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鈴——鈴——鈴——。
鬧鐘的鈴聲持續響著。
鈴——鈴——鈴。
「吵死……了。」
順手就把鬧鐘關掉。
到底是誰規定要這麼早上學的啊。
要說這世界上最辛苦的勞工,八成是學生吧。
這是國中時的老師說過的話,雖然聽起來很火大但的確是事實。
畢竟你看學生七點半上課,住比較遠的人更早就要出門了。
最需要人權的一定是學生,心中抱怨完後只好默默從床上坐起開始今天的工作,就是上課。
「該起來了喔!不然會遲到!」
老媽一樣有精神的喊道。
「好~好~真累……。」
說完後就抱著離開被窩的痛苦走向廁所沖澡,而且感覺身體莫名其妙的有種疲累感,不知道是睡不好還是怎樣,但也沒有多去理會。
x x x
沖完澡後,我穿上制服整理好頭髮後就背著書包走下樓。
「路上小心喔!」
「恩,會的~」
「早餐記得吃啊!」
老媽一樣很有精神的提醒,雖然每天都會聽到這句,但我並不會感到厭煩。
「好~好~」
說完後我就走出大門準備去學校;我們家不是公寓也不是大夏那些,算是小棟雙層樓的房子。
x x x
因為家裡離學校離很近,所以我都不搭捷運也不是搭公車那些。
當然有父母載就好了,不過他們都是公務員很忙的,根本沒時間載我,能叫我起床、一起吃飯已經夠好了,我也不想麻煩他們。
走去學校的路上中間是住戶,多半是十幾層新蓋的大樓那種。
快到學校的路上則是一個公園。
我很喜歡早晨這樣涼爽的感覺,尤其現在是秋天,在很少人的路上可以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時光。
快到學校時附近有一所廢棄的學校,以前曾是國中來著。
離我的學校也只有一條巷子的距離而已。
因為少子化等等所以最後關掉了,政府也打算賣給商業人士。
到了校門口時,一如往常的教官都會站大門前向同學打招呼。
「早!」
這次的是個男教官呢,聲音也很響亮。
「教官早。」
教官們也很辛苦,所以早上回答他們算是最基本的禮儀,這點我一直很注重。
只要是禮儀那些都非常重要,從小就是這樣被教的。
說完後我就繼續往我的教室走去。
在走廊上都會有提著早餐的還有一大早放閃光的人。
我都會選擇無視並且裝沒看到的樣子走向教室。
「呦!早啊~」
跟我打招呼的是平常幾個一起說笑的朋友。
「早啊~」
回應完同學後我就放下書包準備開始補眠了。
我的班是三類組,大概晚上有些人也是都在讀書,今年高三下我也18歲了,快要大考,每個人都想考上好的大學,我也不例外,不過有些不同的是我決定先考好成績再決定系,算是理工類的,我也很佩服有目標的人,說實在我連自己的目標是什麼都還不清楚。
今天怎麼這麼累啊,睡姿不好嗎還是?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有種說不出來的沈重感,身體像是背著重物一樣,在心中默默抱怨到後,就開始我的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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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要開始上課囉!睡覺的快起來喔沒剩多少時間了。」
看來是睡的太熟了都沒聽到鐘聲,老師在不知不覺已經在黑板上事先寫好一些筆記。
怕跟不上進度的我,只好無奈的伸個懶腰後拿出筆記本開始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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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
粉筆書寫的聲音不時傳到整個教室,每次聽到粉筆書寫聲時都會覺得當老師真辛苦;一天下來要在無數的黑板抄無數次自己的筆記好讓學生知道自己要教的重點,並且讓學生記下來。
「那巨噬細胞它呢主要是……唧——唧」
在老師嘴巴才剛始動時,吊燈突然開始搖晃。
「喂喂!地震嗎?」
「不會吧!我超怕地震誒」
「我已經準備跑出去了。」
「你是有多怕啦!」
