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眾人爭相追捧的傾城佳人,卻淪為囚奴來到一名男人手中。
在支配與被支配、愛與恨之間,是他能用時間得到她的真心,還是她能對他加諸於身的一切展開報復?
通篇R17.5+,不能接受者左轉離開謝謝
日子突然平靜下來了。據說羅瀟服過藥後很快恢復了原狀,看到紙條也只是哼了聲,讓安瀾很是失望了一把。
不過布魯托倒是仁慈的給羅瀟放了三天病假,搞得羅瀟閒閒沒事就在家折騰她。
剛把自己身體打理清爽,安瀾疲憊不堪地蜷在莉亞剛換過的被褥裡,嗅著空氣裡情慾殘留的味道昏昏欲睡。
而羅瀟在這時候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戳了戳她的臉。
「先前答應過送妳個願望,考慮得如何?」
安瀾渴睡地將自己更加縮進被窩,「你去跳樓就行了,少折騰我。」
「妳確定?我就算跳了也不會死的。」
「那去跳岩漿。」
「比爾吉沃特哪來岩漿?」
「你好煩……要人許願又問題一堆,我想睡覺。」
「誰叫妳說話不經過大腦?當我神燈精靈是吧?」
「那是什麼?」
「一個古老的童話故事裡的內容。」
「幼稚。」
「這哪能算?妳沒童年?」
「童年……」確實是沒有。
不過這個許久不曾進入腦海中的詞彙,確實勾起了安瀾一點對往日時光的記憶。
模糊的痛苦中,似乎也有著一點點美好的剪影。
隔天晚上,羅瀟半躺在床上看著下屬送來的簡報,安瀾坐在床邊梳髮,卻是突然喚他。
「欸,羅瀟。」
「喔?」
「你說過,會滿足我一個願望,對吧?」
「嗯哼。想要什麼?恢復視力嗎?」
「……不。我想要,我的舞衣。」
羅瀟翻著資料的手頓了一頓,轉頭玩味地打量起這個坐在身邊的女人。
而安瀾輕緩地眨著眼,手勢優雅地持著木梳一下一下順著水流般的柔順長髮,美麗的藍瞳依舊像失去光澤的珠寶,映不出任何光彩與情緒。
羅瀟聽說過安瀾善舞。雖然未曾親眼見識,但聽看過的人說,安瀾跳起舞美的就像月之精靈一樣……
伸手,他捏過那張空靈傾城的臉,露出一抹邪異的笑。
「可以。但我想在最後看看妳的誠意。」
「……我要如何證明?」
「妳自己決定該怎麼證明。當然,別給我搞小動作,妳知道後果。」
「……我明白了。」
放下梳子,安瀾將手撐在床上改為跪姿,將手伸向羅瀟。
指尖首先觸到的是他那結實的胸膛,接著向下滑過肌肉線條分明的腹部……在找到自己探尋的部位後,安瀾頓了頓,接著以最卑微溫馴的姿態、俯首。
羅瀟滿意地哼笑起來。
關於安瀾的舊物,布魯托幾乎一件不漏的送給羅瀟了,舞衣當然也在其中。
莉亞替安瀾著好裝的後幾乎看呆,連羅瀟也覺得,粗糙的燭光簡直糟蹋了這樣出塵美好的氣質。
少有的,他將安瀾抱去了幾乎不曾讓她踏足的頂樓露臺。
穿著白紗曳地的舞衣,安瀾仰頭,闔著眼,沐浴在她所看不見的月光下,銀色的長髮輕揚間彷彿能溶在風中。
羅瀟靜靜倚在欄杆邊。而欄杆之下,傳來了海的聲音。
「……有風。」
「窗戶都是封著的,想跳海的話就死心吧。」
雖然實際上並不是,但她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有他攔著。
「噢。」
在羅瀟的目光下,安瀾緩緩抬起一隻修長的手,輕紗從指尖滑落,露出了大半條雪白纖細的臂膀。長長的裙襬纏繞在腳側,嬌嫩的足尖踮起、點地,一陣海風襲上,輕薄的白紗在舉手投足間飛揚,她就這麼舞了起來!
以月光為舞台燈,視覺受限之下她跳得很慢,卻沒有太多遲疑。舞姿優雅而曼妙,宛如不屬於這個世界、在風中飛揚的精靈……直到她折翼為止。
羅瀟上前幾步,趕在她摔倒在地前便接住了她。
「這舞衣對現在的妳可能有點不適合,會礙手礙腳的……當初妳就是這麼討到布魯托少爺歡心的?」
「……嗯。組織讓我練的。算是我……唯一覺得有趣的事情吧。」
那時,安瀾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彷彿真的能就地飛揚,逃離這個汙濁的世界……
可惜了,誰也別想逃。
藍兒碎碎念:
和巧娃和平了一陣子,昨天又小吵了一架,雖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鬧什麼。
「你可以考慮來我家」跟「我 叫/希望/邀請/想要 你來我家」是不一樣的,說他講話容易讓人誤會他還不高興說那他乾脆都不要開口了
奉勸各位親愛的讀者,不要出言邀請你不想邀請的人到你的地盤去,別人要真去的還要不爽,何苦為難自己。
另外男人以後都當金魚腦好了
我以後要娶一個聰明聽話合得來的賢慧洗碗工,性別就隨便了。
我願意花120分鐘煮飯去免去12分鐘的洗碗
最近開始放暑假了,雖然還有畢業專題要弄,但多少輕鬆了許多
就是無聊了點
最近晚上習慣找人陪我掛著電話睡,大部分時候是巧娃,有時和他不太好會換人
已經十多天了
不知道能持續到什麼時候
有人慣著多少是好的
我也是個喜歡人陪的傢伙吧
那麼,今天的碎碎念就到這裡
文中的橋段也是想好很久的了,現在就是片段串串樂
不知不覺也寫到五萬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結
希望還喜歡這次作品
覺得不錯可以幫我點個GP,對我其他文章有興趣能加個訂閱
我們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