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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賀文】〈噓〉(勒布朗&斯溫)

作者:草壁英彥│League of Legends│2014-04-04 04:01:57│巴幣:240│人氣:1141


  「喂、瘸子。」

  幽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盞油燈寂寥地搖晃著昏黃的光線。

  除了窗外持續拍打的夜雨之外,房裡的靜謐被銀鈴般的女音敲碎,正低頭翻覽著書的斯溫抬起頭,不意外地看見站在門邊的勒布朗。

  頓了頓,斯溫不再將視線聚焦於眼前的勒布朗身上,而是不假思索地轉向一旁,看著自己椅邊的那張床。

  毫不意外地,本該空無一人的床鋪上,倏然間多出穿著紫色睡袍、露出曼妙身材和修長大腿的女子倩影。

  那充滿誘惑的妖嬈身影理當足以勾引諾克薩斯、甚至是瓦羅然大陸上任何除了同性戀之外的男性生物,唯獨對眼前這個形貌枯槁、顯得有些老態的男人起不了半絲作用。

  躺在床上,勒布朗單手撐著頭,妖豔的臉以頗富饒趣的眼神打量著斯溫的容貌。

  「……同樣的伎倆,妳還真是玩不膩呢。」面對勒布朗的挑逗,斯溫只是平靜地闔上書本,將書放在一旁的桌上。

  「要是我老老實實的,就跟其他庸脂俗粉一樣了不是嗎?」勒布朗得意地抖動著閃亮俏麗的長睫毛:「不過說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不介意吧?」

  「嗯。」斯溫轉過身,認真地面對著勒布朗。

  那嚴肅得像根木頭的模樣,總是令勒布朗忍不住想捉弄他。

  不過,斯溫這個人最大的特色就是──明明外表看起來遲鈍得要死,實際上卻城府深厚得令人膽顫。

  這樣沉穩的形象,究竟是太過睿智使然呢、還是也是這男人作為「謀略家」所設下的偽裝呢?

  勒布朗端詳著斯溫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

  「──你為什麼會讓我成為你的夥伴呢,傑利科.斯溫?」



  「……我不明白妳這個問題的涵義。妳想問我什麼,總管?」

  「我的意思是,黑色玫瑰裡這麼多的魔法師,甚至於諾克薩斯有這麼多的精銳,不管是那個拿著符文劍的孩子、那個向杜克卡奧效忠的刺客……在這麼多的菁英裡,為什麼你偏偏選擇了與我合作?」

  勒布朗的笑容意味深長:「總不可能單純只因為,碧翠絲是黑色玫瑰的元老,你信了她的話、就這麼簡單地相信黑色玫瑰吧?」

  「那也是一部份的原因,不過,最重要的仍然是,碧翠絲……黑色玫瑰掌握了許多諾克薩斯掩埋在歷史裡的足跡。在塵封的歷史裡有著我需要的力量,所以我才會在黑色玫瑰裡待下來……」斯溫雙手將拐杖拄在身前,一股不怒自發的威嚴以內斂卻強悍的姿態散發出來:「而作為總管的妳,則恰好是黑色玫瑰裡,最適合和我裡外應和的人選。」

  「裡外應和?哈,說得真好聽,好像我只是你局裡的一顆棋子似的。」勒布朗聳了聳肩,試著表達出她的不置可否。

  不過,看出勒布朗佯裝的不以為意,斯溫也無奈地笑了。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總管。我想表達的是,除了妳掌握了黑色玫瑰的權柄之外,最重要的是,妳有符合這個權位的能力……不管是妳出神入化的魔法、或者是瞞天過海的詐欺術──這兩者相輔相成,讓妳是我不可或缺的夥伴。

  如果沒有妳運籌帷幄、替我處理那些檯面下的事情,我們的計畫也不可能這麼順利。我並沒有把妳視為棋子……妳是替我下另一盤棋的人,伊凡。」

  這話說得動聽,不過對勒布朗來說,是否能搔到她內心的癢處呢?

