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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哨兵嚮導 老鷹與狐狸 07

作者:亞爾斯特│2023-04-04 07:31:30│巴幣:36│人氣:330
  伊格與艾因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後方看去,想要知道剛剛出言嘲諷的人到底是誰。對象是一個留著一頭黑色及肩長髮,臉色較為凶狠的男子,從他臉上的笑容來看就應該不難猜出這個人就是剛剛出眼侮辱的人。

  看到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不管是伊格還是艾因都是露出相當不快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對此感到不快。

  畢竟好端端兩人出來約會的日子突然跑出一個殺風景的傢伙,不管是誰都會感到相當的火大。而且這樣的人居然對自己說三道四,如果不會對那個人生氣的話那麼就代表的情緒很明顯有一定的問題。

  不過會對這件事感到惱火的人其實就是艾因,自己的計畫被人打破是一件會讓人感到相當惱火的事情,應該說不管是誰都根本沒有料想到居然會有一個人會闖入她與伊格之間的對話。

  而且這個人居然什麼時候不好選,偏偏選在這種時機跑過來找碴,這樣的話總感覺自己的計劃好像要因為這個傢伙而出現巨大的改變。但就算這樣,艾因的表情也沒有直接表現出不滿,只是純粹的用笑容遮蓋過去而已。

  與此同時艾因也注意到伊格的狀況好像有點奇怪,依照這段時間對這位與自己連接的哨兵的了解,如果只是純粹來找碴的話那麼她應該不至於會露出這種看起來好像要殺人的表情。

  但是現在伊格不管是誰都可以輕易地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息,感覺他相當厭惡這位男子的樣子,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散發出這樣的氣息。

  但是艾因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局外人,擅自插嘴的話恐怕只會讓問題變得更糟糕。所以她決定現在要先好好的喝茶,默默地觀察這個局勢然後再做出改變。

  而且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觀察自己的哨兵會怎麼面對這樣的衝突,現在想想也就只是艾因那顆覺得這好像很有趣的心理在作祟而以。

  「瓦克,你怎麼來到這裡?我還以為哨兵通常不會來這種地方的,特別是像你這樣還沒有進行連接的對象的哨兵。」

  「小伊格,妳不要以為所有的哨兵都和妳一樣。而且我想來什麼地方是我的自由,別人根本管不著,何況是妳?還有我有沒有找到嚮導關妳什麼事,過不了多久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一位和我合適的嚮導。」

  面對伊格的質問,名為瓦克的男子也露出一臉嘲笑她的人神情,感覺就好像是相當瞧不起伊格的樣子。艾因馬上從這個對話中得出這位瓦克也和伊格一樣是一位哨兵,不過他這樣的哨兵也算是挺少見的。

  就算哨兵可以透過屏障保護自己不受到外在資訊影響,但是這樣的作法是有極限的,就和人類不可能永無止境地奔跑下去一樣,哨兵也不可能無限制地為自己準備屏障。

  所以在找到可以與自己進行連接的嚮導之前,大多數的哨兵都會待在塔所給予的住處裡面。然而這個男人居然敢出現在這種地方,可見這個人如果不是對自己的屏障很有自信,就是完全不把自己的安全當一回事。

  雖然不知道是哪一種,畢竟從瓦克那種看起來相當傲慢的模樣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出是前者還是後者,不過不管怎麼樣太過驕傲自大的人往往容易吃鱉,這是那個人常常告訴自己的事情。

  雖然說這句話是否可以應用在瓦克身上是不知道,不過艾因到是希望那個人的看法沒有任何一絲錯誤。畢竟現在她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哨兵好像正在壓制住想要把這個人打倒在地上的準備,看到這樣就只能祈禱對方是因為後者的關係而自我毀滅。

  畢竟就算對方是一位哨兵,在城市裡面打架什麼的是所有人都不敢想像的。而且也會讓人們對哨兵的看法再度一落千丈,所以艾因頭一次向老天爺請求瓦克因為傲慢的關係而自我毀滅。

