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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夜中的龍之子─「 」色塗鴉 第三章-「地球有皮膚,而它的皮膚病之一就是人。」

作者:渺羽│2013-11-18 11:39:15│巴幣:10│人氣:269
【厄夜中的龍之子 ─ 「 」色塗鴉】
第三章-「地球有皮膚,而它的皮膚病之一就是人。」
 
  「我曾經覺得必須要為當初的事情負責。」
 
  現在想來,當初有聽那個陌生男人的話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害死那些無辜的生命。
 
  不過,後來想想,我還是不覺得那是我的錯。或許這種想法很像是屁孩,但時至今日我卻能輕易的說出:「我沒有錯」。
 
  就算有人說那是無知之罪也一樣。
 
  「你的確該負責,車子方面的問題。」
 
  陸豪人這麼說,說著與我所想的問題完全無關的話題。
 
  ※
 
  我,鄭泰峰,曾經是個設計系的大學生,不知道為什麼失去了五年間的記憶,又跑到了我所不熟悉的城市被埋進了棺材裡。然而這樣的我暫時被扔進鐵格子與白色牆壁之間,據他們講,這個地方的正確名稱叫做:「拘留室」。
 
  總之,因為我忽然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把一個喊著:「怎麼可能是我女兒的錯」的怪獸家長暴打一頓。當我終於冷靜下來的時候,還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我會這麼做。就為了一時爽快?被打了就要打回去?我過去並不是這種人啊?
 
  那個黑衣男給的錦囊被沒收,警察先生說要晚一點再去檢查它。
 
  「我說過冷靜一點了吧?」
 
  鐵籠外的警察這麼說著,我記不得他的臉,只是若照他所說的話,他應該就是在我之前想瘋狂喝水時拉住我的那警察。
 
  焦躁、易怒、情緒化、重度暴力傾向。
 
  在我身上發生的狀況,不,更正確的來說應該是說是症狀,這些症狀使我無法控制自己,使我出了那些蠢事。
 
  極端的口渴、長出爪子、快速自癒。
 
  這些是──我的超能力嗎?
 
  看向了自己的手指,我稍稍繃緊它,五指的指甲彈了出來,那尖銳的模樣看上去的確就是爪子,以我剛才把別人的臉抓成那模樣的樣子看來,這顯然並不是幻覺。或許我不應該再以科學與常識的角度來看待我身上的變化。
 
  如果不以科學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身體的話──
 
  我很明白自己可能變成了什麼。
 
  但那太過荒謬了,不可能。
 
  「是啊,剛才我失控了,真是抱歉。」
 
  我拍著自己的額頭,這麼說著。
 
  「對方說了要對你提出告訴了,不過我們還是會替你找出你失憶的原因,有其他問題嗎。」
 
  「幫個忙,幫我預約個精神科醫師可以嗎?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錢。」
 
  「好吧。」
 
  警察先生點了點頭,就這麼離開拘留室,去做別的事情了。
 
  ※
  
  我透過窗外投入的陽光判斷時間的流動,大概是那強烈的乾渴折磨著我,使我覺得時間流動的慢到不得了。
 
  但總算太陽西下,進入夜晚了。拘留室內沒有床,我只能躺在堅硬的地板上休息。
  
  只不過夜晚讓我感受到更強更多的躁動和亢奮感,我從以前就是個夜貓子,看來現在也是一樣。
 
  喉嚨的撕裂感和莫名而來的亢奮讓我無法入眠,我用臉貼著冰冷的地板,太無聊的我在地上用爪子寫了個「永」字,忽然有點懷念過去練習書法的日子。
 
  「我找你找好久啊。」
 
  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聽到了女孩子的聲音本身就很奇怪了。
 
  打開門走進來的那個女孩更是令人感到莫名。
 
  初見面的第一印象是──
 
  她是個黑長直,眼睛大大的,嘴小巧且嬌小可愛的黑長直女孩。
 
  這個黑色長直髮的女孩,年紀的話──看上去大概是個高中女生,她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披風,走起路來發出了鏮啷鏮啷地金屬聲響,披風下有著件厚重且滿是花紋地黑色上衣。除去那本應在熱天穿著的短裙,她的行頭看上去就相當熱,也使得我看不清楚她的身材是胖是瘦。
 
  今天是我第二次碰上這種穿著很悶熱的人了。
  
  顯然她並不是派出所的人,不然就會穿著警察制服出來。
 
  在這種時候邂逅美少女,我可不會感到興奮,這個女高中生在這時機與場所出現於此反而令我不安,她既然不是警察,那她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說終於找到我了,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嗎?
 
