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靈魂　《八》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天氣晴朗。唯一不平凡的是教室突然少了很多人，班上有很多種說法。最大眾的說法是他們集體翹課去玩了，畢竟那一群人本來就是一掛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些人全都被我殺死了。

　　一股奇異的氣氛瀰漫整個班上，直到班導來到班上。

　　班導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講台上，語重心長的講了一段話：「班上有不少同學不在座位上，而這些同學的家長都打過來跟我說他們的孩子失蹤了。他們都是在昨天放學後失蹤的，希望各位同學放學的時候注意自己的安全。」

　　班導講完這段話聲音有些顫抖，這樣離奇的事情，我想任誰遇到，也是同樣的情況吧。

　　我忽然想著轉頭看看坐在後排的張倚珊。心中的想法出現沒多久便實現了。以前的我從沒這麼大膽過，但現在的我連殺戮這樣的事情都不畏懼，又怕什麼？

　　轉頭，看向張倚珊。她白皙的臉流露出恐懼的情緒，這跟平常驕傲的神情有如雲泥之別，我想我此時看著她的眼神一定是很赤裸且熾熱的。現在的張倚珊，就像是個絕色的尤物。

　　她看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惡魔一樣。

　　人們弱小時沒有能力，無法作惡。難道這樣子心裡就不會有惡念？不，弱小的人們惡念是更深的，只是沒有能力實現。

　　我曾就是那弱小的人們之一。

　　自從獲得了能力之後，我殺掉了以前欺負我的那些人，這樣算是邪惡嗎？我不知道。但我對張倚珊有些想法了，也想對她做些邪惡的事情，心裡的慾火一直燒著，無數意淫的想法亦浮上心頭，此刻我只想把所有妄念成真。

　　我很想罵髒話，這是個難耐的一天。好不容易等來了放學的鐘聲，我迅速展開了行動。

　　今天張倚珊沒有在學校逗留，她拿起書包很快的跑出教室。我竊笑：你這女人，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以為逃的掉嗎？

　　我踏開腳步，以前的我總是逃跑的一方，但今天我與張倚珊的立場似乎顛倒了。

　　我是狼呀她是羊……哈哈……

　　張倚珊使盡全力跑出學校，顯然她平常並沒有運動的習慣，跑一下子就喘氣了。不過我倒是沒急著超過她，直到她跑到一條巷口。

　　我瞬身到了張倚珊的面前，擋住她的視線。

　　「我想妳應該很清楚，林永憲他們的下落吧？」我戲謔的問著。

　　張倚珊眼眶含淚，像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而平常的她，又是如何囂張跋扈？

　　「我不知道！你…你想幹嘛！」張倚珊尖叫，我直接一隻手摑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抱住她的腹部，像是劫持人質般拖進巷中。

　　「賤女人，我今天就玩死妳。」我賞了她一巴掌，張倚珊整個人直接被我的掌力帶倒在地，原本她嚶嚶的哭聲變得像死寂般，我想是她已經痛到無法出聲了。

　　我一把抓住張倚珊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拉起來，她臉上多了一道掌印，原本一張精美的臉哭得像叫化子一樣，果然我還是太粗暴了點。

　　「對不起哦，妳一定很痛吧。」我假裝憐惜的輕聲說著，撫摸著她剛才被我掌摑的臉頰，細緻而柔嫩。我想除了我外，沒人能夠這麼粗魯的對待她吧。

　　我還在沉溺於張倚珊柔嫩的臉上，突然聽見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大喊著：「住手！」

　　是誰？我恍然，轉頭一看，是曾經跟我一樣被欺負的鼻涕蟲。

　　「是你啊……怎麼來了。」我鬆開了抓住張倚珊的手，她便直接軟倒在地上。

　　「我不能看你殺了倚珊。」鼻涕蟲對著我怒目而視，我冷冷的笑著。

　　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種可能，便開口：「因為你喜歡她嗎？」鼻涕蟲一陣默然。我想鼻涕蟲看到我的暴行之後，應該也知道林永憲等人是被我所殺了，肯定不能留活口了。

　　「……對。」

　　「那我讓你一起玩她，如何？」我拋出了一個大大的誘惑，鼻涕蟲則愣了一下。

　　呵，我想可憐的鼻涕蟲大概一輩子也沒想過能夠親自上了她的夢中情人吧。我朝著鼻涕蟲微笑。

　　鼻涕蟲似乎還帶著一絲猶豫，而後他像是作了什麼決定，走向了倒地的張倚珊身前。

　　「去吧。」我笑著。

　　只看見鼻涕蟲看著張倚珊，像是發狂似的，他很快的把張倚珊的衣物扒的一乾二淨，張倚珊無力反抗，只能任他處置，鼻涕蟲的狼爪子一直蔓延著張倚珊的全身，稍微從疼痛恢復的張倚珊絕望的看著鼻涕蟲，心如死灰。

　　以前都看不出來這傢伙是個禽獸不如的人呢。呵……

　　雖然他先我一步把張倚珊給摸完了，我卻不太生氣，反倒感覺非常的有趣，不過，我從來沒打算讓鼻涕蟲佔完所有的便宜。

　　我靜悄悄的走到了鼻涕蟲背後，這廢物，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於是我一根手指悄悄的從後背刺進他的心臟，沒有任何阻礙，我的手指就像最鋒銳的利刃。

　　他並沒有直接死掉，心臟被刺穿的鼻涕蟲勉力轉頭看著我，那是種怨恨的眼神，或許是因為沒有玩夠張倚珊的緣故？

　　只聽見鼻涕蟲不甘的低喃著：「為什…麼……你……」那句話還沒完整的吐出來，已經氣絕而死。

　　我手掌一把火，將其燒成灰燼。並輕喃一聲：「永別了，朋友。」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否算是我的朋友，又或者是曾經有過同樣遭遇，而同病相憐的人？

　　想著想著，另一個想法卻浮現出來：呵，果然活該一輩子給人踩在腳底下的命，犯賤。是你自己白癡過來找死的，死了也好，不會被欺負。

　　而且死前讓你完成窮其一生都無法完成的壯舉，這也算功德一件吧？哈……

　　輕笑中，我接手了那衣物被脫得七零八落的張倚珊。

　　這女人經過這麼多大起大落，也起不了什麼反應了，像是植物人一樣。

　　「呵，那廢物根本不配玩妳的肉體。」我邊說著，邊玩弄著張倚珊，他無神的望著天空，我卻也自得其樂，這還算是我的初次體驗呢。

　　……

　　我看著昏死的張倚珊，有股成就感。過程中我一直分享著以前被欺負的故事，也不知道她聽進去了多少。

　　沒辦法，用了一點暴力的手段，將昏死的張倚珊給弄醒。

　　她看著我，雙瞳無神，像是靈魂死去一般。只聽見她無力說著：「我已經被你糟蹋成這樣……你還想怎樣？」

　　「嗯，說得不錯。」

　　「不過，妳有沒有想過曾經被你們這群人糟蹋的我呢？」說著說著，發現自己竟流下了淚。

　　看見我流淚的張倚珊，嚇得臉色更加蒼白。「對不起……」她哭著，哭成了淚人兒。

　　「本來，我是想把妳毀屍滅跡的。」我拭去眼淚，淡淡說著。張倚珊聽到這句話，那張蒼白的臉上似乎恢復了一些生氣。

　　「看妳表現這麼好。」

　　「還是留妳個全屍吧。哈哈……」我放聲大笑著，一指火焰埋入張倚珊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