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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s of Stars【16】愛戀貝多芬

作者:無反應一隻R2(●ω●│2016-02-13 17:33:30│巴幣:14│人氣:360
【愛戀貝多芬】情境歌
暗戀是首無題詩,若能把她唱出来,就會得到靈魂的慰藉。
不是嗎,當你閉上眼睛,他那蓬鬆的秀髮、寬厚的雙肩,以及他那不屈的眸子、倔強的背影,就在你身前躍動。
你不忍睁開雙眼,其實是不忍他的離開!
伴隨著這首鋼琴曲,渲洩的是對一個偉岸之軀的謳歌,是内心依戀之情的款款傾訴。
生活一如音樂,旋律可以结束,但深藏的愛戀卻绵長無邊……
合作模式報酬 歌藝▲20、魅力▲20、才藝▲15 人氣▲100 薪資 20
單人模式報酬 歌藝▲16、魅力▲15、才藝▲10 人氣▲60 薪資 15
 
合作對象:薩摩耶(#
對方作品:(宣傳圖為對方作品)

本篇使用BGM:
請好好享用




    「薩摩耶~」銀白頭髮的新娘穿著婚紗對著被他叫薩摩耶的新郎揮揮手,這是今日的通告服裝之一,這是也第一次跟對方合作呢。
 
    「早、早安,デューク小姐,這件禮服好漂亮,真適合你呢。」薩摩……啊不,是百里瑛珞靦腆的笑著打招呼,兩人一起上通告的契機要從寵物咖啡廳說起,那時候デューク正在找合作夥伴,而瑛珞也有興趣,然後就是雙方經紀人互相去調整通告時間。會叫對方薩摩耶呢,就是デューク叫了對方沒有意見就沿用下來,就跟デューク當初叫某人爺爺,到現在對方仍然是爺爺一樣道理
 
    「今天薩摩耶是鋼琴師呢~這件西裝也很適合你喔。」デューク笑笑地說到,通告需要的關係,兩人的服裝都算是正式服裝。看了一下劇本……デューク苦笑,雖然說有辦法參與到生前行程,但是他又是演死人,本月第二回演死人了,不過看在劇情走向不同的份上,他欣然接受這角色。
 
    「是、是的,謝謝你……離、離開始拍攝還有一段時間…導演、導演說,讓我們再熟悉一下劇本和對戲的感覺。」瑛珞反射性的,一緊張就又開始舌頭打結,本來就說不快的反而描述的句子更凌亂了。デューク看了下劇本正在評量著要怎麼去演繹這個人物,對手戲來講的話肢體接觸要很多,不曉得對方有沒有問題?
 
    「我的名字是薇兒絲喔,這是我本名的一部份,薩摩耶的化名呢?還是我用化名而已?」デューク問到,他的藝名辨識困難,所以用化名是常有的,這回的化名還是跟自己本名發音一樣呢。
 
    「好的,薇兒絲小姐......化、化名?」瑛珞有些疑惑的歪頭,活像隻大狗狗在問他的主人在做什麼一樣,可能不知道化名是什麼吧?
 
    「就是劇本裡的名字啦,你的名字呢?」デューク問到,他看著薩摩耶正在翻著劇本找自己的名字,大概之後真的會讓デューク叫薩摩耶叫到忘記對方本名吧?
 
    「路德維西,是故意和貝多芬的名子一樣的。」瑛珞了然的點頭回應,這回的通告是跟歷史留名的音樂家路德維希·范·貝多芬相關,他們演出的MV嗎……
 
    「我記得劇本中……薇兒絲跟路德維西是登記結婚,然後因為各自太忙了所以遲遲沒有舉辦婚禮呢。」正在閱讀劇本中,這是個悲戚的故事,這邊是要很多肢體接觸的MV,而且也是悲劇,デューク本人是沒有意見,作為演員也是要有各種挑戰。
 