  「瞞天過海的詐欺術?真高的評價啊。」勒布朗冷然一笑,但她倏然翻過身去、卻是為了讓她一頭秀麗的長髮掩飾她藏不住的笑意。

  堂堂黑色玫瑰的總管、擁有詐欺師之名的自己,在這個聰明到足以看破所有謊言的男人面前,總是像個赤裸裸的少女一樣,永遠掩飾不住自己的情感。

  所有的偽裝都形同虛設、所有的隱蔽都被洞察、所有的防備都如蟬翼般被剝除。

  總是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自己,在首次被如此輕易地攻城掠地的同時,湧上心頭的除了挫敗之外,竟還有另一層更複雜的情感。

  彷彿只有這個男人,可以理解隱藏於層層虛假背後的自己。

  身為一個詐欺師,當自己的謊言不再生效的時候,自己的生命似乎也走到了陌路。

  然而,身為一個詐欺師,當謊言已成為自己唯一的語言時,竟還有人能讓她吐露出碩果僅存的真實──這樣的相遇,她究竟該畏懼、還是應該歡喜?

  真是令人不爽到了極點、卻又開心到了極點啊。



  「……你都不怕,其實我跟你合作、也只是一個工程浩大的騙局嗎?」稍稍安撫住自己的心跳,勒布朗側身背對著斯溫,開口:「你都不會擔心或懷疑,也許我從一開始就跟達克維爾合作,我跟你迄今為止的聯手,其實全都是等著把你推進地獄裡的佈局?」

  說這話的時候,勒布朗其實有些緊張。

  親口向別人吐露自己的真心,對作為詐欺師的她而言,無異於提前掀開底牌、讓對方摸清楚自己底細的自殺行為。

  懷疑是一種連鎖反應。一旦播下了疑竇的種子,恐懼與不信任就能輕易地在人心裡盤根錯節,乃至毀掉一個人所有信賴的可能。

  然而,面對勒布朗提出的質疑,斯溫卻沒有任何動搖。

  等不到斯溫回答的聲音,勒布朗的背後卻傳來斯溫站起身的聲音。

  察覺到斯溫在床邊坐了下來,勒布朗嚥了口口水,心跳卻不禁開始加速。

  完全沒想到一向沉穩的這個男人竟然難得這麼主動,勒布朗開始躊躇,要是這個男人突然抱住她,自己到底該躲開還是接受?要是他更直接一點地將她壓倒在床上,她應該迎合這個男人奉上的火熱、還是該朝著他的大腿根部來一腳呢?

  傑利科.斯溫……果然是個大意不得的男人。

  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親手把自己推上了鋼索一樣。

  當然,以勒布朗的實力,她仍然能像方才進門、或每一次戲弄斯溫那樣,霎時間移形換位到斯溫身後,然後將法杖抵上斯溫的腦門,二話不說就能爆掉他那顆毛髮稀疏的腦袋。

  然而,從來沒有過的小鹿亂撞,令冰雪聰明的勒布朗也喪失了判斷力。

  想要被他佔有的渴望、與不想棄守陣線的矜持,在腦裡展開激烈的拉扯,幾乎讓勒布朗的腦袋整個打結。



  直到一隻粗糙的手,撫上勒布朗的頭。

  似乎是接受了碧翠絲的黑魔法所造成的反效果,明明還很年輕的斯溫卻有著乾涸枯燥的皮膚,撫摸著勒布朗的手掌,那觸感簡直像個年邁的父親、而不像是個該正值壯年的男子。

  然而,對習慣獨來獨往的勒布朗而言,這樣的溫度卻已經十分足夠了。

  沒有風花雪月的擁抱,沒有纏綿悱惻的交合,只是這樣一個輕輕的摸頭,卻有著超過任何情話的甜蜜、與超過任何動作的火熱,安撫了勒布朗混亂如麻的心緒,撬開了勒布朗半蓋半掩的心扉。

  「我相信妳。」

  明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千言萬語,此刻卻再沒有任何一句話,能比這四個字、更足以說明他們兩人之間的羈絆。

  勒布朗張大眼睛、卻又旋即閉上,專心地感受著髮絲間傳來的溫暖。

  「我對謊言既討厭又喜歡。對一個以謀略維生的人而言,我很喜歡那些虛偽的謊話、或者任何陰謀詭計……被欺騙時的挫折提醒我要更加謹慎,而看穿騙局時的喜悅讓我感受到莫大的成就感。

