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慎入
**R18注意**
明日方舟 衍生同人
CP:葬炎(送葬人x炎客)
這對好像也能叫送客???
私設一定有,OOC免不了,請自行斟酌觀看。
不爽不要看
200抽內紅蒂+凱爾希的還願文
說好三月底前,終於壓線寫完了,真的是剛剛才寫完所以也沒時間修了......
經過這次發現我真的是從學生時代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截稿不寫稿的類型
作業一定放到最後幾天才寫,然後趕趕趕又爆字數
前幾天還想要不要分上下篇,但都叫做最終旅程了還有下篇感覺很弱
好險趕上了,不然我怕抽不到下次的水陳了
在這期間送葬人還來了公招兩次!是來催稿嗎XD(別急好嗎
聽說日服炎客要復刻了超期待
這篇是第一次挑戰3P(雖然只有一點點
會有自創G8博士出現(無CP
然後是超嚴重OOC自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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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羅德島的用水量似乎比平均要高了一點。尤其是某個幹員的房間。
要知道像羅德島這種陸行艦不管什麼資源都是非常珍貴的。
雖然平常並不會特別去限制幹員的用水或用電量,因為通常每個幹員也多少有自覺,不過有人不小心用過量的話,還是會去提醒一下的。
原本這種小事不用勞煩到博士的,但因為沒有人敢去打擾那位幹員,所以他只好親自出馬了。
一路上擦肩而過的幹員不少,博士也順路問了幾個人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但大多數人不是說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含糊其辭。
越靠近目標就越是沒人煙,只有從出發就感覺到的違和感一直跟著他。
「是伊桑吧?」
果然在身後的柱子旁慢慢浮現了伊桑的身影。
「不愧是博士,總是能發現我。」
剛好他現在正需要一些情報來證實他的猜想。
擅長隱密行動的伊桑可以說是島上消息最靈通的幹員之一了,很多八卦博士也是從他那裡聽來的,想必這次也能得到有趣的資訊吧。
**
炎客正在他的小花園裡照顧盆栽。
看似一如往常,但他卻沒有把心思放在花草上,甚至差點把水澆得過頭了。
這都得怪到送葬人頭上。
自從那次在浴室做後,不知道是誰上了隱,每次在床上做完後,去浴室又會再做一次。
且那兩個星期間,送葬人來找他的頻率可說是越來越高。甚至炎客也開始習慣房間裡有他的存在,只差沒有叫他乾脆搬進來住了。
但最近炎客卻是煩躁到不行,因為距離送葬人上次來找他已經過了快一個月。
要是有什麼長期任務的話另當別論,偏偏他就是知道沒有。送葬人就是沒理由地消失了。
雖說他們本來就非親非故,要去哪裡做什麼沒有義務要報告,但炎客就是沒來由的覺得不爽。
這讓炎客不禁思考起他們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朋友嗎?炮友?還是……都不可能!什麼時候開始他會在意這種該死的東西了?……頂多只能算是同事吧。
炎客用力甩了甩頭,刻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把注意力轉回花草上,卻在敲門聲響起的同時用最快的速度衝去開了門,才想起那個人應該是不會敲門的。
站在門外的博士不自覺地後退三步,「……呦、炎客。」
「是你啊……」
他也不是很意外,畢竟會來找他的人本來就屈指可數了。
博士也不傻,看到炎客這種反應,馬上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在等人?」
才問完,炎客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變得臭到不能再臭了。
「有事快講,沒事快滾。」炎客顯然沒有興趣和他多聊。
炎客和博士原本就處在一種微妙的關係,現在的博士對他來說沒有威脅,而他也沒了危害博士的理由……在他還能容忍的情況下。
不過炎客似乎低估了博士愛作死的程度。
「啊啊對了,我聽說前陣子送葬人常常出現在這附近,難道說你……」
「是誰說的?!」
沒等博士說完,炎客下意識地摸向腰際,若他現在有佩刀,博士的腦袋怕已經不在脖子上了。
其實他也不是怕別人發現,但偏偏就不該是博士,這根本等於全羅德島都知道了。對這種八卦炎客一向只有反感,尤其還是自己的。
