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ＢＬ】羈絆
生平第一次向自己心儀的對象表白，是初戀，卻也是初次失戀。
酸澀，難過，哭泣，任何會令人心痛的情緒都是有的。
但我完全不訝異結果，更可以說是早已有了被拒絕的覺悟。
哈哈哈哈哈哈……真傻。
或許只是想法太過於偏激。
既然能預料到未來，那又有什麼能為確定的結果而感傷的原因呢？
我想，並沒有。
因為在向對方訴說之前，早已痛徹心扉過了。
「欸，哥，下來吃飯了。」
我依然一如昔往，在一樣的時間裡上樓叫自己的哥哥，他總是熱衷於電玩裡，連生理時鐘都可以放置不與搭理。
「好！等等。」
他也一樣，與過去沒有任何差別。
「恩……」
儘管只有我知道，他的表情有所異樣，他對待我的態度有所變動。
自從我向他告白之後，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
我無法說明為何我會對一個身為自己哥哥的人有所心動，明明是家人，明明有著血緣關係，但我卻仍舊愛他，愛得入骨。
「對不起，但我們是兄弟。」
想起當初他拒絕我的藉口，如今心仍會隱隱抽痛。
難道，是兄弟就是一種罪？難道，我們就只因這個可笑的原因所以沒有機會？
那、我寧願我們從來不是兄弟！
我愛他，儘管會有許多世俗蔑視的眼光。
但我不想強迫他，不想讓他承受，或許默默放下才是我唯一的選擇……
我愛他，十年之久。
而他，不曾得知。
儘管我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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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喜歡你。」
至今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天，那次被弟弟告白的場景似乎仍歷歷在目。
我拒絕了，拿因為是兄弟的藉口拒絕了。
我愛他，其實，一直都是。
但我很膽小，我害怕被眾人知道後的結果，我不敢面對，於是，儘管心在痛也必須拒絕。
父母的憤恨、同學的嘲笑、自己的卑微。
我全都害怕面對。
我知道弟弟就算被我拒絕仍對我仍有愛意，當然，我也是。
或許這種情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多希望時間能沖淡一切，或許慢慢的、我會漸漸遺忘。
今天弟弟一貫往常的上樓叫我吃飯，我在他來到之前就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我知道我在顫抖，原本敲打在鍵盤上的手指更是愣愣的一動也不動。
努力克制自己心中叫囂的情緒，其實我很想大聲的告訴他，我有多麼愛他。
但我不行，因為我們是兄弟。
在他到達我門前，並開口說話時，我盡量讓自己維持平靜的心態，顫抖的音頻只能故意用幾個字湮滅。
「欸，哥，下來吃飯了。」
「好！等等。」
「恩……」
我能聽出他口中的嘆息，顯然是因為我無視般的回覆，雖然他似乎刻意降低了音量，但仍被我聽見了，我根本沒有把任何心思放在電腦裡的遊戲。
曾經，遊戲明明是個比自己還重要的東西，如今……弟弟卻替代了全部。
我愛他，十年之久。
而他，不曾得知。
因為我的膽小，所以從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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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被哥哥拒絕的天數已經約莫一個禮拜。
我們之間僵冷的情緒仍然沒有半點改變的跡象，或許是我們都深怕著再度被彼此傷害。
誰也不願打破僵局。
然而，就在我為哥哥拒絕一事正低潮時，有一個女孩向我告白了。
恩，其實說實在的，她真的長的不錯，亭亭玉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為看上我。
在一種賭氣的狀況下，我也默默的答應了。
或許我是為了遺忘自己對於哥哥的情感所以才這樣做的，又或許，我想試著讓哥哥看到我與這個女孩在交往……然後，搓破我們之間的隔閡。
不想再只是當兄弟了。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這位女孩，但我已經在交往前便與她講明了。
一廂情願的是她，接受這種假交往的也是她。
不過，從現在這種情況看來，至少我知道，現在的哥哥不會有任何不悅的反應。
那天，我故意將交往的女生帶了回家，老爸看到沒什麼驚訝，也沒什麼雀躍，只是像個普通的主人，招待著她茶水。
喔，對了，忘了在事前提醒，我從出生後就在也沒見過媽媽，她已經與老爸離婚了。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老爸也沒有與我們多談那個自己的母親。
我看到哥哥從樓上走了下來，似乎是聽見了樓下的動靜。
「啪搭啪搭……碰！」
應該是要下來啦……我想。
但他卻在看到我、和身旁的女孩後，臉色突然一陣暗淡，又快速的衝回了樓上。
我能聽見他大力關門的聲音，卻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激動。
