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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長篇小說《絕影》第十章—戰鬥的理由

作者:阿影│2014-11-05 19:07:35│巴幣:4│人氣:114
    雖然布魯諾用手蓋上了臉部,但由手指縫間中可以看到布魯諾那充滿了殺氣的右眼。身為前傭兵,我自己非常清楚布魯諾的殺氣不是故意展示出來的,而是由憤怒中產生的殺氣,一種最純粹,最原始的殺氣。

  「阿爾傑農,畢維以,自己小心點。」

    二人都是老練的戰士,自己都非常清楚布魯諾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布魯諾的右手握緊了大闊刀,左手抓緊了地面,雙腳以弓步準備衝前。我打醒十二分精神盯緊布魯諾的身體,就算是那微小的肌肉運動也要看得清精楚楚,絕不可以給布魯諾有機可乘。

    可是,當我回神時,布魯諾已經以一記前衝跳躍衝到我面前,接著牠重重的揮下大闊刀,我二話不說馬上架起絕影以刀身擋下布魯諾的攻擊,兩把武器的撞擊發出了一陣陣嘈吵的鳴響。

  「看招!」

    阿爾傑農走到布魯諾的右邊,從旁揮出他手上的大鋼斧,布魯諾發現後就以右腳踩住絕影的刀身,使力把我踢開,令我重重的倒在地上。

    接下來同樣是右手握刀的布魯諾向著右邊使出一個橫斬,把阿爾傑農的攻擊彈開。看到阿爾傑農為了抓緊被彈飛向身後的武器而站不穩,正想重故技,順勢把大闊刀拉下來,向著阿爾傑農斬去。這時畢維以就在他的背後衝上,在牠攻擊阿爾傑農前已經跳上他的背上,衝力阻止了布魯諾的攻擊。

    布魯諾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背脊,知道對方會看準這個機會攻擊自己,馬上伸出左手抓住想抓住畢維以,但畢維以卻在布魯諾的背上靈巧地閃過牠的手,見布魯諾抓不住到自己後,立刻拔出在大腿上匕手,瞄準了布魯諾的後腦刺下去。

    但這時布魯諾卻向後一跳,想以自己的體重壓傷畢維以,畢維以見情況不對勁,馬上由布魯諾的背上跳開逃走,令布魯諾壓個空。

  「果然名不虛傳,在我們三人的連續攻擊下還可以招架。」

    布魯諾馬上由地上爬起身來,現在我們三人以三角形的形狀把布魯諾包圍著,看到這情況,布魯諾沒有被憤怒沖壞腦子而馬上攻擊我們,這會是一個明知的選擇。

    情況陷入膠著狀態,雙方四人都沒有作第一手攻擊,只是一直在作出假動作。特別是布魯諾,在這情況下,牠只要一動,馬上會回到剛才三方夾擊的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利。

    這時,布魯諾突然轉身,向著畢維以的方向衝去,我和阿爾傑農見到布魯諾有所行動,馬上追上布魯諾以圖對牠進行前後夾擊。可是畢維以的反應卻慢了,剛才的停頓令畢維以對布魯諾的注意力分散了。

  「畢維以!別發呆!」

    畢維以回神過來時才發現布魯諾正衝向自己,馬上就作出了回避,布魯諾衝個空,但馬上就回頭面向著我三人,到了這裡我才明白他是故意找畢維以來作為突破口,他根本沒有攻擊畢維以的意思。

  「你這傢伙!在戰場上發什麼呆!對方是布魯諾啊!」
  「抱歉!」

    難得設好的陣形被突破了,除了腦海中馬上思考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壓制布魯諾的攻擊性。現在布魯諾根本是一只憤怒的老虎,只要看到目標必定使盡全力進行咬殺。我們需要的是盯緊布魯諾的一舉一動,不然下一刻自己便是那大闊刀下的亡靈。

    但牠卻不給我們思考的時間。布魯諾再一次作主動的一方向著我們三人發動攻擊。牠就這樣正面衝向我們,把擺在身後的大闊刀拉出,使出了一個橫斬,但我們三人互相配合,向著三個方向同時散開,而我則向後退開了。

    本來以為布魯諾會向著我衝來,但意想不到牠攻擊後竟然轉向左邊去攻擊阿爾傑農。牠以右手把大闊刀拉起,沒有遲疑就向著阿爾傑農直斬,卻被阿爾傑農以弓步以及架起那一把大鋼斧強行擋下攻擊。