  仔細看了看,她的披風之下還有塊突出物,從位置判斷是在腰間──腰間掛著一個長條物,是劍嗎?這個時代還有人帶劍護身?
 
  「不多話是嗎?我們『白色玫瑰紅心黑十字衛隊』可是找你找很久了,傳說中大蛛網魔法師的雲男。」
 
  「啥?妳在說什麼啊?」我滿頭霧水問她。
 
  白色玫瑰紅心黑十字衛隊?這聽了名字就拙,哪來的中二病組織啊?
 
  「不用裝蒜了。一九七零年代你的造主可是和我們在這塊土地上對決過,『白色玫瑰紅心黑十字衛隊』與傳說中的『特彼斯之女』在這對決過。那時是叫作『金環藍天白玫瑰紅心黑十字衛隊』來著呢,不過連我也覺得太長了,你也稱呼我們叫作『黑十字衛隊』就好了。」
 
  她講了些根本不是人話的話後,又自顧自的開口道:
 
  「但還真沒想到你會被警察給逮到,堂堂的大蛛網魔法師啊,居然被區區的人類警察抓了起來,真是荒謬。這下可好,我很方便就能好好問問你你的造主去哪裡去了。」
 
  「造主?啥?妳究竟在說什麼啊?這是在排演戲劇嗎?」
 
  「我說過,別裝蒜了!吸血鬼!」
 
  少女喊著,從披風下掏出了那支長條的物體,那物體指著我,並無情的射出了一發箭矢。
 
  我猜錯了,那不是劍,而是一張十字弓。
 
  少女在鐵籠外也沒離我幾步遠,如此近的距離對我發出了箭矢肯定不會射偏的吧?肯定不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確,肯定不會,小型的十字弓矢貫穿了我的左肩,矢上彷彿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想要叫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傷口產生了劇烈的灼熱感,連四肢氣力也被剝奪,就這麼倒了下去。
 
  「神之金屬:銀,這就是你們群體的剋星。」
 
  「吸、吸血鬼嗎?」
 
  感受到了汗從我的額頭滑落至地板。
 
  現在的我一定滿身大汗吧?
 
  我是──吸血鬼。
 
  我是為了得到力量,捨棄了人類的靈魂與身份的嗜血怪物。
 
  所以我才會比過去更討厭陽光。
 
  所以我才有更強的自癒能力。
 
  我才會長出利爪、肌肉力量增加、反應變快。
 
  所以我才會一直口渴,因為我想喝的不是水,而是人的血。
 
  ──就因為我變成了非生非死的魔物。
 
  我早就察覺到了,只是不承認而已。
 
  拋棄理智,投向瘋狂。
 
  踏入此門者,捨棄一切希望。
 
  「……是嗎?原來我是吸、吸血鬼嗎?咳,嘻嘻──如果是那、那樣,一切都、都能解釋、清楚了。」
 
  少女像是明白了什麼,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是說你不是傳說中的雲男,而是其他吸血鬼嗎?但你的身上的確傳出了魔力與樣本相同的魔力。」
 
  她以左手單手提住十字弓,從披風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瓶透明小罐,我看到了十字弓上端上有畫著一個圓形記號,也看到了那個透明小罐內的東西。
 
  首先來講講納透明小罐裡究竟有什麼。
 
  她所掏出的透明小罐內裝著的看上去像是一片細小的蜘蛛網,如果那就是她所說的樣本,而她是藉由這樣一張蜘蛛絲上的「魔力」來追蹤我的話。不論魔力是什麼東西,或許我能以RPG的邏輯來看,施術者所施展出的「術」也包含著施術者的「魔力」,以此魔力的特徵來追蹤目標的技術大概也是存在的吧?
 
