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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海セイカン【chapter ☸ 2】「高速戰艦，榛名，請多指教。」（五）
作者：Tytt│2017-12-13 05:31:09│巴幣：2│人氣：105
「請用吧。」
發現鳥海愣在桌前，示意性的手輕鬆地平示著。
「好的……」
鳥海拿起餐具。
「本來想找司令官談談這次的作戰計畫，我認為有必須補強的地方，但是……在晚餐時說這些似乎不適當，等會兒會一起向司令官呈報，請司令官閒適用餐。」
「雖然很想聽聽鳥海的意見，既然都這麼說了。」
提督打開餐盒傳出香噴噴的味道，視線轉到食物上。
但在鳥海心中想的是：是這樣嗎……似乎搞錯了事情的順序，計算失誤了……
「請問，司令官在之前有進行過何種重要的戰役嗎？」
現在電視沒開著，或許得找些話題讓提督不要無聊。
也想起如月說過提督的位階，多少想知道提督在此之前有沒有其他經歷。
「有啊，不過有借助其他提督的力量。」
「請問，是什麼樣的狀況呢？」聽起來很新鮮。
「當時有個超出我方艦隊戰力許多的敵艦隊占據基地近海，我方受到襲擊，損失慘重。為了加緊時間擊敗敵艦，避免損失擴大，請求臨近基地的艦隊支援。現在想想真是驚險，也幸好順利擊退敵艦了。」提督苦笑著，像是想起了令他無奈的往事。
「原來如此。」
「也其實這次的作戰計畫與該位提督有關，是在返恩。」
「返恩？」鳥海疑惑問。
「他有個想殲滅的敵艦隊，但受到牽制難以行動，那個牽制他的敵艦隊就在我方基地附近。如果我方艦隊作戰成功，他就能趁敵艦隊不備之時進攻，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聽起來是很複雜的作戰計畫呢……」
「是啊，我方的作戰成敗將會對他的戰線造成影響。開始感到壓力了嗎？」
「無論面對何種作戰，我都會以最謹慎的方式制定戰術，請司令官放心。」
「雖然如此，還是以將損失壓到最低的方式去贏得這場戰爭吧。」
「請問……司令官也擔心此次作戰，會消耗我方大量的資源嗎？」
鳥海問。如果是，她等會兒想呈報給提督的作戰計畫就得改了。
「那倒不是。如果不付出應有的代價就想僥倖贏得戰爭，真是這樣那也只能說好運了。不過戰爭不可能每次都倚求好運，要是在沒發生『好運』的狀況，反而會造成比原先慘重的損失。資源必然要投入，但別造成難以置信的犧牲。」
「瞭解了，我會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結果還是談到了作戰計畫，抱歉。」
「是我先問起司令官的。但我覺得司令官的想法正確，受教了。」
「嗯──只能說，想法疊在經驗之上啊──」又是苦笑。
「司令官是經歷過什麼，才有這種想法嗎？」有些好奇。
「這個啊……每一位提督走過來，或多或少都會這麼想吧？喏，飯後甜點。」
邊說著，提督從提袋拿出蛋糕，放到鳥海面前。
「其實、最近吃了很多甜食，肚子都漲起來了……要不要……」
鳥海搖擺雙手。本來想問問提督要不要把蛋糕留給榛名或是她的姊妹艦，但提督一臉疑惑：「是嗎？」並把蛋糕拉到自己面前：「可是感覺妳最近有點瘦了。」然後自顧自拿起叉子，插起一塊蛋糕，將手往前伸：「啊──」
就像反射動作，鳥海自然而然張開嘴巴。
等她意識過來才發現蛋糕早已塞入口中，她正咀嚼蛋糕感受甜膩膩的味道。
鳥海著急地眨眼，手臂擋到嘴前掩飾她的失態。
「對不起、沒有思考就吃了蛋糕，可能是計算程序出錯了……」
邊說著，蛋糕又從手臂空餘送進來，塞入口中。
「唔……一定是……電腦當機了……」
鳥海一邊說一邊咀嚼，蛋糕又塞了過來。
「其實、很好吃喲……我覺得蛋糕、很好吃喲……」
雖然著急，手臂慢慢放下了，身體也往桌前靠近。
「也覺得、和司令官一起用餐……很開心喲……」
就在鳥海又張開嘴，等待蛋糕送來，平靜持續了幾秒讓她睜開眼睛。
「沒有了。」
拿在提督手上的是紙巾，正等著她接過。
強烈的慌亂感衝上頭頂，鳥海頓時搶過紙巾擦拭嘴角，別開的視線超級心虛。
「非常抱歉，我會好好反省現在的舉動……」
「是沒有反省的必要啦……」
看著提督忍不住笑出來，還剩一半的蛋糕被放回桌上。如果是某些心高氣傲的艦娘大概會氣得對提督動手或是無理取鬧。不過既然眼前的對象是鳥海，就會有這樣的反應：
「咦──司、司令官？真是計算失誤……我的計算能力還需要再加強呢……」
「明明覺得妳很聰明，但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狀況呢……」
提督完全止不住笑，鳥海如臨大敵似的瞪著蛋糕：「呃──嗯……」她像是終於意識到栽在這麼一塊小小的蛋糕上而有些不服氣。
「紙巾的話，這裡還有。」
「我、現在就把蛋糕吃完……」
眼看提督早已用完晚餐，鳥海飛快地吃完蛋糕，整理好儀態差不多是該進行會議了。
可是，想起上回歸港的失落感──
「司令官，請問……如果這次作戰成功了，還能以間宮羊羹作為獎勵嗎？希望由司令官親自頒發給我。當然，如果司令官困擾還是算了……」
不知是何種原因，提督聽她說著的同時似乎想笑。
「聽起來很像是『要是做到了就回老家結婚』的論調。」
「請問，這是在司令官與其他司令官之間的流行語嗎？」聽提督的語氣很像是這樣。
「是可以說得上流行語，不過大意是『世事變化無常，還沒達成願望就先殉職了』。」
「原來我剛才說出這麼危險的用語。非常抱歉，我會更謹慎注意言行。但是，稍微想問問司令官……司令官也想要回老家結婚嗎？」
「這個……那應該說是一種意境，況且回去了也沒有對象……」
「司令官沒有異性緣嗎？」
「抱歉，我要改變說辭，那個對象不在老家。況且這其中牽涉了許多問題，不光是想做就做那麼簡單，明天也還有重要戰役……」
「感覺司令官心願浩大，但我認為這是正確的考量。我會以最大限度支持司令官。」
「不用特別支持我吧……只要平安回來就可以了……」
「好的，我會將最好的結果帶給司令官。在此之前，請聽聽我的作戰計畫。」
於是，會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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