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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創程序】第二十話--山頂大戰(前篇)
作者：巨龍-埃特│2013-03-05 21:03:01│巴幣：6│人氣：134
第二十話 山頂大戰--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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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塔一邊和安迪合力推開石門，讓鮮紅的夕陽光射入廢棄礦坑內，一邊說。「盔甲鳥艾匡是鋼鐵山中最知名的惡霸，牠過去曾是名礦工，由於為了掙一口飯吃，極力反對礦場機械化，當年屬於激進派的抗議員工高層，多次率眾破壞公司的採礦機器。時間一久，原來的抗爭熱情逐漸淡去，被公司開除後，牠就一直在這一帶做亂，有一段時間也參與過救助隊的任務，但後來又重操舊業。很抱歉我之前一直沒有先告訴你，我私自認為說這些無助於事。」
「沒關係，我認為你是對的。」安迪走到礦坑外頭，呼吸新鮮的空氣，遙望高山下廣闊的美景。「這種時候，說太多也沒用，對不起，我不該問。」
「嗯……」貝塔跟在後面。「不過，鋼鐵山再照採礦公司這樣無限度開採下去，只要強烈地震一來，遲早有一天也會垮掉的，這倒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再說最近地震災害相當頻繁。」
「要休息一下嗎？」安迪轉身抬頭問。「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的樣子，順便討論一下待會應變的狀況。」
「好呀！我看我們就在這吃個晚餐吧！我的肚子餓扁了呢！」貝塔不好意思地說。「在礦坑內根本連一點食慾都沒有嘛！」
於是兩人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升起火取暖，高山上不僅空氣稀薄，氣溫也低的離譜。牠們圍著火苗坐下，安迪從急難救助箱內取出兩顆蘋果，分一顆給貝塔。貝塔很快就啃的津津有味，安迪枯坐在一旁，雙眼面向遠方的夕陽，一口都沒碰手上的食物。
「怎麼了？安迪？你不餓嗎？」貝塔吐掉蘋果核，滿嘴食物問道。「你都沒碰一口耶。」
「呀，沒有。」安迪咬了口蘋果說。「我只是覺得某些事令我很不安心。」
「別擔心啦！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糟，談判如果失敗，把那個傢伙打倒不就成了？」
「不，我不是指這件事。」安迪轉回頭再啃一口蘋果說。「算了，可能是我多心了吧！總覺得什麼大事情就要發生了一樣。」
吃飽後，貝塔把火滅掉，安迪提好急難救助箱，繼續登山。這邊的山路不但狹窄，還非常陡峭，一不注意失足，就會跌落數百公尺高的峽谷，相當危險。安迪心想，到底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會讓住在山頂上的惡霸綁走一隻小地鼠呢？正當牠努力思索時，貝塔忽然向後退一步，推到牠，兩人差點重心不穩，貝塔看到一隻盔甲鳥從高空飛過，很有可能就是艾匡，在牠們抵達山頂前，不能讓牠發現才行，現在局勢對牠們不利許多。
鋼鐵山山頂最高處是一片雪白的山峰，陽光照射在白皙的山峰，形成刺眼的反光。位於在主峰最高的地方，有兩塊平坦的空地，中間隔著一道斷面，斷面深度少說也有幾百公尺，且下方全都是尖刺石柱，掉下去的話必死無疑。爬過險峻的山路後，安迪和貝塔總算到達山頂的平地，盔甲鳥似乎不在此處，牠的巢穴肯定就是這兒，因為到處都擺放著珍貴的寶物，其中還有幾塊值錢的黃金。
「安迪！看那邊！」貝塔發現地鼠了，牠被綑綁在對面的空地上。
「喂！先別過去！」安迪拉住貝塔，阻止牠衝過去。
「就是你們嗎？」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天上傳來，緊接著，一隻巨大的盔甲鳥艾匡從天而降，擋住牠們前方的去路。艾匡低吼說。「終於來了，我等你們等好久了……咦？你是……」