部分的人開始討論到,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安,同時也有因為怕的不敢出聲的,只能望著搖晃中的吊燈,我就是其中一個。
天阿!地震是我最怕的,只能裝冷靜了,希望只是小的,我默默在心中說道。
從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地震,因為當你知道地震是多麼可怕的事後,一旦碰到它時就會開始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事,自己又會碰到怎樣的危險。
「同學們先不要慌!按照平常的演練先躲在桌子下,這種地震很常見的。」
看來老師也因為看到周遭學生開始感到不安,才開始安撫學生,希望能讓他們不會感到害怕。
「唧——唧——唧——」
然而吊燈無視了每個人心中期望它能停下來的希望,反而越搖越大力。
「痾……吊燈比剛剛搖的更大了?」
以往碰過的地震還沒這麼大過,害怕的我這麼小聲說道,才剛說完地板馬上開始劇烈的震動。
我到底說了什麼!突然打從心裡覺得自己不該多嘴講出來的,一說出來情況反而變糟了。
「天阿!要逃了沒啊老師」
「不會這次是大的地震吧!」
「別嚇人啊!」
「班長!可以跑了嗎?」
不安與恐慌浮現,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緊張的神情,因為這次的地震給人的感覺已經不是可以開玩笑說說就過去的。
「同學們安靜!」
只有老師最冷靜,或許是因為身為長輩必須在危機時指引晚輩的職責所影響。
「請各位師長、同學按演練的方式避難!重複一次,請各位師長、同學按演練的…… 」
廣播突然打斷每個人交談。
像是終於解脫可以逃離這裡的感覺,每個人著急的拿起身邊的書包,有的還為了貴重物品,拼了命把手機和錢包等往書包塞去,舉動都顯的十分不安。
「轟——」
天空被一道藍色閃電劃開;顏色就像拔插頭時沒拔好漏電那樣,閃電的聲音傳透整個學校,同時也打斷我們的動作,雷聲的刺耳讓我們只能一瞬間摀住自己的耳朵,即便距離我們感覺很遠。
「打雷嗎?今天也真奇怪。」
平常只有夏天跟春天常發生打雷,現在是秋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不只說出這句的人,周遭的人也贊同這句而往他那看去。
「喂!快看!」
突然間他像看到什麼現象,一臉驚訝的大聲說道。
眾人往那方向看過去後,因為被眼前從沒見過景象所震懾,都已經忘記剛剛發生過如此巨大的地震。
一條黑色的閃電無情的霹開天空,雲中間被劃開留下一個黑色的大缺口,缺口給人有種不安的感覺。此景像跟電影中截然不同,無法用言語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啪滋——」
黑色的缺口出現了像是玻璃被打碎的聲音,開始掉下來像碎片物質。
從黑色的缺口中瞬間降下黑色的物體墜落至下方。
「那是……什麼?」
有人開始不安的說道,現在發生的事已經超過我們能理解的範圍,老師也只能在旁邊啞口無聲的看著這景象。
中途黑色的物體開始出現人的型態但有些部位有著奇異的怪狀,那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友善的更別說會不會造成危險,雖然沒見過這樣的奇景,但直覺卻這麼跟我說道。
「快跑啊!快點!別發呆啊!」
我察覺到狀況時大喊說出,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黑色的物體給我著不好的預感,而且是從心裡起雞皮疙瘩的那種反感。
「你再說什……」
當旁邊有一個人看向我這問道時,黑色的人突然發出巨大的嘶吼聲。
「吼——」
黑色的人朝著建築的一方吼到。
那嘶吼聲傳遍校園,述說著什麼一樣,聲音傳遍校園甚至傳到腦海裡,讓人被這聲音給綁住,全身在那一剎那無法動彈,恐懼無情的從心中蔓延到全身,腳跟手都無法移動。
「不是吧……騙人的吧……」
過了幾秒當周圍的人慢慢反應過來後,像是察覺到不好的事情準備發生,生理本能的讓自己說出來,因為早已不知道這是現實還是幻覺跟聽覺。
「啊啊!」
人群開始發狂似的往樓梯跑去,生存本能告訴我們“逃”。
正當我要動起腳時。
「碰——」