  「如果你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的話,那就快點離開吧。我現在可不想與你見面。」

  「哎呀,明明本來都是同一個訓練設施中一同學習的人怎麼那麼見怪?我可是好心關心妳這個只敢躲在暗處放冷箭的膽小鬼诶,難道妳就不能再感謝一點嗎?」

  「是什麼人規定說使用弓箭就是膽小鬼的?我可沒有這麼想過。」

  瓦克的話語使伊格心中的不快變得更加濃厚,好像是因為沒有辦法原諒對方對於弓箭的侮辱與蔑視。感覺這些東西好像和伊格的過去有關。

  艾因對於這種事情相當明白,畢竟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一個不知來龍去脈的傢伙侮辱,是一件非常讓人感到不高興的事情。自己以前也好像有過這樣的經歷,特別是那個人出事之後……

  但是瓦克的臉色沒有因為伊格的言語而變得愧疚或退縮,反而感覺越戰越勇。同時臉上的神情好像帶有著某種目的,那個目的很明顯就是衝著伊格萊的。

  「呵呵,說膽小鬼有什麼地方不對嗎?大部分的哨兵都勇敢在前線殺陣,就只有妳一個人躲在後面放冷箭解決對方,這不就代表妳會感到恐懼不是嗎?還是說,妳可以和我們一樣可以近距離的情況下幹掉對方嗎?」

  「放心吧,我可的格鬥術成績可沒有弱到會被對方一拳幹掉的狀況,這點你應該是最明白的吧?再說我不會讓自己的身體陷入危險然後掉入神遊狀態,況且把承受痛覺與能否進行近身戰鬥這兩件事情當作評斷哨兵優劣的程度時不是你們過於理想化了嗎?如果真的有那種笨蛋哨兵,我還以為你可能會是第一個呢。」

  面對瓦克那張嘲諷的笑容,伊格也不甘示弱地進行還擊。聽到這句話,瓦克的臉色瞬間變得就和吃到早已經腐敗的食物一樣相當難看,看得出來這句話的殺傷性還是挺高的。

  從這段話來看就可以知道這個瓦克從以前到現在就不斷的挑釁伊格,但是最後被伊格狠狠地教訓過。光是想像到那個畫面,就不免讓人覺得好像,不得不說瓦克這傢伙根本就只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接著伊格也沒有打算多費唇舌和瓦克進行討論這件事情,畢竟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必要好好的討論,被戳到痛點的瓦克也露出不知道要說什麼的表情,因為要是承認這件事情的話就好像是被迫承認自己就是伊格口中的笨蛋。

  看到伊格那完美的反擊這點艾因的臉上也自然浮現出得意的笑容,感嘆自己的哨兵還真是厲害呢。

  同時她也從兩人的對話之後也忽然想起過往那個人告訴自己的情報,也就是為什麼會像伊格一樣使用弓箭等這種遠距武器的哨兵那麼稀少的理由。

  狙擊槍與弓箭這類的武器只要能夠利用的好,就可以在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進行暗殺,但是由於因為哨兵的五感成為雙面刃所以沒有辦法好好的運用這類武器。

  如果只是沒有打到對方那或許還是小事,但是一個弄不好誤傷夥伴這件事情還是會發生的。所以大部分的哨兵都會把自己的能力用在閃避子彈還有確認附近有沒有陷阱,這類算是哨兵中最常見的一種。

  而為了能讓哨兵有勇氣面對這個困境才會傳出勇敢在前線拚搏的哨兵才是最勇敢的傳聞吧?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艾因的臉上不免露出憐憫那些相信那些傳聞的哨兵的同時也懷疑散步這個傳聞的人是不是笨蛋。

  哨兵的五感之所以會是雙面刃不單只是因為過多的情報會影響到哨兵的情緒,更多的是因為一個會危害哨兵生存意志的狀態,『神遊』。

  神遊是只會出現在把注意力放在其中一種感覺上面才會發生的狀況,一旦過度注意某種狀況那麼哨兵的意志將會被困在精神圖景之中且沒有辦法與外界進行聯繫,在這種狀況下死亡的機率將會變高。

  就算那個人的身體沒有出現任何大礙,若是不及時將他從精神圖景拉出來的話那麼就有很大的機率會被『井』吞噬,在也沒有辦法回到這個世界上。

  況且所謂的痛覺也是觸覺的一種產生,一旦承受了過度的疼痛那麼發生神遊的狀況就會發生,所以這種傳聞無疑是讓更多的哨兵邁入『飛蛾撲火』的結局。

  雖然說自己對於其他哨兵的結局會怎麼樣不是特別在意,但是基於愛屋及愛鳥的心態,艾因也還是會對其他哨兵給予最基礎的憐憫與同情。

  「哼!算了,我也懶得和妳這膽小鬼繼續吵了。話說回來,這位小姑娘,應該不會是一般人吧?」

  瓦克在對伊格投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之後就把注意力放在還坐在椅子上面的艾因,臉上的蔑視與高傲好像帶有點另外一種情緒。

