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一位女性的聲音響起,她禮貌性地敲了敲門後,推開厚重的房門進入。
「我交代你的事情,處理得如何?」坐在電腦前的少年,連頭都不回地問著,雙眼直盯著螢幕,碧綠的眼眸中映照出了螢幕上的畫面。
血淋淋的人體殘肢。
「是的,邀請函都已經寄出,預計過兩天後,那五位都會收到。」女子依舊畢恭畢敬的。
「很好,妳出去吧,趕緊為之後的宴會做準備去。」揮了揮手,示意女子離開。
「那麼...」女子離開後,少年白皙的臉上勾起了一抹邪媚的笑容「來讓我好好想想,這次餘興節目的使用道具,該用什麼好呢?阿阿,好期待呢~」
*
我透過監視器畫面,看著那一群人有說有笑著的聊天,還真是和平,不是嗎?
越是和平相處,之後造成的傷害才是最有趣的。
「主人,時間差不多了。」站在我右邊的女僕提醒了我,我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人,確定她們都把白臉面具帶好後,才緩緩開口「切換畫面吧。」
面前的黑紗幕有特別處理過,他們從電視機畫面看,是沒有辦法看清楚的,反觀他們的一舉一動,表情,我都可以看到。
「歡迎,收到邀請函的各位。」
站在我左邊的僕人開始說起了我交代給她的開場詞。
「這一次宴會是主人特地舉辦的,但是食材部分因為短缺的關係,所以可能必須要讓你們親自獵捕。」
「而食材,正是坐位前有餐具的,三位先生、女士。」
我安靜的看著他們的反應,他們的臉上全部都是驚訝的神色,不錯不錯,這種反應還不會讓我失望。
「無聊,我要回去了。」有一頭黃色長髮的少年聳了聳肩,走向了門口。
這種反應也是意料之內,以為我都不會有所準備?
我按下了遙控器,一具玻璃棺材關住了那個名為語青的少年,毒氣不斷著釋放到其中,接著我看著他不斷地敲打著,喊著,只是很可惜,聲音都被隔絕了,聽不到死前掙扎的哀號聲,少了那麼一點趣味阿...
我滿意地看著他們臉上的恐懼,就是這樣才好玩呢!多一點,再多一點,再多一點畏懼吧!
我靈機一動,勾了勾手指,示意僕人靠近我。
「你們剩下來的四個人聽好,這並不是一個玩笑,而是一場遊戲。遊戲最後唯一的一個存活者才能離開這裡,我會好好地看著你們的所有一舉一動,期待你們有好的表現,這將會是最棒的娛樂節目。」
我滿意地聽著僕人乖乖地轉述我的話,之後切斷了他們那邊的畫面。
「吶,妳們兩個覺得,那一個會是勝利者呢?」用單手撐著頭,我問了問我身旁的兩個僕人,偶爾聽聽其他的想法,也會有令人驚豔的時候。
「麗莉。」「金澤 羊。」
兩種意見啊?那更有趣了。
「嘛,實際看看就知道了。」我再度打開了電視機的螢幕,螢幕上有很多格分開畫面的小格子。
「喔呀?這一邊這麼快就Game over了啊?那個紅髮的是叫什麼來著呢...」看著螢幕上,已經倒在地上的紅髮女孩,一時想不起來她的名字。
「主人,她叫索諾亞。」
「哦對,索諾亞,她絕望的神情很不錯呢。」殺了索諾亞的,好像是名為金澤 羊的少年,那個少年有跟我一樣的眼睛顏色呢。
「主人,另一邊的咲天也結束了。」
「哎?這麼快阿,那剩下的競選者,就是羊跟麗莉囉?」這兩個殺人的速度還真快呢,到底是絕望,還是希望?
「是的,不過麗莉好像受傷了,她剛剛差點掉下陽台。」
「受傷阿...那幾乎可以斷定是誰會贏了呢,東西準備好了吧?」
「是的,在這裡。」女僕遞了一個箱子給我,我打開來,滿意的笑了下。
「你們兩個繼續欣賞吧,我差不多該走了。」
「主人請慢走。」她倆同時說,也同時對著我鞠躬。
這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會參與呢?
親自上場了!
