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至始至終,寒夜都不知道自己『擁有情感』。」
───────明明可以哭,卻不知道怎麼流淚。
───────明明可以笑,卻不知道怎麼微笑。
「到頭來,還是一樣什麼也給予不了。所以,我願意犧牲一切。」
這不是少女所表現的決心,只是「這麼想」而已。並不是覺悟,只是『既定的想法』而已。
沒有任何回應,不,是無法回應。
所謂的『一切』是什麼呢?身、心、靈與性命嗎?還是自己所擁有的?
────── 一切,這個定義太過寬廣。如果想要理解,把它想成『擁有』即可。自己所知道、擁有的東西,那就是『一切』
所以,願意犧牲一切也就代表著,這位少女她將自己的性命、身體、心靈、所擁有的,是將己身的是物全部交付給了寒夜。
這並不是決心或是覺悟那種想法。是更加單純的,只是「那麼想」而已。這只是單純的心情吧?
「寒夜一死,我也會跟著消逝;我一死,寒夜也會死去。」
雙方擁有彼此的性命,也就是一切。這是信任對方?還是喜歡對方?無從得知,不,或許該說是「根本不需要知道」才對。
少女臉上滿是平靜,與寒夜一樣的神情。那是不擁有......不,就算是擁有情感也無從知道。如同所說過的,就算可以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就是『守護影子之人』,第十二位靈刻,加拉哈德的性質──────守護之影。
是為了守護對方,所以不需要擁有己身的情感。
沒有任何記載,從過去的歷史上只有十一位圓桌靈刻。
沒有人知道,也無法得知這位少女,以及少年所背負的是什麼。
寒夜現在是處已昏過去的狀態。那大概是少女所施展的魔術,在沒有感受到魔力的流動下發動的魔術......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占刻才能如此。
不知何時,加拉哈德已經消失了。寒夜右手手背上的刻印也變得模糊不清。
少女將手放到寒夜的頭上撫摸著。
「............?」
寒夜醒了過來,用著疑惑的表情看向少女。一直以來都是寒在在安慰女孩,但相反的事情卻幾乎沒有。
「寒夜,可不可以帶我去逛逛呢?」
詢問著。根本不用想。
「可以。話說......現在怎麼了嗎?」
注意到了氣氛。不只是沉重,還瀰漫著一種感到『厭惡』的氣氛。少女沒有回應,寒夜看向菲露爾等人。她們的臉上都掛著複雜的表情,也沒有想回答的樣子。所以寒夜很果斷的停止追問。
「菲露爾,妳們曜一起去嗎?我記得接下來應該沒有課了。」
那件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了,諸多麻煩的手續也都弄得差不多了。為了避免有漏洞,所以讓所有學生都不用上下午的課。
順帶一提,在過一個星期之後,是學院與國家所『共同舉辦』的大型節慶日。因為那天,正是將魔物擊退,十一位騎士們所立下功績的日子。
每一年都一定會慶祝,不只是這個帝國,其他的國家也會舉辦節日。雖說當時所有的騎士都同心協力,但現狀有些不同,所以就算舉辦這樣的節日,三大帝國也不會一同舉辦。
「不了......沒關係。寒夜你才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好好休息。」
那種傷不會這麼快就好,不對......應該說「傷害」才對,並不是肉體上的傷害。理應多加休息,但因為有靈刻的關係,所以身體的恢復方面很快。
「我想應該已經沒事了,我會注意的。」
語落,戰啟伸與少女一同離開學生會室。而那樣的背影,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親密的情侶。少女挽著寒夜的手,臉上滿是幸福的神情,而寒夜,也露出了「明確的」笑容。
儘管無法得知,但還是「感受」到了那樣的情感。所以,任由那樣的情感即可。
而在離開後,學生會室裡的氣氛還是沒有改變。因為沒有真正的「體會」過所以無法裡解寒夜與少女,就算用想像的,但那還是和「體會」相差甚遠。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為寒夜做點什麼。」
說出這句話的,是詠戀。因為當初有寒夜,所以自己才能交到朋友,才能夠和現在這樣和他人談話。儘管能做到的、能辦的到事情很少,也還是想要幫忙。
「這種想法是不會變的。」
將右手放到豐滿的胸部上。那是,愛慕著寒夜的心,這樣的想法決不會有所改變,也不會動搖。這份愛慕之心,遲早會傳達給寒夜,如果要是聽見少女的話而感到猶豫。
那麼,就真的如少女所說的一樣,「妳們能夠為寒夜做到什麼。」,就算現在還無法得知。但一定有能夠,是只有自己才能夠做到的事,詠戀如此深信著,然後尋找著。
艾露尼亞沒有回應,對她來說,寒夜是什麼樣的存在?自從認識寒夜之後,艾露尼亞覺得自己也漸漸的會覺得開心。
而那是為什麼?艾露尼亞並不曉得。
那麼,菲露爾呢?
