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在黑暗之中起舞著。
「啦～啦～啦啦啦啦～」
染上黑泥、染上汙穢，在黑暗之中起舞著。
這是一場夢境，少女非常清楚。
所以少女是在夢境之中起舞著。
「今天、能不能快點夢到呢？」
少女曾經做過一個夢。
那是一個在夢裡的自己，跟著一個希望拯救，自己國家的王子殿下共同奮鬥的故事。
夢中的自己，就像是熱戀中的少女一樣。
但是自己知道，在那個夢裡面的自己並不是真正的自己。
覺得很像，但是完全不一樣的自己。更何況自己期待的並不是這樣的夢境。
說真的，那個人的夢想好無聊、很白癡。
絕望？在自己眼中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不服輸的小孩一樣。
自己現在在等的夢，比那種東西有趣多了
「啊，我的王子、不對……我的英雄大人～」
那是一個平凡少年的故事。
為了拯救世界，偶然間被選上的少年。
起初的他，是一個很無趣、走在路上也不會被人注意到的存在。
要說哪裡有才華，大概只有可以公然在走廊上睡著這點吧？
一開始，自己真心覺得這個少年笨死了。
但是，在那之後不久就改觀了。
一場爆炸，倖存下來的少年、跟一個棉花糖的白色少女。
殘存的他們，為了拯救世界開始的旅程。
旅途中認識不同的英雄、有過別離跟悲傷。
但是，能滿溢而出的。是充實以及成長。
這讓自己看得如癡如醉。
邪龍飛舞的百年戰爭之中、永恆光輝的狂氣帝國之中。
兩人的成長，真的好耀眼好耀眼。
在旅途中，棉花糖少女逐漸覺醒了對少年的愛意。
這讓自己拍手叫好，打從心裡面期盼著。
希望兩個人拯救世界之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吧。
這就是完美的結局，因為兩人是如此的相配——
直到那天為止，自己都是這樣想的。
「不行喔棉花糖姐姐，人類啊……是這個世界上最醜陋的東西喔。所以……哎呀？」
今天等到的夢境，稍微不同。
那是跟夢境裡的少年不太一樣，但是有著相同氣質的人。
「哈啊～～終於讓我找到了！本來想要拿聖杯的魔力來做的、但是終於被我找到了！
啊～英雄大人，我的英雄大人！ＲＩＤＥＲ～」
少女清醒了，呼喊著自己的玩具。
那是穿戴鎧甲的，騎著骸骨之馬的騎士。
「我們開始吧ＲＩＤＥＲ～為了實現我的夢想。玩具們要好好拼命喔～」
※
音也有著冥想、類似發呆的習慣。
雖然這種習慣被瑪麗亞說真的很白癡，實際上自己也是這樣認為。但有時候在整理樂譜、或者啟發新靈感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有用。
冥想分為兩種，一種是把內心放空、另外一種是讓腦袋自行整理囤積的思緒。
但是不管怎麼樣——
「前輩，就這樣慢慢的……慢慢的感受著我。這樣我們兩個的聯繫，就更加確定了。」
這個不要說整理思緒了，反而更亂了吧？
一邊吐出喘息，瑪修流漏出煽情的聲音如此說著。說真的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會幹出非常不妙的事情。
「我說，瑪修啊……」
這裡是在音也打工時所居住的閣樓，瑪修穿著一件白襯衫當作睡衣一邊觸摸著音也的身體。
順帶說明的是，這種打扮完全打中音也的好球帶。所以現在這個狀況真的非常糟糕。
「啊～沒關係，前輩的東西，會盡全力接受的！」
如果這個狀態被瑪麗亞看到的話，音也大概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為修羅場而從聖杯戰爭退場的主人吧？
汗水一滴接著一滴劃過身體，這刺激了作為男性無數的慾望。
兩隻腳併攏著，不斷的摩擦的樣子。似乎是再強忍著什麼一樣。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自己覺得很煽情。
「吶，我說瑪修啊。稍微停一下如何？」
儘管擔心著瑪修的身體狀況，但最主要是因為自己的慾望真的快撐不住了。
在這樣下去的話，小奏搞不好真的要做姐姐了！
「不行喔前輩，在啟發魔術迴路之中貿然停止的話是很危險的，最少一條手臂會毀掉的喔。
啊……嗯！」
是我的理性已經快毀掉啦！
音也在內心裏面抱怨著，但還是乖乖忍耐。
因為自己，有必要繼續這樣做下去。
「請不要、過份擔心，昨天使用寶具的魔力消耗，再過不久就能回復了。」
這句話，讓自己心中那些骯髒的慾望瞬間一掃而空。
畢竟現在會這樣都是自己的錯。
