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ight】[傑多中心] Fate 第三章

第三章  仇

N傑多再次回到了過去的米利加迪亞。

「今次再遇到的會是怎樣的我呢……」N傑多在小鎮漫無目的遊走著。

「就是這個人把我的錢袋偷走了！快追！」N傑多聽到有人叫喊著，轉身就看見有兩個商人向著N傑多追來。

N傑多見狀立即拔腿就跑，擺脱了他們。

「原來回到了我當盗賊那段時間嗎…… 那麼現在的我應該在公會那邊吧。」N傑多似乎認清了現在的情況，向盗賊公會的佔據地跑去。

***

「老大，今日又有個笨蛋商人上當了。今日的收獲真豐富！」傑多帶著數袋首飾和錢袋進入了盗賊團的小屋。

「做得不錯呀，傑多。那麼今天的食物就足夠大家吃飽了。為什麼你每次去偷都這麼順利，居然比老大我還要厲害！」老大從傑多手上接過了財物，按比例分配給成員們。

N傑多看見公會人多勢眾，只好等待到人們散去才抓住傑多談話。

「好吧，你們先去飯店找位吧，我和傑多有少少事要商量。」老大打發了眾成員離開，屋中只剩下老大和傑多。

「傑多，我上次在遠處監視你行動的時候，留意到你好像有股能力能將有發生過的事變得沒發生過……那到底是什麼？」老大好奇的問傑多。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種以前要隨情感而發出的力量，現在我似乎稍能用自己意志控制住了。就好像依靠想象就能使用的。不過我沒打算因為有這種力量而離開公會，老大你大可以放心。因為一直都孤身上路的我，在這裡終於得到了同伴的愛戴。」傑多拍拍心口，歡樂地對着老大答話。

N傑多留意到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走到屋子的門口貼耳偷聽着，那好像是他以前手刃過敵對盗賊公會的成員之一。

傑多終於從小屋走了出來，N傑多立即走上前拖着了傑多到一角談話。

「那個冬天的哥哥，你去完旅行回來了？沒想到能再見到你呢！」傑多對與N傑多的再會感到莫名其妙的雀躍。

「今次回來，我都是要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而且我想要給你一個心理準備的。因為不久後因你力量所遇到的危險可能會令你迷失方向。不過當你徹底了解到自己擁有的到底是甚麼力量的時候，你就明白我說什麼了。」N傑多以凝重的神色向傑多解釋道。

「其實我之所以能回來這裡，是因為我自己與生俱來就有改變因果的力量。所以我和傑多你……其實……是同一個人。」N傑多摘下了帽子和口罩，露出自己完整的面貌。

傑多呆了一呆，似乎半信半疑地開玩笑說：「哈哈，想不到我長大了以後果然是個帥哥呢！那麼未來的我要來告知我什麼呢？來跟我解釋一下吧，我也很好奇。」

傑多把N傑多拉到桌子，拿出了紙和筆要求N傑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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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只能解釋到這裡了。」N傑多把力量的基本用法解釋完後就停筆了。

「不要緊，謝謝你，我好像更加清楚了。好好運用這種力量的話，說不定能夠改寫我自己的命運呢。」傑多聽到了N傑多的解釋後，似乎充滿希望的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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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傑多完成老大的任務回小屋後，發現小屋門上布滿彈孔，屋裡面寂靜一點人聲也聽不見。

傑多心知不妙，急燥踢開了大門，踏進小屋，一下就踏着了同伴的屍體和彈殼。小屋的賊贓全被洗劫一空。傑多頓時火冒三丈：「該死的，到底是誰幹的？」

「傑多……救我。」一息尚存的老大向傑多求救。

「老大！我立即送你到醫院。」傑多背起老大沉重的身軀奔向醫院的方向，但途中老大已經奄奄一息了。

「為什麼，為什麼又只有我孤單一人……」傑多察覺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淚水胸湧而出。