    擋下攻擊的阿爾傑農正在和布魯諾角力,神奇的是阿爾傑農竟然沒有敗在布魯諾下,而是與牠勢均力敵。

  「竟然擋下我的重斬,你是人類中第一個!」
  「半年以來不是只有黑崎一個人變強啊你這臭貓!」

    我與畢維以互相看了一眼,明白對方的意思後,馬上拔腿向著布魯諾的背後攻擊。由於絕影是有對使用者的速度加強的能力,我比畢維以更快跑到布魯諾的背後。

    布魯諾發現了我,把阿爾傑農的大鋼斧作為跳台借力跳起,阿爾傑農瞬間仆個大頭。而布魯諾就在半空中轉身,瞄準著我使出直斬。我把變化成大劍的絕影架起,再一次以刀身擋下了攻擊,同時,布魯諾已經站穩在地上,可以使出更大的力量壓制我,試圖強行把我壓到在地上。

    我當然不可能比布魯諾的力量大,因此我把大劍拉走,同時自己也向右邊移開,布魯諾收不住力度而斬個空白。這時畢維以已經趕到,我把大劍插在地上,畢維以踩住絕影一跳,想在空中攻擊布魯諾。

    本來布魯諾也想把在半空中沒有回避能力的畢維以進行斬殺,但因為布魯諾的踩踏而倒地的阿爾傑農已經站起來,揮出大鋼斧來攻擊布魯諾。受到兩方面同時攻擊,布魯諾也沒有驚慌,一手把空中的畢維以抓住後,向著阿爾傑農投去。

  「嗚哇哇哇!!」
  「小心!」

    畢維以與阿爾傑農撞個正著,這一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我知道布魯諾會攻擊他們,馬上把絕影拔出,雙手握著大劍,向背對我的布魯諾攻擊,可是牠卻很快作出反應,轉身一記橫斬就把我的攻擊彈開了。

  「可惡!剛才都是你的計劃嗎?」
  「我不聰明,但我有經驗。半年前的一戰,我對你的攻擊方式都清清楚楚。」

    大闊刀因衝力刮地而行,但布魯諾卻強行把刀拉回來,再一次使出牠的得意招式,再一次向我使出一個橫斬。因為剛才那一擊,我還沒站穩,再加上這一擊,即使我成功擋下,但一整個人都會被彈飛。

  「再來!」

    這時,布魯諾雙手握刀,把衝到牠左邊的大闊刀擺到左邊腋下並且拉後蓄力,接著右腳踏前一大步,看準了我掉在地上這一刻再踩出左腳,同時刺出大闊刀。這一擊我沒有可能完全避開,就算是使盡全力,腰部還是被刀刃刺中,大約一厘米的傷口出現在右邊腰部,神經劇痛隨即沖激著腦袋。

  「嗚啊啊啊!」

    布魯諾把大闊刀拉回身邊,在頭頂轉了一圈後馬上就使出一個斜斬。這一次我強行把上半身向後倒下才把這一擊避過,不然必定人頭落地。而布魯諾則斬個空,大闊刀再一次重重的斬在地上。看到我已經爬起身子,牠也沒有繼續追上,把距離拉開。

    得到了一陣的空閑時間,我馬上觀察阿爾傑農與畢維以的情況。但我雙眼給我的卻是一個壞消息。

    因為布魯諾的一投,令畢維以的刀誤傷了阿爾傑農的肺部,阿爾傑農不能再戰,而畢維以就正在為他進行急救。其他傭兵看到這情況也過去幫忙把阿爾傑農護送離開現場。

  「阿爾傑農!」
  「不要管我們!現在只有你可以打倒布魯諾了!」

    畢維以留下了這一句後就與其他同伴一起離開了。

  「呵呵,沒了兩只難纏的蟑螂後輕鬆多了。」
  「哼!不見得!我和半年前的黑崎和也已經完全不同了!」

    說著,我已經把魔導手套戴上,同時,我再由背包中拿出一只鋼製戒指出來。戒指表面光滑,四周都上刻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我把它戴到握刀的右手中指上,最後再把絕影握好,準備戰鬥。

  『這就當作朋友的見面禮吧。我告訴你哦!這戒指上刻著的是增強雷屬性魔法的咒文,以你的實力來看,我想可以令你使出簡單一點的【六元素王級】的魔法吧!』

  「希望你不要騙我啊!拉娜。」

    看到布魯諾以雙手握刀來準備應戰,難免會感到一點害怕。我從沒聽過有人說布魯諾會雙手握著大闊刀來戰鬥的。對於這個傳聞,我有兩個推測,第一是到目前為止,布魯諾的對手都不足以令布魯諾使用雙刀握刀攻擊,而第二個可能性就是看過布魯諾以兩手握刀的人都已經死在布魯諾的刀下,因此沒有人把布魯諾雙手握刀的情報公開。