實際上昨晚回來的時候，瑪修就出現了走路稍微搖搖晃晃的狀況。
從者似乎是單純透過魔力保持現界，一旦消耗過度、那會連維持形體都很困難。
然而音也是在意外召喚出瑪修來的。所以跟跟瑪修之間的迴路建立並不明確。這導致昨天使用寶具的時候，消耗的是自己的魔力。
這幾乎跟消耗自己的壽命沒有兩樣，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音也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
根據瑪修所言，昨天的那個寶具。似乎是本來寶具的另外一種用法。所以消耗量並不是很高。
但是，這還是讓音也覺得很丟臉。自己身為扯後腿的主人的感受，現在又更加深刻了。
「……只要能夠回復，魔力妳要多少妳就拿多少吧。」
「謝謝前輩。」
希望自己做些什麼，但左思右想之後卻只得到這個答案。
雖然厭惡，但這也是自己非常驚訝的一個地方。
「我真的是魔術師家族的人啊……」
能夠供給魔力，這意味著音也本身也是魔術師的一份子。自己過去的先祖，也曾經為了共通的目的而奮鬥著。
「是的、不過，好像至少有兩代沒有繼承過……
實際上魔術迴路這種東西，終究有一天會走下坡。直到完全消失。有人拼命的避免這件事情，但也有人會因此徹底放棄。前輩的家族可能也是這樣的人吧。」
是這樣嗎？
但就算這樣問音也也找不到答案。
哪怕自己的雙親是魔術師，也已經被冬木的大火給燒成灰了，無從問起。
不過也不怎麼感興趣。
「那，這樣就差不多了。畢竟還有前輩的護衛這個身分在，拿太多魔力容易被人注目的。」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瑪修，說真的這種氣氛完全就是長年熱戀，只差沒結婚的情侶『事後』的模樣，然而礙於根本沒注意到所以音也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前輩怎麼樣？有很勞累嗎？」
瑪修擔憂問著，魔力一旦耗損過多很容易造成疲勞、甚至危害生命的情況。瑪修可能是在擔心這個吧？
「好像，沒事呢。」
確實，有那麼一些些的疲勞。不過這並不影響自己的日常活動。
大不了就是去買杯罐裝的咖啡就——
「等等……」
一股惡寒直撲而來。
忽然在腦海裏面閃過了，某個不堪回首的記憶。音也頓時間雙腳癱軟。
「前輩？您的臉色有點遭呢，難道真的是我剛才拿太多魔力了嗎？」
自己不清楚是否真的是因為魔力消耗的問題，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吶，我瑪修。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是，請問是什麼問題？」
因為音也並不是那麼常來這家骨董店安潔拉斯打工幫忙，所以完全忘的一乾二淨。
不，或者該這樣說吧。
人類的大腦在面對不希望回憶的事情，會盡全力的忘記她。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現在大概是幾點呢？」
「那個，前輩不是有手機嗎？」
阿，說起來確實是這樣呢。
明明手機就在床頭邊，但是音也就是不敢拿起來看。
不想面對，然而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啊，好香的咖啡味呢。」
聞到了從底下傳來的咖啡香氣，這更是讓音也冷汗直流。
為甚麼，自己會忘記這件事情呢？
這應該是比起聖杯戰爭，更要提防的啊。
「前輩，儘管開店是從下午開始，要不要現在先去幫忙呢？」
「請不要說這種恐怖的話！瑪修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才會這樣說的！」
「前、前輩！？您怎麼了！」
被抓著肩膀的瑪修，看著音也那慌張、且蒼白的臉龐。完全不知所措。
這個骨董店安潔拉斯，先不說骨董的商品優良程度這個不是專家就很難確定的事情。這裡的輕食可是附近上班族、以及婆婆媽媽們的首選。
三明治能讓人感受到材料的舞蹈、蛋糕能讓人感受到甜美的滋味。
其中最棒的就是咖啡，店主索菲亞的咖啡，那是被無數行家稱之為咖啡中的啡咖，夢幻般的飲品。是至今為止也是這間店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之一。
甚至有人一天不喝上一杯會有禁斷症狀，這絕對不是玩笑話。
音也跟瑪麗亞理所當然也非常喜歡喝，小時候只要來到這邊就一定會希望喝一杯特製的咖啡。
