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
夕陽下,整個桃園市映照著金黃色的光輝,當火紅的夕陽照射到一名少年身上,他的髮色由櫻花紅轉變成火紅色。
而這名少年正在遊樂場前的夾娃娃機夾娃娃,他身旁已經放了九隻娃娃,在路旁的行人有的投以怪異的眼光看著他想:一個大男人夾那麼多娃娃幹麻?有的人則是讚嘆他的技術、有的人則看了幾眼便離開了。
而那位被眾多目光投射的少年仍不為所動,此時的他已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剛夾住的小貓布偶,緩緩的動著操縱桿,將小貓布偶放進出口洞裡。
「YA!夾到了!前面九隻只是為了夾這隻而移開的,哈哈哈!」成功夾到小貓的少年抓著布偶暢快地大笑著,路旁觀看的路人此時都認為他是個--怪人,接著恰巧有一群學生走向少年。
「櫻,你夾完了啊,一起回去吧!」其中一名戴眼鏡的少年叫了一聲還沉浸在歡樂中的少年。
「是你喔阿輝,我今天比較想自己回家。」
我是六本內櫻,十五歲。我有一頭櫻紅色的短髮、一雙漆黑色的丹鳳眼,我的興趣是夾娃娃,雖然自己這麼說怪怪的,不過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我是被日本人的父母撿到的小孩,右手手背上有奇特紋路的胎記,父母還堅持要我右手戴著一個有三條造型獨特鎖鍊的黑手套,手套上還被刻有Σκαλιστό Λος Erbai這麼一段我看不懂的字義,不過我也懶得去查它是什麼意思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那時我待在家,因為好奇我把手套脫下來,突然周圍就開始發生地震,家裡的電燈搖晃並閃爍不停,我不知為何體力透支倒在地上,後來是老爸趕緊把手套戴回我右手才沒事。
經過那次事件後,我懂了好奇心會殺死貓的道理,所以事後也不敢問有關我右手的事了。
「好吧,那我們明天見了。」
「阿輝,明天見。」徐義輝,他是我其中一位朋友,凌亂的黑髮以及戴著一副黑色粗框眼鏡是他的註冊商標,此外他還是一個宅男,而且他很好色,是變態蘿莉控,雖然我也是宅男,但是我沒有像他一樣好色,我也不是蘿莉控。
黃昏的晚霞,看起來像一顆大火球一樣下墜,現在這個城市映照著夕陽的紅光,周圍都景色都呈現一片火紅,我在這紅霞的照耀下漫步回家。
「啊!我都忘了!今天三月十二日是我的生日啊!」得趕快回家才行,此時此刻的我只想著這個念頭。
後來的我才知道。這一晚,將是我生命中的超展開。
「小櫻,祝你十六歲生日快樂!」回到家後這是我聽到的第一句話,還被猛烈的擁抱。這是我老媽六本內蓮,老媽的髮色和眼睛的顏色都和我不同,她是鮮紅色短髮和深紅色的瞳孔,另外老媽明明已經四十二歲了,確還這麼年輕,而且老媽的個性也像小孩一樣,雖然她平常都說:「保持年輕的絕竅就是讓內心也變得年輕。」這句話啦。
「媽,我不是說別再叫我小櫻了嗎!」櫻這名字聽起來真像女孩子。
「老公,你看小櫻欺負我。」老媽一邊用撒嬌的語氣一邊跑向老爸說。
「呵呵,沒關係啦。對了,老婆去叫罌出來吧,等靜留回來後就要辦生日會了。」這位髮色和老媽一樣的中年大叔就是我爸六本內悟陽,不過家裡唯獨老爸的瞳孔和我一樣是黑色,而且老爸看起來也很像二十多歲剛出社會的年輕人,為什麼我的父母都這麼年輕啊?