寒夜對菲露爾來說,只是救命恩人?只是給予自己目標的人?只是能讓自己活下去的人?否,能夠否定。那麼,是為什麼?答案已經有了,只是還沒有發現嗎?不,早就發現了。
──────並不是因為受到寒夜的幫助才想要回應。
──────並不是受到鼓勵才想要幫助寒夜。
──────並不是給予了目標而想要感受。
這並不是感謝,或者是想要幫助那樣的心情而已。而是和詠戀一樣的心情,甚至更強烈也說不定。所以,得要回答......不然,就會和少女所說的一樣。
「不管如何,我一會站在寒夜這裡。同時,也想這麼告訴他,『你還有我們可以依靠』這樣的話。」
不能只是處在一直被給語的那一方。那不只是會增添自己的依賴,更會讓對方感到痛苦。
如果能夠做到,那麼就能夠一起───────。
走在走廊上到學院的外面時,一路上都有人在看著寒夜和少女......不,正確來說只有看少女兒已。
那飄逸的金色長髮,溫和的祖母綠眼眸,精緻的臉龐,形狀姣好的嘴唇上揚著,那豐腴的身材更是讓人不禁看得入迷。
這位少女的美,是超乎常人所能理解的。所以才顯得莊嚴,以及神聖。沒有人敢上前攀談。但就算有,少女應該也不會理會......
在少女眼裡只有寒夜一人。不管何時都想要再一起,不想要再次離開,想要一直遵守著約定。
少女挽住寒夜手臂的力道增加了。寒夜雖然感到奇怪,但並沒詢問。只要少女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就夠了。為此,才會不斷的去尋找。
其實少女沒有想過要出來逛街,只要能夠陪在寒夜的身邊,要去哪裡都無所謂。會提出那樣的請求,只是想要離開那裡而已。說的自私一點......就是想要獨自擁有寒夜。少女不禁為這樣的自己感到有些討厭。
兩人到了一間露天咖啡廳。外觀都是用木頭製造的,而裡面也是一樣,傳來一種木頭特有的香氣。同時傳出了甜甜的味道。
寒夜與希娜兩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請問你們要點什麼呢?」
一位女服務生走了過來詢問,但卻遲了一兩秒。是看見希娜的樣子吧?
「兩杯紅茶,一個鬆餅和一個蛋糕。」
希娜看著菜單如此說道。
「請問要點優惠特餐嗎?那是情侶限定的喔。」
不知為何,希娜的臉染上了紅暈,是在害羞嗎?
「那、那就麻煩妳了......」
這個樣子,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擁有靈刻的人,只像一位在談著戀愛,而且是熱戀中的少女一樣。
寒夜並不知道為什麼希娜會那個樣子。
十分鐘後,餐點送來了。但是多了一杯聖代還有一個蛋糕。
很奇怪的是,只有聖代一根湯匙~
用看的也知道,那是要互相餵對方吃......一想到這裡,希娜的臉變的更紅了。明明不具備情感,為什麼會感到害羞?