「呼呼,這可不能告訴你。」
博士還是笑呵呵的,完全不知道死亡離他這麼近,雖然他又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滾。」本來就煩躁不已的炎客覺得再這麼和博士講下去大概真的會衝去拿刀了。才轉身想回到房裡,卻是瞬間感到全身的寒毛豎起。
「炎客……我不管你跟誰、在哪裡、做什麼事,但是不準浪費羅德島的水資源。」
稍微瞥向身後,博士的氣場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令他不禁回想起那天在戰場上見到的惡靈……
「哈……知道了。」
這樣的博士讓炎客像是進入了戰鬥狀態,全身發熱、心跳不停地加速,仿佛每根神經都在顫抖,為了壓抑住這種興奮的情緒而緊咬的牙關喀喀作響。
但是很快博士又回到了平時的樣子,在他關上門前又補上一句:「對了,送葬人好像剛剛回來喔……」
碰的一聲,讓炎客刻意裝作了沒聽到那句話。
回到一個人的房裡,炎客放棄了照顧花草,而是拿起刀具開始保養。一遍又一遍、仔仔細細地將刀鋒磨利,卻依然無法止住心中的那股悸動。
直到兩把和他出生入死的刀散發出銳利的光芒,炎客當機立斷提著刀走出了房門。
無法解決的問題,就去解決問題的來源;腦袋想不通的事情,就用身體去實行,他一向是如此。
**
送葬人很難得地有一個小煩腦。
但這個小煩惱卻衍生出了更大的問題,為此他還特地回了拉特蘭一趟,卻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他仔細端詳著手上的手槍。銀色的槍身刻上了精美的雕花,象牙製的握把更是突顯了它的高貴,整體設計相當古典,雖然保存良好,但依然看得出歲月的痕跡。
他邊思考著,細長的手指一邊在隨意地游移,從槍口到擊錘再到護弓,撫過了每個角落。
這個動作在這幾個星期間已經數不清重複過幾次了,仍是看不出有哪個地方有古怪。
這把手槍是從契約對象那裡取得的,因為某些原因需要他暫為保管。經過了許多年也沒發生過什麼事,直到最近。
因為這個問題,送葬人已經很久沒去找炎客了。
送葬人猛然抬起頭,果然在他身前出現了一個人影。
淺米色的短髮、灰藍色的眼珠、端正卻木然的臉、深黑的光翼與光環。毫無疑問地,就是他自己。
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眼前,一般人都會覺得是幻覺吧。但送葬人不會看到幻覺。
另一個自己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只是默默地看著那個人,感覺不到有絲毫的敵意或是其他想法,好像照著鏡子般,就是他自己站在那裡。
說實話他的出現也沒有造成什麼影響,通常不用幾秒鐘就會消失了。
至於為什麼會覺得是這把手槍在搞鬼,因為公證所只會把最麻煩的工作交給執行者。
除此之外,拿到它的時候明顯看起來比現在還要老舊。他並沒有特別去保養這把手槍,它卻在某個時期後越來越有光澤。依他的印象就是在與炎客搭上後沒多久發現的。
另一個自己第一次出現則是在一個月之前,而且他出現的時機總是在送葬人想到炎客的時候。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炎客,不過如果就這麼去找他總會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他才想先解決這個問題。
但就目前來看,直接去找炎客也許才會有解答……又或是陷入更糟糕的情況?
送葬人只思考半秒就做出了決定,才剛要起身行動,房門卻突然被一腳踹開,而兇手則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炎客……」
雖然房門大概需要報修了,但送葬人卻從心底感到那麼一點點喜悅。相較之下,炎客的怒氣完全是肉眼可見的。
一個箭步上前,炎客抓住了他的衣領:「你這傢伙……」
才一開口炎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方才只是一個勁地就跑來了,也沒想過自己到底想來幹嘛。本來打算一刀砍過去,但見到人後稍微冷靜了一下,才發現這種情況感覺好像說什麼都很怪。
為什麼這麼久沒來找我……這種跟小少女一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說出口。
沒讓炎客繼續尷尬,送葬人乾脆自己開了口:「我很想你,一直很想去找你……」
「蛤?!」突然的一席話讓炎客愣住了,難道這陣子送葬人撞壞了腦袋?
