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日一般,那豪邁的女人坐在屋前的板凳,旁邊堆著一甕又一甕的酒,似乎是喝得有些倦了,微微的側靠在後方的牆上。
「妳怎麼又把我家的酒給挖了出來!」一名背著竹簍的女性從外頭走進院子,從她的語氣裡,聽出她有些生氣,卻又非常無奈。
「妳釀酒的功力是不是退步啦,怎麼我喝了這麼多壇都還不醉?」她拿著酒甕在手上轉了轉。
「那是前幾日才剛釀的酒,當然還沒到味兒,而且上頭都有寫了藥字,這些是要做成藥酒的,你還全部喝光!」她撕下貼在甕上的紙,亮在對方眼前。
「我一個臭乞丐怎麼識字呢,我親愛的醫者大人」她搶過紙條,甩了甩了甩,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還敢說!之前要教你識字,你還不好好學,整天...整天...」說著說著她的臉就紅了大半。
「我整天做了什麼你倒是說啊」她臉上勾起了肆虐的笑,站了起來靠近了她。
「你...你要做什麼?」她馬上跳開,和她拉開了距離。
「做什麼?你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她立即就往前一跳,追到了她的跟前,攬住了她的腰。
「...你不就欺負我不會反擊」她聲音中飽含著委屈,眼眶濕潤的就像是要哭了一般,讓人看了都心疼。
「莫哭,你哭了,我越會想欺負你」她一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眼角上。
「壞人」她一邊嘟著嘴,一邊手圍上她的脖子,依偎在她懷中。
「可你還不是接受了我這個壞人?」她挑眉,再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我們進屋吧,不然...又會被人說閒話的」
「哼,他們若是敢說你的不是,說幾個字我抗龍幾巴掌打在他們臉上,打得連他親娘都不認得!」
「別,這可不行」她推開了她,生氣的說。
「你因為他們而兇我?我替你出氣你還兇我?我委屈了」她捂著臉,轉了聲,像是真的哭了一樣。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想髒了你的手」
「可是你還是兇了我一筆,嗚嗚嗚」
「...別哭了,真的,我的錯,我什麼都答應你,別哭了好嗎?」她慌張的安慰著她。
「真的什麼都答應我嗎?」她一手張開了指縫,偷偷的看著她的反應。
「真的,別哭好嗎?」瞧她一臉擔心的樣子,她伸手抱住了她,一隻手不安份的在背後摸了摸「那~今晚隨我想要怎樣就怎樣...也可以囉?」
「!你這徒登子!」她在她懷中掙扎著,卻被緊緊抱住。
「我才不是什麼徒登子,我想要的只有你」接著就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踹開了她家的大門。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她被聽著門被狠狠踹開的聲音,心裡有些不滿。
「你要知道,我啊,是個只懂打的臭乞丐」她一腳跨上床,輕輕的把她放下。
「...門」她害羞的別過頭。
「壞了我幫你修」
「不是!是叫你去關門!你不知羞,我還要臉!」
「也是」她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就轉身去關了門。
------------------------------
之前發在噗浪,但還是覺得巴哈好用,還是把文都丟過來吧,會把東西慢慢搬過來。
封面圖嘛...等我開花姊去找個丐姊截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