  正因這些虛假的存在,我的智略才得以彰顯,我才能靠著破解所有的騙局、君臨於這個充滿欺騙的世界之上。」

  以粗糙的手指搓揉著勒布朗柔順的長髮,斯溫像在喃唱咒語般低吟驕傲的宣言。

  「欺騙並非罪過。弱肉強食正是諾克薩斯精神的體現,因此……對於妳的欺騙,我甘之如飴,並以此為樂。如果有一天,妳不再向我設下任何謊言,我想……那才是妳最大的謊言吧。」

  「……說不定呢。」

  勒布朗幽幽的答道,不過她只回答了這麼簡單的四個字,避免讓聲音暴露她的心慌。

  而斯溫只是在勒布朗看不見的地方,溫柔地笑著。

  「也正因此,我希望證明,在我的智略面前,所有的騙局都能迎刃而解……」斯溫看著勒布朗瀑布般的秀髮,低聲說道:「而妳,則是唯一一個擁有能力、羅織一個足以令我萬劫不復的謊言的人。」

  「欺騙我吧,伊凡。盡妳所能地讓我陶醉在妳的謊言裡,讓我在交錯的虛實間捉風捕影、在遍佈的虛妄裡追尋妳唯一的真實……讓我,在對妳的謊言恨之入骨的同時愛得無法自拔,在因妳的毒素病入膏肓的同時、卻因妳的甜蜜如痴如醉吧。」

  最後一句話,斯溫是湊在勒布朗的耳邊說的。

  那火熱的氣息,麻痺了勒布朗的半張臉,幾乎令她的心停止跳動。

  ……卻幾乎融化了她的靈魂。



  「因為我是如此地愛妳啊,伊凡.勒布朗。」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際。

  那一夜,是勒布朗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毫無偽裝,放棄了所有可能的虛假、任憑斯溫的身體溫熱她冰冷的心房。

  放棄詐欺的詐欺師,與放棄謀略的謀略家。

  沒有語言、沒有陰謀、沒有欺騙、沒有詭計,所有複雜的思緒都顯得多餘,只剩下極盡所能地單純的、傾洩在彼此身上的感情與溫柔。

  無論再經過多久,勒布朗都無法忘懷,斯溫在她耳邊傾訴的話語。

  ……沒錯,無論再經過多久,她都已經無法忘記。

  那些語言已經刻骨銘心,烙在她的靈魂裡、糾纏在她的心上。



  即便到了此時此刻──










  即便在接到斯溫死訊的這一刻,那些話語依然在她的耳畔迴盪。



     *



  沒有人曉得,斯溫是如何喪失性命的。

  在諾克薩斯已因他的治理而井然有序、瓦羅然大陸已步入前所未有的承平時代的此時,沒有人猜想得到,這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偉大領袖,是怎麼突然離奇逝世的。

  表面看來毫髮無傷的屍首,卻全然失去了生命跡象。不再鼓動的脈搏、不再響起的呼吸、不再運作的腦髓……種種跡象都再再說明了,這個名為傑利科.斯溫的男人,已經蒙受死神寵召的真相。

  即便是戰爭學院裡最優秀的醫者,也無法解讀這個男人死去的原因。

  在這個年齡裡便愕然死去,究竟是黑魔法的反噬?前所未有的毒素?某種未知的疾病?或甚至是一場天衣無縫的刺殺?

  沒有一個得以定案的結論,只剩下無從追討的事實。

  只剩下厚重的黑色棺材裡,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穿越過列隊的諾克薩斯軍官,一襲黑色長袍的勒布朗,保持著從未有過的恬然沉靜,踏著高跟鞋清脆的跫音、履至斯溫的棺木前。

  手裡並未捧著任何致上最後敬意的花束或陪葬品,這名眾所皆知、與斯溫有著非比尋常關係的黑色玫瑰總管,只是靜靜地提著法杖,孤高地走到斯溫的靈前,以冷淡的眼神瞥了躺在白花裡的他最後一眼。

  然後她轉過身,毫無留戀地走出靈堂,走入室外濛濛的細雨裡。

  很快地,這場雨也會滂沱得足以淹沒掉這座城市裡所有的哭聲吧。

  但這場雨,又能否洗去這座城市所有的傷悲?