對了,我家裡還有一位姊姊和一位妹妹,她們的頭髮根眼睛的顏色和老媽一樣,我姊姊叫做六本內靜留,個性上和老媽差不多,但是不知為何都很黏我,動不動就會抱我。另外我妹妹是六本內罌,念起來和我的名字很像,我問老爸為什麼要取讀音和我名字很像的名字,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因為懶的再取,所以直接套用我的名字。但是!名字不是重點,我妹妹的個性很奇怪,常常口是心非,有時容易生氣、有時很柔弱,以宅男的說法就是傲嬌吧。
「老婆,去叫罌下來吧。」
「我剛去叫她,她不想出來欸,那就叫小櫻去吧!」
「呃……好吧。」等等大概會被罵吧。
我走上了二樓,我和妹妹的房間都在二樓,這裡的擺設和符合日式的風格,我把書包隨手就丟在我房間裡後,就像這走廊的盡頭走去,我把妹妹的房間打開。
咦?我怎麼好像看到一本雜誌飛過來啊?
「哇!」原來是真的,好痛!
「臭老哥!進來的時候不會先敲門啊!」
「好痛,妳之前近來我房間也沒敲門啊!」我將門從背後關上。
「你就沒想過我可能再換衣服嗎?」
「反正你才那點料,誰要看?而且妳也沒想過我在換衣服嗎?」
「閉嘴!」她氣的臉都紅了,接著她一拳打過來,我反應快速地接下她的拳頭,我可是有在老爸和老媽的道場練過格鬥技與關節記的,而且我最多能壓制跟我身高差不多的三個人,更何況比我矮的罌呢?
「可別小看妳哥啊!」話剛講完,她就一腳踢向男性的重要部位。不過……這招對我沒用,我扭腰閃過,直接用右腳且入大腿內側,把她壓制在床上。剛才要踢重要部位那招之所以對我沒用,其實是因為以前中招很多次……
「臭老哥!你竟然想性侵我!」
「哪有啊!」
「你都把我推倒在床上了,還說沒有!」聽她這麼一說,我立刻起身,並向後退了三步,但她卻趁機朝我打來,我的身往旁邊閃開,並將右腳往前傾,她就被我絆倒了。
「嗚~好痛啊~」真是的,竟然哭了。
「老媽要我叫你下去吃飯啦!快走!」每次來找她都要打一場,之後再跟她說我要講的話,所以這次我不理會她的哭鬧。
「喔。」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後就跟我下樓了。
晚飯過後,老姐也回來了,我們一家的髮色都是鮮紅色,只有我是櫻花色的頭髮,不過這也沒辦法,因為我是老爸撿回來的嘛,我之前聽老爸說我是他在一棵樹齡超過四千歲的櫻花樹下撿回來的,然後我的名字才取做櫻。
「老姐、罌,妳們要的貓咪布偶我夾回來了。」我手上抓著今天夾的兩隻貓咪布偶,不知為何她們喜歡的是布偶而不是真貓。
「哈哈!櫻謝謝你!」老姐高興的抱緊我。
「嗚!放、放開我……不能呼、呼吸了……」被老姐那豐滿的胸部夾殺,殺傷力真是太驚人了。
「哼!」相較之下,罌則是非常冷漠的拿走。
「好了,大家開蛋糕吃吧!」老爸率先把盒子拆開,拿出草莓口味的精緻蛋糕。
一坨一坨純白色的鮮奶油擠在蛋糕的周圍,五顆草莓排成一圈裝飾著蛋糕,中央則插著「16」的數字蠟燭,看起來非常可口啊!
