎麼想我現在已經不在意了,最糟最糟的狀況不過是他跑去對王舉發我不想殺光賽雷斯提亞人,逼的我正面再跟奎斯特公爵家對嗆一次而已。凡伊文雖然會獲得超越過去的體質,不過他天生的性格不足以讓他完全發會他哥領悟到的一切,真的要打我也還有機會把他也練成藥丸…」算了,既然我決定要找她們陪伴我,這時候應該老實一點「…不過你們穿上皇室御賜的服裝這點讓我有點頭痛啊…禮物都收了,感覺不回饋說不過去耶?」

「哎唷,不用怕啦!不過是一套衣服而已,這是小事情啊。」

「是啊,希比。貴族界之間贈送服裝可以只是禮貌上的交際手段,你看,我跟姊姊身上的裝扮都沒有寶石點綴,這是很樸素的基本服,你完全不用在意的。」

都有茵菲利亞皇室紋樣在上面了…這怎麼樣都不能不在意吧?唉,都已經收下來了,現在退貨也不禮貌…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那…這一兩天皇后到底找你們講了些什麼啊?如果是女性才能聽的不用跟我說,但如果是跟家族經營有關的,先跟我講一些重點吧。等等我還得去找皇后攤牌,想到就頭痛。」

「嗯…可是…沒有講什麼耶?」啊?沒有?

「是啊,希比。皇后告訴我們的都是很基本的事情,像是要盡力為家主分攤壓力、不能作出任何有損家族威嚴的事情、要死也必須比家主先死…我想大部分的貴族女性大概在幼年期就都已經知道了。」

「…讓我違約一下,我再一次感受到平民跟貴族的差異有多大。」這樣…已經被將軍了吧?

兩位皇后應該是靠這種貴族女性早就知道的事情來提醒我突然有點傻的愛人:公主的地位比較高。能夠不被皇后壓倒,或許是因為我的伴侶精神層面夠強,也有可能是因為對方不想提前給我太多壓力…但不管是哪一種,這都代表皇室對我有特別待遇。

要特別小心的那種。

所以不是我要說,有很多坊間小說老是讓平民主角成為貴族之後就結局了,之後的狀況完全沒描述…那跟小孩子在聽的床邊故事有什麼差別?難道從此之後男主角跟女主角就會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嗎?

不可能啦!真正麻煩的事情都還沒開始耶!開始思考結婚過程都還太淺…光是求婚就是一大問題了。聽說有些家長對於求婚前的各個程序都要求很嚴,沒弄好的話婚事就直接取消…嗯?

等等,對喔!我故意讓求婚的過程不順不就好了?這樣不管公主…

「啊!老公!皇后跟我們說,結婚的事情你都不用煩惱,皇室會全權控制。」 「…也太慷慨了吧?」

這下糗了,皇室的防備比我想像的還要嚴謹。全權控制就代表不給我更動的機會,也代表他們絕對要把公主…也就是間諜派遣到我家裡來。

如果我只是純粹的煉金術士,我早就已經放棄溝通了,偏偏我不是。未來我肯定會有很多遊走於叛國邊緣的危險行為,像是跟賽雷斯提亞重要人士互動…又或者安排我的手下去賽雷斯提亞境內活動,都可能會被拿來作為攻擊的材料。

「希比,皇后還有說…如果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提出,她們會適當的列入考量範圍。」

「但是我需要退婚就不在考量範圍內吧?等等…假設我要求以涅磊德教派的方式進行婚禮呢?」 「「沒有問題喔。」」

「真的假的…再怎麼說表面上茵菲利亞皇室信奉的宗教也是協法特教派吧?為了把公主嫁來歐普拉家,皇室還真敢開條件啊…還有沒有什麼條件是可能變成衝突點的呢…」

「老公,皇后她們還說,如果是我們之前在旅行的時候認識的賽雷斯提亞人,你想要邀請也沒有問題喔。」

「事情開始越來越扯了,連普通貴族的觀感都可以不顧?但問題是這樣子我要怎麼跟他們說賽雷斯提亞要攻打茵菲利亞啊?不行,應該還是有辦法可以干涉他們的想法…啊!如果…」

「希比,皇后說為了讓這次的婚禮更被祝福,她們會在希比你以前住的區塊辦一個月的流水宴席,讓敏茲各個階層的人都能分享到你的喜悅。」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這些禮遇態度誘敵手段真的很到位,換成別的人來肯定早就暈了…真的就沒有什麼突破口嗎?不行…真的想不出來「老婆,潔…你們這一兩天有看到公主嗎?」

