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 語 § 《櫻花約束之時》 06(完)

為什麼...玄奘明明在笑不是嗎？
為什麼會這麼哀傷？
就和記憶中的他一模一樣啊......
告訴我好不好
為什麼要哭？.........

不知名處。
「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孫悟空。」
「你是玄奘的朋友嗎？」
「不，是他的徒弟。那你是月蟬神官的什麼人？」悟空反問。
「呃...該怎麼說呢...」天翔苦惱，「月蟬是負責照顧我的，就像保姆一樣。」
「保姆？」
「其實是媽媽委託月蟬來的，所以我...我...」

「很怕他拋棄我。」

天翔雙手抱胸，「這種感覺非常討厭，但卻無法拒絕。有時候想只要死掉就好了吧，不用面對一切。」
只要死掉就好了吧......
悟空擁抱上，體溫在彼此之間流通。
「悟空...？」
「天翔，好好感受此時。你現在所擁有的心跳、溫度，甚至是名字，都是活著的證明，是希望啊......」
不可以有死的想法，因為活著才有希望。
「悟空...我突然...使不上力......」
「我也是......」
兩人昏昏睡去，地上的術陣緩緩浮現。

中間帶。
「咳咳...」玄奘的胸前插著染上血的墓椎。「呵呵...呵呵...」
「你在笑什麼？」楊戩無法理解。
「楊戩...你一定無法明白...什麼是自由...活著...死亡...悲傷......」
「對我而言不重要。」楊戩拉起躺在地上的玄奘，「帶走。」
玄奘的視線模糊，幾乎就要看不到。在失去意識前他想：對不起，悟空...不要...在等我了......


因為我已經不會再回去了。


上月官將刀抵在月蟬脖子上，「老朋友，真是對不住了。」
「哼...道什麼歉啊？要殺就殺別廢話那麼多好嗎？」
上月官舉刀，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