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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殺手十三》奧德瓦前傳5‧少年之心難復存 - 透骨酸心七‧魚沉雁杳(三)

作者:玦晴│2017-05-27 22:10:11│巴幣:10│人氣:550
  揮出最後一刀,目標對象應聲倒下,我甩了甩手中的匕首,讓沾染在上頭的血甩出刀身這才收刀,走出了目標對象的宅邸,我這才取出手機撥了電話給情諮人鷹,待電話接通後,我便說道:「OK了,派人來善後吧。」
 
  『了解,噢對了,你要的資料我已經寄到你信箱了,等你回到家大概快五點了吧,睡醒記得去收信。』
 
  我的眼珠子骨碌一轉,還是搖了搖首說:「不,我回去就看,我已經跟嫚約好了十點就要出發去看房子,要是讓她知道我連資料都還沒查過肯定會生氣的。」
 
  『那倒是,雖然你畢業了,但是忙碌的程度卻更勝在學的時候啊,要大老闆你騰出一點時間實在不容易呢。』
 
  「呿,少數落我了,快去工作吧,我回家了。」
 
  『呵呵,路上小心。』
 
  結束了通話,我將手機收入口袋之中,因為這次的目標對象所在地離目前所住的宿舍甚遠,所以我開車前來,上了車後又是一次尋路返家的大冒險,現在時間是半夜三點左右,方才鷹所說我約莫五點回到家已是加上了我迷路所需時間,唉……要是他能用點心,像當年委託我去找他小弟察吉時那般用心還畫了笨蛋都看得懂的地圖該有多好,估計我最少能節省下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
 
  我只好秉持著冒險家的精神一路探訪,總算回到了較為熟悉的街景,我便往熟識的店家買了份早餐回家,打算一面享用早餐、一面查看拜託鷹替我找的房屋資料。
 
  畢業後一個月過去了,我心想著再租這小小的公寓也並非長遠之計,如今手頭還算寬裕,不如買個房子好有個棲身之處,否則莎塔嫚畢業後的這一年都與我同住在這個小公寓,再加上有個小鬼頭狄黎諾思,地方小總有諸多不便。
 
  回到家正如鷹所料,已是凌晨五點十分左右,天色已是黎明欲曙時分,我先將早餐擱在客廳桌上,放輕腳步及動作旋開門把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床上的狄黎諾思睡得正是香甜,嘴角還流下了口水,望著他的睡臉,我不自覺地露出微笑,雖然極想擦去他的口水,但如此一來肯定會讓他驚醒便作罷了。
 
  我的習慣是任務回歸第一件事必須整備武器,所以我從房裡依序搬了整備用品、筆電及居家換洗衣物出了房,先是坐在客廳內將今日用上的匕首擦拭乾淨、磨利了刀鋒這才進浴室沖澡更衣,出了浴室已將近六點,外頭都聽見了鳥雀吱喳鳴叫之聲。
 
  一大清早想必只有我一個人醒著,所以我光著上半身一面擦乾頭髮,開啟了筆電電源準備看看今日要去看的房子的相關資料。
 
  開啟信箱後,鷹寄來的信件以粗體字標示在最上方,點擊開啟信件以後,這才發現他尚算貼心地為我整理成一份PDF檔,將PDF檔下載至電腦中,我索性將毛巾披在頭頂,左手摸過方才買的早餐咔啦雞腿堡咬了一大口,點開了PDF觀看。
 
  我先大致瀏覽過照片與屋主希望售價,全都在我的預算範圍內,這就表示絕對還有機會壓得更低,因為鷹也答應我要幫我殺價,只要我請他吃一頓飯便足夠了。
 
  鷹找了五幢屋子的資料交到我手上,看著屋內的佈局、周圍環境都讓我相當滿意,看這樣子,不親自走一趟作個比較肯定難以選擇。
 
  在看過這些資料以後,我將之列印出來,現在時間也早上七點多了,想必莎塔嫚也快起床了,將資料收整齊、垃圾丟棄、筆電關機,我臉上浮現饒富興味的微笑躡手躡腳地走至莎塔嫚房門前,她睡覺一向不上鎖,所以我輕輕旋開門把潛入室內,再偷偷爬上她的床,側過身子輕輕攬抱著她的腰,我閉上眼裝睡,下一秒她竟一聲驚呼:「變態──!」
 