看來好好解釋一番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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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只是因為聽到樓下傳來不少嘻笑與吵鬧，所以才所幸想下樓一探究竟。
是的，我能了解為何如此歡樂。應該要開心啊，為何卻又被那副場景，硬生生的打入地獄。
「不是喜歡我嗎！那、那個女人又是誰啊！哈哈哈哈……竟然能這麼快就變心！算我看錯他了。」
我用力的將床上所有布偶甩下床，我能想像我現在的表情有多猙獰。
沒錯！對於一個才剛與自己告白的弟弟，在隔不到幾個禮拜後，卻又交了一個女友！最重要的是竟然已經到了可以帶回家的程度！
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不甘的情緒在心中打轉，憤恨的程度早已到了一個無可比擬的境地。
等等。
………可是，當初拒絕告白的不就是我自己不是嗎？
我又有什麼資格批評他呢？如果當初答應的話，他、他也不會再交了一個女友啊。
……唉。
結果，到頭來，仍是自己的錯啊。那場告白，就像個夢，再也無法回顧。
他之前愛的人明明是我，我明明也喜歡他、為什麼就是不能放下心結答應呢！
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當初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啊！如果答應的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吧！
「欸哥，其實是那個女生硬要跟我交往的啦……我沒有喜歡她。」
到了晚上，那個許久沒有好好講過話的弟弟竟然自願的跑來我的房間，站在外面說著。
「你愛跟他交往就交往，關我什麼事，我們只是兄弟。」
我諷刺的說著，心卻也絞痛著。
藉口。
明明可以拒絕，但你沒有。你為何不這麼做呢？嘿……說謊也說點好理由嘛。
我不想再繼續被你欺騙下去了，你愛我或許是假的，但我愛你卻是真的。
我的心早已後悔不已，我不該拒絕啊，我明明很愛你，我不怕世俗眼光，我不怕被人取笑亂倫……
至少，我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是嗎……」
語畢，弟弟沒有在說任何的話，只是默默的走了。
竟然嗎……被說了一下就可以放棄嗎，原來你的愛如此不禁打擊。
脆弱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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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女友後，已經是晚上了。
我抱著忐忑的心情上樓找那個只露面一下的哥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就是覺得必須與他解釋，雖然……讓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欸哥，其實是那個女生硬要跟我交往的啦……我沒有喜歡她。」
我心中幾乎自責到不行，對於自己故意將女友帶回家中這種愚蠢的行為後悔到了極點。
不過，哥哥會如此生氣就代表……我還有機會是吧？
「你愛跟他交往就交往，關我什麼事，我們只是兄弟。」
就在我認為我與哥哥還有發展空間的同時，哥哥卻用了一句話將我退至懸崖下。滿身傷痕。
只是兄弟……只是兄弟……只是兄弟……
我的腦袋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一而再再而三。
「是嗎……」
傷心不已。我無法用任何言語向他訴說我的情緒，因為他已經表明他不在意。
我幾乎是夾帶著淚水回到房間，這是幾十年來，我第一次為人流下了眼淚。
為何每次都要用這種藉口！變成兄弟不是我自願的，難道是兄弟就沒有愛的權力嗎？
哥……你傷透我了，我愛你，你卻總是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看來這場愛，注定成為無果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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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弟弟看我的眼神漸漸變的冷淡，以往明明總是透露出淡淡的愛意。
他不會刻意與我對眼，就算不小心互看，也會無視的撇頭回去，根本把我當作空氣……
就連以前必定會叫上我的晚餐時間，也慢慢減少了，最後幾乎根本沒有再來過。
我不清楚他為何會這麼做，心中因為他這些舉動而感到酸澀。
或許，是愛已經隨著時間淡忘……
嘛，畢竟他不是已經交了新的女朋友了嗎。
我、我我我我應該要為他感到開心啊，為什麼，從臉頰滑落的濕熱又是什麼？
「那，今天要去哪裡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很多天沒跟他說話了，今天不小心在校園的角落裡瞥見他與他的女友。
似乎在談著待會行程。
我偷偷躲在轉角旁的牆後，想窺探他們究竟在聊什麼。
「我、我不想在維持這種關係了！雖然一開始答應的是我……但、我真的喜歡你啊！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我！」
女方突然大聲的朝弟弟的怒吼，我聽不太懂他們在吵什麼，畢竟，我從來沒有特別的注意過他們的舉動。
