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超酸。
腎臟,超痛。
小頭,舉不起。
排泄尿液,開叉。
怎麼回事?
為甚麼我人渾身光溜溜在這片樹林?而且身體還弱得跟雄風不振的老人一樣?
回想,快回想。
我知道發生了很重要的事,可是腦海極度暈眩,頭疼欲裂,所有訊息亂成一團,我記得上次這樣,是在尼加瓜拉瀑布洗頭的時候,因為瀑布水力太強,洗完後頭也痛了好一陣子。
不過這次頭痛的原因並非是外力,感覺比較像是被人下了藥。
被人下藥?
對!
我想起來了,我為了追查禁陰亡國,和黃伊萱一同殺入他們在地下舞廳的Cosplay Party,然後愛爾茜突然跳出來給我下挑戰書,好像是一個禮拜內,去救五位不堪受禁陰亡國凌辱而自殺的女孩。
我覺得這項挑戰很無聊,想直接滅了她,不料膝蓋中了一針,被她暗算了!
她用裝有五十倍濃縮豬用催情劑的針筒射我,於是我就......
和一旁的伊萱連續交溝了二十四小時!!
「可惡!搞上成年女性就算了,居然還搞了整整一天......」
難耐的挫敗感湧上心頭,胸口緊繃到喘不過氣,這就是會讓人想自殺的絕望感嗎?
該死!
和成年女性交溝可是我的禁忌!
愛爾茜妳這渾蛋!我好心把會長寶座讓給妳,妳卻忘恩負義,還到處殘害女童,腦子根本破了!
我決定現在就去殺妳!
剛邁出步伐,雙腿一陣發軟,我整張帥臉直直撞入地上的土壤中。
慘了,我因為射了一加侖的量,身體機能老化六十年!
「我鐘二鴿竟然也有這麼慘的一天!!」
我將臉埋在土裡狂吼,腦子齒輪運轉鈍化,我一時無法冷靜,像個吸奶嘴吸到保險套的嬰兒嚎啕大哭。
「哇!第一次看到你這樣。」
轉頭過去,穿著騎士翻領黑裝的伊萱一臉驚奇地拿手機拍我。
「妳幹嘛?」
「難得看到你在哭,拍個照留戀一下。」
「去妳的!」
我手一揮,被她給接了下來。
「你體力透支喔?揮拳慢得像打太極。」
「對啦,現在的我就是爛,妳儘管拍吧,拍,都拍。」
「原來那位狂妄自大、不食人間煙火的鐘二鴿也有這樣的一面。」
看她像貓一般壞笑,我就懶得理她,旋踵離去。
等等!為甚麼這女人一副甚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黃伊萱!妳不是也中了愛爾茜的針了?」
「對啊。」
「那妳現在不是應該被我弄得雙腿無力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
「你在說甚麼?你難道忘了昨晚的事?」
「我沒忘,我記得我用妳的肉體來滅火!」
「我才沒幫你滅火,若真的被獸性大發的你搞上,我就一輩子半身不遂了。」
「真假?那如果我沒跟妳做,為甚麼我身體會弱成這樣?」
「看來你真的是忘了,你看那裡。」伊萱指著遠處一頭胸口倒V的黑熊說:「昨晚若放著你不管肯定會造成社會恐慌,所以我趕緊叫僕人用直昇機把你運到這裡,然後你就違反野生動物保育法了。」
違反野生動物保育法??
下體猛然緊縮,寒意從股間竄上。
「我......我居然......人.......人獸........」
「你幹嘛失落?反正你本來就衣冠禽獸,遲早有一天也會做這種事的,別難過。」
「不行了......我......我要去找妳妹。」
「找我妹幹嘛?」
「她想自殺,我陪她一起去。」
「等一下!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伊萱張開雙手擋下了我,「看你平時都不正經,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嗚嗚!」淚水如洩洪的水庫奪眶而出,「我想死,別阻止我啦!」
「看來你真的受到頗嚴重的打擊,會長她還真是不簡單。」伊萱拍拍我的背說:「先帶你離開這裡吧,直昇機就在附近。」
和伊萱坐上她僕人駕駛的直昇機後,我仍哭的稀哩嘩啦無法自拔。
「別難過了,還記得會長跟你下的挑戰書嗎?我已經請人去調查其他接觸過禁陰亡國的小女孩,只要讓她們打消自殺的念頭,應該就能再見到會長,所以打起精神來吧。」
「伊萱......」
我抹去臉上的淚水。
「嗯?」
「妳昨晚是怎麼抒發性慾的?」
「別問女生這種事啦!」
我的頭殼被她手刀重劈一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