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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年下''乃ㄖ~(๑•̀ω•́)ノ
※過成微虐、微黑暗wwww
※拜託給GP吶~(##
──★
在那天,確實的看到了。
那隔著木製房門,從房裡傳出的淫靡喘息,以及那,躺在床上,隨人蹂躪的某個女人的身影。
「宇……宇律……媽媽……」
是的,究竟是誰呢?
那與我同姓氏,且同父異母的弟弟,林宇律,正光著身體,壓在那個某名義上「還」稱的上是我「母親」的女人身上。
嘛!雖然我和這齷齪、骯髒的「母親」一絲血源關係都沒有,不過,就只是父親女人圈的其中一隻罷了!
是的,是他、與她。
我並不明白她們正在做些什麼狗男女才會做的事,嗯……硬要說的話,是「根本不必明白」。
自從父親與第一位結婚、生子,然後離婚的女人(大概就是人稱親生母親這種東西吧!)分開後,我就再也不在意這些事了。
若你跟我一樣,每天看著這些不入流的畫面,或是聽著一些難以入耳的鬼叫後,我想,你一定會懂我的意思。
啊!現在正發生哪些見不得人的事啊!
啊!現在又正與哪些女人搞些什麼東西啊!
這所有的種種……我早已毫無感覺了。
即使每天躺在親生父親懷裡的女人,永遠,都不是同一個,也沒關係……
喔!雖然現在是弟弟就對了!
「……」
我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完全不想再見到任何人。
雖然不在意,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弟弟與媽媽在幹那種事的畫面,不禁都讓我一陣反胃,在翻滾,所有東西簡直要從我口中衝出,幾乎作嘔。
明明早該習慣了,幾年?一年?五年?十年?說不定更久。那還算是有血緣關西的父親。
每天都在重複著一樣的事,日復一日、日復一日……其實我還挺好奇的,那個老男人會不會因此精盡人亡啊?哈哈哈哈哈,死掉更好。
說不定還能在他身上補踹幾腳呢!那種感覺肯定很棒!或者分個屍也不錯!把那一塊塊屍塊分給他做過的所有女人……哈哈哈哈哈,光想到那些淫婦的驚恐我就好興奮啊。
不過這次的弟弟……有點新鮮呢。
「扣扣!」旁邊的房門傳出了敲擊聲。
「宇徹,晚飯煮好了喔。」是那個老女人的聲音。
喔!似乎做完了呢!我暗自冷笑。
不過卻也沒有聽話的走出房間。只是更加想讓自己入睡。隔絕所有塵囂世俗。
「扣扣!」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來來回回敲了這麼幾次。不過,也都是女人的聲音。
「扣扣!」直到第五聲時……「你還不出來嗎?哥‧哥。」
「……」我並不加以搭理,就算是弟弟,也還不是那個老女人身上的性慾者。
「欸……我說哥哥啊!我知道喔!我知道你看到了喔!」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頓了頓。
「我知道喔,你看到我跟那個女人在做愛,對吧?」
我知道他在笑,真心的笑了。語氣透出濃濃笑意與那滿是尖銳的嘲諷。
「你也想要嗎?該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在處理吧?所以才不敢出來。哈哈哈哈!說的也是呢,畢竟都看到了那種畫面,不興奮也奇怪呢。」
「放你媽的屁!鬼才跟你處理!」
我無法想像那時的我,究竟是為什麼會選擇打開房門與他對峙。
「哼,看到你們那樣簡直傷了我眼睛,誰像你,連那個老女人都可以,要不要下次乾脆找個男人搞啊,哈哈。」
「……」
或許是我當下沒看到他的神色漸漸沉下,才會落到如此下場。
最後,他的暗淡,反而轉成了一抹輕笑。蔑視,譏笑,似乎還包括著另一種情感,似笑非笑。
「男人啊……」他用手輕挑起我的下顎。「也不是不行呢,哥哥你想讓我做做看嗎?」
「……去死!」我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誰要跟你啊,要做就找那位老女人做,滾啦,我要關門了!」
我抓起門把就想關起,卻被他用力的往後推去,跌坐在了地上。
「唔!幹什麼……」我吃痛的想要起身。
「幹什麼?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哥哥。你剛剛不是說下次乾脆找個男人嗎?哈哈,那……現在眼前不就有一個了?還是現成的,何不用用呢?」
「!」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否決他的話,面色更是染上一片慘白:「誰叫你找我啊!去找那個老女人啦!快滾!」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爬起來將他趕出去,但基於我的屁股似乎還因為剛剛的摔倒而隱隱抽痛著,此時也只能默默的坐在地上朝他大喊。
果然,我覺得我真該忍著痛爬起來的。
……
──★
──★
「呼哈、哈……」我大口的喘息著。一股疲倦感泉湧而上,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累。
做了、哈哈哈哈……竟然真的做了。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男性做愛,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弟弟。
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拒絕,毫不反抗的順從那將自我腐蝕的慾望。
有什麼在作祟?我已經不像自己了。
我更不了解自己為什麼不排斥。
不,或許我知道,只是不敢承認。
盤旋在心中的某個念頭不斷擴大,一陣心悸,不敢思考。
我斜眼瞥向坐在床邊的林宇律。
如同以往的冷漠,他帶著一抹淺笑望向我。不包含任何情感,平淡,卻不真實。
似乎是我的視線過於炙熱,他玩笑似的小聲說道:「嗯?太舒服想再一次嗎?」
「去你的,去找你的老女人啊!不是很愛她?還跟她做了!」我不屑的將頭瞥向一旁,「今天只是破例,少奢望以後還會有這麼一次。」
「哈哈哈哈……」聽了我的話,他笑得詭異,眼神更是降到了冰點,語氣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不想?那就逃啊!」他似笑非笑,就像看著某種到手的玩具般。
「……」我如墜冰窖,全身發寒,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逃啊,哈哈哈哈……」他一腳跪在床上,伸手將我的下巴抬起,唇與唇幾乎完全貼合,近的連對方的呼氣都可以感受。
然後,他是這麼說的—————
「逃啊……你可以一直逃……
「像隻無助的小鹿一直逃……
「但我還是會把你抓回來,你的一切都只屬於我。」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我與他的關係漸漸變質。
我還能撐多久呢?
我已經變成了他的獵物,他大可隨手把玩。
我驚恐懼怕、他卻依舊像個獵人一樣冷靜無情。
但……或許我還有這麼一點期望。
期望他所包含著情感,與我相同────
也許我是知道的,所以才會順從,
禁斷的兩人,又有何能在繼續否認?
──『 』
只要都擁有這種情感……
這樣,就夠了。
這才不是窩打der呢呢呢呢呢!這、這麼害羞der東西......(つд⊂)
唔唔唔唔,窩的羞恥心真的被狗啃掉了啦~....
年下什麼的真是大愛啦~噗溜溜溜溜。(?
如果還喜歡der話請給GP~(●´ω`●)ゞ(看在窩突破羞恥極限der份上(X
那窩們就下一篇再見囉~se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