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著普通日常生活的高中生───────雨宮‧翎律。
在剛搬回小時候的故鄉後..............
開學時遇上了一名轉學生少女,歷經各種搞笑苦難折磨後本以為就此結束了。
突如其來的異世界戰爭末日將他捲入一場陰謀之中,本該了解面對的宿命再此回到他身上
究竟他所簽訂的契約────終究會如何呢?
「左前方20公尺。五顆魔力彈鎖定著你小心點!蒼太─────────」
一名暗紫色短髮少女往左前方的視線看去。
月鳴‧費勒斯─────身為轉學生,其實實際身分卻是繼承歐洲魔術師貴族血統的少女。
月鳴手中的魔術牌壓制著近距離不斷揮舞著巨斧的魔族士兵。
「這種話不用你特別去提醒───────月鳴,之前在學生會的時後經常我就去除魔了」
有著深藍色頭髮的少年手中所握的劍直接劈開了魔力彈。
衝向前────────
一個跳躍迴旋落地以刀柄的部分用力撞擊士兵的眼球。
『我的眼睛!!!!!!!!!!!!』
眼球被戳瞎的士兵四處亂舞著武器。
「這麼說起來都沒有看到帝國軍的軍人出現呢?」
蒼太邊砍著士兵邊抱怨著
「你說的是躺在那邊的那個嗎?」
月鳴指著一棟破碎燃燒的建築物旁的戰鬥機殘骸。
座艙內坐的是一名沒有生命跡象的帝國軍人。
「好像政府他們被當成玩具一樣玩爛後就撤退了?妳的意思是這樣?」
蒼太從一旁倒臥在枯乾的血泊中的士兵手中撿起新的劍使用。
「感覺魔族的劍很先進呢?妳看還可以這樣玩」
蒼太將劍指向遠距離天空中一艘小型魔族艦。
一道脈衝光束直接貫穿艦艇裝甲燃燒失去動力。
「可是他們不會用吧?」
月鳴將沾滿血漬的牌甩了甩再插進另一名士兵的腦門
「你看『牠們』再用了不是嗎?」
從蒼太西方路口遠距離是一批與現在不同規模的士兵群。
「看來如果要說這些躺平在地上的是雜兵加偵查.......那麼現在這些一定是─────────
騎兵隊或重裝精兵」
月鳴手中的牌隱約閃爍著紫色迷幻光芒。
「有必要那麼害怕嗎?你家族可是有梅菲斯特的血統耶?」
蒼太調侃了一下進入認真狀態的月鳴,而手中那並未出鞘的劍也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你的刀不也是很開心的冒藍光。你以為是藍光DVD嗎?繼承皇室鍛劍師雨宮家的血統還那麼容易亢奮~真受不了」
月鳴搖了搖頭,不斷的微笑著。
「雖然『一文字。則宗』是我先祖做出來的~但是這把劍可是從沒出鞘過呢?所以說,剛才我是拿劍鞘去斬人──────」
「好像被你說的你好像徒手就可以拆一台飛機的感覺?」
月鳴看著得意洋洋的蒼太真的把剛剛打下來的魔族艦給拆了。
「就當我剛剛沒說好了───────────」
「不過魔力彈飛過來了~你要許願嗎?蒼太」
左眼閃爍著迷幻光芒的月鳴手中的撲克牌反轉。
「願望嗎?那種東西───────────」
『是不靠譜的!要自己用手中僅有的去斬開你所面臨的逆境─────────』
「這麼說也是..........」
反轉。連續性的絢麗爆破映照在月鳴的深紫色迷幻瞳孔之中。
「好累呀..........可是不能偷懶。雖然雜兵很多.............」
律看著後方不斷襲來的脈衝光束摧毀了後方的台階。
「不過,牠們的射擊技術真的是超爛..........」
律回射一發紫色擊中一名士兵。
那名士兵遭擊飛,撞上了其他一旁的士兵集體失足就這麼從446層的高度。
一路自由落體下去。
「重力加速度的話...........加速度為定值 9.8m / s的二次方乘上..........嗯?應該不會死吧」
繼續奔跑著的律,用著數學公式悠哉的計算牠們的落地時間。
「終於到了呢.........休息一下好了。後面的追兵也都掉下去了~~~」
不過..........埋伏的人為什麼都很弱.......照常理講要都是超強的才對吧?