黑色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早已到頭上的天花板,並且打破天花板降臨在眼前,距離自己只有幾公尺遠。
旁邊的人都愣住的雙腳發抖,才剛從雷聲恢復過來結果眼前又發生這種事。
「快跑!快!」
此時我卻感覺到他們的目標是我,如此對旁邊還沒逃跑的人大聲喊道。
黑色的人無視了跑走的人往我這慢慢逼近。
「 可惡!可惡!為什麼是我。」
緊張的喊到後,我往樓梯的反方向開始狂奔,心臟瘋狂的跳動,呼吸也變得很急促,在往樓梯反方向跑去時,周圍的人也早已往樓梯的方向跑去,這卻讓我安心了不少,老師大概也去幫忙疏散了。
跑走的同時,全身也在顫抖著;從手掌到手臂在到腳,還能感受到我的心臟比平常跳的更快更用力,胸口也像被壓著一樣,我的呼吸顯的特別急促,腎上腺素的作用讓我比平時跑得更快,周遭的事物、聲音也沒傳達到我的腦中,現在我的想法只有”逃”。
但才剛跑沒多久因為天花板的崩落堵住了通往另一棟建築的走廊,我也像個被逼上熱鍋的螞蟻緊張的往四周看去希望能找到出路。
然而黑色的人無視了我的緊張和不安,無情舉起右手慢慢往我這逼近,他的臉也因為外表的關係沒辦法看清楚。
「別過來!別過來啊!」
被逼到絕境的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到,只希望或許這能發揮些作用,喊完的同時因為用盡了大部分力量在聲音上,我頓時只能緊張的望向黑色的人。
然而黑色的人依然沒有理會我的嘶吼慢慢走了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它的右手出現了像是斧頭的形狀,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為了殺我而用的。
不想死,我怎麼可以死在這,而且還是會死在最痛被斧頭批砍那種悲慘、血腥的方式。
「可惡啊!」
當我再次有力氣時,往旁邊想要避開跟大吼的同時,黑色的斧頭也砍了下來。
我要死了嗎?當下的想法只有這個,周圍的時間也像是放慢了下來,眼前只有慢慢降下的斧頭和緩慢移動的自己。
當斧頭快要碰到我的胸時眼前突然出了強烈的白光。
白光像是爆炸似的往周圍擴散過去,還伴隨著類似金屬碎掉的聲音,回過神來時我的周圍已經不見,確切的說,周圍一圈都不見了,完完全全的留下一個圓,而自己倒在中間。
這時我才注意到手上握著一把白色的刀,上面有著幾條藍色的紋路;不像武士刀那樣,刀身格外的純白,刀鋒上還有著幾條淡藍的紋路。
而且身體也不在顫抖,緊張跟不安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全部消失,心跳跟呼吸像是停住似的安靜,取而代之的是冷靜。
「啊啊……」
我默默的說到,同時心中更是格外的冷靜。
但我知道不能讓這些人繼續這樣下去,腦海像是被什麼佔據了一樣,知道接下來我該做什麼,並且踏出腳步。
突然想起附近剛好有一所廢棄的學校。
下一秒雙腳用力一跳,就算在高空身體也不會感到什麼不適。
輕鬆就跳到對面的大樓上,中途也感受不到重力的拉扯,像是身體變輕了一樣。
當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不遠處,站著另一個黑色的人。
黑色的人像是愣住的往後退了幾步後突然笑到:
「哈哈——人類居然有這種人,有趣!太有趣了!」
聲音有點像是中年男子同時語氣帶著輕視;口氣像是把人當成下等生物那樣看待,讓人感到格外的反感。
然而我的心中並沒有什麼不安的感覺,默默的回到:
「你可以消失了。」
右手舉起白刃砍去,黑色的人同時握著一把黑色的刀回應我的斬擊。
「鏗——鏗——」
刀刃與刀刃激烈碰撞著,發出尖銳的聲響,一次又一次,刀刃碰撞時我的手都能感受到無比沈重的反作用力,手掌也因為這作用力而感到陣陣的疼痛,此時的我卻格外的享受這種刺激感。
不知道為什麼的身體可以自然的揮劍和反擊,一切的動作像是後天訓練了幾十年一樣的熟練,絲毫沒有誤差。
「喂喂!只有這樣的力量嗎?」
黑色的人再次笑道,好像打算開始認真起來,雖然臉沒辦法看清楚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恩?」
我依然冷靜的回問。
「你的神格就只有這樣?太弱了。」
「神格?」
這個名詞在這裡可沒聽過,到底是什麼意思?
