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有時回文會慢點回這樣
【四】
──什麼是殺手?拿錢辦事,從良民百姓至貪官汙吏,只要有錢皆好辦的一群。骯髒嗎?但,這不過是賺錢的一種方法。當然,風險與獲益是正比的。
她……知道我的名字?只要這麼一想,幻夜便毛骨悚然起來。面對一個連自己名字都知道的人,還有什麼隱藏可言?假如已知道自己的名字,那身世背景、職業會不會全都知道了?
而卻還約自己明天見……這人不是傻子……便是早有準備。
想到這,不禁下意識地去摸腰間的手槍,與藏於褲袋中的白刃。
「我說老大,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講清楚這活我大可不要。」
「嘛,嘛……接了然後反悔?怕太難啊?這可有付你身為殺手的名聲啊?」那人笑笑,手托下巴。
「接活不幹?不要忘記可是我沒答應你直接叫我去做的啊。再說沒給報酬也算活兒?」
「好吧,那這個數字,你自己考慮吧。」手,比出了個五。
***
朝陽尚未露臉,霧氣正瀰漫,她緩緩起身,來到洗手間打理自己。
鏡中的自己看來有些害怕,但接著彷彿下定決心,給了自己一個笑容。那是如此和煦的光亮……「幻夜……嗎?名字還滿好聽的呢……你今天會給我看到你真正的自我嗎?」
拾起筆記本,上方別上一支筆,同時確認口袋中的錢是不是夠用。
開門,踏入正初放的暖陽。
***
「吶,早安。」迎向她的那雙笑眸,與那雙在穿越腥風血雨時所帶的粲然笑意並無二致,如此耀人,卻又帶著十二分的冷然。
而冷然背後所滿溢的,卻是那份似是對於一切無動於衷,又似什麼事都不在乎的超脫世俗,帶點了頑皮,而又如此放浪不羈。彷彿那些一次次漫開於眼前的嫣紅,並非他視若無睹,也並非他絕情決義,而是彷彿變成了唯他自知的藝術。
「早啊,這次的笑是真誠的嗎?」她回他一個笑顏,如此問到。
「……」
任誰也沒注意到,他的手正緊緊的,在褲袋中握著一把森冷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