對了!我的生日是以老爸撿到我的那天為基準的,老爸切完蛋糕後,分成了五份,一人一顆草莓,十分公平……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罌把我的草莓用叉子搶走了,算了沒關係,既然我是哥哥就體諒她好了。
「好!今天是櫻來到我們家的第十六年,乾杯!」老爸高呼過後,便叫大家舉起杯子。
「「乾杯!」」我一口飲盡熱量42大卡、碳水化合物11公克和鈉6毫克的可樂。
歡樂過後,我看看手機的時間,現在是九點半,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好了。
「老爸,我想出去散步一下。」
「好啊,別太晚回來喔!」
「嗯。」我應了一聲後,就走出屋外,走了一小段後,我感受著夜晚的涼風,現在是三月,那這時剛好。於是我往家附近的山林走去,這片樹林分成東西兩側,西側是老爸和老媽開的武館,我往東側的樹林走去。
這片樹林,給人一種輕靜閒適的舒適感覺,在夜晚的籠罩下,這裡顯得有些灰暗,而且右手套下的手隱隱作痛,剛才的舒適感都被這疼痛驅散掉了。
我走向樹林深處一塊平坦的空地,這裡很少人來,而且這裡是老爸告訴我的「密道」,走近深處我眼前矗立著一顆非常巨大的櫻花樹,這裡就是老爸十六年前撿到我的地方,我從有意識開始每逢生日那天我都會來到這裡。
這幅櫻花飄落的景色……好美、好漂亮,櫻花花瓣四處飄動,像是下著櫻花雪般散發著華麗的姿態。
「哼!看來你這傢伙似乎還沒覺醒啊!趁你覺醒前殺死你好了。」一名黑髮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時站在我的身後,他正靠在一棵樹旁。
他的頭髮長至肩膀,還蓋住了左眼,年紀和我差不多,穿的應該是普通的黑色T恤和黑長褲,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腰際掛著一把由黑色刀鞘包覆的長刀。
「呃……你是誰?那個覺醒是什麼?」我一邊強忍著右手愈來愈強的疼痛一邊問黑衣男子剛才的話。
「連這都不知道!算了,我就告訴你,至少讓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在這個世界上,幽靈是真的存在的,有些靈會寄宿再天生靈力強大的人身上,從靈進入身體開始,身上某一部位就會浮現出『靈紋』,靈紋賦予你一種異變能力,另外靈分為兩大陣營,分別是『金陽閣』與『銀月閣』,這兩個陣營在遠古時代結下仇,據我推測附在你身上的靈是銀月閣,而我是金陽閣,所以我有義務要殺你,還有每個人的靈都會在人成長到十六歲時覺醒,並在當下成為『靈紋者』,剩下的就去問銀月閣的人吧,不過我看你也沒機會問了吧!哈哈哈!」那麼今天是我的……覺醒之日……嗎?
「那麼……至少在死之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或許是聽到今天是覺醒之日吧,我變的比較能和他對話了。
「我叫做諫諷,剛才我一直很在意你右手手套的靈紋,很少有靈紋要用到八級靈器封印。」什麼!原來右手上的紋路不是胎記!而是靈紋?!
就在我這麼想時,諫諷已經走到我身旁,開始端詳起我右手上被他稱之為「靈器」的手套了。
突然,諫諷的臉色一變,他迅速地向後退了四、五步。
「真沒想到啊……竟然會是『地獄三頭犬』的三鏈靈器,看來不殺你不行了!」諫諷將一把長刀從腰間抽出,那把刀上也寫著「諫諷」二字。
他朝我的方向在空中劃了一下,感覺有一道看不見的波動形刀刃切向我,感應到的我隨即轉身一扭,無形的刀刃撲了個空。
「竟然躲的過『諫諷』的『鐮鼬』!」
「可惡!那是什麼?」剛才的無形刀刃,絕不是普通的招式。
「這只是靈紋賦予我的能力--『鐮鼬』而已。」說完後從他脖子上的紋路開始向四周擴散,好可怕的樣子,他的靈紋遍佈整張臉,看起來猶如修羅一般,我看了感覺背脊發涼,而且……右手也愈來愈痛了。
要逃!必須要逃!會死!腳動不了啊!死定了!
