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該從哪裡說起呢......
就從那個星期二的晚上說起好了,比較有銜接上一次的感覺。
還記得那個晚上,從一樓的樓梯走回位於地下室的房間。
為了要洗完手之後殘留在手上的水珠甩掉,於是我在這個不長不短的走廊邊走邊甩。
走到了樓梯,本想應該沒問題,於是就沒扶著牆走下,於是釀成悲劇,在約莫第二階的時候滑下,那一個重挫讓我差點以為骨頭碎了。
沒有誇張,就是坐下去之後,那兩辦肉片竟然沒有稍微地緩和衝擊,導致整條脊椎都感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那簡直比我小時後騎腳踏車撞上機車被拖行了兩公尺左右還要痛(當初只感覺到左腿跟右腿似乎要分離XD)
星期二半夜,我睡不著。雖然痛著痛著,意識也漸漸模糊了,但是老實說我仍然沒有睡得很好。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睡好了?有時候在睡覺時也會思考這樣的問題,然而這次卻是思考著隔天早上的慢跑課程該如何處理。
隔天一到,我準時地打開手機,開啟遊戲稍微提振精神。這樣的習慣已經不知道維持了多久,一直到最近我才發現我有時候會玩到一半又睡著,似乎是開始麻痺了,連遊戲也沒辦法提振精神了嗎?睡著之後再次醒來,我知道要是我再繼續躺著,肯定會在睡著一次,所以我識相地起床了。
很神奇,我在四年來從來沒有睡過頭,除了幾次是差點睡過頭(例如九點半要出門十點會到,有幾次就是九點半才醒來。)
記得那天我因為疼痛所以悠閒地走向位於最接近後山的那棟大樓,那天我選擇走一條我以為最近的路線,結果那條路線非但比較遠,還比較陡。讓我當天走得要死要活,所幸仍沒有遲到。
上課前,我告訴老師我在星期二晚上所遭遇的事情,他覺得沒事,不過他也沒有叫我用跑的,畢竟這堂課要是跑累了可以用走的,雖然走一陣子之後還要再跑就是了。
星期三的體育課,完整的上完了。雖然如此我仍然擔心,因為當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的時候,仍然會感到疼痛。或許是有挫傷吧?我也不清楚。雖然國術系的同學是跟我說,可能只是瘀青吧,後來說如果我擔心的話可以去找國術館看看會不會好一點。
於是我就去了。
星期六的中午,在吃完早餐與午餐之後,我揹著青色小背包下山。
想起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打工時,脊椎傳來的不舒服,抖了抖肩膀就趕緊出門去搭公車。
下了山到劍潭之後,想說一個人多無趣,找了在劍潭租房的同學一起前去。他這人也是熱情的種,一聽到有朋友要來就高高興興地回應,不過卻要我再多等一下,因為他在吃午餐。
折騰了好些時間,這總算到了一間名叫「皇阿瑪」的診復所。
老實說不仔細看的話,其實很難找得到這間診復所。因為他像是一般公寓那樣,一樓是汽車維修廠,另一邊我忘記長什麼樣子,但也絕非住家的模樣。
打開手機確認,這才發現原來是在二樓。
或許是因為緊張而忘記要按門鈴,所以我照著螢幕上的號碼撥了過去。但當時我跟我同學已經在樓下等待。
打通電話,診復醫師很好奇我們為什麼要在樓下打電話的樣子,但是他還是下樓來把我們接了上去。
劈劈啪啪,喀髂骷骻。
接著就是我一連串哭笑不得、喜怒哀樂的表情。
你想知道那什麼表情?當有人按著你的人魚線往上推,在大轉子上面磨阿磨的,然後就會感覺到下半身彷彿進到了極樂世界。
此極樂非彼極樂,乃真極樂也!去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
不過去一次之後,還是得去第二次。
為什麼呢?當他推完第一次之後,休息幾分鐘,隨後再推!!(推這個好像是因為神經的關係,所以會很爽。)
爽的過程中,意外得知這個診復師是文化法律的學長(?)
不過讀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術業有專攻,被搞完之後的確感覺有好些。
爽完之後就是稍微告誡我的生活狀態。
忌跑禁跳勿搬重物。
腰痠要休息,不然就要弄束腹帶(後來買了個醫療用的,三千多超哭。)
然後有說,可以的話先喝500CC左右的溫熱水,然後睡一覺,醒來之後再喝一杯,精神會好一些。
然而我跟我同學想,既然好不容易下山了,哪還要先上山?所以我就去了他宿舍一趟,稍微看了下《忍者之路》。看一半同學表示四點了,也到了跟另一個同學約的時間,所以我們就搭公車出發到台大。
另一個同學早就在捷運站等我們,似乎很期待要來逛台大校園。
雖然早就迷路很多次,但這次有人在前面帶領,相信我最後還是會迷路的!