  仰望著陰霾的天空,那男人的話語再次縈繞在耳邊。

  臉頰兩側沿著眼瞼畫下淚痕般的紫,勒布朗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模糊了她臉上的妝。

  顫抖著、卻仍然緊緊咬住的牙關,與雖然發著抖、卻還是用力握住法杖的手指。

  緊握法杖的指節幾乎泛白,指甲幾乎深陷入肉,但勒布朗依然沒有鬆開手。

  良久,才終於從唇邊擠出一句呻吟般的低喃。



  「……騙子。」

  她從來沒想過,對欺騙的伎倆和話術瞭若指掌的她,竟會栽在這樣的騙局裡。

  那本該狡黠得無法復加、奸詐得難以置信,卻對她有著無可言喻的信賴、從未對她吐露任何謊言的男人……竟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騙了她。

  那個以層層交疊的謊言建構的智謀,保護著自己的生命與尊嚴的男人,竟不惜以生命佈下了最後的局,騙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就像是一場賭局,到了最後她才愕然察覺,自己的底牌早被換走;自己的身家,早已在對方偷天換日的騙局下一無所有。



  從和那男人相識開始,那老奸巨猾的男人,就從來沒有騙過她。

  而他最後的謊言,竟一次騙走了她的全部。

  騙走了她的愛、她的心、她最珍貴的東西。




  那個謊言是那麼地溫柔,卻遠比他所設下的任何策略要更加狠毒。

  只剩下再也無法兌現的諾言,在冰冷的風中逐漸消散。



  「……再見了,傑利科.斯溫。」

  她只能邁開步伐,走向再也沒有他的地方。



  〈完〉




歌名:嘘
歌手:SID
作詞:マオ 作曲:ゆうや

あの日見た空 茜(あかね)色の空を
anohi mita sora akaneiro no sora wo
那時看過的天空 那暗紅色的天空
ねえ 君は憶(おぼ)えていますか
nee kimi ha oboeteimasuka
吶 你還記得嗎
约束 契(ちぎ)り
yakusoku chigiri
誓言的約定
初夏(しょか)の風包む
shoka no kaze tsutsumu
被初夏的風包圍著
二人 寄り添(そ)った
futari yorisotta
我們兩人相依

無理な笑颜の裏
muri na egao no ura
勉強的笑容背後
伸びた影をかくまう
nobita kege wo kakumau
隱藏著伸長的影子
だから 気づかぬふり
dakara kizukanufuri
所以 裝作不知道
再生(さいせい)を选(えら)ぶ
saisei wo erabu
我選擇重新開始

テーブルの上の 震(ふる)えない知らせ 待ち続けて
table no ueno furuenaishirase machitsuzukete
不斷等待著 桌上那不會震動的消息
空白(くうはく)夜も
kuuhaku yorumo
空白的夜晚也好
来るはずのない朝も 全部わかってたんだ
kuruhazunonaiasamo zenbuwakattetanda
無法到來的早晨也好 我已全都明白了

あの日見た空 茜色の空を
anohi mita sora akaneiro no sora wo
那時看過的天空 那暗紅色的天空
ねえ 君は忘れたのでしょう
nee kimi ha wasuretanodeshou
吶 你已經忘記了吧
约束 千切(ちぎ)り
yakusoku chigiri
被撕碎的約定
初夏の風に消えた
shokanokazenikieta
消失在初夏的風裡
二人 戻(もど)れない
hutari modorenai
我們兩人 無法回到過去

音も 色も 温度も
otomo iromo ondomo
聲音也好 色彩也好 溫度也好
半分になった この部屋
hanbunninatta konoheya
全都減半的這個房間裡
今日も散らかしては 揺(ゆ)れ 疲れ 眠る
kyoumo chitakashi teha yure tsukare nemuru
今天也將它弄亂吧 搖晃著 疲憊著 然後入眠

「上手に騙(だま)してね 嘘は嫌いで好き」君の言叶
jouzunidanashi tene usohakiraidesuki kimi no kotoba
“高明的騙我吧 我對于謊言既討厭又喜歡” 你說過的話
今頃になって 気持ちは痛いほど だから 僕ら さよなら
imagoroninatte kimochihaitaihodo dakara bokura saoynara
如今想起 深刻到心痛的體會到那種感覺 所以 我們 只能告別