不等他緩過來,送葬人面不改色地繼續說:「想吻你、想撫摸你、想和你做愛……」
「……閉嘴。」
炎客感覺腦袋越來越熱,和戰鬥時不同,這種從耳朵開始發燙到脖子的燥熱,令他更加難以忍耐。
「我唔……」
見送葬人沒打算停下,炎客乾脆堵住他的嘴,邊拽著衣領順勢向前一推。
「想要?那就別光用嘴巴說……」
炎客舔了舔嘴,這一個月的份顯然不太夠。
送葬人原本的用意是想試試自己的猜測,而炎客會有什麼反應是他完全無法料想到的。雖然那個人並沒有出現,不過在還不確定結果的時候,這個過程也不算壞。
如同第一次的時候,炎客將他壓在身下:「躺好不要亂動。」
送葬人決定先暫時聽話,但炎客卻不是如他所想地直接坐上來,而是將衣服敞開後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邊將臉湊近。
停留在頸間的氣息令他心癢;從胸部到腰側來回滑過的指腹讓他難耐,每個動作都像是愛撫般地觸碰,送葬人不禁覺得炎客是故意在玩弄他。
四處游移的手無預警地伸向下身,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
嫻熟地拉下褲頭,卻像是在猶豫似地停頓了半秒才去碰觸那已經微微勃起的陰莖。
「哈……看來你真的很想要嘛……」
送葬人並不打算否認,儘管炎客的動作稱不上溫柔,也仍能感覺到自己在他手中漸漸脹大。
但緊接著的舉動卻讓他愣住了。
只覺得在胸前的熱度突然退開,迅速轉移到了下身,在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炎客毫無猶豫一口含住了手中的肉柱。
「炎客!……唔!」
送葬人下意識想撐起身體卻馬上被壓了回去。
「不是叫你別亂動嗎。」
把柄在對方手上,送葬人也只能繼續照做,乖乖躺好享受炎客的『服務』。
態度和平時一樣強硬,但動作卻意外地含蓄,很顯然炎客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單看他發紅到耳尖的臉就知道他的口腔內有多熾熱。
笨拙地用舌頭舔弄頂端,不知道要收好牙齒,也不懂得用手來撫弄含不住的地方。不得要領的動作像是戴著手套抓癢,完全搔不到癢處。
話雖如此,光是炎客會這麼做就已經讓送葬人夠衝擊了,至於技術怎麼樣他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炎客的學習能力也不差,察覺到了自己的牙齒不斷擦過柱身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漸漸抓到技巧也習慣了這種異物感,動作變得順暢許多。
呼吸開始加速,舌頭滑過肉柱上凸起的血管時還能感受到微微地跳動,讓炎客自己都不自覺地亢奮。
直到他一個不經意抬眼,才感覺到不妙。
用手半掩著染上緋色的臉,像是強忍著什麼似地皺眉;不想看漏什麼而瞇眼。
他是第一次見到送葬人這種表情;第一次看到在那雙眼裡出現了情緒的流動。
體內深處從未消退過的熱度躁動不已,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
從剛剛開始,炎客明顯是掌握了訣竅,帶著難得的認真表情努力舔弄的樣子,如果再繼續看下去連他也沒自信能保持理智。
腦袋熱到空白一片,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
直到捕獲了充滿情慾的金眸,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撥開帶著汗珠的劉海,發紅的雙頰,燙手的溫度。
回過神來,炎客的臉已經出現在眼前,連帶著濃烈的深吻,像是要把他吃掉的力道又吸又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咬破了嘴唇的一角。
鐵鏽的味道和些許腥味在口中散開,炎客一滴也不想浪費地將流到嘴角的血也舔了乾淨。
後面也沒空閒著,飢渴的小嘴磨蹭著被唾液溼潤的龜頭,早已等不及要將他一吞而盡。
不停開闔的穴口光是吞入前端已經十分艱難,畢竟久違了一個月,要一次全部插入還是有點勉強。
體內的空虛感讓他不得不先放開送葬人的嘴,才想重新調整呼吸,腰部卻冷不防被用力往下壓,粗大的肉棒一下貫穿到了最深處。
「啊啊……!」
「呃……」
窒息般的緊實感令送葬人也忍不住低呼,久違地被肉壁緊緊包覆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你……啊啊、別…太快……」
不讓他有抱怨的機會,扶著屁股用力往上頂再迅速收回,讓炎客只有呻吟的份。
「啊、唔嗯……」
熟知他弱點的武器持續進攻,不用多久他就得繳械了。腦中只剩下想射的念頭,腰也不禁自己動了起來。
送葬人的情況也不如外表看似輕鬆,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處在臨界點了,還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才能忍住。
炎客當然不會錯過他任何微小的變化,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與其要對方動快點,他乾脆自己加強,慢慢抬高臀部再用力坐下。