黑色的人抓準空擋突然用力把我的刀刃推開並抓住我的手,豪不留情的丟向建築裡。
全身像是被好幾公斤的重物壓住的然後往破損的建築落去。
「碰——!」
鋼筋水泥撞在身上並且碎掉了,身體意外的沒有任何痛覺,掉在身上的只剩白色的塵埃跟碎掉的水泥塊,這讓我都不經懷疑自己是不是人類了,但我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心中現在就像個空殼。
「完了,又破壞到學校了,都不知道國家會要我賠多少錢。」
站起來調整姿勢後,望向黑色的人,黑色的人也用著輕視的眼神站在樓頂上,並且說道:
「你真的是人類嗎?也沒差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
話語中帶滿歧視跟鄙視。
「恩,是嗎?」
我也同樣用著冷靜的神情回答道。
「雜碎還這樣的口氣!」
黑色的人從樓頂跳下,口中像是唸著什麼的。
「消失吧!」
左手冒出的巨大黑色火焰像是有了生命般的往這撲來,然而我也不在意的自然舉起左手,對著火焰的方向,火焰像是撞到看不見的牆壁在眼前消失,黑色的人被這情景所震懾。
「這……怎麼會……」
或許是第一次看到了人類有著這種能力,黑色的人不滿的看向這裡;這次眼神中充滿憤怒跟厭惡。
「沒什麼好驚訝的,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輕鬆說道,即便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我的心跳、呼吸甚至思考都是非常冷靜。
「阿阿!區區雜碎啊!」
黑色的人憤怒般的拿起黑刀砍來,同時另一隻手再次冒著黑色的火焰。
因為大概知道他會怎麼攻擊後,先順勢擋住攻擊,便用右腳膝蓋處把黑色的人踢到旁邊附近廢棄的學校。
距離起碼有50公尺,即便自己的力氣變成這樣,心中卻還是冷靜的沒有驚訝等等的感覺。
等我跳到廢棄得學校後,黑色的人用著憤怒的語氣喊到。
「區區人類怎麼會有這種力量,這只有吾等神明賜與的!」
說完後便舉起黑刀砍了過來。
砍的瞬間,身體自然的往旁邊躲去。好像受過長久訓練那樣的感覺,不管什麼攻擊都能自然的躲去。
黑色的人慢慢被我玩弄著,他的攻擊都被我躲過。
他也說到:「有此等力量,吾主也會高興的,少年把你的力量貢獻給吾主吧!這不是人類該持有的。」
說完後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準備最後一次的攻擊,也不打算繼續跟我消耗時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著急,但我也對劍灌注著力量等待他攻擊的一瞬間;雙手緊握著白色的刀。
只見他揮下漆黑的武器後。
我的右手也舉起冒著白色火焰的白刃後用力揮下。
「轟——」
大地發出被撕裂的聲響和刺耳的爆炸聲,在那一剎那,建築物和地面連同黑色的人一起被白色的火焰所吞噬。
過了幾秒後白色火焰消失時眼前只剩下灰燼和一個人影,周圍的建築殘缺不全,有幾棟都接近快倒塌的狀態。
黑色的人握著他的武器半跪在地上並且開始笑到。
「不會吧!哈哈哈!原來你的神格是……」
黑色的人還沒講完後就消失在空中了,留下些許塵埃,眼前也慢慢變成黑色,然後身體就像是用盡體力的往灰燼中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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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名為?」
一個很沈重的聲音迴響到,我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全白的了。
「我的名字是……加……羽一……」
在跟黑色的人打時的記憶並沒有不見,我也清楚知道我做了什麼,但是那就好像是性格變了一樣,同時我也擔心著周圍變成怎樣。