那味道真的讓人永生難忘——只要妳沒有看過她究竟是怎麼製作的話。
「瑪修，這是做為主人的第一道命令。現在馬上換好平常休閒的服裝！快點！」
說真的，現在的自己八成真的像是一個把從者當作工具用的，最差勁的主人吧？
對瑪修，現在的自己只有心痛。不過道歉可以之後再說，現在保命要緊。
「阿音糟糕了！蠱毒咖啡又開始製作了！」
碰！
這裡的房門被打開了。那個人是瑪麗亞，她臉色蒼白的程度跟音也有得比。
「——為、為什麼瑪修會在阿音的房間！你們兩個在幹嘛！」
「小聲點瑪麗亞，這個味道是什麼妳比我更清楚吧？」
音也很冷靜的反駁著，先不說自己是否心虛。總之現在的狀況很不妙。
「對、對喔……應該是阿音找來的吧？總之瑪修也趕快跟上來啊。在半成品還沒有拿來之前！」
「是？」
究竟是怎麼回事？瑪修完全搞補清楚狀況。
實際上剛才音也粗暴的命令，確實也讓瑪修內心有些不悅。自己最討厭的就是把聖杯戰爭的英靈當作工具的人了，而自己也相信音也，前輩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原因就是了，儘管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很好奇。
對此，音也用最簡潔明瞭的方式讓瑪修理解了。
「魔女在敖煮藥草的樣子，這就是索菲亞在製作咖啡時的狀況。」
「诶，可是明明香氣這麼的……」
「這妳就錯了！啊～那個，那個是！？」
「小房間、大鍋、好熱，對不起我不該偷看的！」
這兩個人瘋了，瑪修現在真的有這種感想。
但是對於音也還有瑪麗亞來說，這是個無可抹滅，非常痛苦的回憶。
小孩子很不喜歡咖啡的味道這是很正常的，但是為什麼索菲亞姐姐泡出來的咖啡如此美味呢？
因為好奇的關係，所以兩人偷偷躲到了廚房裡面……
那是惡夢的開始。
嘿嘿嘿嘿嘿，唬唬唬唬唬唬唬
「噩夢啊！真的是噩夢啊！」
「要被吃掉了、要被吃掉了！」
「前輩跟瑪麗亞小姐出現精神汙染的狀況了！？兩位請振作！」
總之就是如同音也所言。那真的是魔女再熬煮藥草的畫面。
因為自己是偷偷躲起來地所以根本不能哭，在這樣的狀態下整整躲了三個小時以上，對於音也也好、瑪麗亞也是，那是無比的精神創傷。
尤其是在那之後，索菲亞因為泡出了連小孩都愛喝的咖啡而飽受附近鄰居好評。因此只要有面相小孩子方向的菜單，就一定會找兩人先來測試。
明明很好喝，但是每一次都想起那詭異的笑聲。
最後的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就是一杯咖啡妳們也太失禮了吧？說什麼魔女的鍋子，姐姐生氣了喔。」
端著三杯咖啡的索菲亞在房門邊，露出不滿的表情。
「「魔女出現啦！」」
碰！碰！
用自己的兩顆拳頭直接砸在音也還有瑪麗亞的頭上。
這也是裡所當然的吧？
因為索菲亞泡的咖啡，可不是什麼魔女的藥草。儘管些少人知，但卻是貨真價實存在過的咖啡。
「姐姐不是已經跟你們解釋過了嗎？姐姐的咖啡是特地為了那些經歷過戰爭時期的老奶奶、老爺爺們泡的喔。」
「是這樣嗎？」
「沒錯！」
不管已經有心靈創傷的音也他們，索菲亞熱情地為了瑪修解釋著。
在世界大戰時期，日本因為貧窮加上外交方面上的問題而沒有辦法買到咖啡豆。然而咖啡這種東西，卻已經深植文化之中。
對此想出來的辦法。就是拿某些植物的根來沖泡出跟當時類似的東西。
畢竟是戰爭時期應急用的產物，就算恭維來說那也說不上是好喝，尤其是對於音也和索菲亞這種現代的日本人來說更是如此。
不過，對於那些老爺爺老奶奶的話，這味道卻是記憶中的味道，相信就算拿出再好的咖啡，也做不出一樣的結果吧？
索菲亞也因為這樣，開始研發如何以此味道為基礎，打造出人人都愛喝的咖啡。
當時音也看到的，就是在研究的過程。雖然過程確實很可怕就是了。這點的確不能否認。
「真的太感動了！原來這樣一杯小小的咖啡。居然有著如此深奧的歷史！瑪修·基利艾拉特，今天學到了非常重要的一課！
不過，既然有這種心態的話，為什麼不認真經營咖啡店就好了呢？」
瑪修這問題很正常，都為了咖啡做到這種地步了。
只是這時候，索菲亞拍著瑪修的肩膀說到：
「影之國的斯卡哈有說過『要賺錢應該下手的目標有三個，老人、女人，小孩。』我只是選擇了其中一個而已。
只要抓住他們的心，推銷很貴的骨董，都會被接受的。反正這種東西，欣賞的人覺得好那就好了。」
「那個……」
斯卡哈絕對不會講這種話吧？瑪修在心裡想著。
「總之，這是最新的實驗商品。要不要喝喝看，就當作是提神？」
「那，我不客氣了。」
瑪修非常興奮跟期待的，拿起了其中一杯咖啡。