  艾因就算不使用嚮導的能力也還是可以看出對方的情緒,那個情緒似乎是色慾。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不論男性女性,只要看到自己心儀的對象都會不免感到心動。

  不過在那個感情之中,艾因也還是可以確定對方知道自己的身分,畢竟對方也算是一位哨兵,要分辨出眼前的人的身分也不是什麼問題。

  當然如果是哨兵的話,那麼自然是不可能對身在眼前的嚮導置之不理。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不管要用什麼手段都一定要把對方搶過來。

  在確認到對方的情緒到底是什麼之後,艾因的心中感覺有一條線被剪斷了。她很清楚那條線是作為支撐理智的線,也知道如果所有理智線都斷掉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會爆發。

  雖然能被對方認定是一位美女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看到對方這種嘴臉艾因都可以猜到瓦克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麼了。恐怕對方希望自己與他進行肉體連結,然後順勢成為搭檔關係吧?

  想到那樣的未來,艾因都可以感覺自己臉上那張微笑面具已經快要裂開了,不過基於禮貌這一點他還不至於對一位哨兵動手。而且只是因為想像就動手,這點實在是有違貝爾客家給予的禮儀。

  不過看對方的樣子很明顯不知道自己是貝爾克家的大小姐?眼界未免也太狹隘了吧?這樣的心聲開始在艾因的腦袋中不斷地徘徊,想不到對方居然會不知道自己的身分,想到這些就不免讓人很想要嘆氣。

  不過就算如此,艾因也知道自己就算被當作貝爾克家的大小姐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畢竟對這些哨兵而言他們唯一想的就只有要如何透過嚮導緩解自己的不適,對方知道自己是貝爾克家的大小姐也只是多了可以利用的東西。

  她已經將腦海中可能的結論與結局全部都拿出來使用,最後得出的結果是不希望自己被對方這樣看待。就在艾因思考自己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伊格突然站起來並將艾因擋在自己的後面,臉色就猶如保護孩子的野獸一樣。

  看到這點,伊格也就只是淡淡地露出笑容,雖然兩人之間的連接只是已經被時代唾棄的精神連接,但是哨兵會保護連接的嚮導這點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妳這是什麼意思?」

  「可不可以請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在怎麼說她好歹也是我的嚮導,不可能讓她感到些許的不快吧?」

  伊格的話語雖然聽起來有些冰冷,但是至少能讓艾因感覺自己被人守護。在這個時間點,艾因也可以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用力地跳了一下,或許所有被自己的哨兵保護的嚮導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吧?不過這種感覺對艾因來說還是第一次。

  聽到『我的嚮導』這四個字的瓦克臉上閃過些許的困惑,畢竟這段時間沒有聽過伊格已經與艾因進行連接,同時也腦海中懷疑那個會把嚮導讓給其他人的伊格是否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也因為這樣,瓦克的內心中也浮現出了些許的不快與忌妒。他十分看不起這位較為稀少的女哨兵,本來自己可以透過貶低她來讓自己的心理得到愉悅,不過在看到對方居然有嚮導搭檔的時候內心中的愉悅瞬間變成不快。

  明明自己應該比她更優秀才對,為什麼會是對方先比自己找到搭檔,想到這些事情瓦克那醜陋的內心迫使自己的主人展露出邪惡的笑容與質問。

  「連接是嗎?姑且問一下,妳們已經做了『那個』嗎?」

  「請不要把那個和連接相提並論好嗎?」

  聽到瓦克口中的『那個』,伊格很明顯就可以猜出對方口中所指的大概就是肉體連接。想到對方的那個意圖,伊格的臉色上的不快變得比之前還要更加的濃厚。

  畢竟艾因也是一位年輕女孩,不可能在沒有徵求對方的意見下就擅自對人做出那種事情吧?不過回憶起當初與她進行連結的時候她也沒有徵求過自己的同意,所以伊格也用稍微帶有點埋怨的眼神看著艾因。

  注意到伊格的眼神,艾因也就只是用笑容代替言語進行道歉,畢竟未經他人允許進行連接是一件沒有禮貌的事情,不過完全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記恨這麼久的時間。

