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補你出題咱來寫#
#今天補的唇唇點的【BL】情殺#
#題目傳送區>>輕輕點我<<歡迎出題,出過的也沒關係,但是請注意「魔羽的完坑時間不一定」所以請包涵#
#內含BL不喜者慎入#
#BGM請搭配食用
愛到深處,有些人會愛得有些扭曲。
或許就是因為太愛了,才會做出這些事的。
──愛得太痛了啊。
無法忍受他抱著其他女孩,無法忍受他深情地親吻其他女孩,無法看見他跟其他女孩共組家庭。
白髮少年精緻的面容有些扭曲。
宛如天使一般的人兒,小小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看著第五個在他面前倒下的少女。
他無法忍受別人跟他那麼親近。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多人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卻依然不曾看過自己一眼?
白髮少年流露出些許苦澀的微笑。
一次也好,就一次也好,想被他緊緊地擁入懷中,想被他細心疼愛著,想聽他對自己的溫言軟語。
但是那高高在上的紅髮少年不曾注意過他,而他自然也不會寡廉鮮恥的在人家面前晃來晃去。
那高高在上的紅髮少年,女友死了一個,又換一個,死了?再換。
對於一切淡漠的雙眼,若因失去摯愛而傷痛之時,將會是如何的美呢?
因為性別嗎?因為長相嗎?還是因為……個性?
他一直都不懂一直處在眾人的焦點下生活的他,是如何珍貴的存在。
嘴角染上了一抹苦澀。
就這樣默默的,不留痕跡的抹煞掉跟他有所接觸的女性。
某一天結束後,心情有些愉快的轉出小巷子的時候,被一群人擋住了,那群人的中間,正是那名紅髮少年。
「為什麼要殺了她?」紅髮少年挑挑眉。
「因為我喜歡你。」白髮少年直接孤注一擲,反正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對於他這種人是多麼厭惡的。
不被社會認同的人──
眾星拱月中成長的少爺──
雲泥之別。
「哦?」紅髮少年挑著眉,轉頭對身後的人群說:「把他帶回去。」
「少爺?」那群人有些疑惑。
「那個女的我沒意思了,現在我對這男的有意思,怎麼?你們有意見嗎?」紅髮少年上位者的氣勢直接完整地爆發出來。
「是的,少爺。」那群人很快的服從命令,白髮少年自然不敵,很快地被抓住了。
那群人走近少爺,紅髮少年幾乎是一秒之內就將他的下巴給抬了起來。
「你有自信能承受我的愛嗎?」紅髮少年嘴角帶著一抹笑。
「當然有。」對於暗戀紅髮少年好一陣子的白髮少年自然是自信滿滿。
「好吧,來。」紅髮少年一個揮手,手下們帶著白髮少年通通跟了上去。
老大這是怎麼了?求解釋!求真相!手下們如此想到。
#
幾乎是進到這間豪華的房子的那一剎那,就被囚禁了起來。
穿著華服的籠中鳥。
被許多人圍繞著伺候,環繞著擦澡,最後被乾乾淨淨的放在一張大床,白髮少年往後一撲,抓過床上的枕頭抱進懷裡,輕輕嗅著那上面,專屬那人的味道。
「等不及了嗎?」紅髮少年勾著嘴角,走了進來。
白髮少年抬起頭,他墨黑的雙眼中閃動著的點點星光,令紅髮少年不禁發愣了。
──從來沒有人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彷彿是看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景象,彷彿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異寶。
白髮少年的笑容是那麼的美好,黑色月牙狀的眼睛,淡色的粉唇,白皙的肌膚,彷彿褪色一般,他身上的顏色是那麼的平淡,甚至有些虛幻。
他承認一開始會帶他回來是因為自己某一部分的惡趣味,但是現在看到眼前的場景,他承認,現在是真的有興趣了。
清秀的少年自己是看過不少,也碰過了不少。
但是每個人臉上幾乎都帶著敬畏、仰慕、諂媚、畏懼、厭惡等等神色。
就是沒有一個像他露出這般的笑容。
輕輕地摸摸白髮少年的頭,柔軟的髮絲掃過掌心,看著他微微瞇起的眼睛和揚起的嘴角。
一臉滿足的模樣。
──好可愛。
低頭輕輕吮住白髮少年淡色的唇,輾轉輾壓,汲取著他口中的芬芳。