    「因為追逐情緒失控的路德維西所以出了事情的,劇本中沒有寫是為了甚麼...是漸漸地全部失聰的關係吧,我、我這麼判斷的,所以也那樣揣摩。」瑛珞分析著,也該開始要進入MV角色了,不久之後就是開演的時刻。
 
    「其實我雖然穿婚紗,但是我演的是死人。」デューク說道,穿婚紗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大概是許多女孩的夢想吧?但是這件婚紗卻是代表著一個未完成的約定,帶著故事走向最後結局。
 
    兩位主要演完討論的時間中,第一幕即將拉開序幕,也因為是內心戲居多的關係,沒有任何台詞,只有肢體動作。デューク的話……就盡自己可能演出,不會動、不會有任何反應的,就像是尊人偶一樣。
 
 
§     §     §
 
 
    第一篇章拉開了序幕,白髮的新娘躺在床上,像沉睡百年的睡美人等著王子過來破解詛咒,而真正的故事中,這位睡美人將不會清醒,她的魔咒是任誰也無從破解的,名為『──』的咒語。
 
    白髮的青年緩緩的走到床邊,眼裡是對著床上之人的愛戀,卻神情木然又隱隱帶著哀戚,他單膝跪了下去,伸手牽起了新娘帶著晚禮服手套的手,親吻上對方的指尖。
 
    「薇兒絲……」輕輕的呼喚著新娘,隨後他抱起了人兒,來到了他們最鍾愛的那架鋼琴旁,讓愛人躺在自己的懷中,而自己的雙手則是放上了琴鍵。
 
    被叫喚的薇兒絲並沒有任何反應,睡得很熟誰也吵不醒,即便是被自己的愛人擁入懷抱、回到了那架鋼琴前面也沒有醒來的意願。兩人穿著的是正式服裝,由於前一陣子忙碌加上發生了點事情,他們沒法舉行婚禮。這是一場屬於他們的婚禮,只有他們兩個人,用音樂代替誓言,鋼琴就是見證……
 
    白髮的青年對著薇兒絲,嘴唇一開一合,彷彿說了話但卻又聽不清,最後閉上了眼,指尖落下第一段樂曲。
 
    『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作為貝多芬獻給自己的愛人的一首曲子,並沒有激昂與高抗,顯現出的是柔和平靜的愛呢,路德維西。』白髮的青年仍然記得薇兒絲當初是這樣子跟自己說到的,只是現在已經無法再見到她那時的笑臉,只能望著那已經平靜的安詳睡臉去回憶。
 
    「也可以說是,朦朧而平靜,有人說他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更像是在對誰的追悼,很多種解釋的,但我覺得聽上去是很合理的。」路德維西自語著,繼續著手上的樂章。琴曲勾起的不只是情,也帶著路德維西去回憶著過往,是從哪邊開始的呢?比賽?還是學校?開始與結束總是無法去察覺的,路德維西仍然記得薇兒絲學生時期對自己下的戰帖、還有不知不覺兩人就變的形影不離。
 
 
§     §     §
 
 
    「路德維西~」這聲音常常是從家中各處傳來,不外乎是整理環境或是其他家事,薇兒絲常常有想到什麼事情就喊對方一下,通常是跑腿、或是一些其他家事。他們在前年就登記結婚,只是一直找不到滿意的婚戒跟排不出時間舉辦婚禮,基本上已經是夫妻了。常常兩人在睡前會各自彈一手鋼琴曲送對方入眠,恬淡的幸福呢……這樣的幸福直到去年開始有點轉變了,因為路德維西而開始的。
 
    路德維西的表情和平常總是嘻笑著逗薇兒絲那般不同,臉上對於音樂的自信光輝也有些黯淡,在家中的客廳裡來回踱步,薇兒絲在二樓如何叫喚他的名子也沒有和平常那般的回應迅速。他注視著櫃子上的樂譜,不自覺的抽起了最愛的幾首曲子翻看。
 