  所以說,我今早碰上的那個傢伙不是長得像是吸血鬼而已,根本就是吸血鬼。還是這個黑長直口中的「雲男」。
 
  可惜妳追錯人了,臭黑長直。
 
  「妳……妳是某種宗教人士嗎?」
 
  而十字弓托上鑲著一個圓型圖案,那個記號我似乎曾在哪裡看過,卻一時想不起那是什麼。那記號肯定與她的組織有關,甚至可以說這個組織的名稱必然是取自那個記號。因為那個圓形的記號裡正包含著她所說的組織名稱,有金色的圓型外框、藍色的底、白色的玫瑰、紅色的心型以及黑色的十字架,這些圖案由外而內一圈圈被排列起來構成這個記號,所以才叫作「金環藍天白玫瑰紅心黑十字衛隊」啊。
 
  十字架告訴了我這組織有某教背景,那個宗教是個一神論的宗教。以信者永生作為吸引的宣傳口號,不信者會下地獄作為恐嚇的手段在招收信徒。所以我從來都不喜歡他們,在我看來他們之中總有群人拿著那幾本早已被證實錯漏百出的破書在攻擊他人,他們以此攻擊過達爾文的演化論;攻擊過穆斯林;攻擊過女性;攻擊過同性戀;攻擊過黑人;也攻擊過我這樣子的無神論者。
 
  地球的年齡不達一萬歲對吧?恐龍從來都不存在對吧?有著嚴重死角的人類眼睛一定是完美的設計者創造的對吧?真要說我對這種可怕的宗教有什麼感想的話,那就是:「真他媽變態噁心又操蛋」。更不妙的是,傳說中這個宗教的人是特別厭惡吸血鬼,也不知何時吸血鬼被冠上了「反基督的怪物」的稱呼,不過,對我來說也沒差別,反正我本來就反基督。
 
  這或許意味著她最終還是要消滅我,即便我不是她口中的那個「雲男」,但我是吸血鬼,所以在他們眼裡必須死?好吧,我可真不希望這種屌事發生。
 
  「算是。」
 
  這個回答似乎意味著她不是什麼狂熱的信徒,我能利用這點在她的手中活下去嗎?如她所說,我現在被鎖在鐵籠子內,毫無反抗之力,加上插在我肩膀上的銀矢,這項情報並不足以逆轉當下的危機。
 
  其實,面對這種狀況我那異常的冷靜才更令我恐懼,我那失去記憶的五年間就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某種成長或是──墮落?亦或是我從沒變過,只是我在面對生命危機時我意外的堅強?
 
  「妳、妳找錯人了……靠什麼蜘蛛絲,哈呼,難道哈……沒有照片嗎?」
 
  「……看來你是什麼都不懂,是走失的新生兒嗎?」
  
  她嘆了一口氣,接著說:
 
  「我很抱歉剛才射了一箭,我以為你是那個危險份子,你是個新人對吧?所以也不知道我們,我們並不是吸血鬼獵人,實際上我們不像是傳說中的一樣對你們的群體趕盡殺絕,只要你們不殺人的話我們就不會干涉的。」
 
  她走近鐵欄杆,蹲了下來看著我,伸手進了鐵籠中。
 
  「幫個忙,靠近些,不然我沒辦法幫你拔掉那支箭。」少女這麼說著,對我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搞什麼?不是要來取走我的命的嗎?
  
  不過,我覺得這個女孩可以相信。不知為什麼,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孩不是個壞人,於是我照她所說,吃力的扭動,緩慢的爬向了她。
 
  「幹──幹他媽的!」
 
  她也並沒有欺騙我,使勁將箭矢拔了出來,這使我痛得大罵,肩頭也噴出了血來。傷害已經造成,疼痛持續著,但銀矢離開身體後,我的四肢恢復了力量,也沒有先前了那種灼熱感了,舒服了許多。
 
  「很對不起我沒辦法為你治療,但你的自癒能力應該能很快醫好它。」
 
  「嘖。」
 
  我問了她口中的雲男究竟是什麼樣的吸血鬼。顯然她並不是這麼了解他,只知道是個中日混血的人類轉化而成,有著旅行各國的流浪癖,因此才被稱為雲男,而有另一個傳聞他是南京人,所以他從不踏足日本。同時他也是一位非常厲害的魔法師,然而他有個大問題──
 
