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這孩子的氣味真是美妙...」狼舔了舔嘴唇,巨大的犬齒極力的想咬下她虛弱的心跳,以及她稚嫩的身軀,羊站在原地看著那少女倒臥的姿態,而狼飄在少女倒臥位置的上空等待著指令,只要一聲令下,或者隨意的手勢,這少女的性命就會在今日了結。
羊手中拿著神弓,她心中有了些想法,此刻的她想玩一個遊戲...
「羊,為什麼要離開那邊?要是不帶走她的生命,到時換我們的生命會溜走啊。」狼飄在羊的身旁,羊坐在一顆樹上,雙腳搖晃著看著四周,「我想玩追,逐,殺的遊戲。」羊淡淡的吐出這幾句話,輕柔的語調絲毫感覺不出來殺生的殘忍,反而帶了些慈悲的意味,狼低吼著笑著,「追,逃,咬,不是更加得有趣嗎?弗弗弗。」狼魂的尾巴雀躍的跳著,羊看了看宛如寵物般的搭檔,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嘴角微笑著,羊忽然間站了起來,「走吧,追逐的遊戲開始了。」羊跳下了樹梢,往中間的大路跑去。
「什麼東西摧毀了瑪格她們的座車!有人看到嗎?」最前頭馬車的駕駛大聲的喊著,其後的馬車懼怕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不知道啊,只看到比馬還大的狼衝了出來,一爪把她們打翻了。」
「你還在睡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狼!」
「快...快走啊,那個影子不停的追著我們啊!」
恐懼,襲擊著劇團的人們,半夜中趕路又遇到這事情,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幻想中的巨大狼追逐著他們,他們不停的奔馳著,前方有名宛如女子的身影站在前方,前頭的駕駛大喊著「走開走開!」的聲音,只見模糊不清身影,舉起了閃亮亮宛如彎月的物品,宛如流星般的物品朝著駕駛的方向而來,他頭一偏發現在頭旁邊的是還在晃動的金色箭矢,急忙之下馬車一偏離開了主要幹道,跑入了一旁的小路。
「羊,那一車的食物味道真好,哀嚎的恐懼聲,還有求饒聲,讓我越來越想把今晚的主菜給吃了。」狼跟在那兩台馬車後面飄了過來,嘴邊仍然滴著鮮血,他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說著,「主菜要最後吃才好吃不是嗎?」羊笑了笑跟在那馬車後奔跑著。
「停下來!我想他們沒有追過來了。」後車的駕駛大聲的喊著,在顛頗的石頭路中,對於載滿東西的馬車是相當不利的,停下車後,從第二輛馬車內跑出一個男子,他靠在樹旁不停的嘔吐著,他吐完後步履蹣跚的離開充滿嘔吐物的地方,呼吸著新鮮空氣。
「親愛的Illusian。」男子聽到了名字,原本低著頭休息的他,抬起了頭看到了漂浮的狼頭以及羊頭女身的少女,原本嚇的要大叫的Illusian,羊輕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的劇團現在陷入了危機,我是來幫助你的。」也許是聲音的感染下,Illusian變得不畏懼了,反而抬起頭來說著,「妳怎麼知道的?襲擊我們的是不是那隻狼?」
「弗弗弗,他們的味道真是不錯。」狼舔了舔嘴唇,羊摸了摸狼的頭,「她們準備到下個城市之時就要把你的劇團賣給了其他人,我只是幫你解決了些事情。」羊說著,她懷中拿出了一只羊皮紙,上頭載明了過讓的正名,連Illusian的簽名都唯妙唯肖的在上頭寫著,「怎麼...他們居然想這樣做?」震驚的Illusian說著,而羊在他面前撕爛了這張紙,「合約以及接管人的生命我都收下了,但你必須幫我做件事情。」羊說著。
Illusian有些懼怕的看著他們,只見羊手中金色的弓化作了一只筆,而弓弦的部分化作了面具,「我知道你是編劇家,好好用著這支筆編寫我們的故事,死亡的使者是我們的代稱,你要怎麼寫下我們的名字沒關係,飾演我們的人,必須戴上這對面具。」羊說著。
接過羊手中東西的Illusian,手中顫抖著摸著面具以及金色的筆,「還有,這個少女也幫我好好照顧她。」羊指了指在她身後的少女,「好好的做,時候到了我會收回這些東西的。」羊說完離開了那裏。
羊坐在大路旁的樹上,雙腳晃著看兩台馬車急駛而過,「羊,你就這樣把弓給他們好嗎?」狼說著,羊笑著手中又再拿出了一把與她毛色相同的弓矢,「別忘了,還沒得到那把證明前,我們也是過一樣的生活不是嗎?」
月光中,羊與狼消失在樹林中,晚上的寧靜重新的回復了,而演劇界的震撼才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