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信者算是冒險者牧師當中的一個奇葩存在,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因為他們通常不像以往我們所認知的那些只會在隊伍最後方幫其他冒險者治療傷勢最後等著我們收割的經驗值,而是像個戰士一個直接衝到你面前和你打個痛快或是在某方面來說戰鬥力比戰士還高上許多,不過這是我印象中的狂信者,聽說更極端一點的傢伙行動幾乎可以說是瘋狂。
當然,能夠打個痛快的也只有狂信者,身為當事人的我可一點也不痛快。
「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厲害的在短時間內就幹掉了我們一半以上的人嗎?怎麼現在反而被我給壓制了?汙穢的亡者。」
「別把我跟你這身體能力高到一個不可思議還自帶補血技能的奇葩牧師相提並論啊!?」
我一邊發出不爽的吼叫,一邊閃避了這奇葩牧師的狼牙棒直擊,不過雖然閃避了直擊,但飛濺出來的數顆碎石塊依舊砸的我滿臉都是。
再和這群傢伙開打的當下,我立刻變身並使用眾多技能將這群冒險者團隊給迅速處理,雖然說成功的在三分鐘內解決了七個人,但好像沒什麼差別。
仔細想想也是,我幹掉的七個人當中一個已經完全ㄎ一ㄤ了,要幹掉輕而易舉,有三個陷入完全當中所以很簡單就幹掉,而另外三個則是稍微陷入噁心的狀態,雖然花了點時間但還是在最後幹掉了。
而留下的‧‧‧‧‧‧一名盜賊和一名戰士,如果不是那奇葩牧師的阻饒本該是在三分鐘內一起解決才是,至於那奇葩牧師貌似完全沒有受到這裡霧氣的影響的樣子,看上去連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該說真不愧是奇葩嗎?
跟這奇葩牧師打也差不多快半小時了,這段期間我們基本上是不斷再重複著"我打你一下~你打不到我~诶?你怎麼補血了還上各種BUFF?你這是犯規啊!?"這種情況。
至於還活著的那個盜賊和戰士基本上到中期就只能在一旁看了,畢竟我們這邊的戰鬥如果他們隨意插入了話估計只有被流彈打死的下場,當然,是被那奇葩牧師的流彈。
不過為了不讓他們太無聊,所以我稍微創造了些小夥伴和他們玩玩,現在他們已經躺了,並且正在被小夥伴們汙染成新的小夥伴。
「我說你這奇葩牧師不救自己隊友嗎?雖然說好像已經晚了。」
「我本來就不是和他們一起的,只是在路上遇到結果被他們請來在探索那個我想根本就是個陷阱的地穴之前給予點祝福罷了。」
「怪了,我記得你們人類的信仰什麼的不是最喜歡搞什麼博愛精神、互助精神的嗎?」
「我信仰的神並沒有提倡這種精神,我是信仰戰神來著,順帶一題我是斯巴達族。」
「好吧,雖然不太清楚戰神和斯巴達是啥,但我總覺得我好像可以理解為啥你會這麼奇葩了。」
隨後對方又是一技橫揮,而我一個後跳閃過了這一擊後,往前踏一步貼近了這奇葩牧師將手中的撬棍往對方的右眼刺去,在這距離下,並且還是在對方無法及時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的攻擊應該是有機會可以成功的。
但是卻還是被他給閃過了,只見他迅速將頭一撇,雖然說還是被撬棍給劃出了一條不淺的血痕,但卻是勉強閃避了直擊。
接著我雖然急忙的我後一跳打算脫離這奇葩牧師的攻擊範圍,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這奇葩牧師已全力將他的狼牙棒朝我揮打過來,直擊我的身體左側,並在確認擊中的瞬間再度加強力道把我給打飛。
被打飛後的我在泥沼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才再一個很淺的泥沼池裡停下,手持的撬棍好像在剛才滾動的過程中不甚脫手了,不知道掉到哪裡去,身上也早就因沾滿了淤泥而濕透了,而被直擊的左臂我想差不多也有粉碎性骨折吧?但比起骨折因狼牙棒的攻擊而造成的左臂肌肉撕裂讓我感覺比較頭痛,畢竟仔細一看好像有一整塊肌肉被撕下來了。