  「他毫不尊重人類,把人類當成可以隨便對待的東西。」她說。
 
  稍微理解她說的話。
 
  「人類必須要殺死他們的獵物才能生存,但吸血鬼卻不一定,所以為什麼一定要殺生?」她說。
 
  「規則是由拳頭大的一方來訂的,是嗎?」 
 
  「你說的也沒錯,人類的群體優勢是你們無法對抗。我們從未對你們抱持善意,但也沒有滅絕你們的想法。」她說。
 
  「──不,你們是對我等抱持惡意的,你們這群敗類全是一個樣子。」
 
  男聲傳來,我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門板的後面。
 
  「他」推開了門板的同時,門外傳來黏膩的另人嗆鼻的血腥味,「他」用雙手拿著手槍,對著聽到聲音轉深過去的女孩胸口連三開了槍。
 
  嬌小的女孩就在這麼倒在了鐵桿子上,一動也不動的倒在桿子上,手中的十字弓也落在地面。
 
  「他」的聲音我聽過,「他」的臉我看過。因為我才在早上見過「他」,「他」還為我治療了傷口,當時我就注意到了,因為「他」長得如此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因為「他」正是個吸血鬼。
 
  「他」被稱為大蛛網魔法師,「他」的姓名不詳,我們只知道他的稱號:雲男。像雲一樣漂泊的男人,還真詩意啊。
 
  「你這蠢貨,我告訴過你不要去醫院或警局的!現在引來老鼠了!」穿著西裝的吸血鬼對我吼著。
 
  他走近了鐵杆子,把兩包紅色錦囊從鐵桿子間的縫隙投了進來,說:
 
  「這兩包錦囊是我送你的,你應該保管好的,不該給下等生物摸走。」
 
  「他媽的,你殺了她!她根本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你卻殺了她!」我喊著。
 
  「所以呢?你用拖鞋拍死蟑螂會有任何感覺嗎?」
 
  他說著,將手槍順手丟到一旁的地面,從口袋摸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拘留室的門鎖,拉開了鐵門。
 
  有一點很奇怪。
 
  而且是不可能不查覺到的奇怪之處。
 
  「你的槍和鑰匙是從來哪來的?那門後傳來的味道是什麼?」
 
  「你說呢?」
 
  「回答我!你對那些警察們做了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什麼都不知道,搞不清楚狀況的日行者新行兒!我可是好心來這裡救你逃離這裡的,從這些自稱吸血鬼獵人的敗類手中救出你的。你要不跟著我走,要不就繼續留在這裡,遵守這群下等生物的所制定的法律被當成殺人嫌疑犯慢慢等到被抓走吧。」
 
  「所以你殺了他們。」
  
  「是。就為了救你,我宰了十七個人類!聽到答案你滿意了吧?要不是你不聽我的話來找警察,我也不需要為了救你殺了他們!」
 
  他說著,對著我亮出滿是鮮血的左手利爪。
 
  「聽著,我不期望剛轉化成血族的你能夠一下轉變成血族的思維,也不奢望你能理解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總之先和我來,新生兒,我來幫你找那不負責任把你丟下的造主。」
 
  我想這位大蛛網魔法師真的是為了我好才這麼行動的。
 
  但是,他的做法就是我無法認同的。
 
  所以究竟要不要跟著他呢?
 
  「你就只管站起來,然後把你的後腳移到前腳去就好了,難不成還要我把你硬拖出來嗎?」看到了我的猶豫,他靠在鐵杆上說著。
 
  接著是槍聲。
 
  連綿的槍聲。
 
  本以為已經死掉的女孩,在大法師的注意力被吸引走時,她右手中那把小型手槍,就像是要奉還剛才子彈一樣,少女用自己的手槍對他開了三槍。
 
   「嗚!妳身上那件黑色衣服是防彈衣嗎?」
 
  吸血鬼摀住了自己中彈的腹部,後退了好幾步。
 
  「瓦爾特PPK,火力很弱,有時可能連人都不一定能打死,用來打你們應該不怎麼樣吧。」女孩這麼說著,站了起來,像是炫耀著手中的武器一樣,她用它指著她認為是雲男的吸血鬼。
 