「周圍的人怎麼樣了?我到底是什麼啊——!」
我用力大喊道,但是那個沈重的聲音也沒回應了,眼前又再度變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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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有個少女站在前面。
「這都是你做的?」
少女用著湛藍和淡紅色的雙瞳看著我問到,身上穿著白色有著圖案的短袖和黑色上有黃色條紋的薄外套,下身穿著牛仔褲,綁著黑色緞帶的青色頭髮同時也在空中飄著,臉上的美貌讓人只能呆滯的看著。
「看來是我做的,我原本是為了阻止黑色的人……但是我把周圍都捲入了。」
對這周圍景象無能為力的我只能這麼說道,但我這麼說普通人是不會相信的吧。
我也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身體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感到無比的疲累跟自責。
「還是……妳也是我的敵人嗎?」
這麼警戒後,我握著拳頭看向少女。
一切的事發生的太快了,究竟眼前的人是不是我的敵人我也不清楚。
「不是你的敵人。」
少女用著沈重的口氣回答。
我再次看向四周後,周圍剩下的只有灰燼和撲鼻而來的燒焦味,還有部分半毀的鋼筋水泥,有幾棟建築留下一個像是半圓的大缺口,這些多半是我造成的……
肺部像是燃燒起來的難受和全身刺痛。
「那麼你能回答我到底是什麼嗎?」
看著眼前的少女無力的說道,這時的我只想要有個人能給我個答案。
少女用著雙瞳注視著我,用著冷靜但是悲傷的神情說:
「放棄做人吧。」
不知道為什麼少女用著悲傷的神情看著我,話語中同時藏著傷心跟部分同情的感覺。
「放棄做人?這不是玩笑吧。」
聽到少女講的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現在的你只有三個選項。」
少女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並且開口說道。
「一:放棄做人來到另一個世界,並且這世界有關你的資訊都會不見,簡單的說你就像存在消失一樣。」
「二:被抓住並且被當成實驗品或是兵器。」
「三:逃離這裡,然後看著你的親人被迫害。」
「我……」
這是很重要的事當然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只能啞口無言的講出我這個字。
「現在的你應該沒多少時間了,再過不久你這世界的警察、軍隊等應該都會趕到現場,到時就真的完了。」
少女不顧我的心情,直接說出了事實,用著雙瞳注視我。
警察、軍隊應該很快就會到現場了吧,我不想波及到我的家人,我也不想再次發生這種事,這時腦中浮現的是我的親人,我也沒在多考慮下去,為了他們那麼我……
「我願意捨棄,我選擇一。」
我堅定的看向少女回答道。
「恩,那準備走吧。」
少女像是鬆了一口氣後從口袋拿出一條白色項鍊,項鍊上有著兩個翅膀圍繞著一扇門的吊飾,然後便把項鍊拉斷。
白色的光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眼前;一個橢圓的樣子,大概有三百多公分這麼高。
因為已經發生太多事了,所以看到這個我也不怎麼驚訝。
「還以為是更特殊的方法呢。」
我開玩笑的這麼對少女抱怨。
「噗,當然沒有!還有叫我菲妮就好。」
少女看著我說到並且一副快笑出來的樣子,話語也帶有些捉弄的感覺,臉上也浮現笑容。
不知為何對於少女的笑容讓我感到了一些安心。
「請多指教囉!菲妮桑~」
我也想不到該怎麼回答就用了比較正式的口氣。
「走吧!」
菲妮說完後便走進光圈,我跟著菲尼走進光圈裡。
同時我與美少女的異世界生活也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