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幹古仔,雖然對18歲以前的人生不太留戀,但是心窩總有一處是留給兒時的自己看看卡通
“影像永留存。”我這樣說。
“情感已死”。我卻也這樣說。
但卡通成為我們這時代的語言,活在無數次更迭的夏天,在回憶中反覆跳躍
但卡通又確實死了,死在時間之手。縱然有新生代作為新起之秀再次閃爍,以前的味道隨著童年依同消逝。
“在短影片的動畫是哪部?”
“曾經有部叫{南方四賤客},那時候是台配的精華高峰期,如此癲狂的創意我不幸未能目睹,後來合約喬不攏,便換了個電視台,輪至我們說著米老鼠帝國的共同語言。”
“現在呢?”
“尼克森取而代之,其他電視台也不播有意義的卡通了,只剩下22-25,以低齡向節目仰仗電視這種苟活著的媒介喘息。”
“那為什麼還有人在發文紀念那些老骨董?”
“我們紀念的,是那個時代,我們也曾守在電視前只為享受被逗樂的瞬間,也終究活成一個難以享受天真的大人”
堂吉訶德可以為了夢想中的正義而刺向風車,荒誕而浪漫
阿隆索·吉哈諾卻因於世俗而否定堂吉訶德的一切,現實而無奈
但孤獨的騎士早已作為印象符號刻在我心中的思想鋼印
如同神秘小鎮與最終暑假結束的末梢。不許快步調的社會來挑戰此刻
------致卡通{以永遠的東百往事作為範本改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