    在客廳桌上放置的是診斷書,最近路德維西常常對聲音感到模糊有時候會沒有聽見薇兒絲在叫自己,去醫院診斷的結果,得到了一個足以會滅他音樂家生命的結果:路德維西的聽覺衰竭了,而且原因不明,目前只能開藥物試圖改善,手術方面因為這疾病的發作理由不明而無法動刀去修正這身體上的問題。
 
    「路德維西……」薇兒絲從二樓下來了,看到的是跟平常不同的路德維西,即便對方不開口,也能知道有什麼事情,她靠近去呼喚對方。
 
    路德維西聽到聲音後身體明顯一震,轉眼就換上了笑容問著對方:「怎麼了?薇兒絲要聽琴了嗎?」

    彷彿剛才的焦躁都是騙人的一般。但看見桌上的診斷書還未收起來臉色又是一變,連忙裝忙的走了過去:「哎,你看我也真是的,東西也忘記收好,等我一下喔!」
 
    「喔,好。」望著對方匆忙收起桌上的紙張,似乎好像知道問題的點在哪裡。今天路德維西去醫院檢查,薇兒絲本來想要問問檢查結果如何……但是看著對方的行為,決定不要現在戳破也不問了……她知道一定有問題。
 
    「薇兒絲?」路德維西將東西收拾好後放到了自己的抽屜中,也沒有特意上鎖。自然的轉身回到對方身邊「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某個日期要到了,想問問你有沒有規劃。」薇兒絲笑著賣關子……路德維西看一下月曆,距離他們登記結婚的時間已經要過一年了。暫時先別去想那件事情吧,薇兒絲知道自己正在逃避著,跟路德維西一樣,只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去問。
 
    「……有呀,我有個計劃,肯定讓妳難忘,那天,我會帶妳到一個地方去。」路德維西牽過了愛人,將對方抱在懷中,執起對方的手輕撫著無名指的指結,雖然登記結婚了,但戒指卻遲遲沒有滿意的選擇。如今找到了,卻讓他面臨著病痛的難受,他猶豫,究竟該不該讓薇兒絲……閉上了眼暗去灰黑的想法,再次睜眼後是親吻著對方的手指:「期不期待呀?」又是那般笑著的語句。
 
    「當然期待了~」薇兒絲笑著回應道,她是真的會期待,不過也知道路德維西是瞞著什麼事情,這不可能不在意。當天的晚上,薇兒絲被那不祥的感覺壓著難易入眠,最後決定慢慢從戀人的懷抱中起來,沒有把床上的另一個人吵醒的下樓去。
 
    她來到了那個抽屜前面,她知道這抽屜打開之後就是答案了,但是顫抖著雙手卻不聽使喚,稍微用了點時間平定了自己的情緒,將抽屜拉開了,那張白紙躺在明顯的位置,夜間客廳的微光夠讓她看清楚文字了,診斷書上面寫出的結果,她已經看見了……
 
    薇兒絲他看著那診斷書久久不能回神,這也解釋了對方行為的怪異還有最近對方的異常情況。

    「……」最後薇兒絲將診斷書放回了抽屜,恍惚之間回到了床上,鑽回了愛人的懷抱中,她不知道的是,剛剛自己在窺看那診斷書的時候,有雙眼正注目著自己,看著薇兒絲對診斷書的呆然還有佇立在書桌前的模樣。
 
    這一晚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兩個人都知道了,現在兩人都知情的事情。熬過了夜晚,薇兒絲才提起勇氣去詢問這件事情。正是最親近的那個人,才需要勇氣去詢問、去設想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傷到對方,但是她想了解情況。
 
    「會慢慢的,再也甚麼都聽不到了……薇兒絲會害怕嗎?害怕跟便得殘疾的我繼續生活下去。」路德維西明白對方的個性,肯定是會被詢問,但沒想到這麼快,不知道該擺出甚麼樣的表情,最後只是垂眸問著。路德維西是害怕著,會因為這殘疾結束自己的音樂家生涯、會因為疾病而失去對方。
 