いつかまたねと 手を振り合ったけど
itsukamataneto tewofuriattakedo
雖然說著“哪天再見吧”並互相揮手
もう逢(あ)うことはないのでしょう
mouaukotohanainodeshou
但再也不會重逢了吧
最后の嘘は 优しい嘘でした 忘れない
saigonouso ha yasashiideshi ta wasurenai
最後的謊言 是溫柔的謊言 無法忘記

あの日見た空 茜色の空を
anohi mita sora akaneiro no sora wo
那時看過的天空 那暗紅色的天空
ねえ いつか思い出すでしょう
nee itsukaomoidasudeshou
吶 也許你哪天能夠想起來吧
果(は)たせなかった 约束を抱いて
hatasenainakatta yakusokuwodaite
懷抱著沒能實現的約定
二人 歩(ある)き出す
futari arukidasu
我們兩人 邁出步伐



  草壁碎碎念:

  本來是打算寫來當作愚人節賀文的,不過因為上禮拜好不容易忙完了活動,一時之間就只想耍廢偷懶而已;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了……

  雖然很遺憾,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這篇文章的概念非常簡單,只是想描寫本該欺騙世界、不相信任何人的勒布朗,相信了同樣有能力欺騙世界、卻偏偏在茫茫人海裡相信了她的斯溫──然後卻被孤單地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那種悲痛。

  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你會如何告知身邊重要的人呢?

  什麼樣的方式,能讓自己終將離開的事實,變得不那麼傷人呢?

  有時候,某些溫柔的謊言,或許是實踐善意的必要之惡吧。






  不過,如果這篇文章的主角是蠻王,

  那他最後的謊言必定是「我去偷拆」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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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9 篇留言

Keymind
乾⋯⋯這篇⋯⋯好痛啊⋯你讓我一大早上班看了什麼!?

04-04 07:22

草壁英彥
沒辦法,我半夜寫小說比較不受干擾XD

愚人節虐人光想像就覺得很有趣,可惜我真的擠不出時間跟動力趕稿QQ04-04 10:06
Yosuki
很好看,又閃又痛 阿阿阿阿阿阿 後面超痛阿阿阿 (廢掉

04-04 09:32

草壁英彥
虐到一隻虛淵超爽der!04-04 10:06
Keymind
這篇真的很標準的虛淵,給你一個座墊。 (吐血

04-04 10:16

RegretRen
Orz......
草壁君你發的不是愚人節賀文
是清明節賀文吧!!!
嗚嗚,好痛

04-04 11:55

草壁英彥
清明節是要賀什麼啦ˊ_>ˋ)"
雖然是有一點那種氛圍沒錯(?04-04 15:53
赤蠍
嗚嗚以前搞不懂為什麼勒布朗喜歡斯溫
看了你的文之後瞬間秒懂了[e3]

04-05 00:45

草壁英彥
那表示我成功了[e13]04-05 01:30
獄夜
蠻王是笨蛋型,所以就算說了也瞞不過他老婆滴!!呵呵

04-05 02:43

草壁英彥
別這樣,蠻王肯定也有很悲壯的一面的啊QQ04-05 02:48
獄夜
我覺得是艾希騙蠻王先死,然後蠻王抱愛希屍體哭
然後再去復仇[e12]

04-05 05:17

草壁英彥
這樣的劇情好像也挺合理的,復仇的狂戰士[e17]04-05 11:47
張張小豬豬
好好看但又好痛...

07-27 22:28

草壁英彥
抱歉有時候會突然想虐人_(:3」∠) _07-27 22:31
藍兒
這文章真的有深度

以前第一次看時看不懂,之後都還是沒懂。現在回顧,我終於有感觸了((還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覺得自己以前很呆= =

給草壁大人一個讚!!決定持續超尊敬草壁大人狀態((崇拜表情

05-07 19:34

草壁英彥
嗨,別突然跑回來回三年前的文章啊嚇死我了[e23]
啊哈哈,人是會長大的,所謂少年窺月、中年望月、老年玩月,就是這麼回事(?)
不用覺得自己呆,沒有呆過的自己怎麼會有現在的聰明呢:)
但願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真實的模樣就可以了[e19]

別崇拜我,崇拜是離理解最遙遠的情感哈哈哈哈哈[e16]05-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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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喜歡★fish821202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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