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到學長分享一個東吳大學的學友考上台大博士生的故事,而這個故事加深我相信問題往往都是階段性的:當他以優異成績拼上台大博士班,但伴隨的是激烈的同門師兄弟的競爭,以及「歧視」。
故事中出現這樣的情境:每次的上課,都是當著教授與同學面前的semilar。第一,課程進行中,只要教授稍微不滿意,就會當著全班面前羞辱你,最經典的話語是「你要不要考慮回去讀大學部?」。第二,同學們的座位分布井然有序:台大碩士出身的博士生,以及「非」台大碩士出身的博士生,而且前者會戲稱後者為學術血統不純的「雜種」。
陳述這段故事,並不是阻止大家別念台大,或是影響認知這間台灣第一學府及其成員的聲譽,似乎不這麼的友善和光明,而是「高處真的不勝寒」。茶餘飯後,笑談之間,總覺得可以把天下英雄褒貶:瞧不起、更看不順眼許多事物,實務者瞧不起理論家,認為空談;理論家瞧不起實務者,認為缺乏反思;門外漢笑門內者當局者迷,但他自己置身處地,也不見得能處理好一切。
在統計數字上,大學、研究所門檻並不看似以前這麼高的狀況下,其實仍有一些事情不是這麼想當然耳。當你正辛苦酬庸於自己的考試結過或畢業時,或許人家的文憑是用更多血淚殺出;或許可以質疑對方為何選擇升學,這種行動又不保證賺得了甚麼錢,還不如直接工作或考公務員。
我想這是一種態度上的雙重標準之問題:當我們分析他人時,總能「嚴格解釋」,把活生生的人當作檔案庫的案例,從目標、手段選擇、執行過程.....彷彿上帝般看得一清二楚,剖析得清清白白,評論得不留情面。而對自已的,或自己支持的所作所為,總特別科學,視作「動態的過程」,每一刻的結論總能為下一刻的修正而推翻。
外人瞧不起考公務員的人,認為只是讓國家多一位米蟲,而自己不考不是因為「考不上」,卻是比考的人「高尚」。也許事過境遷,自己不得不考,卻不中的時,卻可以解釋「離開書本已久」或「工作繁忙、時間不夠」,若是消滅這些原因,則自己能考上......云云。這種態度上的雙重標準,似乎是造成此現象的一種元素。
無論念研究所、考公職、學個技能都好,難道人有價值與否,決定於他們的學校、科系、技能及執照?我想這種說法僅是一種假設,或部分事實,若要證明是核心原因,恐怕要更多樣本證據。不然,隨意評論和批評他人,除了貽笑大方,在證明假設對之前倒是證明了一件事情:「下限別秀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