「抱歉，我沒能阻止到……」N傑多向傑多遞上了紙巾一邊道歉。

「要是我力量夠成熟的話，同伴就不會被殺死……」傑多開始泣不成聲。

老大的原本緊握的手掉下了一隻手套。

「這個會徽，是那個在貧民窟最有勢力的…… 不可原諒！我要為大家報仇！我要敵人死在我同伴之下！」傑多咬牙切齒，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立刻回小屋取了吧刀子衝去敵家的地盤去。

「這個表情，和我上次見到自己手刃母親時候的，一模一樣。」N傑多大慨預測到傑多又要去殺人，想上前阻止。

「不要再令自己的罪更深重了！停手吧，傑多！」

「我竟然連自己人心也改變不了，又給瑪格莉特說中了嗎……」面對過去這樣瘋狂的自己，N傑多在自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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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份殺死我同伴的，全給我出來！」傑多闖進了敵會的佔據地，向對方挑釁。

敵會的手下全都走出來圍剿傑多，但傑多身上毫無損傷，還反給用靈巧的動作割傷敵人的大動脈。

敵人的鮮血染在傑多的圍巾上，與敵人手搏的痕跡血濺在臉上。此刻腦中只知道殺戮和仇恨。

敵人見勢色不對拨腿就跑，但傑多仍然死不服氣，連逃走的敗將也要置之死地。

「停手吧，傑多！敵人的老大已經死了！不要再加深自己的痛苦了，已經夠了。」N傑多擋在傑多面前，但傑多依然沒留意，一下把小刀刺進N傑多的腹部。

直至聽到N傑多的呼喊聲後才恢復了意識。

「抱歉，我居然連自己也……」N傑多暈眩前聽到傑多向自己道歉。

***

N傑多醒來的時候，目睹眼前堆滿屍體的人山倍隨著屍臭襲鼻而來。

傑多以弱小的身軀從公會的小屋背着具又一具的死屍扔上人山。

「老大，我已經為了你們報仇，你們可以安息了。」傑多站在屍體之上，背向着N傑多，淚如泉湧。

「這樣就了結了你心頭之恨嗎？他們都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N傑多以微弱的聲線問。

「沒有…… 那麼我今後應該往哪裡去？連唯一可依靠的同伴們也離我而去了……」傑多原本逞強的苦笑變得落莫。一句話盡情把自己的哀傷都吐出來，然後彷如一個無助的小孩子，再次趴在N傑多的身上嚎啕大哭。

「我知道了，但首先……別壓着你刺傷我的那個傷口。」N傑多忍受着刺痛推開了傑多。

「抱歉，我先把你的傷口治療好吧，那是我的錯……」傑多背着已經血流成河的N傑多回到公會的小屋。

黃色的記憶碎片漸漸隨着傑多緩慢的腳步顯現，今次出現的虛像倒沒有逃走，反之陪伴攙扶着兩人回到小屋。

***

傑多用公會僅存的物資為N傑多初步包紮了傷口。

「看來我沒有資格擁有這種力量，不如我還是死了去比較好……」傑多自責着。

N傑多沒有即時說話回應，只是搖了個頭，指着傑多的心口。

「最重要的，是心。那顆既堅強又温柔，想守護着大家未來的心。眼前這個我，這麼容易向命運低頭，真的是我傑多嗎？」N傑多以微弱的氣息吐出了兩句。

傑多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

依靠着偷來的食物，傑多跟N傑多得以果腹而睡。

乘兩人熟睡時份，虛像偷偷現身掩着N傑多腹部的傷口，傷口的裂縫漸漸消失。原本眉頭緊皺的N傑多放鬆了，似乎痛楚也減輕了。然後虛像再次化為N傑多掌心上一塊黃色碎片。

但是N傑多的惡夢加上傷口的刺痛似乎激發了他恐懼的情感，不自覺觸發了跳躍。

到早上傑多醒來時發現身旁已失去了N傑多的蹤影，床單上的血跡也完全消失了。

「未來的我…… 到底你想改變什麼？」傑多收拾了行裝，打算離開小鎮流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