  同時瓦克也從伊格的話語中猜到些許的線索,既然要進行連接的話那麼應該就要進行所謂的肉體連接,雖然還有精神連接,但是由於因為肉體連接的效果與持久性都比精神連接還要好所以後者自然就被人們給捨棄了。

  但是從剛剛伊格說出不要把那個和連接混為一談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知道伊格與艾因進行連接是使用精神連接而非肉體連接。想到這點,瓦克的臉上也不免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原來如此,真不愧是膽小鬼,居然使用那種已經被大家放棄的精神連結。明明有這麼漂亮且誘人的嚮導,看樣子妳的警惕性好像還是不夠的。」

  「你說什麼?」

  聽到瓦克的話與伊格緊湊眉頭,好像對於對方的話語感到些許的在意。同時艾因也露出了較為不快的眼神,似乎和伊格伊一樣猜出對方的目的。

  接著瓦克的笑容展現出了讓人看了都會不免吞下口水的邪惡意圖,而且這個意圖很明顯就是針對艾因。

  「妳該不會不知道吧?精神連接之所以會被淘汰,最大的理由是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脆弱了。就算進行精神連接,只要哨兵或嚮導其中一方與其他的哨兵嚮導發生關係,那麼這份連接就會自動破壞,所以大家才會使用肉體連接的。」

  瓦克一說出這句話,兩位女子的臉色就變得相當難看,沒有人能料想到對方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說出這種話。而且這句話在兩人的耳裡聽起來,就好像是在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相當脆弱一樣。

  雖然就以穩定性來看肉體連接確實比精神連接還要強大,但是在怎麼樣依舊還是會有人使用精神連接,況且也不應該這樣隨便給精神連結與肉體連接畫下上下之分。想到這點,兩人竟然意外的意見同步,那就是對於這個男人感到相當的火大。

  「呵呵,看樣子好像是被我猜中了。我看那邊那位小姑娘好像還沒有滿二十歲左右吧?就因為這樣,妳就不與她進行肉體連接?真是膽小啊,妳要搞清楚一件事,她可是一位嚮導,不是一般人。」

  瓦克的話語好像是讓伊格的內心更加的不快,因為這番發言根本就是不把艾因當作人類看待,只是純粹的道具。對於這種人,伊格的內心感到些許的惱火。

  確實就當初而言對方對自己做那件事情是不怎麼讓人可以接受,但是伊格對她也沒有討厭到就算對方說出這種侮辱還可以無動於衷,於是決定要和瓦克好好的理論一下。

  「我先確認一下,你的名字是瓦克……對吧?」

  然而一道聲音阻止了伊格的行動,這個毫無疑問就是艾因本人的聲音。伊格對於艾因這樣突然行動感到不解,為什麼她要在這種時候與瓦克搭話?同時瓦克有因為艾因的搭話,臉上也自然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瓦克之前就有對哨兵嚮導的連接做過相當的研究,知道精神連接很容易被肉體連接給覆蓋過去,所以只要與這個女孩發生關係的話那麼她就會是自己的嚮導。想到這點,瓦克的興奮都快要滿溢出來了。

  過往自己曾經因為嘲笑伊格而與對方大打出手,但是結果卻是被對方打到落花流水。想到這段過去,就會讓瓦克感到不快,而且也搞不懂伊格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對於一位哨兵而言,嚮導的存在到底是多重要想必是不會有人不知道的吧?但是這個人卻好像宣揚自己與眾不同一般,將嚮導分配給其他的哨兵,這點就更讓人火大了。

  那種自以為是勝者的優越感如同刀刃一樣不斷的劃開瓦克的內心,如果伊格沒有出現在塔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是最優秀的哨兵了。

  不過現在可不同了,當伊格的嚮導歸順自己的時候,那麼就表示自己已經可以勝過對方。想到這點,瓦克臉上的笑容感到相當的高興,彷彿好像是可以看到伊格被自己的嚮導背叛時露出來的絕望。

  「沒錯,我的名字確實是瓦克。我先說一下,我和那邊的膽小鬼完全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可是在前線打倒無數名歹徒還有惡人,這點就已經證明了我的優秀和勇敢。如果與我連結的話,妳就可以得到比以往更好的待遇喔。畢竟你我聯手,就可以做到比那邊的膽小鬼更好的成績,到時候上面的人一定會樂意給我們更多獎賞!」

