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菸了,不是說了好幾次不要再抽!」少女抽走我正在抽的雪茄,放到手上的水杯。看著剛燃起的雪茄被少女如此對待,我釋放我所禁錮的煙,享受著她殘留的餘香。「抽菸對肺部有害,不是提醒過了嗎?」少女輕踢我小腿,示意我坐正。不過我正享受著餘韻,並沒打算多費唇舌。
「雪茄的煙不進肺的,是留在口腔之間享受。」我看著那淡薄如紗的煙在空中消散,糾正少女的發言。
「還不都是菸?」少女這句話讓我也無法反駁,我只好裝作沒聽見。
「話說回來,已經好幾天沒生意上門了。」少女收拾一陣後看著店門口,門口依然沒有任何人停留腳步。
「嗯?我沒營業阿。」我看著那掛在門口的「營業中」字樣朝著店內,打算繼續在沙發上消磨我那無窮的時光。
「不營業怎麼生活?」少女說著說著走到門口,把牌子翻轉並且拉開窗簾。
「是不能生活阿,既然要營業了那就上工吧。」我起身走到櫃檯後方,抽屜內有準備好的領帶。
「難得看到你打領帶。」少女站在我一旁,不斷打量著我。
「不覺得不管怎樣,只要白襯衫搭上領帶就顯現出氣質不是?」我正看著放在桌上的小鏡子整理儀容,少女只是斜眼看著我並沒有有多說什麼。
「怎麼了?這時不是通常都還會說點話來著?」我看著鏡子整理著衣領,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人影正待在門口。通常這時就是這人跟這間店有沒有緣份的瞬間:更多人也許一生都不會踏進這間店,少部份的人會在門口佇足。不過願意踏進來的人都是充滿著勇氣以及決心,讓我的生意好做不少。
「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讓你說的那些謊話成真。」少女冷不防的丟出這個問題。
「那些不是謊話,我從沒說過謊。」我看著待在門口的人影逐漸消失後才回答她的問題。拿出冊簿我開始翻閱,裡面是一紙紙契約書。整本的顏色是從白色逐漸變黃色,如果只看顏色的話是非常舒服的視覺享受。
「不可能吧?每次在一旁聽都是非常荒誕的內容,為什麼那些人都會傻傻的相信呢?」少女皺著眉頭看那冊子並沒有伸手去碰,也許是厭惡到不想接觸。
「誰知道?我只是提出一個交易。」我撫摸著契約書字跡,繼續說下去。
「他們可以不要,但他們都接受。」闔上冊子,我把它收到抽屜內。
「你真的都實現?實現那些荒誕的謊話?」少女盯著我問。
「我說過我不說謊。」我拿出懷錶看著上面的時間,大概接近中午時分。
「如何實現的?」少女又問。
「真的想知道?」我反問。
「真的。」少女抓著我拿懷錶的那隻手的手腕,清澈的雙眼讓我很難拒絕。
「那我就說吧,就像許多爛故事的開頭一樣。很久很久以前……。」
「表示你這個故事是個爛的故事嗎?」
「妳倒底想不想知道原因?」
「想知道阿,但你說就像……。」
「夠了,讓我說吧。」我打斷她的發言,再下去可能沒辦法說完。
她總算安靜,安靜時的她像朵白百合。
「總之呢,來說一個男子的故事吧。」我開始準備講個故事。
之前的文章後續,一直覺得能夠繼續寫下去於是開始嘗試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