在靈刻給予寒夜的同時,希娜早就『擁有』了。是沒有發現到?還是故意那樣的?這點無得知。但有一定能夠肯定,那就是希娜深愛著寒夜。
拿起湯匙,深呼吸.......挖起一口蛋糕。
「寒夜......阿~」
動作有些僵硬,是真的感到難為情。寒夜有些不明白,但還是將嘴靠過去,吃下了蛋糕。希娜完本僵硬的表情染上了高興。
也挖起一口蛋糕放進自己的嘴裡。
綿密的奶由入口即化,上面的草莓酸酸甜甜的,很美味。然而,在吃下去時才注意到......那是剛才未寒夜吃過的叉子。
也就是說......間接......接吻了......!
都快可以感覺到希娜的頭頂冒出煙來了......當然,那只是比喻而已啦。
吃完後,兩人還是繼續待著,在聊天。
內容是寒夜這幾年來過的如何,還有寒夜一人是怎麼度過的。而之後,都是在聊著,只『屬於』兩人的故事。
那是最初,也是最後的故事。
寒夜與希娜的相遇,是在森林裡。然而,是怎麼發生的呢?當時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還有是怎麼和男孩相遇的呢?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遺忘了。但,和男孩在一起的日子卻沒有忘記,還很『清處』的記著當時所發生的點點滴滴。
只要是男孩的事情,女孩敢自詡自己什麼都知道。不管是男孩喜歡什麼、個性、興趣、想法、習慣、能力等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在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二點了。雖說現在的季節是比較偏熱,但今天的天氣很好。微風彿過令人覺得安心,暖暖的陽光讓人覺得溫暖。
一同來到了公園。四周都是被樹木包圍著,讓人感覺置身於大自然裡一樣。可能是因為太過舒服,再加上剛才吃過東西的關係,開始湧上了睡意。
咚。
就這麼將頭放在對方的肩膀上睡著了。
希娜小巧的腦袋就這麼放在寒夜的右肩上睡著了,發出小小的鼾聲。寒夜看向一旁,希娜的睡臉很可愛,不禁看得入迷。
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了?已經......很久了......是阿。
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這是寒夜第一次,確確實實的,體會到「幸福」是什麼樣的感覺。
肯定是......令人感到安心,心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那一定,就是『幸福』了吧?就算不是,應該也差不了多遠......沒錯吧?
長長的睫毛,線條姣好的淡櫻色嘴唇,美麗的柳眉,發起櫻花般粉色紅暈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希娜沐浴在陽光下的睡臉充滿魅力,美的像一幅畫。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希娜變的很漂亮,也變的成熟了。那麼,我呢?寒夜如此想著。為了能夠陪在希娜的身邊,自己也要有所改變才行。這是寒夜第一次「下定決心」想這麼做。
而在不知不覺中,寒夜也睡著了。有希娜在的關係,令人感到安心......自從「那時」之後,就在沒有感受到這樣的「心情」了。
寒夜將頭靠在希娜的頭上,兩人就這麼睡著了。
微微的風吹拂著兩人的頭髮。寒夜與希娜的臉上,都出現了滿足的笑容。
沒錯,很滿足,同時,也感受到了很久不曾感受到的幸福。
希望,能夠一直持續,就這是這麼微小的希望。
時間不斷流逝,而在醒來時,是傍晚五點的時候了。
「......恩......?」
寒夜覺得有些奇怪的轉動頭部。很柔軟,寒夜發現自己躺在什麼柔軟的東西上。
「寒夜,你醒了嗎?」
溫柔的話語。將視線移到上方,希娜正用著微笑看著自己,手還在不斷的撫摸自己的頭髮。
如果是這樣的姿勢......寒夜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希娜的大腿上。那麼......希娜是什麼時後醒來的呢?