『久等你好久了?』
一名穿著重型鎧甲手握著巨斧的士兵緩緩的朝著律走去
『真傻呢?除了聖斯塔[梵蒂岡]之外其他柱子能量早就被抽乾了』
士兵的步伐一躍,瞬間衝向律面前。
「阿..............!」
律用手中的毛瑟槍將巨斧勉強的擋了下來。
『身手還算不錯嗎?那麼一把脆弱的木槍竟然擋的下我揮動的武器。』
「那麼我應該沒有時間在這浪費了吧?」
雙方各退了一步,落地。
律將手中的毛瑟槍縮短變成了小型火銃。
『可是你要打得過『她』,才能離開呢──────』
士兵指著後方一名少女,手中所持著的是一柄泛著血光的白色片手劍。
『殺戮........殺戮.........復仇.......罪惡........殺戮........殲滅...........殲滅』
少女的口中喃喃反覆不斷重複這些詞。
「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名少女正是律的青梅竹馬─────櫻庭‧雪甯。
『稍微用『某些方式』讓她的靈魂枯竭變成喪屍一般的存在而已』
魔族士兵的嘴角微微上揚,撫摸著如同空殼傀儡般的雪甯臉頰。
『你看這麼精緻嬌小的布偶,是不是很可愛呢?』
「你這傢伙!!!!!!!!!!!!!────────────」
律’將手中的火銃重新構見成一把短劍刺向士兵的位置。
而雪甯則是擋在士兵前,一手把律手中的劍輕易捏碎。並且用手中的片手劍回擊一口氣刺穿律的心臟。
『我就說你要離開或是打我~就必須得打死這個可愛沒用的布娃娃呢?她可不是你最重要的玩具嗎?』
士兵一派悠閒的蹲下看著半跪在地上即將喪命的律,律則是看著眼前拿著劍刺穿自己眼神空洞的雪甯。
「果然妳還是在記恨呢.........小雪,對不起呢.......那件事」
律口中含著鮮血努力的吐出這句話。
『好感人呢?原來人類口中的遺言就只是一堆屁話而已。把他解決掉吧』
魔族士兵一揮,雪甯手中的劍再次落下。
『律君............』
少女所揮下的劍在半空停滯住。
『原來用催眠的方式不夠強呀..............?那我在增強一點輸出頻率──────』
"貫穿 "
一刀、兩刀、三刀、四刀──────無限貫穿。
話還沒說完的士兵被雪甯拿起劍狂砍,砍到連骨頭都成了ˊ灰。雪甯才停下手中的劍轉而衝向前去抱住已經死去的律。
「律君.........律君..........醒醒.........醒醒..................!」
不論雪甯怎麼搖以及呼喚都沒有反應。
這下子該怎麼辦.我明明是跟著那個臭老頭為何現在會在這裡..............
這麼說那老頭也遇害了?
[歐洲這邊]聖斯塔(梵蒂岡)
「哈───啾,怎麼有人在說我的壞話...........這些異界的東西有夠難搞定的!怎麼跟果醬一樣打了還會重組!!!!這又不是史x姆!我討厭果醬呀─────」
一名有著深藍短髮的少年議會長───奧德里其。路門。
「不過,我記得愛莉森她最喜歡果醬了...........,唉──────可惜她......現在是─────」
奧德里其嘆了口氣,拿著銀色的鐮刀不停揮舞斬向四面八方黏稠狀襲來的魔物。
「得要好好保護她才行.............。」
奧德里其提起精神手中的鐮刀轉變成另一種型態。
「冥喪之鐘的召喚─────化為終戰的殘響結束吧!!」
手中的鐮刀化為一把反物質步槍,不停掃射著摧毀眼前的任何一切。
「會長休息吧?你已經戰鬥很久了。」
過了片刻,一名少女慢慢從遠方走來。
「不行..........停下來呢,為了『她』即便我死去也沒什麼關係。」
奧德里其手中的鐮刀已經逐漸產生裂痕。
「這樣下去,一旦你倒下後方的人也會倒下的!」
少女激動的勸說會長,頭上的呆毛不停的搖晃。
「妳就別在勸說我了吧~楓晴」
站在會長後頭有著一頭亞麻色微捲長直髮少女一隻手拉住會長,另一隻手則是拖著黑色兔子造型的布娃娃。
「會長。你這樣子的話愛莉森她看到也會難過的─────不要這樣子!」
楓情拿起右手的布娃娃不停揮向會長。
「等等..........別一直打我的頭啦!會痛妳知道嗎?」
會長將鐮刀化散後,用手遮住不斷往他頭攻擊的兔子布偶。
為什麼現在被兔子布偶扁到會痛呢?......明明只是個棉制的布娃娃卻像被磚塊打到一樣。是
因為戰鬥太久而疲備了嗎...........守住這裡,明明.........是很簡單的────
「會長!!等等────別真的倒下呀...............」
我沒有力量可以保護妳了。愛莉森........對不起────
我。。。。。
奧德里其失去了力量,臉部朝地重重的摔落。
不過在落地之前,楓情拉住了他的手將他扶正躺在地上。
「會長掛了.........現在該怎麼辦呢?小兔」
楓情拿起手上的兔子布偶與她對話。
『那麼就用小晴的力量去征服~調教這些魔物們呀?』
「咦?小兔妳說話了嗎~」
楓晴搖了搖手上的布偶並且甩了甩
『齁!不要一直甩我啦~頭很暈耶!』
楓情手中的兔子布娃娃耳朵晃了晃
「小兔!我就知道~妳是有生命的。別人都說我跟布偶說話是個神經病........」
黑色兔娃娃被楓情緊緊的抱在懷中
『不要抱那麼緊.......我會....斷.......氣』
黑色兔娃娃不停的在楓情懷中左右掙扎,彷彿要被悶死一樣。