    至於依我個人來看,前者的機會大一點。但既然布魯諾單手握刀幾乎可以揮動自如,那雙手握刀時變化的可能性就更大,之後的戰鬥會更難。

    雙方都把一切準備好後,我與布魯諾同時跑起來。我把大劍擺在身體右邊,而布魯諾則把大闊刀舉高,我們一同斬出手上的武器,互相擊中了對方的武器。這次發出的聲音不是鳴響,而是非常清脆,「噹」的一聲。

    我的大劍被布魯諾壓到地面上,而這是理所當然的。牠馬上向著我的臉部由下至上使出斜斬攻擊,我把頭部向後方避開,接著向著布魯諾的左腰揮出橫斬,可是給布魯諾以刀柄強行撞擊大劍,那衝力令我雙手在一瞬間下麻痺,右手鬆開,左手則強行抓住劍柄,再一次攻擊失敗。

  「絕影!雙持太刀!」

    布魯諾看準了這機會向著我的脖子斬出一刀,這時我把一整個身子壓低,布魯諾再一次斬空,我順勢進入布魯諾的正下方,以布魯諾現在雙手正持大闊刀的話有一時半刻是沒可能攻擊到這個位置的。因此這是攻擊的好時機。

    在我手上的大劍變成了兩把太刀,我以右手正持而左手反持太刀,雙手一起拉到身體的左方,接著右手與左手一起向著布魯諾的肚子斬了兩刀,隨即由布魯諾的雙腳中間滑過去。

    布魯諾感覺到我走到自己的後面,馬上轉身向右斬下一刀,但被還在地上的我向右滾地閃過。我在布魯諾還沒把大闊刀拉回來時立即爬起身子,向著牠的胸口「X」字作出攻擊,但布魯諾則退後一步,反持了大闊刀擋下這一擊斬擊。

    接著我們都一起退後拉開距離,雙方都看到對方再一次衝向自己攻擊,也一同起步衝前,布魯諾使出剛才刺傷我的刺擊,這一擊瞄準著我的臉部,我把頭側向一邊閃開,但依然刷過了我的臉部,我沒有放棄這個接近布魯諾的機會,把左手的太刀變回正持,使勁把兩把太刀一同插進布魯諾的肚子。

    布魯諾見自己被擊中,馬上退後,並且伸起右腳把我踢開。同一時間牠已經把大闊刀舉起,當我被踢開,有一時半刻沒站穩時,直接在我的上半身上斬了一刀,左邊鎖骨至左方肚子被斬了一刀很深的傷口。

    我忍受著劇痛繼續向布魯諾狂攻,我知道如果我在這裡退縮,我就會死。幾乎每一刻我都會記著我現在身處的是戰場,在我面前的是布魯諾。想到這裡,半年前同伴一一被布魯諾斬殺的場景再一次在腦海中清楚出現。

  「布魯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一次衝著布魯諾前去,看到這時布魯諾還沒有把大闊刀拉回來,使勁向傾斜著的大闊刀刀身踩下去,布魯諾沒預料到這突然的一擊,雙手把大闊刀鬆開,我就看準了這個機會向著布魯諾不停狂斬,布魯諾的上半身瞬間被斬上了千百處刀傷,血液不停飛濺出來。

    但布魯諾卻沒有退後,反而在忍受著痛楚,立即向我打出一拳重拳,我沒有打算閃避,因為我不想浪費任何一刀,所以我的臉部正面吃下了這一拳,而這一拳就令我的連斬停止。不只是這樣,布魯諾還對我腰部的傷口踢出一記重踢,把我一整個人踢飛。

    布魯諾立即拾起大闊刀,把它擺在左邊,雙手握緊了刀柄再向我的上半身橫斬一刀,我剛剛才在地上爬起身子,因此閃避不來,再一次吃了牠一刀。鮮血飛噴出來,本來知覺已經麻木,但這一擊卻把我的知覺找回來,痛楚再一次轉至大腦,但我依然堅持下去,向著布魯諾的心臟使出一記突刺。

    可惜這一擊被布魯諾徒手抓住,並把太刀搶走,右持的太刀離開了手後立即化作一陣黑煙消去。由於被牠搶走太刀時的拉扯,令我現在抓不住重心,布魯諾見狀,馬上以右手反持大闊刀,由右至左攻擊,打算把我斬開兩半。