    薇兒絲什麼話也沒有說的,抱上了對方……「是好是壞,是富是窮,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薇兒絲在路德維西耳邊說著這句話是結婚的誓言,兩人雖然登記結婚但還沒有步入禮堂過,還沒有機會被問起這個問題。

    「我害怕的,只有你不再我身邊的生活而已。」這句話沒有騙人,是薇兒絲的真心話,也是答案。
 
    「薇兒絲,我會為你彈琴,永遠的彈琴,就算再也聽不見了,我也會用琴聲對妳說我的愛戀。」獲得了對方的答案,路德維西抱緊了懷裡的柔軟身軀,難受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但對於音樂家的尊嚴和自信、自尊,卻驅使他的痛苦在腦中復甦而疼痛,埋下了往後易怒的隱憂。
 
 
§     §     §
 
 
    在這之後,路德維西的聽覺並沒有因為治療而好轉,也沒有找出導致這種原因的理由,或許是恐懼、苦痛的驅使,路德維西的個性逐漸的改變。
 
    薇兒絲並沒有因為路德維西的改變而離去,仍然愛著對方並陪在對方的身邊,可能是路德維西在這疾病中最大的安慰。為了治療,兩人錯過了那約定的時間,還有那場預定要舉行的婚禮。聽覺的被剝奪感,像是每天從睡夢中清醒就多感受一點一樣,沒有人知道,還能再聽見聲音的時間已經跟著這份幸福逐漸的邁向終點了……
 
    路德維西臉上再也不容易看見笑容,坐在鋼琴前原本是他最開心的時光,此時黑白琴鍵卻彷彿嘲笑著路德維西的命運般裂開嘴露出的牙,在最後一個音落下的瞬間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他憤而起身,一把甩飛了琴譜,連節拍器也掃落在地,肯定發出了巨響,但他看著成了死不瞑目仍然運作著的節拍器殘骸,爆露出裏頭的零件,但他仍然甚麼也聽不見。
 
    那是一直以來陪伴著他的東西,如今都毀了,壞了,就和他的音樂,他的自信快樂來源一般,不可能修復的了:「該死...」他咬牙,抬頭便看見了薇兒絲的驚愣,瞪大了眼,咬牙轉身,將自己造成的殘局收拾好,撫著那節拍器表情盡是懊惱。
 
 
或許那一天,我聽見了命運來敲門
 
 
    薇兒絲完全目睹了路德維西的行為,接著他上前幫忙收拾。
    「──」薇兒絲開口問路德維西,但是路德維西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望著自己做不出回答。似乎是注意到對方的表情,薇兒絲拿出手機打自問著路德維西『你還好吧?』

    這樣一句平常的關心,似乎成了壓倒了路德維西瀕臨崩塊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對他來說,這句話像是譏諷自己一樣,是一個聽覺正常的音樂家對著他的嘲諷。對了薇兒絲也是音樂家呢,以前也是他的競爭對手,現在手機上的字句就像是在嘲笑他那堪比音樂家生命的聽覺被疾病扼殺。恐懼引發了負面情緒的爆發,驅使路德維西做出了此生最後悔的決定。
 
    「好?怎麼不好,我簡直好極了!」路德維西笑了出聲,因治療和精神上疲憊的蒼白面容漾起了微笑。那是極度的諷刺和冰冷的神情,是薇兒絲從來也沒在對方臉上見識過的尖銳敵視:「鼓掌吧,薇兒絲,喜劇結束了。」重複了貝多芬臨終之前的話語,只是中間的稱謂,被放上了他的愛人的名子。

    路德維西的音樂家生涯就此結束了,眼前的愛人,喔不,是另一位音樂家的擔憂在他看來是如此的可笑。他為什麼會被這樣的對待?

