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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電工系列 魔法少女的武偵高中生活 48. <肉球>

作者:哈德洛特│2015-07-08 00:03:49│巴幣:2│人氣:91
肉球
 
 
……碰….隆隆隆…..
 
……………….碰!….隆隆…
 
.....碰!…....碰….
 
模糊的。
 
耳邊傳來石塊粉碎的聲音。
 
距離….並不遠…..就在這附近而已…..
 
啊…?對了。這個是水泥建材粉碎時的聲音。
 
但除此之外,還有…..玻璃碎掉的聲音。
 
框!啷啷啷….
 
以及…..
 
“咿呀-!!”
 
“拜託….不要….嗚啊啊!!”
 
撕裂喉嚨…靈魂絕望的慘叫聲。
 
啊勒….?
 
奇怪..?
 
我怎麼會聽到這些聲音。
 
…….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
 
…………………
 
………………………………….
 
睜開沉重的眼皮。
 
一面灰濛濛的景象映入眼簾。
 
兩側的建築樓層限制了周圍的景象。凌亂的垃圾還有髒汙遍佈在路面上。
 
雖然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這裡…..似乎是個隱密的場所。
 
是個平時不會有人出現,大樓與大樓之間的隱密巷弄。
 
天空上佈滿了烏雲,彷彿隨時都會降下暴雨。
 
唉…..怎麼搞的啊?才剛醒來就是這種天氣。我扭著身上打結的筋骨,用力的伸了一個大懶腰。
 
…..奇怪…?
 
這感覺不太對啊…?
 
伸懶腰是很舒服沒錯,可是怎有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話又說回來…..為何這邊兩側的建築….
 
看起來那麼大啊?
 
不、不、不。 不對-!
 
並不是變大那麼單純而已。似乎還變高了!
 
林立在周圍的空間感看上去,就完全不是一種普通建築的格調。給人特別高大的感覺。
 
可是…..?這種奇怪的建築格調,有可能出現在隱密的小巷內嗎?
 
這……………………..完全不合邏輯啊!
 
這到底是…..?
 
我朝著巷弄出口的方向,向前踏進。
 
就在路過一只垃圾桶旁邊的時候…..
 
 
!!
 
 
一到漆黑的光芒,衝入我的眼睛裡面。
 
本能讓我的身體反射性得彈離原地。
 
我慌張地在空中打轉了幾圈才穩住身體降落在地面。
 
這個時候…..我的眼睛裡面所看到的……
 
是一隻漆黑無比的生物。
 
烏黑的瞳孔、尖銳的獠牙以及能隱匿在黑暗中的軀體。精小靈巧的模樣,彷彿就是為了能藏匿在任何縫隙之中所演化出來的。
 
在我眼裡出現的……….是一隻全身黑毛的….正是放出明顯敵意的
 
 
…..臘腸狗….
 
 
這臘腸長狗所出現的位置,正好在一個閃著金邊的方框之中。
 
宛如是一幅畫中的生物活起來一樣。
 
切齒的模樣,似乎隨時都要對我大打出手。
 
去!只不過是一隻狗而已居然敢這麼囂張啊!
 
我是哪裡對不起你啦!?
 
想打架嗎?
 
好啊!!
 
來啊!
 
快咬過來啊!
 
快點啊!!
 
怎不動啊?不要只站在原地發火!
 
快咬過來!
 
(喂…)
 
我等你咬我。只要你咬過來,我馬上讓你後悔!
 
切齒的嘶吼聲不斷從喉中傳出。咬嗚嗚嗚!!
 
但…終究只是切齒?果然是不敢咬吧?真是沒用!
 
(喂…..)
 
俗話說得好,會叫的狗不會咬人。不會叫的狗才會咬人。
 
眼前的狗充其量也不過是隻臘腸狗而已。
 
(喂……..)
 
就算真的咬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是藏敖確實會很麻煩,不過這種狗…..我不怕!突然衝過來也不怕!
 
(….喂……)
 
既然這傢伙不打算出手.….那我乾脆就不要理他好了…..還是先想想….
 
「喂!!」
 
中斷我思緒的聲音來。
 
我向著聲音的方向轉過身去,在那裏出現的……
 
是一隻柴犬。
 
體型….很大。就跟我身體一樣大!
 