「馬上釋放人質！」安迪大聲道。「綁架小孩未免也太卑鄙了吧！」
「……辦不到。」艾匡瞪了貝塔一眼，才說。「誰叫牠們老是製造地震，妨礙我睡眠呢？我已經有好幾個禮拜沒好好睡覺了。自從礦場停工開始，我就非常不爽，是牠們自己要來找碴的。」
「可是……地震不是這些地鼠照成的啊！」貝塔也說。「你應該知道吧？最近自然災害擴大，這並不是其他人的責任，就算你綁架小孩子，也沒辦法解決問題呀！而且你這麼做的話，不是會吸引政府的注意嗎？你在厲害也不可能獨自對付政府派的打手吧。你可以選擇把肉票釋放，或是等著政府把爆炸種子塞到你屁眼裡面，好好生活就好了幹麻惹出這麼多事端呢？我們五年前……」
「……回去吧！去牠的政府！」艾匡拒絕貝塔的好言相勸，命令牠們。「我要你們滾回去告訴那些地鼠，如果今天晚上再讓我感受到地震，我就要把這個孩子殺了！我受夠了，這次政府也別想出手，那些傢伙不過是一群沒用的紙老虎罷了，連個壟斷礦場的黑心企業都沒有膽子應付，現在這種局面是牠們一手造成的。鋼鐵山就要被挖空了！你們知道嗎？」
「可是……」貝塔想再辯下去。
「多說無用。」安迪走到貝塔身旁，說。「那我們就打倒你，把肉票救回去。」
「安迪！」貝塔慌張地轉頭，牠還沒放棄談判。他很清楚，就算安迪和牠聯手，也很難打的過艾匡。
「就憑你？」艾匡大笑說。「搶的到的話，就來啊！打倒我啊！失敗的話，我會毫不留情地取走你們的命，在江湖上是不容許失敗者存在的。」
談判破裂，衝突終究還是開始，艾匡不願白白把人質釋放，現在為了救地鼠也只能放手一搏了，卻渾然不知牠們有著很明顯的劣勢。艾匡張開閃閃發亮的雙翼，飛到高空上，對牠們連續使出鋼之翼和翅膀攻擊，安迪和貝塔完全只能被牽著鼻子走，找不到還擊的時機。比起優勢，牠們只有安迪的火能重傷艾匡，但是艾匡在空中快速移動，無法瞄準，火花並不是噴射火焰，打不到那麼高的地方，只能等艾匡飛低一點，安迪冒險衝上去攻擊。兩回之中，一回火花完全偏掉，安迪跳開閃過攻擊，一回則是連火花都來不及施放，就被艾匡用鋼之翼重擊胸部，飛撞上岩壁。
「安迪！」貝塔回頭擔心安迪，忘了眼前的艾匡還沒停下攻擊，鋼之翼直逼牠。貝塔連忙轉頭用雙手接下鋼之翼，這猛力的一撞讓牠感覺到手掌似乎脫臼了，但依然堅持緊緊抓住艾匡的鋼翼不放。「咬咬！」貝塔趁機朝艾匡的額頭咬下去，一點效果都沒有，艾匡的全身都包著鋼鐵。「水槍--增壓步槍！」貝塔放開手，張嘴用力道強勁的水槍射擊艾匡頭部，效果也不大。艾匡拍拍身體抖乾水，很快又飛回上空。
安迪從凹陷的岩壁中爬出，咳了幾口血，便回到戰場上。艾匡看牠還沒倒下，把目標全擺在牠身上，再次使出鋼之翼俯衝而下。安迪巧妙低頭閃過，可是艾匡不死心地轉向飛回來，牠的鋼翼刷過地面，在地上割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火花--環火！」安迪吐出一團圍成一個圓圈的火花，艾匡輕巧地從中間穿過，沒有命中，這招異常容易閃躲，下一秒鐘，牠才知道是個假動作，安迪已轉身和牠擦過。勉強閃過攻擊，安迪的左腰被銳利的鋼翼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血直噴出。
艾匡又爬伸到高空中，這次貝塔拿出急難救助箱內的道具『銀針』，放到自製的弩弓上，朝艾匡射出，雖然速度很快，卻還是打不中佔有絕對空優的艾匡。艾匡被貝塔使用暗器的舉動給激怒了，牠轉移目標朝貝塔使出鋼之翼直衝而來，貝塔也趕緊拿出一個爆炸種子，甩到眼前的地面上，製造出一陣爆炸煙霧避開艾匡的鋼翼，也趁此時跑到安迪身旁。
「我……沒關係，你快去對付牠。」安迪摸著自己流血的傷口說。
「可是我無計可施呀！」貝塔著急地說。
「危險！」安迪突然抓住貝塔，向左邊翻滾，躲開艾匡的鋼翼。「火花--煙火！」安迪抱著貝塔橫躺在地上，尾巴末端指著在天空飛的艾匡，一道火花從安迪的尾巴尖噴出，艾匡輕鬆閃過，沒料到火花竟然在牠的背後炸開，向四面八方擴散，艾匡因此被擊中脆弱的背部，雙倍傷害另牠疼痛不已，艾匡被二度激怒，怒氣嚴重爆發，牠認真起來了，降落在空地的岩壁上，低頭瞪著安迪和貝塔。
「那傢伙想做什麼？」安迪緊張著問。
「我不知道……」貝塔喘著氣說，牠非常了解艾匡這個動作代表什麼。「也許……也許是……完了。」
