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與我的事情
我們結緣於Plastic Tree 2010年演唱會,我覺得S從來也黑暗,他傾向談起麻煩事、苦事,聆聽者會成為負面情緒收集箱。不知經過心理學家、社工和親友的循循善誘,他接受自己這一方面了否?
S是有進步,他由中五學歷(中學五年級)躍升至快修畢高級文憑,只是在我來說,他心靈上的進展緩慢,他認為那些心理學家等均是無用的、幫不到自己,那試問我區區一個凡夫俗子、抑鬱症患者,又怎能與他並肩前行?
如果我們可以一起走?在生與死之間,我選擇生,而S代表死。我不是救世主,S也不是。但我們的相遇、接觸和道別,當中是有些寶貴的課堂,譬如說,S頗有義氣,當我遭人爽約時,跟我去看共兩場電影及棟篤笑;S終能完成學業夢。
B與我的事情
B是我的前同事,我們2013年認識,B的英語頂瓜瓜,對美國電影瞭如指掌,這個人會是好同事。奈何他也是灰不見底的人,開口閉口就說「我不了解他,我不解他一出生就含著生鏽鑰匙」,對,先天的東西我們解決不了,只可接受,那是無奈及無力的,要靠後天的我們應對。我當然比B好不了多少,同樣差勁吧—自怨自艾、恨鐵不成鋼及意志薄弱。
我同樣聽到煩厭。B現在過得不錯,找到工作路向,之前打兩份工,大概現在選定一份吧。我常常很想對他說、亦是對自己說的︰你的過去可以不影響未來;你就是你,人家怎樣棒怎樣棒,又與你何干;有很多人一路以來想打倒你、挑戰你,堅守初衷就好。
I want an "out"(我想離開). 說這話的人「顯得」殘忍,但先說者不代表他不痛苦,不代表他不是受害者。我接受負面東西的能力近乎爆煲,所以我.要.走。 在你與我之間,我一定要選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