牠眨著一雙三白眼,直直盯著我看。
 
除了那雙跟流氓一樣的眼睛之外,不知怎麼搞的。
 
這隻柴犬的額頭上還有跟和尚點戒疤一樣的條紋路在,顏色還是紅色的。
 
「是你在跟我說話?」
 
「不然這裡還有其他聲音嗎?」冷不防的,柴犬的嘴邊傳來四月一日的聲音。
 
「你….變成狗了?」
 
「…..不是我變成狗了。是我們都變成狗了!!」
 
「什麼!?」
 
我轉回身子,剛才一直對我發狠的那隻黑色猛獸…
 
身體左三圈…又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倒映金色方框內的那隻黑色臘腸犬,所有的身體行為都跟我剛才所做的行為完全一致。
 
喔….原來如此啊。
 
我變成一隻臘腸狗了啊。這樣剛才牠所有一切的行為就說得通了!
 
嗯嗯….很好、很好!
 
………
 
………………..
 
……………………………….
 
屁勒!
 
 
 
「幹天的哪!!我變成狗啦!!!??」
 
 
 
我變成渾身長滿黑毛,短手又短腳的臘腸狗了!?
 
身上除了毛、還是毛。
 
哇烏!粉色的肉球軟綿綿的!?
 
這…….這啥情況啊!?
 
「唉….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別人的夢中啊。」柴犬模樣的四月一日無奈的嘆了口氣。
 
「啊?」
 
他說這裡是別人的夢中。我這才想了起來!
 
這裡是菲特的夢裡。我們是為了要解決她前世的記憶對她所造成的的問題,才進來這裡的。
 
 
「跟我來吧。這裡…..可是某種意義上的地獄啊。」
 
用下巴指著巷弄的出口,四月一日把我帶至巷口。
 
「對了!我忘了問你一件事情,夏德。」
 
「怎?」
 
「善安怎沒跟你在一起?你不是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的嗎?」
 
「這…….說來也話長啊。總之她今天待在台場,沒有跟過來。剛才的守護者是代替她來的。」
 
「喔….這樣子啊。不過也好!因為接下來的場面……我想對她來說衝擊太大了。」
 
「場面….?」
 
「嗯….如果她在的話,也絕對會義不容辭的跟你進到這個夢裡吧。但我想這畫面….她絕對不會喜歡的。」
 
通過細長的巷弄後,踩著肉球的腳掌的我們踏出街道。
 
隨之映入眼中的畫面。
 
是比剛才還要更凌亂的道路。
 
碎爛爛的建築、傾倒的車輛、破損的路面。
 
這些都不打緊。但四月一日口中所說的…..那個會讓善安絕對受不了的畫面的….
 
是這些染遍了所有物體的東西。
 
那不只是單純的血而已…….而是利用人體被啃食過後所留下來的殘骸,所渲染出來的色澤。
 
隨處可見的….都是名為”人類”這個生物的破碎殘骸,掉落在任何一個地方。
 
這畫面….並不是電影,而是血淋淋活生生的一個世界。
 
曾經存在於菲特記憶中的一個世界!
 
「確實……會讓我家善安受不了的畫面啊。」
 
我看著被人體器官四散的街道。靈敏的狗鼻子邊傳來濃郁腥味。
 
如果剛才那面鏡子還在的話….我想我現在臉上的表情,絕對是歪的經典吧。
 
「菲特小姐以前所生存的世界。存在著被稱作”古物”的生物。你看看那個吧!」
 
四月一日舉起細小的狗手,指著前方。
 
在那裏出現的,是一隻我重沒見過的生物。
 
看起來像蜘蛛、卻有著跟青蛙一樣的嘴臉!身體是完全無法想像的黑紫色。那模樣….超越了所有電影所能想像的令人感到畏懼。
 
要說為什麼?
 
因為牠正啃蝕著名為”人類”的生物!
 
各種可能從人體裡飛濺出來的東西,在撲滋一聲!後向外噴灑。
 
「我很意外呢。想不到你看到這樣的畫面居然會這麼能保持冷靜。」用柴犬後腳搔搔耳朵的四月一日說著。
 
「我跟善安不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管理者。這類的畫面,也不是沒看過。要說習慣,可能吧…..可能非常久以前我就麻木了。」
 
「嗯。那就好。因為這畫面應該會在這夢裡持續好一段時間。順帶一提,會這樣亂噴東西的不是只有人類而已。」
 
「什麼意思?」
 
「啊!已經來了呢…..看看那邊吧!」
 
四月一日把視線轉到古物的對向方向。
 
彷彿是存在於深層黑暗中的事物。一名少女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街邊。
 
穿著紅黑相間搭配的學生服,她沒有多餘的眼神。
 
正確的說法,她那雙黑色的瞳孔就像是已經死亡一樣,完全看不見靈魂的光芒。
 
「那個是..?」
 
「那個啊?就是你剛才帶來的那孩子啊。那就是她的前世。」
 
「你說什麼!?」
 
我的腦袋還沒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但在聽到真相的瞬間,那名穿著學生服的少女起跑了。
 
踩著的上的屍水、肉塊快速的跑了起來。朝向那個陣在啃食人類的古物。
 
撲滋!
 
