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禮拜四下午的校園,陰天,飄著點雨。
其實原本中午就該放學了,不過正逢新學年的開始,所有的社長都要一起準備聯合招生,輪流上台介紹或是表演給新生看。
我和副社長兩人拿著短短幾行的稿子,坐在二樓的觀眾席上重複練習台詞。整個禮堂盡是二年級、三年級生的歡呼和尖叫聲,好不熱鬧。
學校的禮堂有點像迷你的演唱會會場,二樓可以直接從欄杆後面往一樓的觀眾席和舞台看過去。說真的,仔細數一數大概也只有六七句台詞而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氣氛會讓我這麼緊張,也只不過是五百多個新生和三百多個同年級的學生罷了嘛。
來說說我的身分吧。雖然我一年級的時候是大眾傳播社的社員,不過因為當時受到電腦老師的關愛,所以很神奇地就被預定二年級的時候要進去當社長了。我自己也很莫名其妙地接下了這職位,決定到時候要來胡搞一番。
「看完他們精彩的介紹以後,請大家用掌聲來歡迎話劇社上來表演吧!」待在後台的大傳社幹部聽到這句話以後把我們倆叫過去,要我們在後面等話劇社的演出結束。
很快地就過了二十分鐘,我接下了麥克風上台介紹電研社裡面都在幹嘛、規定會不會很多或是能不能打英雄聯盟之類的,一講完馬上就往台下走去。我下台以後在一樓的新生觀眾席那兒到處遊走,畢竟介紹完就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了。
「學、學長……!」一個看起來有點內向的女生往我這裡走來,嘩……難道是美味佳餚自己送上門來嗎?
那女的一看就知道是新來的學妹,她穿著國中時候的制服——水手服。從服裝儀容看來是個很愛乾淨的女生,連那純白的衣服都沒有沾上什麼污漬。雖然一看到學妹就開始想著如何調教是一件有點淫穢的事情,不過那雙眼皮實在是太可怕了啊……尤其是鈕扣間的縫隙還隱約看得見她穿的是純白色的內衣,我還真的很難相信一個甫從國中畢業的女生可以發育得這麼好。
「怎麼了呢?」雖然我早已經沸騰得準備帶著步槍上陣了,不過我硬是冷靜下來故作鎮定,很自然地回問那學妹。
「我找不到廁所……可以帶我去嗎?」她看起來有點尿急。
「好吧,跟我來。」我帶著她走往附近的廁所走。
實際上禮堂是有廁所的,不過最近似乎正好要整修之類的,所以就沒有開放給別人使用。
「其實我是一個很嚴重的路癡……你可以在外面等我嗎?」她還沒等到我點頭答應就衝進廁所裡面去,她的身材實在也讓我很想一起衝進廁所啊。
待在外面等她也好,畢竟學校大部分的人潮都已經轉移到禮堂裡面了,讓她一個人在這邊上廁所我也不是很放心。
我靠在廁所外的牆角,吹著外面的涼風瞇眼。不久,廁所裡面就傳來了馬桶的沖水聲,不過她隔了一個多小時卻還是沒有出來。
「妳上完了嗎?」我往裡面喊,她一直沒有回應。是因為肚子痛嗎?接著我又說:「如果在的話就從裡面敲敲門回應我哦。」
沒有聲音。我發現事態開始不對勁了,因為外面沒有人,我就直接進去敲了她的門,說:「哈囉?」
可我竟然聽到裡面傳來啜泣聲……不會吧,鬼月到了,可別嚇我啊。我敲門是越敲越用力,但她還是沒有回應我任何一句話。
「學長我很怕妳出事啊。如果妳再不回應我的話,我要直接進去了哦。」我知道這實在是有點不恰當,不過這真的越來越恐怖了,誰還會在意她的身材有多棒。
這時候我踩著旁邊的洗手台往她的廁所間翻進去,卻只看到她一個人看起來很難過地窩在角落,裙子早就已經穿得好好的了。
「妳……到底怎麼了?」我從口袋抽出一張乾淨的衛生紙幫她擦淚,她才有了笑容。
「我只是……想引你進來。」……引我進來?他媽的該不會還真的要開始抓交替了吧?
「引、引我進來……幹嘛?」我汗出如漿。
「學長,我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你啊!」她突然衝過來抱住我,還把整顆頭埋在我的胸懷裏頭……我好久沒有這樣子感受女生如此柔軟的肌膚和身體了,應該說是從來沒有。
我緊張得沉默不語。
「你可能……沒有看過我,不過我已經看著你放學……一整年都是這樣子了。」她竟然開始把她的鈕扣一一解開,一看到她的乳溝,我就整個摩天大樓了,更何況是還一直用車頭燈磨蹭我的大腿……
「當我的男朋友吧!」她馬上就把我的嘴唇吸住,而且還伸舌頭,被壓在角落的我完全動彈不得。
這時候,「啪!」我聽到胸罩解開的聲音,再來的事情我就沒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