看、看到會心痛這種話我才不會說呢。
「對不起，但在交往前我就說過了，我只會愛他一個。」
「為什麼！為什麼就只能他呢！明明已經交往這麼久了，卻什麼進展也沒有……我不想再繼續維持這種現況了啊！」
「我、……」
「明明就已經被拒絕了！為什麼要這麼堅持！你知道你的行為根本是在找死嗎，你難道不怕眾人的眼光嗎？」
「對不起、但我……真的很愛他，心只容的下他一個……抱歉，我得走了。」
真的完全無法理解他們吵架的內容。
欸？啊，現在很像不是說這個的時間了，他朝這裡走來了，怎、怎麼辦？
我原本是想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雖然最後仍然沒有做出這種動作。
因為我看到────
「啪擦。」有東西從心中狠狠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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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躲避哥哥好幾天了，故意不與他對眼，故意完全不和他講任何一句話。
我覺得我可以放下，只要隨著時間……我想，我可以。
儘管，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仍然痛苦的不行。
但我知道那是無可避免的，不痛、那就代表我根本不曾愛他。
今天，做為自己一個月的「女友」似乎打算約自己出去，基於在與她交往的這幾天裡，從未有一點私底下的接觸，嘛！算是為了遺忘哥哥，就陪她出去一會吧……
「那，今天要去哪裡呢？」
我詢問著她，但她卻什麼話也沒說。
被感情包覆的堡壘最終仍倒塌了，傾瀉而出、滿滿對我襲來的愛意與憤恨。
「我、我不想在維持這種關係了！雖然一開始答應的是我……但、我真的喜歡你啊！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我！」
她大聲的朝我大吼，顯然早已忘了當初的約定，淚水在她紅腫的眼眶中持續打轉。
「對不起，但在交往前我就說過了，我只會愛他一個。」
我試著提醒她，希望她不要再繼續為了這個假意的感情傷心。
或許同意與她交往不過就是出自於一份對哥哥的報復──……我沒有妳想像的那麼光明磊落啊。
「明明就已經被拒絕了！為什麼要這麼堅持！你知道你的行為根本是在找死嗎，你難道不怕眾人的眼光嗎？」
她聽不見我的話，恨意與怒吼的話語不斷襲來。
我覺得我該回些什麼，但我卻我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
是的，我真的被拒絕了、是的，我也害怕眾人的眼光……更難以想像老爸知道後的情況。
我只能默默的向她道歉，不斷不斷的為自己編織藉口。
腦袋根本一團混亂，就在我打算什麼也不管的離去時，她卻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
柔軟的觸感就這樣攀上了唇瓣，強勢的掠奪我所有空氣。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主動的女生。
我暈頭轉向，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動作，思想一瞬間還無法做出判斷。
就在我還在思考該如何掙脫之餘，突然，又有另一隻手把我拉向一旁，強迫使我跟她分離。
「你憑什麼奪走他！他是我的！」
熟悉的身影在眼前綻開，已經看了十年的背影、已經愛了十年的聲音……我不會認錯。
為、為什麼……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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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以想像，明明只是想要偷偷看他們私底下都在聊些什麼……
為什麼，要讓我看見這個情景？
就在弟弟打算轉身離去的同時，那個女生卻一把拉下了他的手臂……
意料之外的，竟然親了上去──
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在心裡片片碎裂，變得殘破不堪，而我卻不願阻止。
我先是愣了愣，思緒被嚴重打擊，大腦似乎再也無法正常的運作，在我還沒反應之前，我早已向前衝了過去。
就算我能夠反應，或許我也不會停下邁出的腳步。
弟弟……明明應該是我的！
「你憑什麼奪走他！？他是我的！」
我大聲的斥喝，幾乎不能自己。
我不清楚衝出口的話語是什麼，完全只是憑本能行動。
我先是看見弟弟驚恐的表情，緊接著而來的卻是從臉頰漫開的熱度，刺痛不已。
「既然他是你的你為什麼不好好把握！愛他為什麼又要拒絕他！為什麼要讓我有機會！」
她竟然打了我一巴掌。
「我……」
我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反駁……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但我，已經無法繼續承受了。
我就是愛他，我就是愛著自己的弟弟！無法自拔的愛了十年啊。
「哈哈哈哈……算了吧！算了……」
她嘴裡說著算了，抹去臉上的淚水後，便逕自的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不知道為什麼，酸澀仍攀上了心頭，我想，我能了解她心中的悲痛。