過了一陣子,才緩緩放開。
此時白髮少年的雙唇已是艷紅、泛著水光,臉上一片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看起來有些害羞的模樣,紅髮少年想著,嘴角勾起一抹張狂的笑,柔和的問:「準備好了嗎?」
白髮少年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接著,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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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的早晨總是特別尷尬,因此紅髮少年善解人意的早點起床,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看到了窗邊的少年。
早晨的光芒撒在他身上,帶給人有些透明的感覺。
他坐在窗邊閱讀著,聽到聲響才抬起頭,頓時綻放了一個絕美的笑容。
「早安。」白髮少年說。
「你醒啦?」紅髮少年無言地問。
「對啊,睡了一個好覺呢。」白髮少年柔和地說。
躺在自己愛的人懷裡,心裡都被滿滿的幸福塞滿了,想到今後自己就是他的了,一陣滿足感瞬間竄過全身,意外的睡了一個好覺,連早晨醒來時自己也很意外,自已居然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了一個晚上。
「是嘛?」紅髮少年微微的挑起一邊的眉毛。
「嗯。」白髮少年微微地低下頭,繼續翻閱手中的書。
「我先出去了。」紅髮少年理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
#
出了房門是一條極為寬廣的走廊,一旁的管家立刻迎了上來。
管家緊繃著臉,跟著紅髮少年走了一段路。
「少爺,您喜歡那孩子嗎?」管家詢問。
管家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有著一頭黑髮,長年緊繃著的臉有一絲嚴肅。 「裕,不是說過沒人的時候直接叫我的名字嗎?」紅髮少年微微不悅的說。
他們在走廊上快步行走著。
「是的,哲律。」裕回道。
哲律撇撇嘴,又問道:「托你查的東西。」
「奈施。」
「嗯,謝了,裕。」
「夫人那邊您做何打算?」
「你覺得呢?」
「不知道。」
「繼續幫我安排。」
「您確定嗎?」
「嗯。」
「好的。」
管家略一鞠躬,便退開了。
哲律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弧度,獨自走到了另一扇門前。
門上有著繁複奢華的花紋,哲律歛起嘴角的苦澀,推開門走了進去。
「兒子,你喜歡哪個女孩子?」
「她們都死了。」哲律聳聳肩。
「是嘛?那我再另外替你安排。」
「是的,媽。」
「兒子,你要記住,千萬不可以對任何人動心,否則,那個人的下場會是什麼,你知道的。」雍容華貴的婦人嘴角帶著一抹陰冷的笑。
保養的適宜的肌膚下隱藏著一顆腐爛的心。
而那腐臭味是任何香水都無法蓋過的,但她本人卻不知道。
哲律面上順從著,心底卻在冷笑。
自己的存在一直像個笑話,表面看起來有多成功,內裡就多失敗。
只能順從,沒有反抗。
這是這女人教自己的。
「是的,媽。」
這一聲「媽」聽起來真諷刺。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婦人用右手做出驅趕的動作。
哲律微微傾身,鞠了一個躬,接著往後轉,快步離開這散發著令人厭惡的腐臭味的婦人。
等到哲律轉身離開之後,婦人眼底精光乍現,微微的瞇起眼睛,揮了一下手,另一名身著管家服的男子快步走來,走道婦人旁邊之後低下頭。
「葛,幫我盯好他。」
葛沒有回答,只是又微一傾身,眨眼間又消失了。
「很多事,果然還是交給自己最相信的人去辦才比較安心呢。」婦人帶著一抹笑,手中的茶杯杯蓋輕輕的在杯沿上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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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又跟你下達了什麼命令?」裕察覺到身後的一絲微小動靜。