正當我內心感到恐懼時,諫諷在這瞬間憑空揮了三刀。
「真空迴旋刃!」諫諷的面前出現了三道無形的空氣刃朝我飛來,我的反射神經不自主地把右手擋在面前。
那個叫作什麼「地獄三頭犬」手套上的三條鐵鍊被切開並打飛了。
可惡!明明只有三刀,卻在我身上造成許多小切口。
「嘖!是靈器保護了你嗎?再來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看諫諷的樣子,似乎真的要殺了我啊!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咦?右手上的靈紋在發光?!疼痛感消失了?
「什麼!難道說……今天就是你的覺醒之日?!」語畢,我右手上的靈紋從黑色爆發出銀色的耀眼光芒,這時我的眼前一片空白,突然間光芒退去,剩餘的銀光在我右手邊凝聚出一個人的型態。
銀光完全散去後,是一位黑色長髮直至腰部的女孩,皮膚白皙、清澈的黑色眼眸,身上只穿了一件全黑的露肩連身裙,看起來十分美麗,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背上黑色的六片羽翼。
她靜靜地凝視著我,她看起來……好美。等等!現在不是美不美的問題,敵人還在眼前啊!差點就被迷住了!
「怎、怎麼可能!寄宿在你體內的靈竟然是銀月閣中的兩大天使靈之一--『黑天使』!看來今晚這一戰是免不了的了!」完了!覺醒後要幹麻我完全不知道啊!難道我今天就要命喪於此?
就在我感到絕望之時,那位黑天使拉了拉我的衣角。
「呃……怎、怎咩了嗎?」糟糕!講話太緊張了!
黑天使看了看我笑著道:「呵呵,你不用太緊張。」接著她不發一語的握住我的手說:「想像將一把刀刃握在手中,那是你的靈紋能力。」然後她放開我的右手,雙掌合一、閉上雙眼,她好像是進入一種冥想的狀態,她的周圍散發著銀色夾雜黑色的光粒子。
突然間,我感覺體好像有水之類的東西流了進來,雖然看不到、摸不到,但是卻實有能量流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力量湧現嗎?感覺好舒服喔。
我看了看那位黑天使,她已經張開了雙眼,但是夜晚的月光讓我看見她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看來是她給了我力量呢!那就別辜負她的期待吧!
於是我在心中想像手裡有一把長約1.5公尺的長刀,這對小時後懷有童年幻想的我要想像一把刀不是問題。
出現了!但是我只看的見輪廓線條,難道這意味著我的能力還不完整的意思……是嗎?
「我感覺到你已經凝聚出了力量,但是……新手就是新手,根本不會使用靈紋嘛!」看樣子,別人可能看不見我的「無形之刃」,因為看不見實體,所以暫時命名為「無形之刃」。
「那可是很難說喔!」我立刻以非常迅速的速度,用Z字形的方式一邊前進和躲避他揮出的鐮鼬。
「可惡!『陽殤』!」奇怪?這次不是空氣刃,他的刀上纏繞著金色的光芒,那光猶如太陽的光一樣,非常耀眼。
「『重陽』!」一道金光向空氣刃一樣的形式砍過來,我立即衝上前用無形之刃切開。
「什麼!居然能把『陽術』破解,真不愧是黑天使的靈力啊……」
「輪到我反擊了!」我將無形之刃再他毫無防備的腹部上劃了一刀,頓時鮮血四濺。
「咳!太大意了……沒想到黑天使的靈力這麼強大……連『靈脈』也被切斷……沃爾快帶我回去養傷!」就在諫諷吐了一口血後,一位黑色短髮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男子衝向諫諷,將他抱起金光一閃就消失了,不過……沒想到剛才那一刀的威力這麼大!
嗚!頭……好暈,周圍的景色看起來天昏地暗,難道我要昏倒了嗎?但是……好像有個溫暖的東西接住了我……
下回,<二>轉學
呼~終於打完第一章了。
但是我總覺得我好像在第一章就打太多 = =。
好了,言歸正傳。各位認為這篇新故事如何呢?
如果有疑問或建議就提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