先不要說目的，仔細品味這直撲而來香氣。這之中，究竟經過多少心血的鑽研跟失敗呢？
必須要，細細的品嚐才行。
抱著這樣的心態，瑪修喝了下去——
「嗚嗚，好苦……」
以至於她完全忘記自己不喜歡喝咖啡這件事情。
「哈哈，畢竟是以黑咖啡作為基礎的啊。加砂糖跟奶精的話會破壞本來的味道呢。這點也要列入考量，小瑪麗亞來幫忙、小音也就算了。畢竟是甜味派的。」
「那還真是多謝啊，瑪修還好嗎？」
「是……」
看來似乎真的不太能夠適應的樣子，等等帶她去偷拿個馬卡龍當早餐吧。
「對了，小音也。剛才你母親打電話過來，她要你今天去學校一趟。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啊？」
※
音也念的學校叫做青空音樂學院，是一個偏差值還算高，同時位居在山林裡面的學校。
畢竟身為音樂學校，能不妨礙到周遭的環境那是最好。蓋在山林裏面也是莫可奈何。也或許是因為空害比較少的關係所以天空真的很蔚藍。
常會有人在夜晚的時候來租借場地觀測星座。夜空下的演奏會也是相當的頻繁。
「為什麼我在暑假還要來爬這座山啊……覺得從冬木來這裡很方便嗎？」
現在的時間已經快要到正中午了，然而音也卻還在電車上。
這還是在自己收到索菲亞的通知之後立刻就出發的時間。
畢竟是在深山裡面，所以交通一定非常的不便利。從音也的家裡坐校車出發要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想當然的暑假期間校車才不會開，更不用說自己人還在冬木。一路搭乘公車、以及電車，現在也還在路上。
「還要再轉兩次車，真的到那邊應該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了吧？」
暑假之中，山上那龐大的熱氣，光想就很難受。實際上音也非常怕熱。
究竟是哪個笨蛋在這種時間把自己找過去的，音也現在滿肚子牢騷。從這些不利條件來看或許沒辦法。
不過……
「這就是，電車。準時到達、同時準時下車。遲到一分鐘都會被人責罵的，象徵著城市文明的交通工具！」
坐在旁邊的瑪修，流露出興奮的的表情。音也忽然覺得這一切麻煩都值得。
「剛才的公車也是，以最少的支出解決最大限度的人事成本。今天真的是太棒了！」
流露出幸福的表情，儘管是身為護衛的職責。但瑪修在藉口上本來就是自己的學妹，跟過來是很正常的。
然而說到底就是英靈吧，看到公車的時候非常驚訝、再看到電車需要買車票的時候她更是顯得怯弱。
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前輩，嗎？」
音也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制服，同時在看著瑪修。
自己忽然在幻想著，這個少女真的成為自己晚輩那一天的到來。
說起來，瑪修回應聖杯戰爭的呼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她的人生，究竟有什麼樣的遺憾？
想要實現的願望，究竟是什麼呢？
「那個，瑪修。」
「啊～外面那高速移動的景色。儘管看到卻不會讓人感到暈眩，這一定就是受過特殊處理的玻璃導致的吧？人類果然能創造出亮眼人理，真的太棒了！」
記憶，爆炸了。
在腦海內，有一個不知名的東西。炸了開來。
伴隨著強烈的刺痛，音也的腦海裏面閃過無數的畫面。
這些畫面的時代好像都不一樣，不過有一個詞彙卻一直在腦海中浮現。
「人、理？」
全部的共通性，就是這個單字。
「前輩？」
瑪修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遠，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世界拋棄一般。
在這瞬間，音也覺得世界的景色好像，不對是真的變了。
「這裡，是？」
在眼前浮現的，是一片藍色的天空。
地面是白雲、天上有著一個非常大的光輪。
「這裡是？」
雖然腦袋很痛，但是這個地方卻感覺非常平靜。
「……死後的世界嗎？」
畢竟腳底下的是白雲啊，所以音也會這樣想也不是很意外。
跳了兩下，發現這真的可以踩。
忽然覺得如果這個雲朵不能踩的話那豈不是遭了嗎？
「人不做死就不會死啊，不過這裡究竟是？」
「現在的你還不應該來的地方。」
回應自己的，是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旁邊的女性。
舞動的赤紅色的長槍，看起來就像魔女……