「嘖,又被發現了,跟蹤少爺。」葛不耐的抱怨了一下,但也不忘回答他的問題。
「唉,夫人真是小心眼呢。」裕無奈的說,「就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嗎?」
「一切都是因為對『權力』的追求與對『金錢』的慾望,人心叵測。」葛攤攤手,又說,「嘛,總之身陷於此地你要自己小心安全。」
「你也是啊,可別被弄死了。」裕輕輕的說。
然後兩人擦身而過,一切彷彿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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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律默默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一頭漂亮的棕髮柔順的披在肩上,一雙黑色眼睛水靈靈的,粉色的雙唇,臉上上著淡淡的妝。
一雙眼睛雖然水靈卻沒有任何一絲溫度,雖然在笑眼底卻無笑意。
看來是跟自己差不多的人。
──在父母的慾望下犧牲的人。
沒辦法自由戀愛,一切都是被規劃好的。
只是偌大棋盤中的一枚棋子,聽令行事。
不能給予太多情感,否則將被威脅。
於是像一個木偶,被看不見的線主導著。
還不錯。
腦海中浮現這三個字。
如果是同樣的人的話,或許可以達成某些協議。
──畢竟,婚後還是要被操控嘛。
小時候的自己真是愚蠢的可以,總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直到父親去世,家裡的一切落入母親的手裡,自己才隱約的發現,最後藉由某些事來測試,結果不出所料。
原來自己才世界上最悲慘的人。
兩人相視笑了笑,一個笑得俊美斯文,另一個笑的溫柔婉約。
俊男美女,天經地義,卻沒有火花,只有協議。
一場沒有愛的婚姻成立。
#
若干月後──
奈施有些恍然,彷彿那名紅髮大少爺跟他這幾月的相處只是一場幻夢,輕輕一碰觸就煙消雲散。
自己今天才知道他要結婚了,跟一名女性,自己未曾看過的女性。
原來一切只是錯誤嗎?所有的一切只是錯誤?是否只是他一時昏了頭,只是一時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那些溫柔的觸碰,那些輕柔的耳語,那些深情的短暫凝視,那些……都是假的?
頓時了解了真相,真相來的太快太猛,那些美好彷彿被名為真相的錘子被一一打碎。
是啊,自己真傻,明明該了解的,明明不該抱予期待的。
不屬於自己的本來就不應該嚮往,只會弄得自己一身傷。
幸福永遠只是人生中的過客,只是一瞬,便快速的消失在眼前了。
奈施失神的坐在窗前,這是他習慣坐的位置,那人總是會在他坐在這裡時從後面緊緊的抱住自己,然後他特有的味道會緩緩地包住自己。
可是那人現在不在,那人去準備籌辦著與那名女性的婚禮。
已經墜入了啊,已經逃脫不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呢,只是玩弄的吧,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摯愛吧,只是為了讓自己待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去傷害他隱藏的「愛人」。
好累,真心付出換來的是如此的結果。
奈施微微地閉上雙眼。
自己已經成為了他籠子中的鳥了,既然無法飛翔,那就待在這裡吧。
只是,等他開啟籠子的門時,自己會不會離開,那就是一個謎團了。
這場美好的幻夢,源自錯誤。
#
今天哲律的心情很好,看著與自己訂好協議的「妻子」,很是愉快。
至少會有屬於自己的時間了,至少每天會有片刻安寧了。
他們的協議是:
一、婚後仍可保有自己的生活,雙方不可干涉。
二、如果兩家的聯姻本來就是因為利益的話,當其中一方的事業失敗,必須無條件分開。
三、可帶自己的愛人回家,愛人可以被保護。
四、無性生活。