對不起、對不起……無能為力的我、卻只能不斷在心裡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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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期盼、也從未期望，將會有這麼一天，能得到自己哥哥的告白。
從來，都沒有這麼希望著，因為我知道那只是奢望。
「你憑什麼奪走他！他是我的！」
直到，我聽見他對著自己的「女友」說出這句話時──我簡直不可至興。
當下，我似乎在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也許是女友先前帶給的驚嚇尚未平靜，也許……是因為哥哥的話過於刺激而止住思考。
我只能知道他大概是在袒護自己。
等到我有自我意事實，哥哥簡直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額上也因為激動佈上了些許汗珠。
當然，女友也是放棄的走了。她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會有任何結果。
「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剛剛、剛剛的……」
訝異的情緒依然持續著，完全沒有平復的跡象。
「……抱歉啊，之前竟然還拒絕你了，我啊，其實也一直喜歡著你，竟然也已經有十年之久了呢！只是我一直不敢對你說而已。因為我害怕，害怕所有人的目光，害怕家人知道後的……對不起，竟然騙了你。」
哥哥的面容上，不知何時灑下了晶瑩的淚花，泛紅的眼角，令人看的痛心不已。
十年之久的時間，竟然跟我一樣……
「不、我一點也不介意你騙我！只要……你還愛我就夠了，我我我……我喜歡你，哥哥。」
我向前輕抱住他，纖細的身軀在懷中不斷在瑟瑟的發抖。
「恩，我也是。」
帶著濃濃鼻音的哭腔，哥哥靜靜的蜷縮在我的臂膀裡，我們一句話也沒說，誰也沒說。
再也────再也不會放開了。
誓約之吻，在兩人相依時，緩緩的拂過。
宣誓著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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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弟弟的那個「女友事件」，至今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
當天晚上，我們相處也終於變的和睦。不再對彼此冷漠。
清楚的說，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幾乎可以親熱的擦出火花呢！……咳咳恩！
開心是少不了的，但是，平常老爸總是硬板嚴肅的表情，今天竟然不知道為什麼有了變動，似乎多了一絲輕柔與溫暖。
我絕對不會說我看到頭皮發麻，這畫面太、太詭異了。
其實原本我們是想告訴老爸這件事的……
結果，好吧！口述真的很難解釋，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老、老爸、其其其實我們有話想告訴你！」
咳恩，難免口吃！會緊張嘛。
我們一回家，免不了當然是先去找自家的老爸，想要像他坦承所有事情。
膽怯、害怕，任何恐怖的想法早在腦中想過一遍，當然，被趕出家裡的心理準備也做好了。
老爸看到我們一起回家，眼中先是閃過驚愣，卻也是一閃而逝，而後染上的卻是淡淡的笑靨。
「歡迎回家。」
「那那那那個！我們有話想跟你說，其實我們……」
「好好好……我都知道，老爸當然支持你們，雖然感覺怪怪的，不過既然都是自己的兒子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知道以後要注意安全還有做好保護措施外，老爸沒什麼話要在講了。來吧，飯已經煮好了。」
「咦？啊、呃……喔。」
在我們兩兄弟都還搞不清楚的狀況下，老爸卻已經慫恿我們到餐桌上吃飯，之後就再也沒談到這個話題。
我們就是想透了所有可能性，也都沒有想到老爸以上的反應。
嘛……竟然什麼也沒阻止，那我們兄弟也不好意思多說了。
我只知道今夜的晚餐，我們將環繞在歡愉之下──
啊！對了，弟弟後來有跑來跟我解釋，他說他會與那個女生交往只是出自於報復的心態……簡單來說就是想讓我吃醋，而且竟然還在交往前事先說好，不會干擾彼此的私生活，更不可能有什麼更深的接觸。那女孩突如其來的親吻，也是在他的預料之外……
我、我靠！
不用說，聽完的當下我便是恨恨的給他一個爆栗，嗚嗚……我可憐的嫉妒之心啊，竟然花費在這種無聊的事上。
好啦，廢話很像太多了，最後我只想說─────
或許是命運使我們兄弟相遇、然後，愛上了彼此。
是初戀，也是初次失戀。
是初戀，也是初次戀愛。
在常人眼中或多或少以為是命運般的捉弄... ...、故意使我們有血源關係，故意使我們害怕世俗塵囂。
錯了、你們不懂的卻是... ...
我想，這只是上天刻意安排演出的鬧劇。
「───────就為了讓我們從初始就締結永恆的羈絆。」
是捉弄，也是間接的刻意。
最後......仍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創作內容
【ＢＬ】羈絆
（棄）身為主角的我，當然要與眾不同啊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