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以後作朋友像是不定時的炸彈
隨時都可以因為某個微小的刺激就引爆了無數試圖想放掉的傷痛和包袱
傷痛讓人一直思考為何當初 包袱引導出掌握不到卻近在咫尺的溫柔
那溫柔那卻像是光中的幽暗一般永遠都像是有個死角 在理性外的疆界使人無法透視
在這樣的模式裡 如果還有愛 那真的是需要相當的犧牲 犧牲了有綺麗的想像卻知道那僅歸於想像
但那想像卻又如此真實的使人的肺腑產生微微甚至劇烈的作痛
就像是魚只能適應著水中溶解的氧氣,卻看得到水面外的那世界一般,
都含著氧,是如此的貼近,卻又是絕然不同的層次
但我究竟不是一隻魚,我橫行在人性最良善也最險惡的邊界
我能夠在這兩邊絕然不同的勢力中生存,卻知道最終會看到那抉擇的關卡
那關卡忽隱忽現的引導著我們走向一個未知藍圖
綺麗的結局 或是一個開始也忽隱忽現的穿梭在這未知的旅途中
開始或是結束已經全然不重要,而我只知道事情的終局強於事情的起頭。
這是一條極難走的道路,彼此的靈魂像海洋和空氣般的分隔開來,屬性的差異是如此的顯明,但界線卻也可以如此的模糊。
我不顧一切的走在其中,當我還有任何一點力氣吶朝向妳的靈魂吶喊時,那是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希望大海可以波濤洶湧般的覆蓋了一切,使那屬性可以合一。
平衡了嗎? 還是生命的齒輪一點一點的在磨損著,只為了在能轉動著的最後那一刻,時間能停留在那最完整的方位?
任何的解釋都會破壞那再次形成的契機,任何的期待卻也摧殘著一切成長的意義,然而看似停滯不動卻又循序漸進的步伐使得一切顯得更佳突兀。
但最終愛了,就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