現在可以明顯的看到有許多毒液從被撕裂的肌肉那邊不斷流出,幾乎把我現在趴著的小泥沼池給汙染了,雖然說我這左臂是太不可能恢復成原本那樣了,但流出這麼多毒液感覺還是覺得有夠浪費的。
而要說被打飛多遠‧‧‧以那奇葩牧師與我的距離來判斷,差不多也有十公尺遠吧,那奇葩牧師到底是怎樣,力量這麼高乾脆轉職當戰士算了‧‧‧‧‧‧
「哼,居然剛才差點失去右眼了啊‧‧‧‧‧‧看來是我的信仰還不夠誠懇。」
那奇葩牧師說著,一邊對自己放了個治癒術一邊把他那把叫做寫做狼牙棒唸做福文書的武器扛在肩上朝我這邊走過來。
「啊啊~你這傢伙真是個怪物~」
我現在身體狀況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就算想動也動不了了,現在我想我也只剩下呼叫小黑把我抓走逃跑何等死這兩項選擇了吧。
「哼,被你這汙穢的怪物稱作怪物的感覺可不好,算了,反正你就要在這裡被我淨化了──說起來你都被我打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啊?」
「才沒有!」
我的薩奇利大人啊,怎麼又是一個認為我是M的混帳啊!?就說了我不是M你們這群混帳傢伙是聽不懂是不是!?
嗯‧‧‧雖然說最近常常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覺的我也在開始覺得痛覺這東西好像也不錯‧‧‧‧‧‧等等,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危險?
總之‧‧‧我想是時候開溜了,不然就真的要被這奇葩牧師給幹掉了。
然而,就在我正打算呼喚小黑的時候──
「真是難看啊,托索瑪斯,一年半不見你難道就沒有任何成長嗎?」
一個聲音,我非常熟悉,熟悉到即便想忘也忘不了的聲音出現在附近,但我卻找不到聲音傳出的方向。
「‧‧‧又有汙穢的亡者嗎?聽你這麼說,你是打算插手?那就不要躲了直接出來吧。」
「哼,無能的人類,我的位置也無法判斷的話,就代表了你的無能,而要我自行現身的話──你可沒有那個資格。」
「哦?既然這樣那我先把那傢伙給淨化也無所謂囉?」
「你儘管去啊,不過在你淨化掉那傢伙之前,我會先把你給殺死,因為能打倒托索瑪斯的存在‧‧‧只有我。」
「呵,既然這樣的話就來試試看吧,看是我先淨化那傢伙還是‧‧‧‧‧‧那傢伙人呢?」
就在這時,那奇葩牧師貌似發現我已經不再原地了,所以我便拉開嗓子大喊。
「你們要打就自己慢慢打去吧,我要先去休息了,掰掰啦~」
「「‧‧‧‧‧‧‧‧‧‧‧‧」」
在他們說著既帥氣又中二的對話時,我早就呼叫小黑把我給抓走了,所以現在我正在高空中看著那兩個傻逼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樣子。
「喔,對了,魯卡斯你這傢伙的中二病依舊還沒治好啊?這樣的你真的想要打倒我的話再等個一世紀吧~」
「托索瑪斯你這混帳東西給我回來!我都好心出手相助結果你卻一個人先跑了是哪招!?還有我才沒有什麼中二病!」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從霧氣當中現形,那人穿著一身破爛的披風,雖然看不出披風下的裝扮,但我大概可以猜得出了,總之這傢伙‧‧‧算是我的老朋友之一吧?他就是魯卡斯。
「可是我看你中二病還沒治好啊~啊,小心背後。」
就在我這麼說的當下魯卡斯迅速的蹲低身子,驚險地躲過了那奇葩牧師的狼牙棒揮擊,隨後便開始迅速展開行動,先和那個奇葩牧師拉開距離。
嗯,看來他們會打好一段時間了,正好兩個麻煩的傢伙都被拖在這裡,我就趁現在趕快找一個適合的地方休息去吧,關於傷口部分要處理也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