*
「可惡...不是說唯一的存活者就可以離開嗎?臭大門快開阿...!」黑髮碧綠眼的少年站在緊閉著的大門前,少年的身上有著很多的血,有些還在滴著,有些則已經凝固。
咻─!的一聲,一支箭矢插到了門板上,離黑髮少年的臉才只有短短兩公分的差距而已。
「果然,最後活下來的是你啊,金澤。」一個聽起來很溫和的聲音從黑髮少年的後方響起,黑髮少年先是微愣,之後立刻轉過身來,滿是殺意和警戒地盯著來人。
一位站在樓梯上的白髮少年,他手上拿著一把鐵弓,弓弦上又搭上了一支箭矢。
「你...你就是那個Lord?」羊緊握著他手上的小刀,小心地問著。
「你覺得呢?原本我以為是麗莉會活下來,結果卻是你呢,果然不該小看看起來很瘦弱的人選呢。」白髮少年似笑非笑的說著,語氣聽起來很平淡,彷彿這種事情只是簡單的競選賽而已。
說著話的同時,又一支箭矢射出,射中了反應慢了半拍的羊的左手臂。
「好痛...!」銳利的箭頭刺穿了手臂,頓時血流如注。
「你...!你不是說,最後存活下來的能離開這裡?你現在是在食言嗎!?」羊憤怒地喊著,伸手把箭矢拔出。
「哎,我是這樣說過沒錯,不過呢~」勾起了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白髮少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撐過我特調的毒藥?」
「什......咳!?」才剛開口,嘴角就溢出了一抹鮮紅的血液,下一秒是吐了一大口血。
「不錯不錯~才沾一點點,毒素很快就開始起反應了呢~」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要不是因為白髮少年手上的武器跟他口中說出的話語,任誰看到他,都只會覺得他是個人畜無害的少年而已。
「毒...毒素?」羊開始喘著氣,嘴角還有些許的血絲。
「是阿,以神經性蛇毒,出血性蛇毒,兩種蛇毒為基底,特調出來的毒藥喔~可是雙重毒性呢!不過我的用量真的很少,所以你還不至於會死呢。」
「為什麼...不讓我死的乾脆一點!?」羊已經半跪在地上,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很簡單~」放下了弓箭,少年悠閒又漫步的走下樓梯,走到羊的面前。
「比起無趣的進食過程,我更熱衷崇尚刺激又有趣的開菜前戲呢!」白髮少年說著,臉上的神色無比的興奮。
「吶,金澤,怎麼樣呢?這種折磨著你的意志跟身體,想死卻不能死個痛快的感覺是不是很美好~?」少年一腳用力的踩在了羊的背上,害的腳下的人又吐了不少血出來。
「你...你這個可惡的人渣!」使勁了力氣用小刀往上一揮,不過因為動作還算是略顯慢了一點,少年立刻收起腳,輕鬆地閃過。
「真過分,怎麼可以說我是人渣呢?」少年露出了受傷的表情,不過下一秒卻從口袋內掏出了一支針筒,並且揚起了燦笑。
「當你剛剛在殺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覺得自己也是人渣的其中一個呢?為了活下來,不惜殺害其他的人,在外頭,你們也隨機挑選人選,殺人,吃掉,你們下手從沒有遲疑過不是嗎?」少年拿著針筒,不斷地靠近羊。
「你們跟我是同一類人,所以,你沒有資格說甚麼的喔?金澤。」少年蹲下身,把針筒內的液體打入了已經意識模糊了的羊的體內。
「我已經決定了~金澤。」滿意的把針筒扔到一旁,看了看開始呼吸困難的羊。
「我不打算讓你活著離開了呢~剛剛打進你體內的是神經毒素再加入一點點的凝血劑,很快你就會死囉~怎麼樣?這種瀕死的感覺很美好吧?對吧對吧?」
「...」羊的眼神已經渙散,呼吸漸緩,接著停止。
「哎呀,速度真快耶~」用腳踢了踢已經死去的羊的身體,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這裡可是我的主場,怎麼可能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活著離開呢?對吧?阿~去叫人來清理一下吧~雖然滿屋子的血腥味我也很喜歡就是了。」
拍了拍雙手,少年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回樓梯上。
「Ladies and gentlemen,Tonight's banquet has ended!」轉身,張開手臂宣布著。
「請各位敬請期待,下一次的宴會吧...哈哈哈~我興奮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呢!」少年抱住自己的雙臂。
「下次,要邀請那些人呢......」轉身離開了大廳。
或許,下一個收邀請函的就是你,這樣一個宴會,你,敢參加嗎?
作者廢話:好吧,爛頭爛尾爛中間!(那根本整篇都爛!)
為了如何毒殺小羊,我很認真的去找了一堆資料!舉凡毒蛇啦,神經毒素啦,巴拉巴拉的一堆資訊。
從哥哥那邊得知要折磨人不死的方法,有一個就是用安非他命加鎮靜劑。
不過這樣使用後會有那些症狀,我也不清楚,還是只好用蛇毒惹。
表示開拍前,中之丟了一本跟酷刑有關的書給斯若!
斯若:......這,酷刑...用不到吧?
真可惜!
好啦,其實之前曾經看過一個
影片,那結果真是有給他嚇到ww。
蛇毒真好用!(不對!)
小羊對不起~~難得的合作,卻要這樣對待你QAQ(聽說等合作機會等惹兩個月)
還有兩個通告阿阿阿阿阿......好懶(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