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之戰結束,最後以「世界樹」泰達希爾被燒毀作收,希瓦娜斯此一舉動驚動了世界,不管聯盟或是部落,都對她的決定感到震驚,這把大火更是直接點燃聯盟與部落之間的戰火,燒斷了兩個陣營之間本來就不穩固的鏈結,此時此刻,12位主角們又在想什麼呢......
「不死族本身就背棄了聖光的庇護...以及自然的法則,它們就像被關在籠裡的野獸,毫無人性可言,它們就只是依靠本能行動...多麼醜惡、多麼的殘忍......!」天堂雙眼死盯著戰略桌上,放在泰達希爾位置的旗子棋,她伸出手,把頭撇到一邊,閉上眼,緩緩地把旗子棋移到桌邊。
「陛下,我有個計畫......」天堂身體前傾,左手撐著戰略桌,右手高高拿起士兵棋,抬起頭看向對桌的安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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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穩腳步!揮擊!」
「格檔!看準空隙,再攻擊!」
......
「大親王殿下很久沒帶這麼大規模的練兵了......這次真不是開玩笑的。」操練的休息時間,兩個榮譽守衛在暴風要塞前的廣場竊聲聊著。
「休息時間結束了,待會一對一實戰演練,你們兩個就一組。」典範出現在兩人身後,口氣平穩但嚴厲地命令道,守衛們趕緊轉身站起來行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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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和塞拉摩那次沒兩樣......」系也看著報紙,腦中再度浮現那一天的景象......
「嘶——」
「——大法師,您還好嗎,怎麼了?」一名法師聽到聲音馬上前來查看,他正好在隔壁整理圖書館的書架。
系也輕輕按著額頭左側,搖搖手回應:「沒事,只是頭痛了一下。」
「讓我一個人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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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格莫瑞眉頭深鎖,兩眼深深盯著從暮光之錘那裡發現的詭異書籍,從她所翻的頁數來看,研究似乎沒什麼進展,這個月以來從虛空之光神殿以及希利蘇斯兩地不停往返,已經重重影響格莫瑞的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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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達希爾被燒毀,這是個好機會,我等不及要那些死去的夜精靈戰士們為我作戰了!」
芎蒼說完後,馬上用手按住額頭,搖搖頭道:「奇怪...我在亂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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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就是如此,雖然是這樣......』史東班克斯眉頭緊皺,在戰略會議上雙眼緊閉著,其他人的提議或討論他完全沒心去在意,只是默默的思考,並且回想著那一天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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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弟,看我帶來了什麼,」伯朗解除潛行狀態,無聲無息靠近一位休息中的哥布林礦工,一靠上前就是拿出為數不少的一小袋金幣並竊竊私語:「把你今天的成果分享一點給我吧,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和平交易的感覺真好,」銀貨兩訖後,伯朗右臂袖口滑出一支手槍,滑出瞬間就迅速把槍抵在礦工的眉心上:「但你知道,老子不允許任何會發生的可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
礦工顫抖著,正打算叫出聲音,但瞬間馬上被槍聲掩蓋過去。
「想求救嗎?沒用的,」伯朗收起手槍並且把交出去的金幣回收,把臉湊到已經死去的哥布林礦工耳邊說:「剛剛那個槍聲,他們只會以為是伯朗先生又逮到了一個『軍情七處』特務罷了。」
「而當他們發現你的屍體,也只會以為你是被軍情七處特務背刺的倒楣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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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莫卓大人又缺席了!」戰略會議上,負責接待的軍官大聲問道,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缺席了,即使如此,軍官還是不知道該稱呼其為「先生」好還是「女士」好。
軍官望向出席會議的另一位血騎士領袖,莉雅德倫,但她也只是搖頭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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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是聯盟的領地,她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那可是世界樹!」這裡是海加爾山的一處,由塞納里奧議會管理的基地,空古推辭掉了這次的戰略會議,畢竟他本身就不是戰略專家,有了一個說得通的理由,讓他能待在塞納里奧議會裡,和其他德魯伊批評著希瓦娜斯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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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選擇在這種最糟的時候加入部落呢?」莫卓提問後喝了一口飲料,這裡是棘齒城的酒吧,戰爭的氣氛並沒有傳到這個中立城市,前任大領主對於眼前這位曾經在對抗燃燒軍團時短暫並肩作戰過的小熊貓人,對這位年輕的宗師感到好奇。
「我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顏嵐不知道該說什麼,部落內部除了本來就加入部落的熊貓人同胞和莫卓以外,還有很多人似乎還沒完全接納她,就連大酋長希瓦娜斯都還對這個送上門的強大戰力感到謹慎和忌憚。
「......部落不是這樣的,」莫卓看顏嵐無精打采地把雙手平放在桌上,伸出左手疊到了小顏的右手背上:「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屬於部落的,相信我,部落絕不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小嚴、小顏,永遠記得,眼睛所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永遠要懂得運用其他感官,還有,永遠要保持思考。』
小顏想起了自己師父孔伏的教誨。
「嗯!」勉強露出了一個還算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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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醒啦!」
「我......我在哪裡?」梵環顧四周,看這個視角自己應該是躺在床上。
「醫護室,暴風城的醫護室。」眼前的夜精靈女子看起來並未受到泰達希爾大火的影響,她平靜答道。
「......達納蘇斯——!」梵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住。
「你還不能起身,原諒我們吧,這是泰蘭妲的命令,她要你好好休息。」眼前紫色長髮的女子語氣平穩:「泰達希爾已經......」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非得這麼做...」梵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不做任何掙扎的動作,任由眼淚恣意從側臉滑落。
「這世界還真殘酷,對吧。」女子語氣變得稍微低落,試圖想安撫梵的心情。
「那個......」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沉寂些許時間後,梵把頭撇向女子的方向,雙眼看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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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近期部落有一批為數不少的血精靈因為研究虛無法術而被驅逐出部落,聯盟順勢接納了他們。」
「艾蘭里亞.風行者也試著接受虛無的力量,成為這批精靈的領袖,並且自稱『虛無精靈』。」雲妮騎乘在自己的惡魔戰馬上漫步著,即使最終目的地是聯盟的首都——暴風城,她的態度顯得從容而悠閒,她刻意挑了一條條小路和刻意繞遠路,一方面躲避可能會遭遇的部落成員,一方面當作散步。
「尼克斯苟羅德,你怎麼看?」她轉過頭問了在身旁以步行方式隨行的惡魔侍從,也是自己最信賴的惡魔大將,憤怒守衛(惡魔的種類)尼克斯苟羅德:「記住,我現在要你發表看法。」
「不,我...」尼克斯苟羅德遲疑了一下:「...是,很愚蠢。」
「是嗎?真無趣,」雲妮微笑歎了一口氣:「你說得也沒錯,但......」
「就是因為這般的愚蠢,接下來才有可能發生有趣的事。」
「等我們抵達聯盟後,也是時候找『那孩子』回來了。」雲妮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