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
.某隻夜很愛的唐秀
.想著「這麼冷的CP最好是有同人啦」結果一時腦洞
.南極地帶CP:唐秀
她雙手持劍,衣袂飄飄,原來只是在對面的大街走著,卻眼尖地看見了我的小攤。既有有緣人,何不執筆提書?
我研磨著青墨,在揚州再來鎮的小橋旁備好新買的綄花箋,等著她的到來。
她消失在街角,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回來。
半盞茶後,她果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身穿秀坊霓裳,卻戴上了唐門弟子的面具,想來又是一卷愛恨情仇,儘管已經有過千千卷,我相信他們總能帶給我驚喜。
「您是說故事的?」
「非也,女俠把故事訴之於在下,在下自然把它書成一冊,記錄江湖事。」
她一笑,坐在藤椅上把雙劍置在腿上。
「如此,我便來說個故事吧……」她指了指面上的精緻面具,「此乃我江湖師父唯一留給我的東西,除了這物,他甚麼都沒有予我。」
「名字、家鄉、年齡、喜惡之事物,還有他面具下的真面目。」她聲音輕得像絲綢,所有的字句像是悄然滑進耳內,而非她所驅使。「他只在我替人跑腿時幫忙,在有敵人攻擊時護我周全。我曾經以為,他其實是個啞巴,直到他臨終。」
她頓住,彎起唇瓣,「很有趣吧?」
「那女俠當初是怎麼拜他門下的?」
她手指輕敲桌面,似是在回想數秒後才謹慎地開口:「當初他在揚州紫徽崗虎口下救了我,我便朝他拜師,他拉我上馬,事情就定了。」
抬頭望向揚州蔚藍的天空,那顏色總是溫和得別無所有,該說是有點太過安逸而乏味了。
「一去十三年。」
「女俠可是與師父結為良緣了?」
「不知道。」她聳肩,把手放在面具上,我於是不敢有所動作,生怕就要錯過她的容顏,或者她最後的話語,「他臨終前對我說:『為師未有予妳一物,此面具,便給妳罷了。』師父嚥氣後,我試著把他的面具摘下,但面具實在黏太緊了……」
緊握著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面具,「我只好連同師父的臉皮一同割下。」
摘下面具的她,臉上盡是血斑,看來早已融入骨血,形成永不褪去的疤痕。在她血紅的半臉,唯有雙眸描她人性。
師徒以外卷 第一百七十七卷
江湖相逢自萍水,虎牙之下千機綻,攜手共馬十三年。
未識其名,未聞其聲,未知所好,未懂所惡,未見其貌。
面具相見春秋十回又三。
春秋迴轉,夏秋輪替,日復月復年年復。
臨終一言贈遺一物,面上假面予以幼徒。
十指剝,雙刃割,方連假面下面齊入懷。
秀坊明媚,女子如水,假面三臉。
「不知這故事,您聽著可覺得有趣?」她重新戴上面具,重新讓人有遐想的空間,想來大概每個不知此事深淺的人,都會逕自幻想此秀坊女子有著天賜美貌。
「江湖故事,素來有趣。」
「不知這故事,可否換來一個問問題的機會?」
我閉上眼,含笑點頭,「自然無妨。」
「你到底是何人?是男是女?比我年長抑或年幼?來自何方?此往何去?」所有的故事都以此為終,這次也不例外。
「江湖海闊,不過說書人。」
說書人系列秀姐已經出現兩次了,我才打第四篇的說' 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