  於此同時,她竟激動地抓起自己的枕頭便往我的臉上砸,她驚魂未定、氣喘吁吁,我也被她過大的反應給嚇得不輕,趕忙坐起身子、瞪大紅眸:「嫚、嫚……」
 
  「你、你幹嘛爬上人家的床!嚇死我了……」
 
  我無辜地搔了搔臉頰道:「我才剛回家不久,狄黎諾思那小鬼睡得熟,我不想吵醒他,我想這時間妳快醒了,所以乾脆過來跟妳擠嘛,妳沒醒算我賺到、妳醒了我也不吃虧啊。」
 
  莎塔嫚咬牙切齒地捏著我的臉頰說:「吃虧的是我啊!」
 
  「我很安分的,又沒對妳毛手毛腳,哪裡吃虧了?」
 
  「你……算了,不理你了,快睡吧,我九點半叫你。」
 
  「嗯。」
 
 
※※※※※※※※※※※※
 
 
  無論是晴是雨,我們都特地前往造訪檢查屋況,在認定環境、佈局等一切狀況沒有問題以後,鷹也現身帶著老練卻誠懇的笑容,威脅加上利誘,逼得屋主不得不已原訂價六折的價格賣出成交。
 
  我與莎塔嫚便馬不停蹄地準備著家具採購、裝潢、佈置等問題,在這段期間內,我們的爭執不少,但是在冷靜幾個小時以後往往都是我退一步主動向她道歉,在這種時候我們雙方才能靜下心來討論,採用兩人建議的折衷方案。
 
  新屋打點好一切也是兩個月過後了,屋內除了客廳與廚房外,還有音樂室、遊戲室、書房、主臥房及四間客房,地下室我用以訓練及武器整備,屋旁還設有兩格停車位與一間倉庫,這裡位處郊外,雖然生活機能不如在市內方便,但是這裡安靜、空氣也清新,離此不遠處還有一大片草地及栽了一棵大樹,想必會是個乘涼的好去處。
 
  今日是我、莎塔嫚及狄黎諾思正式入住的日子,狄黎諾思開心地拉著莎塔嫚往屋裡衝,我則在後方提著行李箱入內,屋內還有股淡淡的油漆味及新家具的木頭香,見他們兩人還在一樓玩得開心,我便先提著行李箱至二樓後,便向著樓梯口喊道:「狄黎諾思,快上樓挑你喜歡的房間!」
 
  「好!」
 
  我聽著兩道略顯急促的腳步聲踏上樓來,莎塔嫚揉了揉雙眸難掩興奮之色的狄黎諾思的腦袋瓜說:「去吧,挑一間喜歡的房間。」
 
  狄黎諾思卻輕輕搖首說:「不,請師母先挑,師母挑了我再挑。」
 
  聞言,我下意識地又捏了捏他的麻糬臉道:「臭小鬼別亂說話,你師母當然跟我一起睡在主臥房了,哪裡需要挑?」
 
  這回,莎塔嫚湊至我身邊捏了我的臉頰說:「放開你的手,這孩子又沒說錯話,我當然需要挑一間房了,在我還沒答應你之前,才不跟你同床共枕。」
 
  我閉上眼疼得鬆了手,莎塔嫚這才鬆開手,我撫著泛疼的臉頰,眼看著這一大一小又手拉手觀賞二到三樓的每一間房,我只好默默地搬著自己的行李進主臥室著手整理。
 
  最後,莎塔嫚挑了在主臥室隔壁的客房,狄黎諾思懂事地挑了位於三樓的房間,看樣子這小子沒忘了我先前對他說過我與他師母老是礙於他在場的關係而有諸多不便的這些話!
 
  話雖如此,其實我跟莎塔嫚本就沒打算做什麼就是了,我也只是無聊才隨口向這小鬼抱怨罷了。
 
  幾日後,我們招待了幾位朋友來家中一聚,買了些酒、飲料及零食,莎塔嫚又親手做了好幾道菜餚,大家就坐在客廳裡盡情放鬆閒聊著,只是來露個臉的札飛索約莫只坐了半個鐘頭便離開了。
 
  「你們這房子越看越不錯,而且現在正值交通高峰期,這裡還沒多少聲響、安靜得很,當初我找房子覺得不在市內麻煩得很,所以完全沒考慮到郊區甚至郊外的房子,現在看你們這裡,我倒有些後悔了。」
 
  帝維瑟打量著我們的屋子似有感嘆,尤迦南聳了聳肩道:「喏,早跟你說過至少挑在郊區住得會舒服點的,有錢你再換啊,讓你不聽建議!」
 
  聞言,帝維瑟沒好氣地白了尤迦南說:「我會換啦,只是不是現在!以後我就蓋一幢又大又豪華又舒適的房子,我告訴你!」
 
  「拭目以待囉。」
 
  三個女人也湊在一塊兒聊天,鷹與察吉則坐在另一邊,似乎是狄黎諾思在課業上遇到困難而去向他們請教了,見察吉一臉吃鱉的模樣,就我猜想他大概是面對年僅七歲的狄黎諾思在課業上遇到的難題都面露難色了,這也讓鷹又訓了他一頓。
 