「哈啊、啊……!」
成功讓送葬人變了臉色的同時,炎客自己也到了頂點,溫熱的白濁液體直直射在了送葬人的胸口和腹部。
隨著內壁的激烈收縮,送葬人也幾乎是一起到高潮,濃稠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最深處。
好不容易得到了解放,身體的熾熱卻絲毫沒有消退,還在體內的堅硬也同樣沒有軟化的跡象。
明明多到滿出來了,卻還是不夠。
還喘著粗氣的炎客正想要再繼續下去,卻看到送葬人的視線瞥向了身後。雖然只有一瞬間,也逃不過他的動態視力,但一回頭就愣住了。
只見另一個送葬人站在身後,仿佛也想要加入似的直盯著他們看。
送葬人差點都要忘記本來的目的了,那個人的突然出現讓他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以為會像之前一樣很快就會消失,沒想到他甚至越靠越近。
正想著該怎麼說明,炎客的反應卻再次出乎他意料之外。
「哈……真有趣。」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看那和送葬人一模一樣的人,不知怎麼地就是起不了戒心。而且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送葬人想做什麼。
炎客興致勃勃地微微抬起腰,露出了還含著肉棒的小穴表示歡迎。
果然那人立刻靠了上來,在本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分身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已經很擁擠的肉穴,兩人同樣的粗大勉強只能各進入一半。
「唔、啊啊……」
強烈的壓迫令送葬人也不好受,何況是炎客,被強硬塞入的穴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但肉體上的疼痛從不會讓他退縮;流出的鮮血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身後的人也沒有打算要慢慢來,相較於送葬人幾乎沒有動,他倒是毫無顧慮地抽送起來。
比預料中還要猛烈的進攻令炎客有些失力,身體不自覺越來越向前傾,雙臂卻立刻被往後拉,讓他的背緊貼在身後人的胸膛上。
隨後肩膀便傳來了痛楚,清晰的齒痕烙印在受源石侵蝕的頸邊,依戀般的輕吻也從那裡一路到了下顎。
從背後伸來的大手不同於下身的強硬,溫柔地撫弄他微微顫抖的挺立,另手搓揉著敏感的乳首,舒服到讓炎客闔不上嘴。
「嗯啊、哈…啊啊……啊!」
冷不防的一個上頂差點讓他直接射出來,身下的送葬人突然也動了起來,和另一個送葬人一深一淺地抽插,毫無空隙地將他填滿。
送葬人握住炎客的雙手讓他還能撐著,兩人隨即加快了動作,幾乎要失去神志的炎客只能任由擺佈。
「啊……唔……」
身後的人一手扳過炎客的臉,吻住了他不斷呻吟的嘴,卻又在下一秒被迫分開。抓著他手的送葬人好像吃醋似地往自己身邊拉,有些強橫又帶著情緒的吻讓他不禁多嚐了幾口。
果然還是這個好——莫名的想法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唔嗯、哈……」
在雙倍的愛撫下,炎客再次到了頂點,同時間一齊衝向體內的精液無法負荷地從穴口流出。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炎客趴在送葬人起伏的胸膛上,忽然感覺身後一涼,那個人就這樣消失了,但被撐開的窄穴一時還無法完全闔起。
「……搬過來吧?」送葬人抱著仍在喘息的炎客,毫無預警地問道。
等了很久的問句突如其來,炎客也毫不猶豫地回道:「不要。」隨後又補上一句:「你搬過去。」
比起炎客房間一堆園藝用具和盆栽,送葬人除了少少幾本書和槍械武器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個人物品,的確是他搬過去更方便些。
意識到這點的送葬人馬上答道:「好。」
此刻炎客也沒有看漏送葬人臉上一像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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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客攤在他身上好一陣子了,雖然就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但送葬人還是提議道:「我幫你清理下?」
縱慾過後的無力讓炎客不太想動,主要是一動作後穴就像再次被拉扯,不過他也不喜歡一直濕濕黏黏的感覺,所以默許了送葬人把他打橫抱起走向浴室,同時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卻欲言又止。
反正這裡又不是他的房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