等等，這把槍我怎麼覺得好像？
「嗯？注意到我的槍了嗎？沒什麼，只是用海獸的肋骨削出來的。又或者是裝成在看我的槍，結果卻是在偷看其他地方呢？」
「啊……不，那個……」
確實這個女性的身材幾乎是完美比例的，不過該怎麼說？自己有種直覺，那就是如果真的起了邪念的話她手上的那把槍就會貫穿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喔斯卡哈。這樣欺負我～們的ＭＡＳＴＥＲ什麼的！你好你好，初次見面好久不見了，我是噗咳～～」
「那個小丑就不要管了，反正只是個偽造的惡魔……這不是重點，現在的你還不能來到這裡。」
女性觸摸著音也的身體，頓時之間腳底下的雲朵消散。
就這樣摔了下去。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必感到害怕，只是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而已。
我期待著喔ＭＡＳＴＥＲ，這次的你真的可以『再一次』呼喚我們。同時守護好，那個棉花糖女孩。
我的名字是斯卡哈，如果還能夠來這裡的話……」
※
「前輩、前輩！請起來了，快要到站了喔。」
「嗯？」
音也睜開朦朧的雙眼，這時才注意到瑪修正不斷搖晃著自己的肩膀。
看樣子自己不知道在哪時候睡著了。
「……瑪修？」
「果然還是有點累吧？真的非常抱歉呢前輩。都是因為我……」
「那是我該做的吧？」
「可是……」
「沒事的，好了。該起來了喔。」
「是。」
說起來，還要再換兩次車啊。
真是麻煩。
「瑪修，等等要不要先去買個午餐在車上吃呢？」
日本的電車是可以在車上吃東西的
「……」
「瑪修？」
「是、便當是嗎？也就是傳說中的新幹線便當對吧？我非常期待！」
「剛才怎麼了嗎？怎麼好像楞了一下。」
對此的回應，瑪修露出了無奈地苦笑說到：
「剛才好像稍微眼花了一下，看錯人了。沒事的。」
※
「啊，電車。這東西真的太方便了，如果當時有這種東西的話，安珍大人就不會離開我身邊了。」
「囉嗦蛇女，下車之後給我快點！已經很熱了待在妳身旁更熱！」
「這百分之百，是伯爵你自己的問題喔。把衣服脫下來不就好了嗎？」
穿著和服的少女，跟穿著大衣的青年。
這對奇特服裝的組合走在大街上難免受人注目，不過自己這邊沒有做些什麼。那就不用去特別在意——
「脫下衣服之後再說，總之妳這條蛇注意不要發瘋。還有兩個空白職位啊。」
「伯爵，我本來以為你懂得。同樣被愛人拋棄的伯爵……」
「真的愛的話，就等待，並且抱持著希望吧。說到底我跟妳變成妖怪的傢伙不同。我早已捨棄愛情跟慈悲……更不用說我前進的道路將是那恩仇的彼方。」
「嗯？這麼熱的天氣想吃溫州餛飩嗎？會中暑的喔。」
「吵死了！在這個『真實的特異點』面前，不要給我講冷笑話！」
終於、終於寫完了。
大家好，這裡是不會使用Ｃ８７６３，同時昨天考完試的和人。
還在想昨天早上抽到槍亞瑟，考試會不會出包。
結果不是考試沒出包，是這裡難產。
終於生出文章來了。
總而言之，我相信各位會有很多話想講，尤其是針對上面那句『真實的特異點』
不過我必須聲明，這個是百分百合乎邏輯跟常理的。
請不要覺得我在唬爛
上面那句溫州餛飩似乎是梗，恩仇跟溫州好像同音。
咖啡的典故來源我也不是很清楚，至於為什麼我會知道……請大家不要太過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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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髒髒知識總是有乾淨的小常識的，就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已。
總之就是這樣啦，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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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打時間了，累
創作內容
Fate/Shielder Order 第四章
FATE小說 (0)
畢竟髒髒知識總是有乾淨的小常識的，就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已。