「「有啊。」」 「可以大概跟我描述一下公主給你們的感覺嗎?不用太精細,抽象的也可以。」

「「很普通?」」 「會不會太抽象了?」

我有懷疑過…會不會是因為我死前算是個怪人,所以跟我在一起的伴侶也有點怪怪的?雖然我不討厭這種狀況,但我總覺得夕夜跟潔在貴族界肯定也算是怪的。

「公主嘛…就…公主啊?」像夕夜審視萬物的態度其實比我更接近於神煉士,對她來說,沒有太多東西是需要深思下去的…萬物在她心中都很單純,各自只有一種形象。

「嗯…公主…畢竟都算是貴族,還算是有共通話題。但是要深入探討事情,話題就比較難有交點了。滿多公主沒有自己特別的嗜好,所以講到興趣的時候,她們就只能聽我跟姊姊講話了。當然,她們對煉金術是完全沒有概念的,希比你如果跟她們講話的話,大概會覺得很無聊喔。」潔則是精明到跟貴族的平均水準有一大段落差,如果是第一次見面,她就算偽裝成是上位商人或許都會有人相信。

「啊對對,隨便拿老公的一些小玩具出來,她們就開心的不得了。她們之中有些連吸音石都沒看過,我跟安安拿伸縮自如的愛跟她們玩,她們還吵著要我們給她們一人一份唷。」

「唉…姊姊,你別顧著講好事情啊。忘了你私底下偷喝的果凍酒被她們當成果汁的事情嗎?如果沒處理好,可能會有很多公主變成小酒鬼呢。希比,有沒有什麼煉金產物是很像酒但是不會讓人醉的呢?」

「嗯…有是有,不過騙不了真正愛酒的人。如果公主之中有人有鑑酒天份的話,那些擬酒是沒有用的。」

「這樣就麻煩了呢…已經有一兩個公主因為葡萄果凍酒吵著要多喝了…」

「這還真的是很麻煩…葡萄果凍酒是我的產品之中算比較黑心一點的,既是酒又是藥物又是飲料,上癮度比較高。要讓已經有癮頭的公主戒掉不是那麼容易…啊!不如就用這個理由來讓皇后討厭我怎麼樣?」

「啊!這沒有用喔,老公。皇后有試喝葡萄果凍酒,然後說問題是出在偷喝的公主那邊,所以沒打算怪你耶。」

「不是吧?我本來已經作好要假扮成毒梟的心理準備了耶?對了,公主如果都這麼沒有外界知識,那她們應該會很想出去玩吧?如果我們偷偷把…」

「啊,老公,那個方法沒有用喔。」

「嗯,其實公主跟王不一樣,並不怎麼想要出去外面玩,她們長時間都住在皇城裡面,有不少成員其實對外面有恐懼症。就算沒有恐懼感,也會因為到外界被侍奉的完備度有差異,所以寧願在皇城裡面不出去。」

「不是吧?喜歡新玩具卻不喜歡有很多玩具的外界?這也太矛盾了吧??我本來還想說故意演出個綁架戲碼來降低皇室對歐普拉家的關注度跟信任度…唉,算了,畢竟是皇族,有這樣耍任性的特權…換個話題。皇后給你們的感覺呢?」

「「要很注意才行。」」這是要我從哪邊注意起啊?