  我記得那把手槍是007最愛用的德制手槍,從二戰時期就已經開始出產,現時許多已經被另外的槍械取代了,但依舊是把有名的手槍。至於多有名?連我這外行人都能看外觀認出來了,就能了解多有名。
 
  「不過裡面的子彈是銀彈,雖然殺不了你,卻可以讓你痛到動彈不得一陣子。」少女拉下了彈匣,對著吸血鬼亮出了彈匣內的子彈,若不是礙於角度,我大概就能看到這輩子從未見過銀色彈頭。
 
  「呸,下賤的獵人使用的下賤武器。」
 
  「你可能搞錯了,我並不是吸血鬼獵人,而是黑十字衛隊的人,不奉行他們的種族滅絕主義。只是我稍微缺乏了點驅魔師所需的資質,才會使用這種方式進行『驅魔』。」
 
  「黑十字衛隊?你們這群腐爛的納粹餘孽,擁載馬丁路德的邪惡基督敗類,難怪妳會操弄這些火器,原來是出自那專玩武器走私的下賤組織啊。」
 
  「我身處的組織過去的確有見不得光的歷史,不過我今天我不是來和你討論這些的,傳說中的雲男先生。」
 
  「所以妳知道我是誰?」
 
  少女從披風上取下了一張羅盤,上面的指針直直地指著面前那身穿西裝的吸血鬼,看來他就是雲男沒錯了,在確認過眼前的吸血鬼就是那位雲男後,她收起了羅盤。
 
  「方才我和裡面這位談過了。你給素不相識的吸血鬼治療,雖然讓我的指針指錯地方,但這也證明你還算是個好人,我認為我還是可以用對話的方式和交涉的,我只是想問你一些話而已。」
 
  「我不認為我和你們這種卑賤的下等生物有什麼好談的。」
 
  「……你的造主又再次出現在台灣了嗎?」無視於雲男的挑釁,她問。
 
  「哈哈哈哈!所以你們搞了半天,居然是為了找祂算一九七零年代的舊帳?媽呀!納粹婊子,那時妳根本還沒出生吧?」
 
  「我們只是想查清楚那十二名驅魔師的下落如何,傳說中在那場大戰後,他們和你的造主一同在島上失蹤了。直到現在身為眷屬的你會出現在這裡,我們無法排除『特彼斯之女』會再次在國內出現,或是正因為她出現了,你才會到這座島上的吧?」
 
  「妳的目標不是我,而是祂?妳想要透過我來聯繫祂?找尋那些納粹賤種的最終下落?白癡嗎?祂才不會出面!祂一向都是這樣,從不輕易出手,在某些事件的後面輕輕推一把,就足夠讓你們這群下等生物自相殘殺了。」
 
  「若以你的性命作為要脅,傳說中的她很可能會出來。」女孩冷冷的說著。
 
  「噗!哈哈哈哈!」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雲男狂笑了一陣子,平息下來了後,他又說:
 
  「祂根本不在乎我,當年把我轉化成血族也只不過是心血來潮。若真在乎的話,現在的妳已經死了!納粹婊子!」
 
  「……。」
 
  少女沉默了一會兒,從披風裡掏出了三把銀色的十字錐,夾在手中。此時,門板被風推開,她見到了門板後的東西。
 
  我沒有實際見到她究竟看到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她能從她那扭曲又憤怒的表情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我早對那些警察下過安眠藥,他們全都呼呼大睡了,如果你是為了救他而來,根本不需要殺了他們。」
 
  「因為很礙事,為了保險還是殺了,你們人類也能理解吧?就像是拍死蟑螂一樣。蟑螂殺不了人,但是很礙事,對吧?」
 
  「──那我也不需要留你性命了,該死的吸血鬼!」
 
  說罷,少女朝著無法動彈的吸血鬼投出了十字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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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516【巴哈姆特事紀】
骯,《外傳.命之章》第28集〈秋夜心弦〉更新完畢。他平常就是這樣,但是此刻的他,又感覺有哪裡不一樣。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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