    「這一點也不公平……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得讓我受到這樣的罪,我做錯甚麼了嗎?沒有,肯定沒有!」路德維西嘶吼著,眼神泛著妒意和憤恨,對於自己的聽覺被疾病剝奪、對於枕邊人仍然保有健全的身體,神智被負面情緒包覆著滲透。

    路德維西不記得自己到底喊了什麼,最多只是從薇兒絲身旁掠過奔出了門,頭也不回的逃開那「幸福」的家……這些是他跟薇兒絲說的最後話語。
 
 
敲著門的命運,將我在失控之下所毀壞的一切帶走
 
 
    等薇兒絲回過神來已經淚流滿面,而路德維西當著她的面衝了出了家門。

    等等……
 
    薇兒絲嘶喊著,但是對方聽不見她的呼喊,追著路德維西,盡管對方用著那敵視的神情、惡毒的話語,現在薇兒絲沒有去管,她害怕對方因為失去聽覺而在這樣毫無理性的奔跑下出事情,追在對方的後方喊著要路德維西停下來。在經過一個工地的時候,薇兒絲腳下的影子面積突然的變大了,下一秒她就只能在原地看著對方消失在路口……
 
    「路德……維…西……」周圍的聲音薇兒絲漸漸地聽不見,身體各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視線所及的只剩下黑暗還有被自己染上色彩的地面……
 
    路德維西喘著氣,他不知道跑到了哪兒,愛人的嘶喊甚麼也聽不見,在身體的疲憊加重的情況下總算回過了神智,他慢慢往記憶中來的路走,經過了工地嗅到一股原本不存在的鐵鏽味,一股不祥和恐懼的直覺驅使他前進,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他此生最不願意看見的畫面。
 
 
我把妳推開了、我用那毫無價值的自尊傷害了妳……
 
 
    路德維西望著救護人員、工人、消防人員把一位傷患從鋼筋堆底下救出來,這場工地意外的受害者,被染紅的銀白頭髮、那件不久前才看過卻都已經是血液的洋裝,這些都讓路德維西沒法欺騙自己,這個人就是前不久被他惡毒言語給逼得落淚的……他最親近的人。
 
    路德維西跟著救護車來到了醫院,在等待結果的時間中,路德維西重複著他與愛人最後的對話畫面,那些話語和他所見愛人最後的表情……經過了漫長的時間手術燈總算熄滅,但是……根據醫院的說法,薇兒絲可能不會清醒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危險期還沒有過薇兒絲的狀況是每況愈下。
 
    已經斷毀的雙手不可能在彈奏鋼琴、已經被壓斷的雙腿無法再陪著路德維西繼續走下去,維持著生命的儀器一旦拿掉薇兒絲就會就此永遠的睡下……根據報案請求協助的路人所言,當時的薇兒絲好像在追著誰跑,喊著等等、路德維西,然後就是經過事故地點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看著被人寫出來的文字解釋,路德維西什麼話都沒有講的,回到了薇兒絲的身旁,看著儀器上顯示的數字──
 
 
被我推開的妳,已經被我以為是上門找我的命運給帶走了
 
 
    『是好是壞,是富是窮,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診斷出疾病那時候,薇兒絲說的話清晰地出現在路德維西的腦海中,心電圖上的圖形正在他眼中運作著,醫護人員帶離了路德維西,正在給薇兒絲繼續著治療……或說搶救比較貼切,一個醫護人員拿了一張單子給路德維西。或許是不想看愛人繼續痛苦下去了,路德維西在上頭簽名,並回到了愛人身邊。
 
    薇兒絲靜靜地躺在床上,她已經不會有任何痛感,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薇兒絲…薇兒絲……」路德維西呼喚著躺在病床上沉眠的愛人,不久之前,被失控的自己用力去推開的人,路德維膝跪在床邊望著那毫無血色的臉龐,淚,早已乾涸。
 