傍晚的夕陽染上了橘紅色。那金色的長髮變的有些火紅,那祖母綠的雙眸彷彿能夠將靈魂吸入一般的深邃。
寒夜緩緩坐起身。
「抱歉......腳還好嗎?」
「耶?為什麼要道歉呢?那是我自願的拉!寒夜不用道歉~」
簡管希娜那麼說了,但寒夜還是感覺到了「愧疚」的情感。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一同站起身,離開了公園。
一路上,希娜還是挽著寒夜的手臂。那柔軟的胸部也靠了過來。
街上的行人開始變多了。
不斷的逛著,也玩的很開心。最後,到了餐廳吃了晚餐。學院的學生都能夠享有優惠,所以並不是昂貴到吃不起。
很開心,就像以前一樣。但,那是不可能的,已經消逝的時間無法回去。但,卻能夠「保有」未來的時間。
未來的時間在悄悄接近著。所以,只要去掌握就好。
吃完犯離開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寒夜和希娜來到了回學院的路上。前方是石造街道,四周則是樹木與花花草草。再加上這裡沒有光害更顯得有些灰暗。
由於天上的星星與明月,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灰暗。
「寒夜......你會,討厭我嗎?」
希娜突然害怕的問著。寒夜不懂,為什麼會討厭?像是看穿寒夜的想法般,繼續開口道:
「因為,我擅自......做出那樣的行為......」
是指希娜那時所做出的舉動吧?不只是讓寒夜感到絕望,還讓他處在「一定要實現約定」的束縛下。對於願意犧牲一切讓寒夜幸福的希娜來說,那完全是本末倒置的行為。然而,在過去的時候,因本無法意識到。
因為,希娜那時還是───────
刻意放慢行走的步調。最後,停了下來。寒夜轉過身,希娜正低著頭看著地面。彷彿像是認錯的小孩子在等著接受處罰一樣。
只是走了過去,然後將手放到希娜的頭上。每次只要希娜心情沮喪或不高興時,寒夜都會這麼做。
「我怎麼可能討厭妳。」
想要再說什麼,但對於根本「不知道」自己擁有情感的寒夜來說,這樣的表達已經是極限了。但希娜正因為知道那樣,抬起頭來時,雙眼早已泛著淚光。
以明月和星光為背景,那是超乎常人的美,莊嚴且神聖───────彷彿女神一般。
雖然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但臉頰卻滑過了淚水。拉住對方的手走了起來。
這次,不會再放開了,絕對。儘管「無法得知」現在所擁有的心情是什麼,但,所擁有的「決心」是不會改變的。
等回到學院時,大部分的學生們好像都睡了。因為從明天開始的課程會有些緊湊,為了應付明天繁多的課程,這種時間睡覺著也是理所當然的。
寒夜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們走了進去,希娜也跟著進來。
很好奇的看著周圍。房間裡的擺設沒有很多,都是些應該會有的傢俱。
「希娜,妳可以先睡覺沒關係。我想先去洗一下澡。」
語落,便拿起換洗衣物走向浴室。
脫完衣服後就打開浴室的門。打開蓮蓬頭任由水打在皮膚上。今天等於玩了一整個下午,並不會覺得類,因為是跟希娜在一起。
洗完身體想要泡進浴缸時,傳來了開門聲。
喀擦。
「寒、寒夜......我來、來幫你擦背!」
都緊張成這樣的阿......臉也很紅喔?真的不要緊嗎?寒夜一轉過身,就愣住了。
那玲瓏有緻的身材、豐餘的上圍、纖細的水蛇妖、緊實且修長的腿部,全部都一覽無遺。也就是說,希娜是處在「全裸」的狀態下。
雖然很想繼續欣賞那般美麗的身體,但這樣下去太失禮了。馬上轉回身子,但那卻是將進一分鐘後的事情了。
希娜緩緩的走過來,到寒夜的後方後蹲了下來。拿起蓮蓬頭將水淋到背部,然後用沾有沐浴乳的雙手放到寒夜的背部。
很寬,而且也有著細小的傷痕,這些都是在前幾天的戰鬥裡留下的。能夠痊癒,而且也不會留下疤痕。
希娜不禁感到心痛。當時寒夜召喚出加拉哈德的同時,自己也有所感覺。但或許是「下意識」的認為吧,所以加拉哈德並沒有使出全力。