以上四條協議是在一瞬間訂立的,哲律對於自己名義上的妻子是有那麼一些欣賞,真是爽快的女性,看來他們真的是蠻相像的人呢。
畢竟他們兩人也不喜歡在有了愛人的前提下肉體上的出軌。
至於第三條他們是有絕對的信心的,畢竟雖然被父母操控,但多少還是會在私底下發展勢力。
──只因為要留後路退。
然後隔天名義上的妻子便帶著她的愛人給自己看了。
是一名很可愛的女孩子,淡金色的微捲長髮,濃密的睫毛,清澈的淡藍色眼睛。
她們倆就好像他們倆,都是不同世界的人,眼神都是那麼的澄澈,想到在自己家裡的白髮少年,不禁有些期待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
哲律走進了房間,房間不如以往的明亮,燈沒開。
哲律有些奇怪,走到開關旁打開了燈,自家的戀人就待在開關旁。
「奈施?唔!」
突然腹部受襲,一陣疼痛翻湧而來,殷紅的血液染紅了衣服。
然後看到白髮人兒淒美的笑容,「為甚麼要騙我?」手中的利刃隨著問話的同時更深入了些。
「快保護少爺!」裕帶著一群管家飛奔而來。
只是一下子,奈施便被輕易的制服了。
另一群跟來的白衣人員快速地圍住了哲律,直到完全擋住白髮少年的視線。
白髮少年被壓制在地,嘴角卻依然帶著一抹笑意。
就讓這一刀,徹底切斷他們的聯繫。
三日後,奈施自殺。
#
七日後──
「裕,你知道最難受的是什麼嗎?」哲律的黑色眸子裡是深深的疲憊與不易察覺的悲傷。
「不知道。」裕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正忙著泡咖啡。
「裕,我有點累了,我想去找他解釋……」哲律閉上眼睛,「你知道那些東西在哪裡的,我已經將那些東西轉到你的名義下了,帶著那些東西,去找葛離開。」
這次換裕驚訝地瞪大眼睛,「少爺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哲律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不用想太多,當作你照顧了我這麼久的謝禮。」
「……」正因為了解自家少爺的個性,才知道這時候在怎麼推託都無法撼動他的決心。
少爺是真的累了,但也為自己做完打算了。
畢竟如果夫人知道少爺死亡,也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少爺還吩咐自己要帶著葛一起走,大概是怕他們之家的聯繫會被有心人利用。
「那我,就謝謝少爺的好意了。」裕輕輕鞠了躬。
「晚上十二點走。」哲律輕聲地說。
「是的。」裕慢慢的離開了,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陪伴了十幾年的少爺,在少爺臉上看到了一絲疲憊。
這或許是最軟弱的選擇了吧。
但是也怨不得他,對他們說,錯誤還來不及解釋,就造成了傷害。
裕走出門之後,少見的靠在門上,流露出少許的脆弱。
葛從上面跳了下來,「裕?」
「今晚十二點跟我走。」
「……好。」
#
這不是一場錯誤,我只想證明,你我相遇並不是錯誤。
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幻夢,都是真實的。
要知道,當一個人認為自己不幸,那他就覺不會是幸福的──
請給我,再次陪伴于你身邊的機會。
下一世,能再相遇──
請把你的手,再次交給我。
──《完》
阿斯!後面是為了不要讓這個故事太悲劇加的,可是好像有點畫蛇添足。(摸下巴)
這篇文卡在我的發文區將近一個禮拜了啊啊啊啊啊──今天終於寫好了QWQ(有好幾天只是開著#
此篇完結字數(不含標點符號):4220個字。
但是雖說是情殺但是好像可能有點歪掉了OTZ
然後嘛,很多東西沒交代完(摸下巴)不過還是留給大家想像啦!
一開始本來是想讓哲律帶著痛苦活著,但想說給他們好一點的結局吧030
然後兩首歌都是形容白髮少年的心情,你們如果有空的話可以稍微聽一下,你們就可以知道我原本可能要怎麼寫了#
然後有一個被隱藏的區域,只有一點點渣渣,而且寫得很渣,不嫌棄請點傳送門進入!
>>我是傳送門<<
然後,等等來發問卷OWO(#)
各位咱們等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