  「絕影!!」

    看到這一擊,我雙手反持另一把太刀,擺在頭頂前,刀尖向下,絕影明白我的意思,瞬間令太刀形態變成大劍,強行把布魯諾的腰斬擋下,我一整個人都被布魯諾推飛開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後馬上站起身來。

  「最後一擊了!!!黑崎和也!!!」

    布魯諾再一次雙手握著大闊刀,把刀擺在左方,接著就向著我面前衝過來。而我也在這個時候決定使用魔法,而且是雙重魔法。

    我們雙方都受了重傷,體力消耗也很大,特別是布魯諾,牠比我受的傷更嚴重,因此決定使出全力的一擊,打算以牠,以獸人族最自豪的力量把我強行斬殺。

    既然牠有此意,我不會拒絕。畢竟我的體力也快見底,被布魯諾斬中的那三刀也不是什麼輕傷,因此我決定要解決牠。

  『雷之帝君托達爾!我以凡達之子之名!命令你給予我斬斷一切的雷之劍!以斬殺所有的邪惡!命令你降下天之雷!以擊穿所有的黑暗!』

    這時,布魯諾突然加速,如果依照這速度來看,有可能布魯諾跑到我面前攻擊時我的魔法還沒準備好,但時至現在都管不了這樣多。這一擊,將會為這次戰鬥帶來句號。

  「托達爾第五魔法—萬斷!」
  「嗚啊啊啊啊啊啊!!!」

    布魯諾已經走到攻擊範圍,當然我也是。我們雙方再一次同時攻擊。

    ............

    下起雨了。

    我們都互相對對方斬出了決定性的一刀。

    魔法包圍著絕影的大劍刀身,把連同布魯諾的大闊刀一起斬斷,擊中了布魯諾的腰部,幾乎有一半的腰部都被完整的斬開,我把絕影拋開,轉身向著布魯諾的背後打出一拳。同時間,天空發出了一聲雷響,一道雷電正在打下來,雷電轉向打到我的右手中,並且包袱著我的拳頭,伴隨著我一起擊中布魯諾的胸口。

  「托達爾第六魔法—光之槍。」

    在我擊中布魯諾背脊同時,雷電如同一枝長槍一般,在牠的胸口上擊穿一個大洞,雷電的高熱把一整個心臟都消滅,在牠的胸口上只可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受到此致命傷,布魯諾隨即由口中噴出鮮血,慢慢跪在地上。

    基本上牠不可能再活下去。雖然不是瞬間死亡,但也最多只可以給牠活多一分鐘而已。而我,則勉強原地站著,看著面臨死亡的布魯諾,完全想不到說什麼才好。

  「想不到,我會輸呢。」布魯諾以著一幅有氣無力的聲線勉強開口說道。

  「嗯。」

  「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為什麼要為他們而戰?」

  「我在為家人而戰。」

  「你找到了戰鬥的理由呢。但我找不到,不知何時,我已經贏得沒有感覺,我再也找不到戰鬥的理由了。」

  「那你現在找到了嗎?」

  「嗯,我戰鬥的理由,看來就是想找一個可以打敗我的人。而現在,我實現了。」

    說完這一句,布魯諾的生命消逝,身體的肌肉放鬆,向著地面伏去。直到最後牠都沒有把失敗的樣子給我看,一直都背向著我。

    後方的獸人看到首領死亡後,都紛紛投降,每一名獸人都被阿爾傑農與畢維以的傭兵團團員抓住,而王國軍的人也趕到現場。

  「哦哦哦!黑崎閣下!你把布魯諾殺掉了!這會是維以特的一大功績啊!」

    這名叫以撒的隊長走到我的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著。我沒有回應他的說話,一直在淋著這傾盆大雨,看著布魯諾的屍體,心內有著不知如何說著的心情。

  「布魯諾戰死,被傭兵團的黑崎和也殺死的。我就這樣向著王國報告吧!」

    他繼續拍我的肩膀,突然他停下此動作,把頭伸向我的耳邊,說了一句驚人的話:
  「但可惜黑崎和也戰死。」

    這一句話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時,我才知道自己的性命正有危險!我很清楚聽到我身後發出的拔刀聲音。現在絕影不在我的手中,我馬上想轉身阻止他。

  「嗚!」

    可是我看到的卻是絕影由以撒的後方刺出了一把黑色的小太刀,小太刀直接命中心臟,以撤手上的長劍掉在地上,用一幅痛苦而不甘心的表情轉頭看著絕影,雙手按住心臟。由於人類沒有布魯諾如此強韌的生命力,他當場一命嗚呼死了。