沾有泡沫的手滑過傷痕。手上,出現了一道不明顯的白光。而背上的傷痕,漸漸的消失了。
再次拿起蓮蓬頭將泡沫洗掉。
「好了喔~寒夜。」
已經不覺得害羞了。
「是、是嗎......?那我先離開好了......」
趕緊的離開浴室。希娜臉上浮現出了惡作劇的微笑,同時也感到開心。
穿完衣服的寒夜很快就離開了。不管是搓背時手的觸感,還是那玲瓏有緻的身材都深深的烙印在腦海裡。寒夜可以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滿臉通紅。
而希娜出來時,已經穿上了衣服。頭髮有點溼,看來是因為剛才的關係。
希娜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吹風機交給寒夜。就算不用說也知道要做什麼,打開開關開始吹起希娜的長髮。
很柔順,摸起來很舒服。那白皙的後頸引人遐想。
吹完頭髮後,換成希娜幫寒夜吹乾頭髮了。
這是小時後所沒有的體驗讓希娜覺得很新奇。吹完後將開關關起。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明天要在六點時就集合完畢。
「希娜,妳睡床吧,我睡地板。」
就算不知道害羞是什麼,但知道這不是能夠男女睡在一起的時後。
但是,希娜會不會那麼想就不一樣了。
「寒夜,我們就一起睡嘛!」
明明很成熟的樣子,但卻也會像小孩子一般的撒嬌。雖然很像拒絕,但看見希娜的樣子想要拒絕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寒夜躺到自己的床上,而希娜,則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讓寒夜想起了,每次希娜吵著要和自己一起睡時,都匯像希娜那樣坐在一旁,然後......
「乖喔~」
撫摸著對方的頭髮。
漸漸的,睡意襲來,寒夜很快的就睡著了。然而,希娜的手卻沒有移開。不......或許說成不想離開會比較好吧?
臉上面帶微笑。臉上浮現些微的紅暈,是因為剛才的關係。
這樣,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吧?希娜不禁這麼想。但卻得不到答案......
理應感到害怕才對。但現在根本不需要擔心,就連「想」都不用。因為,只要待在寒夜的一邊,和他一同得到即可。
撫摸的手移開了。希娜將身體往前傾,對著寒夜的嘴唇,吻了下去。
深愛著對方,所以為對方著想,甚至不惜犧牲「一切的種種」也想要讓對方幸福。
相信,兩人都有一樣的想法。
因為,兩人都擁有著相同的靈刻,所被賦予的『 』都一樣。所以,能夠為了對方犧牲掉一切,而且完全「不害怕」會怎麼樣。
只要是為了對方,這麼做有何不可?這是真時的想法。
這個吻不長,但卻如同寶石般珍貴。
接著站起身將棉被微微拉起,也躺了上去。緊緊的依靠著寒夜,整個身體都靠了上去。抱住寒夜的左手,腳微微纏上。
───────想要永遠的「幫助」著寒夜。
───────想要永遠的「陪伴」著寒夜。
───────想要永遠的「注視」著寒夜。
───────想要永遠的「深愛」著寒夜。
臉上洋溢著幸福,慢慢的沉入夢鄉。相信,會是個好夢吧?因為雙方都在彼此的身旁陪伴著。
然而,那是能夠實現的願望嗎?
只要在一起,就能夠一同獲得答案。
第十二位靈刻,加拉哈德是從未出現於歷史上的靈刻。
每個靈刻所被賦予的『性質』都不一樣。所以,走向的結局也會有所不同。
加拉哈德的結局,走向早已決定。
「守護影子之人」會不惜犧牲一切保護對方,就算自己會遭受到「 」也無所謂。
這就是加拉哈德所背負的一切,也是他的持有者必定走向的「 」
「 」的舉動。這次,輪到了寒夜。
字數統計:5752(嘛,不太在意字數=ˇ=。這一篇是完全沒有打鬥的,也就是所謂的約會篇拉~~~下一兩章應該也不太會有打鬥......吧?嘛,到時就知道囉,請好好期待囉!!!不知道這一張好不好看?希望大家可以給我「評語」跟「感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