  看著桌面上的食物所剩不多,莎塔嫚站起身道:「我再去做些吃的。」
 
  「小嫚,我幫妳,我突然想喝點湯,煮個濃湯吧。」
 
  姬芙蕾朵也跟著站起身,此時,杜妃娜雖然微蹙著眉,但她也跟著起身,此舉讓尤迦南瞪大了雙瞳大喊:「慢著!」
 
  三個女人停下了動作,尤迦南這才換上笑臉,小心翼翼地湊至杜妃娜身旁,搭著她的雙肩說:「寶貝,妳就乖乖坐在這裡陪我好嗎?看不到妳,我會想妳的。」
 
  這番肉麻兮兮的話一出,惹得我與帝維瑟默契十足地翻了白眼,杜妃娜望了二女一眼,隨後有些為難地道:「可是我想跟她們去廚房幫忙、學點東西嘛,平日老是你在下廚,我、我有點難過……」
 
  莎塔嫚開口道:「既然小妃想學,我們當然樂意教囉,好啦,尤迦南,只是借我們一小段時間,大男人別這麼小家子氣好嗎。」
 
  尤迦南瞪大眸子盯著莎塔嫚說:「妳才買新家就想燒了嗎!我是為你們好耶!」
 
  此話一出,杜妃娜的臉色驟變,以右手肘猛力撞了尤迦南的肚腹一記,姬芙蕾朵這才來牽起杜妃娜的手,向著彎腰抱著肚腹的尤迦南道:「明知她不會,你不好好教她還敢說這種話來欺負她,差勁!小妃我們走,別理這幾個臭男人。」
 
  「哼,我就不信我學不會!」
 
  三個女人在臨行前又瞪了我們一眼這才步向廚房的方向,一見她們離去,我與帝維瑟直指著尤迦南開炮:「都你啦!你自己的問題幹嘛連累我們啊!」
 
  「就是說嘛,跟姬說的一樣,差勁!」
 
  尤迦南直指著我們兩人道:「你,姬芙蕾朵懶得理你的時候你最好別打電話來約我喝酒!還有你,要是房子真燒起來了,我就幫忙再多潑一桶油!」
 
  正當我們三人為了這點無聊的玩笑話吵嘴時,另一側傳來了鷹難得慌張的嗓音:「察吉、察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察吉哥哥、察吉哥哥你怎麼了?」
 
  這兩道驚呼引起了我們三人的注意,我們轉過頭便看見察吉的呼吸急促、全身顫抖著,他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雙臂交抱,看得見他的十指緊抓著自己的手臂陷入肉中:「痛……痛……」
 
  見情況並不對勁,我們三人立刻湊上前,察吉的臉色刷白、頻盜冷汗,全身抖得厲害,口中又不斷重覆著痛字,無論我們如何呼喚、如何詢問,他都像毫無察覺似的。
 
  看這樣子再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即刻抽出手機準備叫救護車,但是當我想按下撥出鍵時,察吉卻緊抓著我的手、氣若游絲地道:「不……不用……我、我想我只是……發燒……燒得全身疼而已……我、我休息一下就、就沒事了……」
 
  聞言,鷹即刻伸手撫著察吉的額,他微瞠眼眸、隨後皺起眉頭說:「你這笨蛋!感冒了怎麼不跟我說?你別勉強自己出門啊,我、我先帶你去看醫生。」
 
  「……嗯。」
 
  現在,察吉的狀況似乎好了許多,鷹一臉歉然地向我說道:「抱歉,我先帶他回去了,麻煩你替我轉告莎塔嫚小姐,謝謝她的招待,她的手藝很棒。」
 
  「我會的,我幫忙攙察吉上車吧。」
 
  我與尤迦南在察吉左右、攙著察吉坐上鷹的車,揮手向他們道別。
 
  轉回身走回屋內時,見帝維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們兩人入了座,狐疑地問:「怎麼了?」
 
  「沒事,只是在想察吉得的是什麼邪門的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的。」
 
  「也是,晚點再問問鷹吧,看察吉那模樣我也挺擔心的。」
 
  「這時代什麼怪病沒有,文明病也越來越多,別多想啦,大家都不是醫學系畢業的,沒這麼高明能光從那些症狀就診斷出病因,先喝吧,乾!」
 
  「乾!」
 
  雖然在意察吉的身體狀況,但是尤迦南這席話也不無道理,所以,我們三人換上笑容,高舉手中的啤酒瓶輕撞,將之一飲而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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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寫尼爾的同人文……原本P5一周目通關以後要寫個心得的,但是時日過得太久,當初想寫些什麼已經不太記得,P5和尼爾真的是近期PS4上在劇情相當出色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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