  「絕影!」
  「看清楚這傢伙!」

    絕影把以撤手臂的衣袖拉起,出現在他手臂上的圖案是一個石頭在中心,左右兩旁有一對長劍,後面有一個盾牌的圖案的紋章。

  「這是石人軍團的團徽,王國軍的人與石人軍團勾結了。」

                                                  <1>

    事後,我在戰場上正想離開時因為傷勢而暈倒。當我醒來時已經在王國的醫院中。在我面前的卻是王國的使者。

    因為以撤的死是絕影所造成的,王國以「殺死王國使者」的理由把我拘捕。經過調查後,王國軍的士兵一致說明「清楚看到以撤意圖攻擊黑崎和也,黑崎和也進行自我保護殺死以撤」,因此我沒有被判處罪名,安全地回家。

    身體受到嚴重重傷的關係,所以我向學園請了一星期的假期。這一段時間我為了好好休養,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訪,包括拉娜等人也不在話下。

    可是阿爾傑農與畢維以突然前來探訪,為了知道我暈了之後發生的事,我特別接受了他們的探訪。

  「臭小子,竟然還沒死啊!」
  「我才不會死呢!」

    看到阿爾傑農還有心情與我開玩笑就知道他身上的傷已經沒有影響。

    二人帶了一些水果過來,找了張椅子坐在我身旁。而我則是倒在床上完全動不了。他們現在看到我的大概就是上半身都包滿了白色繃帶。

    絕影也以實體化出現。基本上在平常生活下他都喜歡以實體化存在。

  「傷勢好了點嗎?」
  「如你所見,完全沒有好過。」

    房間瞬間充斥著笑聲,等待笑聲過後,我就先入為主,開始進入對話的主題。

  「我暈了之後的事如何?」
  「布魯諾與山寨一同被燒毀,餘下的獸人族都被王國囚禁,等待判刑。王國正對以撤與石人軍團的勾結作出調查,大概就是這樣了。」
  「是嗎?」

    之後我都一言不發。我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想不到之後應該說什麼。

    打倒布魯諾後,我完全感到不到高興。

    我一直在想,我堅持與布魯諾一戰的理由真的只有為傭兵團,為團長的而死而報仇這麼簡單嗎?難道當中就沒有渲染到個人感情,因為自己敗給布魯諾而報仇嗎?

  「我到底在為什麼而戰?」
  「......」

    受到我突然的發問,二人都得不出答案。

  「布魯諾因為太過強大而戰鬥至失去戰鬥的理由,變得毫無意義地殺戮。我很害怕變成第二個布魯諾,我怕自己因為太強大而失去理性。」

    畢維以聽完我的發言後,看來已經得到問題的答案。他輕輕地微笑一聲,接著對我說道:

  「那你就尋出自己為什麼而戰,而且無時無刻都告誡著自己,不會盲目的殺人。還要知道什麼時候才需要戰鬥,什麼時候需要收手,不要令自己喜歡上戰鬥就可以了。」

    聽過畢維以的回答,我也得到我自己的答案。我沒有回應他,只是以微笑帶過。

  「好了!我們走了。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吧!你也不會再參加地下格鬥場吧!」

  「嗯!一路好走了,阿爾傑農,畢維以。」

    說完,他們二人便向著門口離去。當他們踏出門口前,阿爾傑農在門口的死角位置中說道:

  「如果有機會,與你之前傭兵團的人說,我們「阿畢傑以傭兵團」很歡迎他們哦!」

    木門慢慢關上,二人正式離開。

  「嗯,謝謝你。」

    雖然他們沒聽到,但我的確是打從心內感謝他們。

    之後我一直在想,失去了戰鬥理由的人到底是持著什麼心情心態來戰鬥的,對於這一方面我真的想不通。

    但至少我知道之後我的路是為了什麼而戰,也知道絕不可以失去戰鬥的理由而戰。

======<作者的話>=====
    就是這樣,布魯諾篇完結!~~
到現在此時此刻,我只可預告的情報有兩個
第一:這只是接下來兩個大故事的開始而已
第二:聰明的觀眾都猜到,接下來的故事跟石人族有關的
因此!第十二集就會是第一個長篇的開始囉!

還有就是
大家都看到我有加入圖文創作公會對吧~~
因為小弟還只是學生,沒有太多的時間出來創作,因此接下來的就是作品出版的順序

《絕影》>【萌獸學園】系列 > 《魔物獵人 X 妖精的尾巴》

那各位觀眾,今天就到這裡了~下一篇作品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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