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妳的報酬，威廉小姐。」海姆將薪水袋交給艾莉絲。
「我不確定我值得這樣的價碼。」
「妳當然值得，小姐。只是我不曉得，妳為什麼要在庭上說那些話？好在這不至於太大影響法官和陪審團的判斷。」
我們在海姆的住所，大家都對那脫序的插曲感到不舒服。
「該說是良心發現還是什麼？」艾莉絲詢問著自己。
「總之，要是沒有妳，正義也無法聲張。」
她看了一下裡面的錢。「說到正義，海姆先生。如果這些錢足夠買你的律師的話，我希望你能給阿塔先生一次改過的機會。」
他驚愕地看著這女人。手上被塞了剛剛給出去的錢。「這是什麼意思？」
「天啊。這實在讓人難以啟齒……我朋友傑生說的有理，我早該明白。那次驅魔消耗了珊莎過多的體力，所以她自己選擇自殺？」
海姆神情肅穆的武裝起來。「不，阿塔下毒殺了她。」
「你確定？」
「只有這個可能。」
「但我們都明白那是謊話。何必自欺欺人？她根本不碰大宅裡的食物，是你帶食物過去給她，而她只吃那個，傭人有提到，所以她怎麼可能中阿塔給的毒？是她自己服毒自殺的吧？
「還有你收到我給你哈代醫生和阿塔資金往來時的反應。你和醫生是故交，他還發請帖給你，而你卻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是被嚇到了。」
「好，就當我胡說八道吧。一切都決定在你，海姆先生。我的任務完成了，已經沒我的事。」
「是他殺了珊莎！」就在我們離開之時，海姆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對著我們的背影咆哮。「是他導致這場悲劇！他討厭她，他討厭她佔據那個位置，討厭她取代的一切！他認為那是個錯誤，而他把這樣無法控制的不幸歸咎於這無辜的女孩上。把她逼瘋，推向死亡。這都是經由他一手造成的！那些舉動，難道不足以判他死刑？」
「這不是你說的算。」
「法律它能做什麼？它保障好人嗎？不，它只能保障懂法律的人。這不正義！」
「那只是你的正義。別人呢？」
看他的架式，以為海姆有長篇大論，但他還是重複同樣的論調。
「聽著，先生。他走上了歧路，那也許是他悲劇的宿命。但他對這個村子貢獻良多，沒有他，這裡的光榮將不復存在。」
「你可以笑我了，傑生。」
「我沒有，妳剛剛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面對我自己的過失？」
「是良心。這有讓妳好過一點嗎？」
「一點也沒有。我只是取最大值。」
創作內容
艾莉絲 委託人11
2020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