古物的腳被斬斷了,被但單純無比的手刀。
 
少女竄入蜘蛛古物的腳邊,以行雲流水般的步伐避開古物針刺一樣尖銳的尖腳。
 
通過古物腹部的剎那,她那雙染滿鮮血的手刀已經將尖銳的刺腳全部打斷。比擬消防水柱一樣的鮮血爆裂而出。
 
在我還沒回過神的下一秒。
 
眼前出現的畫面,令我看了渾身發毛。
 
血…..
 
少女拍在被他打死的古物身上,吸允著古物身上的鮮血。
 
看到這畫面的瞬間….我身為管理者的意識裡隨之應出了一句話。
 
弱肉強食。
 
這畫面,這簡直就是在呈現大自然界中的食物鏈規則。
 
古物捕食人類。少女再捕食古物。
 
對這個世界的人類而言,他們只不過是低階的消費者。古物是中階,而最高階的消費者,則是這名少女。
 
而這樣的少女……
 
這樣的她………………….
 
居然就是菲特的前世。
 
「剛才怪物捕食人類的畫面,沒能讓你感到驚訝。但古物被她捕食的畫面道是給你了不少的衝擊啊。」柴犬模樣的四月一日呢喃著。
 
「……….我確實是嚇到了。被她那模樣…..」
 
「她叫小夜。這是她過去的名子。照她現在夢裡的這畫面看來,似乎是還在跟過去的黑暗戰鬥著。」
 
「什麼意思?」
 
「要我簡單說明一下她的前世嗎?」
 
「你知道我很討厭聽人的過去不是嗎?」
 
我討厭知道別人的過去。因為知道了,我就會在跟那個人相處時有所顧慮。
 
所以我很討厭!
 
「也對。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說囉。」
 
「………不。你還是跟我簡單說明一下吧。」
 
「怎?你不是說你討厭嗎?」
 
「我是討厭沒錯!但是…….」
 
但是…..
 
我想知道。
 
明明很討厭聽別人的故事。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菲特的過去。
 
「好吧….那我還是簡單的說明一下。」
 
「嗯」我點點頭。意識四月一日開始說明。
 
「人體實驗!這個名詞夠犀利了吧?」
 
「人體實驗!?」
 
「人類因為無法了解古物、也無法躲避古物的啃食,所以跟古物訂定了契約。那就是允許古物們吃掉一部分的人類。以保有人類基本的生存權利。但是,人類卻意外的發現了比古物更高等的生物。就是那個孩子-小夜。也就是你口中的菲特小姐。」
 
我壓抑住心理複雜的情緒。對管理者來說,這明明就是一件平凡且必須要接受的事情。
 
可是…..我在氣憤著。我不知道理由,可是胸口傳來的感覺是寫實的。血液加速的聲音隱隱地傳出。
 
像是被某種情感給牽引著,發出了憤怒的嘶吼。
 
「…………..繼續說。」
 
「人類建立了一個村落,並找來無數了臨時演員。把古物跟臨時演員放在一起。檯面上是讓臨時演員,假裝跟她一起生活,讓她以為自己活在村落裡。檯面下,則是透過不斷的利用她捕殺古物,賺取數據同時進行一些研究。在這段過程中,她的記憶一直不停地被改寫。直到有一次組織內部的人員叛變,鬧的整座村落滅村才落幕。」
 
「…………」
 
「但到了最後,她雖然脫離了被控制、被改寫記憶的命運。不過自己似乎還是無法逃離那個不斷啃食古物的過去吧?」
 
「……」
 
「或許過去的她…..也只是想像今世這樣單純的當個女孩子而已。」
 
普通的女孩子…..嗎?
 
如果當時我沒有硬是要他們穿戴上神器….或許他們現在仍是普通的少女吧。
 
「……………..看樣子我也算失格啊。因為她的今世就是因為我才導致她…..讓不能像個普通的單純的女孩子一樣的生活….」
 
「嘿…..看不出來你才是她今生無法好好過活的罪魁禍首啊。」四月一日諷刺的聲音傳來。
 
我把視線轉回那名少女的方向。吸吮完古物血液的少女,黑色的瞳孔蛻變成了血紅色。
 
她的眼神所傳遞出的光芒,完全不像是個人類…..
 
如同嗜血猛獸般的眼珠,不斷地向四周生物的發出恐懼的指令。
 
「………似乎不太妙啊…」瞇下狗眼。盯著少女的四月一日說著。
 
「不太妙?」
 
「你看看她的模樣吧……外觀已經變了…..」
 
「你說眼睛?」
 
「眼睛不是重點。重點是頭髮!」
 
用肉球指著少女,四月一日要我看向前方。
 
穿著學生服的少女,緩緩從古物的屍體中站起,對著天空揚起頭。
 
那模樣就像是電影中渴望羽化飛翔的蝴蝶般….
 