「老公我跟你說,大皇后平常看起來笑笑的,可是生氣起來很可怕!我昨天就被罵了一頓…」

「所以我才跟姊姊你說要小心葡萄果凍酒啊…大皇后是很通情理的,像這次事件她就沒打算怪到希比這邊來。如果能夠掌握到她的作事方式跟想法,基本上她會對你不錯的。希比,你比較需要注意的其實是二皇后,她的表情很少直接表現在臉上,所以當你發現要應對的時候往往都已經慢了一步。」

「不會啊,二皇后人很好喔!剛剛她偷偷塞了一包零用金要我給安安唷。只要你喜歡二皇后,她不會討厭你啦!」

「這點我知道…但是大皇后的態度明確,應對上比較輕鬆一點。希比,跟二皇后講話要小心,不能太過躁進。」

「哪有啊?跟大皇后講話才要小心吧?昨天明明我是要跟她打招呼而已,才少講了一個字就被唸了。」

「所以我才說姊姊你沒掌握到跟大皇后對應的準則啊…半公開場合中,請這個字真的不能忽略呢。」

「可是二皇后就不會注意這些啊…打招呼是不是真心的比較重要吧?笑笑的打招呼可是內心在罵人更糟糕啊?」

「等等…」不聽還好,越聽越頭痛「…先不論細節,我確認一下…大皇后跟二皇后的個性是不是差很多?」

「「是啊!」」

「喔…那我大概知道狀況了…」簡單的說,我只要當作是遇到夕夜跟潔的進階版組合就好了,真是輕鬆啊…

這是我佩服王的另外一個地方,都已經有大皇后跟二皇后這麼可怕的伴侶搭檔了,他竟然還有膽子迎娶更多異性回來當後代工房?要是他是龍族的話,這種行為以及豐碩的成果肯定會被龍神大為嘉獎吧?

奎斯特公爵家之所以一直沒有反叛,皇族的人數或許也是一個原因。只要漏掉一兩個皇族後代沒搞定,他們就很難放心的竊取茵菲利亞皇室的全勢力。

說實在話:我也是這樣。

其實有好幾次我都想乾脆推翻茵菲利亞皇室,然後正面跟賽雷斯提亞對著幹,說不定還比現在的立場輕鬆。只是想到王這個貪玩鬼可能跟奎斯特公爵一樣在台面下有潛藏的私生子女,再想到可能會有前代或者前前代的王室分家血統跳出來反抗…還是算了,想到最後會覺得毀掉茵菲利亞全土還比殺光茵菲利亞皇室成員簡單多了。

「你們這一兩天有觀察到兩位皇后的喜好嗎?」雖然我對討好中年異性沒什麼信心也沒什麼經驗,現在還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管食衣住行那一方面都好,最好是像艾爾貪吃果凍那種程度的癖好。」

「「沒有耶。」」不是吧?這麼沒破綻可以攻擊喔?

「大皇后跟二皇后其實是平民出身,要不是要大廚另外煮有點浪費時間跟資源,其實她們可以吃得很少又不挑食唷。」

「嗯…而且兩位皇后的縫紉手工不錯,聽說當初跟王認識就是因為王偷跑出去玩卻弄破衣服不好交待,被兩位皇后聯手補到難以發現的程度,之後才讓王一直在意她們。」

「而且皇宮裡面有很多家具其實都太多了,大皇后昨天還要我跟安安幫忙把多的桌子搬到別的房間去。」

「二皇后為了避免成為有心人士攻擊的目標,會盡可能避免離開皇城。前幾年甚至有過一整年都沒離開皇城的紀錄…」

涅磊德啊…你是又在惡整我嗎?怎麼會有這麼難應付的目標啦!食衣住行四大基本項目都沒有破綻「那…有嗜好嗎?」

「「有啊,她們喜歡管教公主。」」這嗜好會不會太別緻了。

「大皇后說公主遲早要嫁給其他貴族,特例情況下會嫁給平民…如果嫁出去的公主丟了皇族的臉就不好了。所以與其在外面丟臉,不如在家裡先罵到讓她們沒臉見人。」太…太嚴苛了吧?

「二皇后說公主也是有繼承王位的可能性,所以必須養成不輸給王子的風範與態度,最好是能比王子更出色,這樣才能逼迫王子更努力向上。」下任的王,我現在打從心底同情你有這種家長…

不行,我總覺得再聽下去我等等會沒有信心跟皇后對談…還是回歸老方法:靠胡扯來應對好了。不過在那之前「我親愛又可愛的老婆們,等等我得去跟兩位皇后談判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底限是絕對不希望我亂答應的?趁現在還有機會,趕快跟我說吧。」

「「不能娶太小的公主喔!」」難道大的公主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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