    晌久,誰也都離開了他身邊,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現在的他已經不畏懼聽力消失的事實,他最想用音樂來陪伴、訴說愛意的對象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乞求著這個機會
 
 
    『我害怕的,只有你不再我身邊的生活而已。』路德維西看見了,薇兒絲對自己露出了笑,那是總是讓自己安心的笑容……薇兒絲會害怕吧?自己之後就不在身邊,不管是在冰冷的土壤中或是被火焰擁抱之後他都會跟路德維西永遠分離。
 
    「……薇兒絲,我為你準備了一個禮物,有個計劃,肯定讓你難忘,那天,我會帶你到一個地方去。」路德維西看著他薇兒絲的『笑顏』,露出了他消失已久的笑容,那自信又充滿著光輝的笑容。
 
    他用字條安排了禮儀師,為他的愛人上妝、做屍體的處理,親自為薇兒絲換上了一身如同他的頭髮一樣雪白綺麗的婚紗,抱著她,一步、一步地來到了海邊的教堂。
 
    沒有牧師、沒有觀眾,誰也不在,只有一張布置的精美的床鋪,那裏將是薇兒絲暫時休息一下的地方。

    「我路德維西接受你薇兒絲作為我合法的已婚妻子。擁有並持有,從這天開始,是好、是壞,是富、是窮,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路德維西和薇兒絲交換誓言,在教堂中的十字架前面,薇兒絲成了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薇兒絲,妳在那天就已經給我答覆了,抱歉我拖了這麼久才回應妳。」路德維西幫薇兒絲套上了戒指,那是帶著月光一般柔美的顏色,他知道薇兒絲一定會喜歡的。
 
    「薇兒絲,妳一定累了吧,不要擔心……安穩的睡吧,我為妳彈奏搖籃曲,安穩的睡吧,然後,我會回到妳身邊。」再次將薇兒絲抱在懷中坐在鋼琴前的路德維西笑得很幸福,幸福的悲痛著奏出了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平靜、柔美、對誰的思念、對著誰的追悼。
 
    「薇兒絲,薇兒絲,這是我們的婚禮,還有很多日子,要一起過下去,你可還要包容我的任性啊……」愛,沒有辦法說出口。路德維西環緊了懷裡被自己的體溫捂熱的身軀,再次執起愛人的手親吻後,打開了一邊的藥罐子……
 
    他將愛人抱回了床上,自己小心翼翼地躺在側邊,望著愛人甜美的臉龐,笑了。

「鼓掌吧,薇兒絲,喜劇要開始了。」
 
    可惜路德維西聽不見薇兒絲的回應,沉重了眼皮要睡了過去,在那之前他擁緊了,緊緊擁住了愛人的身體……
 
    放置一旁新買的藥罐子只剩下空瓶子而已,教堂中只剩下風吹過引起的聲響,唯一的心跳聲已經消失了。
 
 
我想見到妳……
 
 
§     §     §
 
(這邊是下戲之後,可以跳過或是看兩隻小孩賣蠢治癒傷痛(#)
 
    「薩摩耶薩摩耶,還可以抱抱嗎?」薇兒絲.......デューク問到,看來覺得公主抱很好玩還想再來一次,結束了工作以後,兩人回到了現實繼續著原本的互動,將悲傷通通留在戲劇中,然後兩個人從角色中拔出了。
 
    「咦?……唔、好呀?」瑛珞歪了歪頭,對於這樣的要求只是將對方再次抱了起來。「嘿,會不舒服嗎?」
 
    「不會啊,到是你真的不嫌我重嗎?」デューク問著,她也有五十幾公斤呢,剛剛彈鋼琴的橋段還有殉情的橋段都是要抱著她走呢。
 
    「不會,很輕呀?」瑛珞表情呆傻萌,很認真的搖搖頭,似乎力氣真的滿大的,把デューク抱起來就跟抱小孩一樣輕鬆。
 
    「這樣你力氣滿大的欸~」デューク說道,旁邊的怎麼看都像是兩個小孩在玩,這違和感畫面是怎樣?明明長的都還不錯,但是和諧到根本是玩伴啊!劇組們看了一致這樣想,這和諧氣氛好到讓人沒有空間懷疑。
 