漸漸的….少女的頭髮蛻變成了金黃色!
 
「菲特….」
 
下意識的。我喊出了她的名子。
 
熟悉的臉龐、熟悉的髮色、熟悉的身影。
 
穿著學生服的少女,現在外觀上已經完全蛻變菲特的模樣。但是……她的眼珠仍散發著可怕的光線。
 
「事情變得有點麻煩了。她現在自己已經有點搞不清楚到底是活在今世還是前世了。」皺起眉頭,四月一日呢喃著。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她現在的記憶正在跟前世的記憶交錯交並著。但前世的記憶對她來說畢竟是痛苦的,是寫實無法忘記的。如果說,就這樣讓她從這個夢中醒過來的話……說不定她會從此變成另外一個人!」
 
聽完這句話。我的意識立刻反射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被痛苦的記憶徹底影響人格是嗎?」
 
「沒錯!到時候的菲特小姐,將不是菲特小姐。想要讓她恢復原狀,必須要在她醒過來之前……讓她突破自己的記憶所產生的痛苦才可以!」
 
突破自己的記憶所產生的痛苦。
 
正因為有過去的記憶,所以才會痛苦。以工程上的觀點來看,確實只要讓她忘記這段痛苦的記憶就好了。
 
但四月一日說過,那是不可能的!身為神階者的菲特,要消除記憶所需的代價太高了。
 
「……..那我們該怎麼做?」胸口充斥著複雜的心情,我問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子的。在這個夢裡面的世界,我跟你只能以狗的模樣的形式存在。這是我的能力極限,無法再變出更多外型了。但是我們仍可以與她對話!只要我們能從對話中開導她,讓她突破這段傷痕。那事情就可以圓滿解決。」
 
是要我們以對話的方式來開導菲特嗎?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對我來說…….
 
我最不會講話了。
 
「想要達成願望…..」
 
「就得付出相對應的代價。我身為願望商店的主人,除了帶你進到她的夢裡面之外,也會跟著你一起提供意見,試著讓菲特小姐脫離傷痛。當我們一起讓菲特小姐突破這段記憶上的障礙後,願望的交易也算是完成了。」四月一日唸著。同時他又用後腿搔了搔自己的狗耳朵。學得就跟真的狗一樣。
 
你的前世該不會真的是條狗吧?
 
「意思是…..我們得趁她還沒醒來時快點行動對吧?」
 
「沒錯!但是我必仍必須在這夢中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這個狗形體如果死掉了…..會換成我們永遠醒不來的!」
 
「意外的麻煩啊…..總之先行動吧!」
 
我抬起黑色的肉球,向前踏出第一步。
 
但在這個瞬間。
 
我…..動不了….
 
身體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將周圍所有的細微聲響都吞噬的寂靜降臨,這時的我看見了站在古物屍體上的菲特。
 
那雙怪物般的眼神,朝著我跟四月一日的方向狠狠的瞪來。
 
(本能真是可怕……看到那雙眼睛的同時我明白了。如果隨便移動的話,可能下一秒就是我跟四月一日變成狗屍的一刻。)
 
「……..」
 
時間大約過了十秒。
 
確認我跟四月一日沒有任何動靜的菲特,把頭轉開。朝向街道的另一旁緩緩離去。
 
而我跟四月一日則是到了菲特離開超過一百公尺後才再開始對話。
 
「…….你懂了嗎?這有難度的。我陪伴著你跟你想辦法這代價可不小啊。相抵夠匹配了吧?」
 
似乎還冒著冷汗的四月一日,用抖動的聲音說著。
 
這是我認識這傢伙以來…..第一次看見他如此驚恐的模樣。
 
一向沉穩、臨危不亂的四月一日,如今在面對一個生物的面前,身體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從來就沒有說你陪我去跟她說話不夠代價。但………確實剛才心理是有點覺得不平衡啦!總覺得你有點太爽了。」
 
「代價是對比的。我從來就沒有錯估過代價吧?」
 
「代價同時也是因人而異的。但那些之後再說吧!我們先追上去。得趁菲特醒過來之前把問題解決!」
 
「嗯!」四月一日應聲回答。
 
接著我們,一條臘腸狗一隻柴犬,踩著自己的肉球朝著街邊跑去。
 
目標是菲特。
 
任務的內容是讓菲特突破記憶的傷痕!
 
「嗯….狗鼻子在這時特別的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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