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極度偏愛舊版菲歐拉……的長相Orz
孤高、無懼、自信冷傲。
髮色如血般紅,憤怒時好似一團火。
一手西洋劍是使的極好的;被召喚師逼不過,掄起長尺來揍人也可以強大到令人望風逃逸。
兩人交手無數次,也合作無數次。
她辛辣的口才嘲諷起來是不分敵友的,有時卻不怎麼令人討厭,反而覺得很可愛。
嘲諷歸嘲諷,她無論順風場還逆風場都不會輕言放棄,總是很認真的打著每一場比賽,琢磨自己的劍技再精進。
是這樣華美張揚、自信堅強而美得無以復加的一個奇特女人。
深深吸引了他。
菲歐拉。
原本以為能一直這麼在她背後看著她直到英雄聯盟的時代結束再做打算,卻沒想到……
「菲歐拉!」
看到她從最高議員的辦公室走出,易大師快步上前。
「喔?是你啊?有事嗎?」
看著她的面龐,易大師腦中只剩滿滿的不解,和莫名的焦躁。
「……為什麼妳還能這樣滿不在乎?妳知道妳會連同他人的記憶一起從瓦羅然消散嗎?」
菲歐拉聽了,原本平淡的表情立刻冷下來,連語氣都帶上了警告的殺意。
「這不關你的事。滾開,要讓我聽到你在外面胡言亂語,我會讓你的無極劍道從此無人可習!」
語畢,她起步想略過他離開,但對方卻向一旁一踏再次擋住她的去路。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我們是同事不是嗎?」
「跟同事無關。這種事是必然的,你無法改變什麼。」
「什麼叫是『必然』的?!他們叫妳去死妳就乖乖去死嗎?這不是妳的作風吧?」
「不是這樣的。」
雖言如此,但菲歐拉沒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易大師看著她卻等不到答案,終於將心中的話說出口。
「那個……雖然很突然。但我想說,請妳嫁給我。或說,妳願不願意嫁給我?」
菲歐拉一瞬間露出被雷劈到的表情,再來看易大師的眼神,完全是看未知神經病患的憐憫與不解。
易大師突然開始質疑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會喜歡這個女人。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把他的話說完。
「理論上最高議會和聯盟系統無法干涉英雄間的牽絆與生活。如此妳也能留下來。而且……我欣賞妳很久了。」
菲歐拉思考了一下,像是理解他的想法。
假設C要取代B這個人,就必須在B沒有牽絆的情況下才能成立。不然A和B為夫妻的情況下,不管A和C的意願如何,C代換掉B後A和C就一定得是夫妻。此違反聯盟系統原則,因此假設不成立。
「我做不到。抱歉。」
易大師看起來很挫敗。
「妳就這麼討厭我嗎?」寧願一死也不願。
「不是。」菲歐拉看起來很平靜,「『重做』只是個掩人耳目的理由。我本來就會死,只是不清楚死期是何時罷了。」
「…….什麼意思?」
這次菲歐拉沉默了許久。閉眼似是思考,又睜開。
「毒。」
她語氣很平淡。像是當事人不是她自己,像是她只是在談論明天的天氣。
「我之前中了無藥可解的毒,以經活不久了。兩個禮拜到三個月,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就算我靠結婚這種方法留下來,當我死去後,一切還是會由『重做』得另一個我取代。所以,沒用的。」
「怎麼會……這樣……?」易大師喃喃。
看著他,菲歐拉行了個標準的蒂瑪西亞禮節。
「謝謝你。還有,剛才的事請不要說出去。」
轉身離去,她的背影仍是孤獨的、高傲的。
像是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
之後兩人一切如常
在正義之地合作、對決。即使有系統的掩飾,易大師卻仍敏銳察覺到,菲歐拉的力量一天天弱了。
他感到痛苦,且懊悔。
五年,自己竟什麼也沒跟她說。
如今,說什麼也都無濟於事了。
什麼都無法再說出口。
終於再幾個禮拜後的某一天,易大師見到了菲歐拉的「替身」。
她死了。
這位菲歐拉的長相和她截然不同,技能上也有些許差異。
這是......重做嗎......
易大師在心中模糊的想著。
眼神難掩失落和心痛,巧妙的被眼鏡藏起。
對於喜歡的人死去這件事,帶給了他不小的衝擊。
原本對於現在這位菲歐拉的存在只感到悲哀,但相處久了,卻有一種令易大師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替身的個性和面對事物的一些反應,和菲歐拉完全一模一樣,連講出來的話都沒有太大的不同。
戰爭學院以外的人記憶已全部被洗去了,而戰爭學院內的人卻似乎越來越習慣這個替身。
最令易大師感到崩潰的是,在召喚師選用「造型」後,造型的外表仍一模一樣!
除去無法複製的記憶不算,她完完全全就是「菲歐拉」了。
就像眼前「夜鴉魔劍」的她......
相同的服飾和屬於菲歐拉的容貌,分毫不差的姿態還有如出一撤的個性。
易大師一瞬間感到錯亂。
是她......回來了?
其實她.......沒死嗎?
他多麼希望,菲歐拉的死去,只是老天爺的一個謊話。而不是像現在連個無名塚都沒能為她留下。
但用無改的聲音,菲歐拉的一句話就讓他迅速從感情中脫出。
「易大師,想紅起還是藍起?」
記憶,試無可複製的;默契,是時間累積的;經驗,是長期體悟出來的。
如果是菲歐拉,她不可能不知道……
再怎麼相似,她都不是她了。
「我請下路幫忙就好了……」
易大師有些狼狽地逃到下路。
那女人,有著菲歐拉的一切,有著他喜歡上菲歐拉的所有理由。
他喜歡菲歐拉並不是因為容貌(雖然他不得不說現在的菲歐拉長的並不如死去的她)。但此時此刻,他卻希望自己是因為長相才喜歡上她了。
這樣她死了自己也不會因為可能轉愛上她的替身而對她感到愧疚。
自己五年的感情……原來麼脆弱嗎?
這令他感到沮喪,也鄙視自己。
有時他會偷偷的想,是否能當作她只是用魔法換了個長相?但很快又甩頭放棄自欺欺人。
就在一次死亡,他無意間聽到了賣武器老頭和回城補裝菲歐拉的對話。
「嗯……還能買什麼呢?」瀏覽著五花八門的道具,她看起來很苦惱。
「試試這個吧。」老頭少有地開了口,捧出一把奇形怪狀的劍。
「這是什麼?」
「狂怒九頭蛇。菲歐拉走之前,特別叫我將這拿給妳試試。」
「是嗎……原來是她推薦的。那我就買這個吧。」說玩,她連功效都沒問便取過那把劍收入道具欄中。
老頭只是默默收下錢。
但在菲歐拉傳送離開前,她問了一個問題。
「你,會很在意我是不是『真正的』菲歐拉嗎?」
老頭聳肩,「不會。不管是妳還是菲歐拉,都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沒必要在意。妳就是妳。
她笑笑像是釋懷了。下一秒,身影從重生平台上消失。
而易大師也猛然醒悟了。
她就是現在這個菲歐拉,無論再怎麼相像,都不是他曾深深喜歡卻已死去的那一個。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誰該是誰的替代品。就像他心中那個堅強美麗而有些倔強的身影,無人可取代。
今世無法,也許我可以求個來生。
下一世,我一定會找到妳。
藍兒碎碎念:
一切故事裡的所謂重做,都是我個人的想法
因為我真的沒辦法接受原本的菲歐拉就這麼被改掉......
其實我真的比較喜歡重做前的她(雖然我沒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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