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霧靄未散,少女無神的漫步在街道,不知往哪裡而去。踩過一磚一瓦,在聽著石頭微微摩擦的聲響,最終停在一個地方。
對面的十字路口上有著鐵皮製的建物,依稀能看見工作人員來回走動,當做完所有的準備後,拉開鐵製拉門。
水氣還未消除,濕黏的覆在身上。
想著想著,腳不自覺得往前,霧氣瀰漫著,要是能當做藉口更好。
「紅曉!」
手被蠻大的力氣扯回,恰好躲過行駛的車輛,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一瞬間還以為那個人活過來了。
「振作點。」
紅曉微微瞪大眼:「天城……嗎?」
少年淡淡的微笑,眉眼間有著絲絲溫柔,就像那個每天會端著咖啡,一早就在她房間的人。
那個人曾是自己最溫暖的依靠,在無人陪伴的童年下陪著她。但下著大雨的那天,為了救下自己被酒駕的車輛撞到。
淡淡起口,少女讀出那幾個字。
「……」
僵硬的笑容,失去焦點的瞳眸,少年臉色越發蒼白,彷彿聽見什麼可怕的話。
接受了那場意外,就喊得出那個名子,因為那是承認著他的存在。
直到晚上語都還沒停過,不止外面,連屋內都充滿著濕氣。少年盯著天花板發呆,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幾分鐘過後才閉了眼走到樓下。
家裡是一個百年老公寓,平時日光照不太進來,只有客廳的電燈能當照明,不過也只限那一盞燈。從小家庭經濟拮据,母親一天幾乎看不見人,一肩扛起家務和經濟,照顧著自己和哥哥。
「媽,你回來了。」
一般來說更晚之後才能看見母親的身影,難得今天在七點就回家了,讓他不禁想了想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哥哥的忌日呢。
母親手裡拿著一張相片,相片中的人看起來與自己無異。在現實中,他們聲音類似,只要閉起眼睛就絕對分不出來。
「你在家啊,小晴。」
「……嗯。」
家裡面只有客廳這一盞燈,昏暗的光線讓照片裡的少年看起
「你哥哥頭腦好,又善解人意,你還是要好好學習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