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６篇：要怪就怪這樣的風土民情●
透過王大哥的翻譯，阿媽慌張忙亂的安慰又哭起來的亞蘭。
大伯離開貨櫃車，看著寬大停車廣場上的車輛和行人抽菸。
小羽跟出來：「大伯，這樣真的好嗎？」
深深吐出一口煙：「不是和你說過好多次，現在怎麼樣都不能回頭。」
「我知道，只是難道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像是去和亞蘭的爸爸說要結婚？」
「單純的孩子……要是被拒絕？金錢不是萬能，有些人不是有錢就好。另外有些遊牧民族很排外，看到外國人就是不好，這樣要怎麼說？」
「但是我們沒有試過去說說看，不是嗎？」
「可能要說多久對方才會答應？要幾萬頭牲畜也就算了，萬一開出非常麻煩的條件怎麼辦？對方一但有警覺，到時才想搶婚會有多困難？再說我們已經來這裡多久，你有其他看上的女孩？又要等多久才會出現另一位你看上眼的女孩？反正這是個許可搶婚的民族和國家，先搶到女孩再回頭說其他事，要怪就怪這樣的風土民情。」
「但是……」
「心疼亞蘭？」
「看她又哭又害怕，是覺得難過。」
「那就結婚之後好好疼愛她，補償她，懂了？」
「我知道。」
大伯又吸口菸：「耐心等。最多不過幾天，她一定會徹底屈服。她不屈服，給她看家人的照片，騙她說誰受傷什麼的，讓她更想念家人，到時不信她不屈服。」
「大伯……」欲言又止。
「怎麼了，放心說。」
「我要是沒有生孩子，就這樣斷後，真的不好嗎？」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覺得沒什麼，斷後就斷後。現在有點年齡，做這樣的工作看過許多事了，怎麼說呢……只要你平安長大到一定歲數，看過一定的世事，相信有一天你也會理解。不求後代眾多，只求幾個分枝流傳下去。」
「如果生下來的孩子也和我有同樣的肝病？」
「不太可能。這段時間大伯仔細調查過，我們這邊和你媽媽那邊都沒有這樣的疾病，只會是你個人基因忽然出問題，理論上不會再遺傳給你的孩子。」
「所以我真的要和亞蘭做那件事？」
「搶婚是要讓你生子，讓我們家傳承下去。以免你的肝臟快速劣化，有個什麼意外，到時大家都後悔。你不做那件事，要怎麼生孩子？」
「我聽說過好像有什麼試管嬰兒……」
沉默吸口菸，吐出，若有所思微笑：「初夜的不安和緊張？」
小羽不好意思一會，微笑點頭。
「看過成人影片？」
「同學家看過……」
「照著做，不困難。第一次笨手笨腳沒關係，多做幾次不會有問題。」
「大伯沒有結婚，有經驗？」
笑著回答：「這算什麼問題，我可以外面花錢買啊。」
小羽跟著笑一會，想到某事，笑容消失：「如果亞蘭不願意？」
「她一定會抗拒。不過你不必太在乎，半推半就到最後一定會願意。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所以你只管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完。等到她懷孕，孩子生下，自然會徹底穩定，對這些事的討厭不會再那麼強烈。」
「要是她真的反抗不願意？」
深吸一口菸：「你自己判斷。我是覺得有必要的話，強暴又怎樣？」
「強暴……這樣不太好吧？」
大伯看著遠方，思考如何回答：「你在學校被同學欺負，是不是很痛苦？拿美工刀砍回去，是不是感覺很好？」
「對。」
「大伯不喜歡你拿美工刀砍人，但是覺得你砍的理所當然，不會怪你。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們總要先顧好自己。你不反擊，難道要一直被他們欺負？同樣的道理，要是因為你不願意強暴亞蘭，沒有給家裡留後，意外年紀輕輕就離開，要怎麼辦？先不說我和阿媽會怎麼想，你就不會後悔自己的一念之仁害我們家斷後？亞蘭要怪，就讓她去怪這樣的風土民情。我們把她照顧好，不虧待她就好。」
「…………」
「不過啊……呵呵……相差六歲？你竟然喜歡大姊姊類型？身為獨子的寂寞？」
「不是啦！」
「說起來，你爸當年交到的首位女朋友可是大二歲的學姊，看來真是遺傳到你爸。」
「真的？」
「當然。說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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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內容
被我養育的小蘿莉們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