    「嘿嘿……謝謝,桑桑說過我的力氣很大,很方便做很多事情,搬重物到處跑,也是沒有問題的。」他如徐風一般的語速慢慢的笑著說:「還可以拋著你飛高哦?不會掉下去。」薩摩……瑛珞和犬一樣晶黑的眼閃亮的躍躍欲試,現場畫面就像是一隻薩摩耶在培一隻白色的貓玩。
 
    「欸?真的可以嗎?」聽到瑛珞自己說的,デューク也有興趣了……遠方某白貓桑經紀人正在看著自家藝人跟朋友玩,這是兩隻寵物在玩的溫馨畫面呢。
 
    「嗯!那我要拋囉?」瑛珞稍稍蹲低了身子,然後將抱著的人往上拋高,不危險有剛好飛空的距離,然後接穩了又拋高,玩得不亦樂乎。佇立在另一側的是瑛珞的正經紀人而非代理,有些冰冷的面容上難得不是皺眉而是默默的注視。
 
    「哇啊>ω <!」デューク被拋高高,也很樂在其中……

    「經紀人桑,我們要等他們玩夠了再過去嗎?」某白貓桑問到,像是兩位家長的對話。
 
    「…或許。」經紀人沉默了會後點頭「我是瀕藍,上次沒能親自與你討論關於合作事宜實在抱歉。」嚴肅著臉做了自我介紹和陪罪,另一邊兩個小孩還在玩,他們有的是時間把上回沒有做的對話補回來。
 
    「我是阿爾法斯凱,這回我家藝人能跟百里先生合作也是托您的福,別這麼說。」阿爾笑著遞出了名片,上面電話寫鎮壓專線:「他常常會像這樣子有點情緒暴走,真正有問題歡迎找我。」
 
    「再高一點點?」瑛珞按著他的節奏拋呀拋,大概直到有人來阻止或是對方膩了才會停手。
 
    「還想在高,不過你不累嗎?」デューク問到,丟一個五十幾公斤的人這樣子很耗體力呢。
 
    「好,百里若有狀況也麻煩通知,勞你照顧他了。」瀕藍冷硬公式化的回應但也不失禮貌的交換了名片。
 
    「我家デューク也勞煩你照顧了,瀕藍先生。」阿爾笑笑地講著,他們的藝人都是小孩類型啊,不過這也不錯,好像找到玩伴了。
 
    一狗(?)一貓(?)在片場玩著,直到兩人玩累了才跟經紀人回去。

    這次的工作收穫:デューク獲得玩伴(?)


本回扣除用電、網路、時間,支出的唯一成本是半盒衛生紙

哭悲好虐,中之對戲到眼淚停不住,著手動筆寫文也是繼續。・゚・(つд`゚)・゚・

再來圖美到爆炸我超感動的了(#・゚・(つд`゚)・゚・

要不是演悲劇的話,這兩隻的互動其實滿可愛的WWWW還有小漫畫收錄呢!

所謂飛高高啊~可不只小孩在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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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天光雲影
人生是場悲劇......(倒地不起

02-13 18:00

無反應一隻R2(●ω●
我開茶具店的(乾02-13 18:13
火焰
我一定是悲劇的孩子太多了
我自己看連心痛的感覺都沒有(#

02-13 18:40

無反應一隻R2(●ω●
原來你也開茶具店啊~(乾02-13 18:46
莫昀
喜歡O艸O

02-29 23:55

無反應一隻R2(●ω●
謝謝ˊ艸ˋ02-29 23:57
彌希
我的眼淚也停不下來......(抽衛生紙

03-01 07:14

無反應一隻R2(●ω●
其實我也一樣QQ(遞上衛生紙03-01 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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