「阿───抱歉~抱歉小兔。不小心一興奮就失控了」
楓晴鬆開了被抱緊的兔娃娃。
『首先我要說的是──小晴妳呢?不要一直認為我是活著的』
兔娃娃有意識的舉起自己的右手
『以形式上來說───這場災難過後我會消失........所以不要太失望?』
「阿呀~阿呀~小兔好可愛呀~~~」
『算了。當我沒說好了........我會瘋掉......』
完全被無視抓起來玩的布偶嘆了口氣。
「契約───構建」
『等等!我沒教妳,妳怎麼知道自己能夠使用我跟妳的契約武裝────難不成!』
「一直都在裝傻呢~不是嗎?我一直以來說的話」
「沒有人相信,一直......一直沒有人........相信我所說的話」
楓晴此刻眼中所映照的是繼承倒下之人眼中的願望。
「所以我...........」
『謊言的真實者,終焉未來的耳語。再此建構───── 先知者的折磨』
「即使沒有人所相信,但在未來卻依然會發生的事──── 我依然必須盡到那一份責任。」
一本伴隨著燃盡火焰而聚集的魔法書,逐漸構成。
『我.........大概無話可說了吧。』
發出聲音的是在地上抬起頭盯著楓晴的布偶
「那麼是時後到了─────跟某人所說的話一樣」
楓晴手中的魔法書不斷翻頁,停住。
"終焉鬼畜哀鳴的尾聲 "
『每次聽起來這魔法的名字都很噁心呢.........』
布偶抬起頭看向天空殞落下來的隕石群。
亞爾邦達[日本]這邊
「歐洲那邊好像結束了?感覺........律也快到那了,真的是很會拖時間呢」
月鳴坐在一旁的廢棄車子上吃著三明治。
「真虧妳還吃的下去,周圍都是屍體耶!」
蒼太不斷踢著躺在周圍的一堆屍體的頭
「你這樣吐槽我,反而奇怪吧?你都在那邊踢足球───────」
「OH~ya,射門~成功得分」
其中一顆魔族士兵的頭踢進了展示的櫥窗櫃
「好像不太對勁的感覺.........痛.........阿──────」
月鳴突然強壓住失控的左眼,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沒事吧!喂────────────」
[歐洲大陸唯一沒遭受波及的某一座小島上]
(古老教堂內的聖廳)
『終於結束了呢~這一切』
黑髮少年摸著眼前逐漸失去光芒的最後一根『世界柱』
「接下來只要等它崩解掉就可以摧毀這世界」
這個世界本該就要被摧毀的...........
"滴答 滴答 "
「是誰!給我出來」
黑髮少年環望四周並沒有任何人。
僅有的是世界柱所發出如同時鐘般的滴答規律聲,以及空無一人的大廳。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
「是誰............!」
黑髮少年的腹部之中被插著一把短刃。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
『是我..........』
一名有著橙色頭髮的少女,出現在聖廳的正前方。
「寄生在世界柱的意識。是吧...........?」
黑髮少年將短劍用力拔起拋向一旁。
『不............我不僅僅只是意識,而是這個時空的本體。我這麼說或許你大概聽不懂吧?
基本上架構跟尤克特拉希爾【世界樹】是一樣的........』
「妳的意思是........妳只是一棵樹?時間跟空間只是妳的養分。這麼說就合理了........」
『你要那麼想也可以........。奧德里其』
少女搖了搖頭,蹲下看著倒臥在地上的黑髮少年。
『不。。。。應該說是在別的時空,失去我之後的奧德里其─────』
少女微微嘆了一口氣,眼中帶著一點不捨。
「呵呵......愛莉森.......沒錯吧。這個名字.....即使超越時間與空間我也不會忘記───」
少女點了點頭,眼神凝重一下開口。
『但是......這個世界的你『已經死了』!你應該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吧..........。話說──────就算你來到這個世界。想要加速『這』本應該發生的所有事,不過卻失敗了對吧?』
「.....................即使改變妳不會死的現象,最後還是變成我會死。對吧?就算我們都沒有死也是會有一樣的結局。這真是諷刺呢.........」
『世界的炸彈[超越反物質].......又在開始倒數了。那麼......或許下一次那名少年或許會成功呢?希望這會是最後一次呢........』
愛莉森抱起倒下的奧德里其。
「或許,是吧。」
語畢。
全宇宙被夷平為虛無────────────
第一集[end]
後記
我相信有人一定會問我說~這是不是一個有頭沒尾的故事。
我要聲明三次────────。這只是一開始,真的只是一開始!
總而言之,一開始玩這麼大的世界末日是不是很奇怪呢?然後世界觀交代一半不懂對吧?
還有我相信最大的盲點一定是那些角色去哪了對吧?
這些其實都並不是重點,因為呢───────────
第二集會連貫~在重複一次會連貫!你們說為什麼世界已經毀滅了卻連貫的起來呢~
關於這點嗎............那兩位或許會解釋吧?
那麼下一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