  聽到瓦克這樣沾沾自喜的推薦自己,艾因的笑容好像多出了一點嘲諷與蔑視。彷彿好像是在看到一個笨蛋在自己的面前起舞,這樣的人真的會有嚮導願意與他連接嗎?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艾因也就只是淡淡祈求那些嚮導不要選上這樣的笨蛋。然後也就只是露出笑容,開始表達自己的想法。

  「原來如此,確實很優秀呢。不過呢……我覺得你還是沒辦法比伊格小姐更加優秀。」

  「妳說什麼?」

  艾因那冷淡的發言,瞬間就讓瓦克臉上那高傲的笑容土崩瓦解。伊格也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艾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然而當艾因回頭看著自己的時候,伊格發現對方的眼睛裡面帶有著相信我與支持對方的證明與信任。看到這點,伊格也決定讓自己的嚮導好好的去冒險,並且看看對方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確實就某方面來說,敢在近距離戰鬥的哨兵是最厲害的。但是很遺憾的,我也是很怕死的人。如果你在戰場的某處不幸喪生,那麼與你連接的我就有很大的機率受到重創,這點我可沒有辦法接受。」

  「難……難道說你打算因為這樣就與那個膽小鬼成為搭檔嗎?」

  「這個嗎?我不認為她是膽小鬼,不如說她敢用大部分的哨兵都不敢用的遠程武器這點就已經證明他比任何人都勇敢吧?此外我也與伊格小姐合作的時間也有一個月,在這個期間我也確認她是一位最優秀的神射手,如果你可以做到像她一樣的程度,我屆時會考慮與你連接這件事情。」

  聽到艾因那一連串的發言,瓦克屆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事情。確實,伊格在訓練時期就已經做到百發百中、百步穿楊的程度,這可是一般的哨兵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說實話,瓦克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做到這樣的程度,畢竟要做到百發百中心無旁鶩才是最重要的一點,但偏偏就是因為哨兵那個強到不知道要說什麼五感才沒有辦法做到這種事情。

  不過讓瓦克開始火大的地方是,自己居然被當作用來比較哪位哨兵比較優秀的基準,在心情的衝動下他完全沒有辦法在乎對方是否為嚮導,當下想法就只有單純想要給予艾因狠狠一拳這種而已。

  但是瓦克的拳頭還沒有擊中目標,就已經被伊格擋住了。伊格的眼中也帶有著堅定且沉默的意志,接著在甩開瓦克的拳頭之後就帶著艾因離開此處,同時也將兩人該付的錢就這樣付完就走。

  面對這樣的狀況,瓦克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才好。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對方狠狠地羞辱了,不甘的情緒突破圖壤開始慢慢的萌芽,表示自己總有一天一定要給伊格他們好看。

  之後把盡頭轉到伊格她們身上,兩人愉快的約會就因為瓦克的關係提早結束。現在的艾因再騎摩托車的時候看著伊格的背影,雖然伊格的背影看起來相當的冷峻,但是卻好像帶有點些許的寂寞。

  等到摩托車的引擎聲停下來之後,艾因就知道自己已經到達現在的家了。看著現在擺著那張完全沒有改變表情的搭檔,她也是深吸一口氣後就開始丟出自己的疑惑。

  「伊格,妳和那傢伙認識嗎?看樣子應該是認識很久了。」

  「算是吧……就像妳聽到的我和他的孽緣是在訓練時期就開始的,說實話他要怎麼嘲笑我都無所謂。但是……就只有弓箭是絕對不允許對方玷污的。」

  「呵呵,看的出來妳就像是一個很會記仇的小孩子呢。我看我也應該要小心一點了,畢竟當時我們的相遇好像不怎麼羅曼蒂克。」

  聽完伊格的故事,艾因的臉上就不免多出帶有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同時也可以看出來伊格對於弓箭的執著可謂是遠超常人。不過或許就是這樣,才讓伊格的能力勝過其他的哨兵。

  同時她也想到伊格可能那麼會記仇,那麼之後的日子就可能得要小心一點了。伊格一聽到艾因的發言,馬上就只是些許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妳只要別輕易踩到我的底線,我是OK的。」

  聽到這句話,艾因也就只是默默的點頭。而且回憶起當初被對方保護的感覺,或許那個人也是一樣的吧?被自己信賴的哨兵守護,會是一件多麼高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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