「燕返斬--鋼刃！」艾匡的鋼翼從左向又猛揮，一條巨大的飛斬從上朝下直撲而來，貝塔和安迪趴在地上閃過斬擊，飛斬打中牠們背後的岩壁，岩壁硬生生被斬腰，上面的部份倒塌下來，兩人又忙著爬起來向前跑，以免被砸到。「燕返斬--雙鋼刃！」艾匡同時用雙翼交叉攻擊，這下子躲不掉了，只有迎擊。
「安迪！」貝塔站到左邊，大吼。
「嗯！」安迪伸出雙手的爪子，準備擋住攻擊。
「雙重抓擊--叉！」兩人使出合體技抵銷艾匡的攻擊，兩個叉打在一起，產生震耳欲聾的撞擊聲。安迪在艾匡招示被破解的瞬間，衝到牠站立的那塊岩壁底下。「抓擊……」安迪邊衝上岩壁，一邊使出抓擊，以極快的速度奔向艾匡。「--昇華！」安迪跳到岩壁上和艾匡單挑，兩人開始肉搏戰。
「衝鑽！」艾匡轉動鳥嘴，朝安迪刺過去，安迪向後翻閃開攻擊。
「合金爪--居合！」安迪的爪子變的和鋼鐵一樣硬，抓向艾匡，艾匡連忙起飛，安迪的合金爪把牠後方的岩石斬成四塊。
艾匡飛上空後，加速衝向牠。「鋼之翼！」
「火花—燃燒大地」安迪跳起，手朝地上揮，火花到達地面後朝四周擴散，屬於小範圍的地面攻擊。艾匡從牠下方飛過，正中目標，艾匡的速度慢下來。「尾旋斬！」安迪靠著空中後翻的速度，用尾巴重擊艾匡，但物理攻擊效果顯然不太好。牠的傷口忽然發疼，害牠露出破綻。
「鋼鐵尾巴！」艾匡把安迪擊下岩壁。「燕返斬--雙鋼刃！」接著迅速使出絕招，好讓安迪和貝塔沒有擋住的機會。
「糟了！」貝塔接住被打傷的安迪時，飛斬已在眼前，沒時間出招擋住，也逃不開。就在驚險的那一刻，安迪轉了個身，用自己的背護住貝塔，燕返斬掃過地面，兩道鮮紅的龍血從安迪背上噴出，灑到空中，而安迪居然沒有任何哀嚎，牠忍住了疼痛，正確來說是昏過去了。貝塔傻眼地目視著安迪僵硬的眼神，並感受到安迪的血滴到自己身體，再流到地上，這一擊可真是確實砍入安迪體內，深度甚至連脊椎骨都被斬裂一些。
「我不知道你和你夥伴是牠們從哪找來的小角色……不過……」艾匡收起自己的翅膀，跳下岩壁，平靜地道。「也只能算你運氣不好吧？賽雷貝塔……怎麼了？你早該在五年前就得死了吧？竟然還能活到現在，甚至找了個來路不明的小火龍和我做對，命運可真是捉弄人，你說對不對呀……？」
「艾匡……」貝塔抱著安迪的頭，抖著道，牠非常憤怒，憤怒到說話不清楚。「早就死的應該是你，當年那個勞工階級敬仰的艾匡早就死了，現在只是一具沒血沒淚的行屍走肉。」
「這是我的選擇。」艾匡高亢地說。「這就是生命的現實，當一件事情沒有利用價值了，該拋棄就該拋棄。但我很難想像，居然連你這種孤僻的野狼都能找到夥伴組成救助隊，這也是我當年始料未及的吧。你還記得你爸爸死前是什麼表情嗎？簡直沒笑掉人家大牙，命運之人並不眷顧牠。」
「你給我閉嘴！」貝塔哭了，牠含著眼淚，比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拳頭上，狠狠揮向艾匡的頭，打在臉頰上，撞擊力道很大，艾匡的頭動也不動，這個攻擊對他來說是多麼渺小無能。失去戰鬥意識的牠，完全崩潰了。「我不準你這樣說我爸爸！」貝塔之所以這麼了解艾匡，牠的背景、動作、以及牠的戰力，原來牠們以前認識，牠又隱瞞了安迪一件事。
「說完了……」艾匡異常平靜地說，語氣相當冷酷。「也該乖乖接受命運的安排了吧？我會親手把五年前的事件做下了結，你就哭著回去找爸爸吧。別擔心，我下手很快，不會太痛。」艾匡展開左翼，牠的翼膀有如銳利的刀鋒，可以把貝塔的頭割下。貝塔沒有一點反抗的動作，牠就真的乖乖跪在地上，任憑艾匡處置。
「你給我住手……」一隻手抓住艾匡的翼，安迪從血泊中醒來了，牠說。
「哼，你中了我最強的招示，竟然還沒死。」艾匡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安迪，是貝塔的夥伴，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安迪用力折艾匡的翅膀，力道大的驚人，鋼鐵就這樣被折歪了，艾匡趕緊收回翅膀，免得受到更多傷害。
「好傢伙！」艾匡拋下一句話，又飛到空中。「這次，我就把你們一起切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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