果然不錯,迷了一陣子的路,不過有人在前面帶,就是迷路也不怕W
後來六七點,同學表示要吃晚餐,然而我跟另一個在捷運站等的那個同學在那之前有吃過小木屋鬆餅,所以覺得不餓。
這邊推一下那個鬆餅,當時我好像吃了培根辣雞的樣子,果真很辣,讓我感受到了啦嘰的惡意。(讚美意味)
當那個同學在享用那叫啥的滷味......三顧茅魯吧?
我跟捷運站同學(已經決定這樣叫他了)不斷地聊著有關他們之間的問題。
也就是某天我下班(其實就是星期三)看到他們在群組吵架,而起因就是那個捷運站同學(以下簡稱浣熊君,因其頭貼為浣熊而稱之。)
浣熊君是個喜歡搗蛋的生物 ──貝 木(假名)。
這是整個對話串裡面,最有爆點的一句話。
這個爆點不是引爆點,是笑點。
然而仍然沒辦法讓戰火止息,為什麼呢?因為這次的主要戰力,不是浣熊,而是那個跟我去找浣熊的同學。
不過這不是這次的重點,雖然也讓我燒了不少腦細胞就是了。
在同學吃完三顧茅魯之後,我們就決定回家了。
搭著車,同學在劍潭下車,而我跟浣熊君因為還沒吃東西,所以決定搭車到台北車站,好打發肚子裡的蛔蟲,順便聊一下浣熊君做人失敗的原因在哪裡。
後來在老董聊了不少東西,吃了不怎麼便宜的牛肉麵跟捲餅。
雖然說是不便宜,但是好吃程度也有,份量也足,所以花得也算值得。
最後各奔東西。
週六過後,周日休息,可能是因為在台大吹風的關係。
後來靜養,周一正常,又回來上課上班。
一直到周三跟老師說自己不跑步了,因為擔心復發,老師一臉質疑,不過仍然答應我。(或許會把我當掉,不過我也跟他說了當掉沒差,我體育早就修完了。)
周三晚上的打工,一方面心情差,一方面舊傷又開始痛,所以就開始跟老闆娘商量這件事情。
星期四中午也感受到了疼痛,老闆娘也不怎麼罵我了。
上完課之後,我想我的錢或許會不夠,所以我到店裡先跟老闆娘要薪水。隨後接受她的建議前往榮總。
抓了個同學一起前往榮總,好不容易到了,聽老闆娘的話掛急診,量個血壓,填個資料,然後就是一串等待。
然後就是照X光,然後就是.....
打針。
準備打針時我超級緊張,一直緊張到我原本想睡的念頭都消失無蹤。
最終恢復正常的時候還是在醫護人員拿著針,要我吸氣的那時候。
吸完氣,插入,注入,拔出。
一氣呵成,然後就被告知要狂揉,因為會很酸。
果然很酸,酸爆了!簡直比PTT上的酸民還要酸!酸得我覺得我的左手手臂整個都變成了超級酸的酸橘子!!
於是我努力地開啟了傳說中的手速,雖然還只是初心者,但是手速這種技能可不是誰都能學得會的啊!(嗯?)
在我揉完之後好一段時間,護理師又叫我的名字。這時候時間是七點半左右。
我非常聽老闆娘的話跟他們要了一張診斷說明書。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好等。
為什麼呢?七點半結束之後,其實就被告知可以走了,可是......我沒有走,因為我跟護理師表示我需要那份診斷說明書。於是就開始等。
等到八點初,拿到了診斷說明書,然後到外頭去付費。最後又回到拿到針的那個地方(取藥處?)接著就算完成了......
後來跟同學很作死的跑去吃肯德基,所幸到現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因為星期五我還有去上班。
中午的半小時,迅速地解決完之後,晚上照常上班,雖然還是有感到疼痛就是了。
然後上完之後我就跟老闆娘說,可能就到今天了。
她表示那也不能怎樣,你不能做也不能叫你來做。
說實在,雖然這段期間是難受的,但是也覺得這種離開的方法實在不適合自己。
不過如同她所說,既然都沒辦法做了,那還能怎麼辦?
後來周六上山去打工。
據說是要刷鐵窗,於是就開始刷。
是個大工程,從兩點半開始刷,一路刷到了快七點才結束。
那鐵窗的難刷程度就好比頑垢,死都不肯放手,一直到今天星期一都還能看見指縫中的黑跡......
至於周日,很好的休息了一天,因為期中考的關係,所以我們全體跟打工的地方請個短期的假,牧師也好心的讓我們休息一個禮拜。
聽到我受傷的事,牧師十分的著急,很擔心後續的事情。
但其實我似乎沒發生什麼太大的問題。
也就是被搞了一下,然後注入了一個很酸的東西而已。
接著就花了四千多的錢。
為什麼呢?因為我沒有提到,在吃飯前,我們又去了一趟杏一,買了個要價3600結果用會員卡只花了3168的束腹帶。
3168加上急診、X光、酸酸針的錢(850),於是就超過四千......
這個故事在告訴我們,沒事不要生病或受傷,那會很花錢。
然後後續的訊息是,接下來吳某會有比較多的空閒時間,將會用來趕圖、填坑。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