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滿月,總是睡不著。明知道,自己的過去無不反,卻依舊失眠著。隔壁的栗田口短刀,應該都睡了。就算,一齊一振,他們的大哥未歸。
「賞個月好了。」完全睡不著,對自己說出賞月的想法。細緊身穿的睡袍,爬出床鋪。為了賞月,打開日式的拉門。走廊與外頭是暗的,除了明亮的月光。小心翼翼的,不吵醒大家。輕坐在走廊上,看著圓潤的月亮。滿月,總是想起過去的自己。如果,漣(這裡的漣是指我設定上已不再的弟弟)還在。應該會把我訓斥一頓,或是帶我回去。
「大將,無法入睡嗎?」栗田口房地紙拉門發出聲音,會叫我大將的,只有一個短刀。「藥研?」藥研藤四郎,與外表相反,是我蠻喜歡的短刀。「那麼,是否能與大將一起賞月?」「可以啊。」藥研坐在我旁邊,他身穿一樣的白色睡袍。「你也睡不著?」「不是睡不著,恩..也算睡不著。」
講話總是飄忽不定的他,每次他想說甚麼,會期待。
「所以是?」「我想陪大將。」「為甚麼呢?」「因為大將看起來很憂愁。」藥研的話,觸動我的心。或許是不夠偽裝自己,心裡的想法總是被看穿。「真受不了你,就算我再怎麼睡不著,還是要睡的。」「我陪大將睡覺。」一切在我的預料之中,他想要和我一起睡。「下個滿月,再說。」有些吃力地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鋪。開個小門縫,觀察到藥研回去睡。
「那孩子,真摸不清。」一直抱著這想法一碗,又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